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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眾人在一起吃早飯的時候,朱利安宣布了他要與歐文、雷一起去金龍聖域的決定;然而伊佩雅女皇突然宣布了另一件讓歐文和雷意料不到的事︰她和費爾南德斯三姐妹也會跟著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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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這話之後,朱利安看上去非常別扭,他似乎不太情願,卻無從反駁;而費爾南德斯三姐妹雖未當場提出反對意料,從她們當時驚訝的表情上來看,事前應該還不知道。
按理來說,剛剛招攬了帝國兩位重臣為自己所用,伊佩雅應該留在帝都附近,謀劃扳倒兩位親王、奪回皇位的事宜,而不是往路途遙遠、危機重重的金龍聖域跑去。
對于這個疑問,伊佩雅說出了她的理由︰“就算有了大公和將軍的協助,妾身的力量仍然十分渺小。為此妾身必須尋找其他的助力。雖然龍族是不會介入人類的內部斗爭,但如果妾身作為首位龍騎士亞歷山大•卓根的唯一正統繼承人,這個身份能夠得到金龍族的認可,那麼對于大業必定有事半功倍的幫助,甚至還可以免除很多不必要的流血戰爭。”
雖然不知道這是否是她的真正想法,但這番話听起來似乎還蠻合理的,至少在表面上。
不過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朱利安和伊佩雅之間也許達成了其他人不知道的密約,或者說,伊佩雅不知道用什麼辦法說服了朱利安。
沒人知道在前一天晚上,地下浴室里發生的事。
當時,朱利安在黑暗之中慌忙地穿戴衣物,他剛穿好褲子時,溫香軟玉已從背後擁住了他。
“女皇……大小姐,請、請不要這樣……”朱利安有些結巴。
她脖子下所戴項鏈的水晶吊墜,將她和他的兩具**毫無遮擋地貼在一起,**、軟綿綿、暖烘烘,不知道是這種一再挑戰底線的行動令他莫名緊張起來,還是伊佩雅從後面勒得太緊。
“妾身別無所求,只有一件事,希望朱利安一定要答應。”
“好!好!不管是什麼事請盡管說!”
急于擺脫伊佩雅纏繞的朱利安,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于是就有了剛才在飯廳里那一幕。
……
為出發事宜作準備忙碌了一整天的眾人,直到夜晚才消停,大家都很疲倦,于是他們都**睡覺了。
在這伙人之中,有一個人比較特別。如果說,丹特和費爾南德斯三姐妹分別是朱利安和伊佩雅的隨從人員,所以必須一同上路的話,那麼看起來跟自己完全無關“河邊人”也要湊這趟熱鬧,那實在讓人想不通。當然,“河邊人”也有自己的解釋。他說為了報答伊佩雅和朱利安的救命之恩,所以願意陪伴他們再走完這一段路。
然而,如果說經歷過費爾南德斯莊園、地下城市和亞歷山大城的連場大戰,“河邊人”還不算已經完成報恩的話,那麼這報恩的限度到底在哪里?而且“河邊人”是外地人,他與這麼多騎士來到法耶魯帝國肯定有其他事情要辦,那他原本要辦的事還要不要去完成了?這實在令人費解。
因此,只要仔細推敲,就會發現“河邊人”自己所說的理由其實相當蒼白,他要去金龍聖域恐怕另有目的,當然,沒有人會去質疑他,因為朱利安和伊佩雅都是懷著各自的目的走上這趟旅程。
此時“河邊人”正躺在他臥室的床上,蓋著被子,緊閉雙眼,看上去像是早已睡著了。但一般人熟睡時的呼吸聲都是均勻且有節奏的,而此時“河邊人”的呼吸聲卻顯得有些粗重,所以實際上他根本沒有睡著,只不過是在閉目養神而已。
房門“咿”地一聲被打開,緊接著一股芳香涌進房間。
門外的人並沒有立即進房,她是在門口停了一下,似乎在深切體會著房間里的氛圍,感到放心後才移開玉步。房門從里面被輕輕地關上。
“半夜三更,直闖男人的睡房,這也是你們羅卡爾帝國的女子的傳統嗎?女皇陛下。”躺在床上的“河邊人”根本沒有掩飾他其實並未入睡的事實,在伊佩雅走過一半距離時就開口了。
“請原諒妾身的冒昧。只是妾身有一些話,實在不吐不快。”說這話的同時,伊佩雅又走完了剩下的一半路程,徑直來到“河邊人”的床邊,半側身坐在床上,“這些天來,是妾身最為艱苦的時期,能承蒙‘河邊人’先生的保護和幫忙,才能熬得過去。而妾身身為一國之母,卻未能報答你,實在是……”
伊佩雅的話說到一半突然僵住了。因為發生了一件她所始料未及的事︰“河邊人”毫無征兆地用一把鋒利、寒冷的匕首抵住了她的腰部。他似乎對此準備了很久,在睡覺時仍在被子里藏了一把匕首。
“你這是在做什麼呢?‘河邊人’先生,妾身不是太明白。”雖然感到驚訝,但伊佩雅並沒有現于形色,她還是努力維持著鎮定而優雅的微笑。
“是真的不明白,還是揣著明白當糊涂?只有女皇陛下您自己最清楚吧。”只見“河邊人”的目光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陰冷和殺氣,“很抱歉,我歷來習慣于謹小慎微,所以才會經歷這麼多次生死之劫卻大難不死。請原諒我不得不這麼做,畢竟從古至今,因色而亡的教訓太多了。”
“因色而亡?”伊佩雅不禁“噗嗤”一笑,“先生,你是不是想多了。”
“我也希望是我想多了,而不是您做多了。女皇,請解釋一下,您的項鏈上掛著的那枚封印著魅惑魔法的水晶到底是怎麼回事?”
“河邊人”的話第二次使得伊佩雅陷入震驚之中。如果說之前她還能游刃有余進行就會的話,那現在唯一適合她的形容詞,那就只有“張瞠結舌”和“目瞪口呆”能夠勝任了。
看到伊佩雅這個表情,“河邊人”知道主動權已經轉移到自己手中,于是他就將匕首撤了回去,然後恢復了原來的陽光笑容︰“不要將我和那個朱利安相提前論。在那呆子身上能起作用的技倆,未必可以對我湊效。”
……
兩人在房間里逗留了若干分鐘,然後伊佩雅自行打開房門出來了。
她的臉色看上去不怎麼好,整個人顯得有些陰郁,眼神中更隱隱透露出些許憤恨和無奈的情緒。
當她一只腳剛好踏在門外、另一只腳在門內的時候,房間里面的“河邊人”竟然叫住了她︰“請等一等。麻煩您幫助把房間的窗戶關一下,外面風太大了。還有,順便問一句,石匠家的屋頂修好了嗎?”
听到最後一句話,伊佩雅當場楞住了。
這是她在短短的幾分鐘之內,第三次驚訝,而且與之相比,前兩次根本不足一提。
伊佩雅已完全失去所謂帝國女皇的優雅與氣質。她緩緩地轉過身體,短促而慎重地向“河邊人”問道︰“什麼!你是?”
“沒錯,我是。而且你也是。”
“真沒想到,原來我們都是。看來我們之間的討論還沒有完。”
說話這句話之後,伊佩雅便再次走進房間里,從里面把門關上,結束了這猜謎語似的對話。
但兩位當事人誰也沒有想到,他們之間這場“猜謎”對話,早就被第三個人完全目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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