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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章 搞垮了那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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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犀利農家俏娘親 | 作者︰十里畫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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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小萱只用眼角看了曹星宇一下,便說道,“你接下來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吧,不過你放心,你老娘在這好好的,不愁吃穿,吃的跟俺們吃的一樣。www.biquge001.com

    曹星宇又說了聲謝謝,就轉身回了偏房。

    歡歡見曹星宇離開了,便到了葉小萱的跟前問道,“娘,他這麼疑心重,咱們能用他放心?”

    葉小萱抿了抿嘴,說道,“除了這條路,他沒有別的路可以走。”

    歡歡還是有所不解的看了看葉小萱,又扭頭看了看掌了燈的偏房里面。

    剛看了一眼,還沒扭過頭看葉小萱的,突然砰地一聲,接著便是 當一聲。

    歡歡渾身一哆嗦,葉小萱倒是沒覺得有什麼驚訝,只是淡定的躺在竹椅上看著天空的星星。

    她想著什麼時候能在回去呢?

    歡歡拉了拉葉小萱的袖子,小聲的問道,“娘,那屋發生什麼了?”

    葉小萱嘴角一勾,說道,“無非是老娘教訓一下兒子,沒什麼。”

    歡歡瞪了瞪眼楮,有點不相信,這都好幾天沒回來了,怎麼一回來就教訓呢啊,好奇心驅使著她往那邊走了幾步。

    “你個沒良心的啊!是誰救了你老娘這條命?又是誰救了你的命?現如今人家好吃好喝的待著咱們,還想方設法的替咱們報仇,你到底都做了些什麼?”曹星宇老娘的說話聲中帶著顫抖。

    歡歡捏了一把汗,這老太太的身子剛剛有些好轉,這一生氣她的病情恐怕又得厲害了。

    曹星宇喃喃說道,“娘,我,我不是怕被人利用麼?咱們從老家過來,連個依靠都沒有,我怎麼樣倒是無所謂了,可是你——”

    曹星宇老娘罵道,“我還不是活得好好的?人家姑娘每天都過來好幾趟看我這糟老婆子,今天多熱啊?人家挺著個大肚子來幫我折騰舊鞋,咱們可是一窮二白啊,還能被人圖點什麼?再說了你娘活了這麼大歲數,從來沒像這幾天這麼舒心啊!唉!”

    歡歡接著便听到曹星宇老娘啪啪啪的拍大腿的聲音,真想進去阻止,可是又不好進去,人家母子倆正在吵架。

    “娘!您放心,是我糊涂鬼迷心竅了,我已經跟恩人認了錯,這次我一定好好的按照恩人說的辦,娘,你在這好好的。”曹星宇口氣中帶著一種毅然決然的堅定。

    曹星宇老娘這才嘆了一口氣,略微的有些欣慰的說道,“兒子啊,這做人,千萬不能沒有良心啊。”

    歡歡听了兩句沒有再說話,悄悄地靜靜的回到了葉小萱的身邊,小聲的問道,“娘,你一開始就是打算讓曹星宇參與整垮金玉樓的麼?”

    葉小萱本來還在看著天空發呆,听歡歡這麼一說,她愣了愣,說道,“娘一開始並沒有像好主意呢,只是他出現了,也算是想著為他分擔報仇,順便把自己的事情解決了。”

    “哦,若是這樣,也無可厚非了。”歡歡低頭喃喃的說道。

    葉小萱並不知道曹星宇第二天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只是到了正午的時候,葉小萱便到了留香樓臨街的一邊的大楊樹底下坐著,表面是監工呢,實則總是有意無意的朝著金玉樓掃一眼。

    站在門口耀武揚威的查老板,見葉小萱正大著肚子,坐在竹椅上,搖著扇子使勁兒扇,撇過來一絲不屑和譏諷。

    然後查老板轉過身笑著臉,迎接著每一位進去的客人,又他親自領到位置上,時不時的給客人道歉說道,“今天的二樓雅座都被包下了。還請您海涵。”

    葉小萱報以挑釁的微笑,心里想著,看誰能笑到最後,看你還能風光幾何。

    “小萱,你怎麼在這坐著呢?熱得不得了,也不安全,這旁邊都是工人們,萬一不小心——”祥子關心的問道。

    葉小萱笑了笑,嘴角勾起一抹媚笑,“俺等著看戲呢,哼哼,若是這戲演好了,那可是比堆座金山在這都好。”

    祥子一愣,問道,“什麼戲?”祥子邊問邊朝著葉小萱看去的方向看過去,“居然還有比金山好看的戲?”

    葉小萱笑了笑說道,“要麼你也一起看?”

    祥子往身後看了看那些施工的人,說道,“行,陪你一起看,但是你得答應俺,讓俺把著椅子往那邊搬一點。”

    葉小萱伸出手,祥子急忙將大手伸過去,輕輕的握緊了葉小萱的手腕兒,另一只大手卻拖著葉小萱的後背,葉小萱這才站起來了。

    兩口子往邊上挪了挪,祥子說道,“要不俺回家給你拿一把傘吧,這樹蔭雖然密,可是還是有毒辣的太陽。”

    “沒那麼嬌氣的。”葉小萱拉了拉祥子的袖子,“來來來,好戲馬上開始了。”

    祥子有些不知所以然,但是听葉小萱這麼說,也就搬了兩塊磚頭,放在葉小萱的椅子旁,坐好了,看著不遠處的金玉樓。

    只見一頂深灰色的軟轎從遠處過來,轎子旁邊跟著的正是凌雲悠。

    這時候葉小萱看著金玉樓,見那查老板一臉的興奮巴結樣,望眼欲穿的盯著不遠處的那頂轎子,又轉過身,一臉鄙夷和炫耀的看了看葉小萱。

    葉小萱回以無所謂的笑,倒是更有幾分看熱鬧的神情。

    “里面請里面請。”查老板點頭哈腰,奴才相十足的請凌雲悠和他身後的人進了金玉樓。

    雖然西陵紫瓊女扮男裝了,可是她那吊梢眉下的鳳眼,卻難以遮住她女兒身的氣息,葉小萱一眼便認了出來。

    “小萱,這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凌雲悠帶著他的主子去了金玉樓麼?等咱們的新店開了張,他照樣會來咱們店的。”祥子看著那邊說道。

    葉小萱伸出食指,輕輕的放在了祥子的嘴前,說道,“等著吧,金玉樓馬上完蛋了。”

    祥子心里就盤算著,難道是葉小萱和凌雲悠商量好了演一出戲?到底有什麼好玩的啊?但是一想到查老板那人渣被虐了,他心里也很舒暢。

    這會兒歡歡從院里出來了,見葉小萱和祥子都在這坐著呢,便好奇的走過來,問道,“爹,娘,你們兩個怎麼都在這呢啊?”

    葉小萱笑眯眯的說道,“看戲啊。”

    歡歡大眼楮一扎,瞬間想起來昨晚上的事,壞壞一笑說道,“娘您等著,俺泡一壺茶,馬上出來。”說完便轉身跑回去了。

    歡歡端著茶水出來了,悠哉的給葉小萱和祥子倒了茶水,自己也倒了一杯,自在的喝著,然後時不時的看著金玉樓。

    果然不出所料,一盞茶的時間,金玉樓里面突然有躁動!

    好多賓客都被活生生的趕了出來,就連銀子也都是在門外給退還的,好多人都在拂袖辱罵。

    門前被趕出來的客人們都在七嘴八舌的議論紛紛。

    “這金玉樓搞什麼名堂?有這麼對待客人的麼?付了銀子了飯都不讓吃完?”

    “是啊,這要是有事提前說啊?這突然就被趕出來叫什麼事啊?”

    “听說是上面出了事了!”

    “上面?”

    “你沒見今天二樓雅間都不待客了麼?”

    “哦哦哦。”

    葉小萱又吱溜喝了一口茶水,閉上眼楮,悠哉的往椅子上一躺,說道,“等著吧,離著關張不遠了。”

    歡歡還納悶呢,這麼快?

    祥子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個狀況,還能歇業?”

    “不是歇業,是停業撤攤子。”葉小萱別有一番味道的說道。

    果不其然,沒多一會兒一隊官差來了。

    都沒听見說什麼,稀里嘩啦的就把金玉樓貼了封條。

    眾人圍上去看,這才看明白,原來這金玉樓惹了大官司了,是京兆尹的封條!

    緊接著,這邊正想著回屋里歇著呢,西陵紫瓊來了,滿臉的焦急。

    葉小萱剛站起來,見西陵紫瓊這個面色,便急著問道,“這是怎麼了?”

    “姐姐,凌雲悠中毒了,上吐下瀉的,這要是會宮里請御醫恐怕晚了,前幾日見過楊歡小妹的手段,我想請她過去一趟!”西陵紫瓊畢竟是皇宮的人,看起來無比尋常的一句話,從她的嘴里出來,就有著一種威嚴的壓迫感。

    歡歡看了看葉小萱。

    葉小萱抿了抿嘴唇,說道,“大人可不是尋常人,俺們歡歡可是赤腳醫生啊。”

    “哎呀,我都親口說了這話了,快點吧,他的苦膽都要吐出來,腸子都要拉出來了。就算出了什麼事,我一個人擔著!”西陵紫瓊說完便拉著歡歡要走。

    “瓊兒姐姐,你先過去,俺去拿藥箱,馬上就到!”歡歡話音未落地,已然轉身飛快往後院跑去。

    歡歡一邊跑一邊嘿嘿一笑,心里樂開了花,這無非就是跟凌雲悠開個小玩笑,這東西吃了上吐下瀉不止,看似相當嚴重,可是只要吃了解藥,用不了半盞茶的時間就能好,只是身體缺水需要調養,嘿嘿,誰讓他偷了俺們的銀子呢?

    還沒到屋里,曹星宇的老娘見歡歡風風火火的跑來,以為出了什麼大事,有些焦急的看著歡歡跑進屋里又跑出來。

    歡歡笑著跟老奶奶說道,“奶奶,您放心,沒啥事,俺們去看熱鬧呢,壞人得到懲罰了。”

    曹星宇老娘這才按下心來,又重新坐在了樹底下的板凳上。

    歡歡跑到了街面上,直接跟著西陵紫瓊風風火火的離開了。

    祥子看著那兩個人離開了,便問道,“小萱,不會出人命吧?”

    葉小萱煙嘴一笑,俏皮的大眼楮眨了眨,說道,“不會出人命,只會出洋相,哼,讓他敢偷俺的銀子,這也算是兩清了,咯咯——”

    祥子看著葉小萱的樣子,心里料想必然會沒事,葉小萱做事從來都是心思縝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便笑著說,“這回可以安心了?”

    葉小萱抿了抿嘴說道,“哼哼,他是死罪難免了,這金玉樓估計也就關張了,下面就剩下琢磨著怎麼站住地位了,可是俺覺得賀兒的考試還有一個多月,總是要多關心一點。”

    祥子默默地點了點頭,接著說道,“賀兒這些天也沒有回來,也不知道在學堂怎麼樣了。”

    葉小萱站起身來,端起茶壺,正要往後院走,只見好幾個官差押著查老板從金玉樓後面的院子出來,手銬腳鐐都已經裝上了!

    葉小萱又抿起嘴角兒,看著查老板,看著他被打得遍體鱗傷破衣爛衫頭發蓬亂的落魄摸樣。

    查老板往外走總覺得有人在遠處用柔和的卻暗藏利箭的眼神看著他,扭頭看到了葉小萱的神情。

    查老板猛地閉上了眼楮,長嘆一聲,咬著牙,被官差押走了。

    葉小萱嘴角兒上那一抹笑,似乎留存了好久,看著查老板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這才轉過身子,輕松的說道,“祥子,俺回後面去了。”

    “恩,俺送你回去,你端著茶壺,俺搬著椅子就行了,以後啊你千萬別這麼大熱天的在街上了,還離著工地這麼近,太危險了。”祥子一邊碎碎念,一邊搬起椅子跟著葉小萱回了後院去。“對了,閨女就跟著他們過去了?要不,俺還是去看看吧。”祥子把椅子放在了門前的梧桐樹下,轉身就朝外走。

    葉小萱馬上說道,“沒事,歡歡應該沒事的,估摸著得晚上才能回來了。”

    “晚上?那麼晚啊?”祥子有些吃驚。

    葉小萱點了點頭,說道,“她既然卷進去了,那麼肯定是要跟著進趟宮里去的。”

    祥子臉上有所不安的神情,可是他看著葉小萱臉上的鎮靜,也只好低下頭,一屁股坐在了旁邊沒收起來的板凳上。

    葉小萱笑著說道,“看你,別擔心了,閨女也是俺的,不過俺相信,她沒什麼事的。”

    祥子默默無語,輕輕的點了點頭,突然想抓點什麼,從小口袋里拿出了一只小巧的煙斗。

    葉小萱看了看,有些驚訝的說道,“你啥時候抽煙了啊?”

    祥子似乎突然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急忙把煙斗又塞回了衣兜里。

    祥子的臉上有些愧疚和歉意,只是看著葉小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葉小萱看到祥子的表情,似乎也有些心酸,自己好像是很久沒有注意祥子的個人生活了,身子不方便,動的也少了。

    “額,沒什麼,歡歡跟俺說過的,不能在你面前抽煙的,對肚子里的孩子不好,這不是剛來京城那會兒總覺得自己不能讓你們娘幾個好好生活,想個什麼主意賺錢,然後——所以——”祥子有些語無倫次了。

    葉小萱嘴角勾起一抹溫軟的笑,說道,“抽就抽吧,你自己心里壓力大,又擔心俺的身子,自己抽悶煙了。”

    祥子耷拉下腦袋,說道,“謝謝你!”

    葉小萱看著祥子的後腦勺,突然又想起了前幾天唐老夫人的怪異行動,剛才溫軟的笑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變得有些納悶。

    “怎麼了小萱?”祥子看到葉小萱的臉色的變化,不禁的問道。

    葉小萱嘆了口氣說道,“祥子,你還記得唐老夫人看到你的後腦勺時候的驚愕和驚呆麼?”

    祥子點了點頭,說道,“那天後來也沒顧得上想這事,額,真的有些奇怪,俺看著她平常也是一個很鎮靜的人啊。”

    “嗯,所以俺才覺得這件事有點奇怪,可是又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那樣。心里有個解不開的疙瘩還真有點悶悶的。”葉小萱喃喃的說道。

    祥子思忖片刻,笑著說道,“反正跟咱們過日子沒什麼關系的就不要多想了,現在啊,俺就尋思著咱們的寶貝閨女趕緊的回來呢。”

    葉小萱听了這個,只是把那件事默默的放在了心上,笑著說道,“嗯,沒事,閨女進一趟宮里,也算是去長長見識,咱們倆這輩子沒準都沒機會去看看那富麗堂皇的宮殿呢。”

    兩口子聊著閨女的事,慢慢的又聊到了留香樓的建設進度。

    歡歡跟著西陵紫瓊到了金玉樓後面的院里,這才看見虛脫了的凌雲悠,似乎都坐不住了。

    凌雲悠臉色慘白,手腳冰涼,眼皮外翻,口吐陌陌,還沒等在椅子上坐穩,又要往廁所跑。

    西陵紫瓊一臉的擔憂。

    歡歡見此,剛想著從藥箱里拿出解藥,可是一想,若是這麼快救拿出來,豈不是會讓別人懷疑?于是只好在心里默念著,凌大人哦誰讓你當初偷了俺們家的銀票,這只是個小小的懲罰,你先堅持一會兒,俺怎麼也得把戲做足了,才能給你吃解藥啊。

    想著這些的時候,歡歡給凌雲悠搭了脈,又翻看了眼皮,掰開了嘴巴,凡是能檢查的都檢查遍了。

    完事之後歡歡裝作很為難的說道,“瓊兒姐姐,俺這藥丸估計會藥力大點,但是龍馬大藥房的藥,也只有這個能治了他的病了,這肯定是吃東西吃壞了吧?看來他平時真是貪吃。”

    西陵紫瓊急忙招了招手,讓下人端來涼白開水,讓人掰開凌雲悠的牙關,將那小藥丸送了下去。

    見凌雲悠吃下了藥丸,西陵紫瓊很擔心的看著凌雲悠的變化。

    奇跡真的發生了,凌雲悠居然呆了半盞茶的時間就不再難受,嘟囔著要喝水。

    西陵紫瓊馬上呵斥道,“拿水來!”

    歡歡急忙將下人們端過來的水搶了過來,說道,“再去拿一些細鹽來!”

    那下人看著楊歡,又看看西陵紫瓊,不知道是去還是不該去。

    “混賬的東西,快去拿啊!”西陵紫瓊怒吼道,那兩彎吊梢眉更顯示出了她的凌厲。

    那下人急忙點頭若小雞啄米,跑著去拿精鹽了。

    “這時候他已經有些脫水了,體內需要補充的是鹽水,淡鹽水。”歡歡解釋道。

    “好了,楊歡你不解釋,我也相信你,凌雲悠自從吃了你的藥丸兒已經比剛才好多了,哼,這些可惡的奸商!”西陵紫瓊咬牙切齒的說道!

    歡歡見時機來了,便急忙說道,“凌大人吃了這東西,本來是飯店用來增加菜肴的鮮美味道的,但是這個在道義上,是不允許用的,可是很多餐館,為了留住老顧客,經常用這種手段。這東西吃多了,自然也就是凌大人現在的這個樣子了。”

    西陵紫瓊一拳打在了身邊的桌子上,說道,“凌雲悠跟了我十幾年,可謂辛辛苦苦勤勤懇懇,眼下為了滿足我的食欲,出來找些好吃的,說是這金玉樓的飯菜好吃,他孩子啊吃飯前為了保證飯菜安全,先嘗試了一些,居然發生了這種事情!”

    正在這時,一個官員打扮的男子跑步過來,跪在地上,說道,“微臣來遲了,還請公主恕罪!”

    “那奸商是否抓住了?”西陵紫瓊臉色鐵青的問道。

    那官員戰戰兢兢的說道,“回公主的話,查姓奸商已然抓獲,現在門外又有幾十名自稱是今天在金玉樓吃了飯,肚子疼的老百姓。”

    “好啊,居然為了一己私利,不惜用別人的身體和姓名來換銀子!你給我好好的拷問!不!”西陵紫瓊咬牙切齒的說道,“給我好好的審問,凌雲悠已然這樣,替我遭了罪,你們若是給我的結果不能讓我滿意,看我怎麼在父皇面前說!”

    “屬下遵命!”那官員急忙答應道,馬上轉過身,“把金玉樓的一干人等全部帶走!”

    楊歡眨了眨大眼楮,說道,“瓊兒姐姐,俺家有個遠方的舅舅也在這金玉樓打工,額,可是他只是個打掃衛生的,那個,那個凌大人可以作證的。”

    西陵紫瓊凌厲的眼神,眯起鳳眼,看了看那些個被押過來的工人們。

    這時候似乎凌雲悠已經恢復了一些了,氣虛弱弱的說道,“小——祖宗,是,是有那麼——一回事。”

    西陵紫瓊這才又看了看楊歡,問道,“哪個是你舅舅?他有證據證明這些違禁品是姓查的所作麼?”

    楊歡急忙朝著人群喊道,“曹叔叔,你快出來,你能不能找到證據,就是查老板做飯里放了東西的證據?”歡歡一邊說一邊給曹星宇使眼色。

    歡歡正好背對著西陵紫瓊,若是被西陵紫瓊知道了,她真有點想不到怎麼出手相救。

    曹星宇看了歡歡的眼神似乎知道了該怎麼說了,急忙轉過頭,跟平時兩個最最要好的伙計說道,“查老板伙同他們倆,在菜市口買了小半斤的那東西對不對?你們還記不記得咱們仨晚上在後院閑聊的時候听到他們在屋里說的話?”

    那兩個家伙本來以為這就完了,小命要歸西了,听了曹星宇的話,馬上加入行列。

    西陵紫瓊現在看著凌雲悠已經心痛的不得了了,再一听說有人證,氣的五髒內焚了,大聲呵斥道,“把這兩個畜生也給我拖下去!”

    楊歡盡量的把握著局面,每次稍有一點點小小的差池,她都會滿腦門的浸汗。

    等凌雲悠好多了,西陵紫瓊便讓出了自己的轎子。

    “回宮吧,”西陵紫瓊跟後面的那些侍衛吩咐道,又轉了個身,微笑著說道,“我剛才因為太著急,發了火,希望不要嚇到你,對了,楊歡,我要帶你入宮,給你賞賜。”

    楊歡眨了眨眼楮,她從別人的嘴里听來,或者從說書的那里听來,深知宮廷的險惡,想著推辭的,可是看著西陵紫瓊那誠意的笑意,在想著對方的身份,便笑著說道,“謝謝瓊兒姐姐,只是到了宮里,怕就不能這麼稱呼你了。”

    “沒事,我說行就行,走,你跟我一同坐這個轎子。”說著便指了指京兆尹給送來的小轎子。

    歡歡嘴角一抽,難為情的說道,“身份玄乎,我怎麼能跟你同坐呢?這要是讓別人看了,會不會——”

    還沒等歡歡的話說完,西陵紫瓊便用食指橫在了歡歡的唇邊,說道,“我說行,就行。”

    歡歡在西陵紫瓊那強大的陣勢面前實在是有點扛不起來,只能隨她了,心里卻也美滋滋的,多少人夢寐以求著跟當朝的公主同乘一輛轎子呢。

    京兆尹親自給西陵紫瓊撩開了轎簾子,歡歡拿了藥箱便跟著西陵紫瓊上了轎子。

    這一路上,倒是也沒什麼別的不適應,只是歡歡很驚訝西陵紫瓊的坐相,听說大家閨秀或者名門望女都是坐有坐相站有站相,可是西陵紫瓊貴為公主,怎麼倒像是個男人的坐風。

    這轎夫的腳力和技術果然比平常的轎夫好出很多,既平穩又迅速,沒多一會兒便停了下來,听見前面有個宮人正在跟官差講了幾句話,轎子便進了門口。

    歡歡見西陵紫瓊閉著眼楮,便輕輕的撩開了轎簾子,看著外面的場景。

    石子路面,石子大小均勻,形狀規矩,路邊的石磚堆砌整齊,路邊的紅瓦城牆都是一塵不染的,偶爾過來過去的幾個宮女,都是低著頭看著腳尖,謹慎而又迅速的前行。

    過往的侍衛,表情嚴肅,眼觀六路耳听八方。

    再看那莊嚴肅穆,低調卻奢華的門樓門匾,透著無盡的霸氣。

    轉過一條略微窄小的街道,又穿過一片花園,再經過幾處假山,又轉了幾個彎,終于在一個庭院下落了轎子。

    西陵紫瓊仍舊在手抵住太陽穴,眯著眼楮。

    下人們也不敢上前來叫醒她,歡歡抿了抿嘴,想下轎子去找凌雲悠,不知道他這會兒好點了沒?

    歡歡正想著起身了,沒想到她右側的小轎簾兒被輕輕的撩開了一個角兒,一張無限放大的臉,湊了過來。

    歡歡渾身的一激靈,嚇得捂住了嘴巴,說道,“你不知道人嚇人會死人的啊?也不說一聲。”

    歡歡說話並沒有太大聲,可是在這沒人說話的靜謐的庭院外,卻顯得格外大聲了。

    “哎呦喂,小姑奶奶,您能不能不要大聲說話啊,這小祖宗還睡著呢!”凌雲悠顧不得自己腹中稍稍的陣痛,焦急的說道。

    歡歡這才意識到,自己身邊的西陵紫瓊還在睡覺,但是歡歡扁了扁嘴說道,“這給人做奴才的跟給人做朋友的就是不一樣,瓊兒姐姐是你的主子,又不是俺的主子,你覺得這會兒她在睡覺不能打擾,可是俺覺得這會兒到了家了就該下轎子了啊。”

    凌雲悠見歡歡不但不停下來不說還嘩嘩嘩的說了一大堆的道理,又是嘴角抽搐又是雙手合一的作揖求饒。

    西陵紫瓊早就在眯著眼楮的時候知道了這一切,實在忍不住,噗嗤的笑了。

    凌雲悠哎呦一聲,輕輕的抽了自己的嘴巴,說道,“小祖宗啊,還是把您給吵醒了。這——”

    “好了好了,楊歡說的也對,到了就該出來了。”說著這些的時候,凌雲悠已然到了轎子正前方,把轎簾子撩開了。

    西陵紫瓊慢慢的起身,早有宮人在轎子外等候,伸出胳膊供西陵紫瓊用來扶著。

    歡歡四下的看了看,這庭院別有一番風韻,宛如世外桃源一般。

    這庭院用娟秀的小楷字體書︰錦書軒。

    庭院內牆和外牆均種植整齊的兩排竹子,郁郁蔥蔥,那瓦牆的一抹磚紅,透過枝椏的縫隙,讓人覺得是羞紅臉色的美人兒藏在了樹叢中。

    竹子層林內,便是一池清水,魚兒嬉戲,相互追逐,這院中最大面積的便是這人工湖,只剩一些廊道邊上放著些花壇,一些簡單的盆栽。

    歡歡頓覺得渾身一陣清涼,納悶的問道,“瓊兒姐姐,這四周除了花徑怎麼全是池水?”

    西陵紫瓊勾了勾嘴角,說道,“父皇請國師給我算命,上一世是條大紅鯉魚,這一世又五行缺水,故而修了這座別院。”

    歡歡掩嘴一笑,俏皮的說道,“瓊兒姐姐那是天之貴女,還用的找什麼狗屁國師?”

    听了歡歡的這一句話,西陵紫瓊當下愣了愣,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我原本也不信的,可是自從母妃仙逝以後,也就信了。”

    而跟在西陵紫瓊後面的凌雲悠和一干宮人人等,听了楊歡的話,個個都是瞠目結舌的,這朝中,除了七皇子還有誰能說國師是狗屁?

    西陵紫瓊也不再多說,便帶著楊歡往錦書軒里面走去,歡歡只左右瞧瞧便看到了書房寢室正廳等等,院落不是很大,卻樣樣都齊全,種種都講究。

    眼瞅著外面的天色暗了下來,歡歡這段時間已經習慣了天氣的燥熱,這冷不丁的來到了這麼個仙境一般的地方,絲絲涼涼的感覺氤氳周圍,倒是有些不自在了。

    西陵紫瓊讓一個掌事婢女帶著歡歡四處看看,說是看中了什麼便拿什麼。

    歡歡心里想著,人窮志不能短啊,東西再好,是人家的,自己若是喜歡,便去自己掙,要是不能夠的,看看就得了。

    剛好走到一個軒榭的石桌旁,看了有些種在玻璃瓶兒里面的花兒,那花色殷紅,花型桃心狀,花葉卻只有拇指大小,歡歡上了心,她自認為不算是嘗百草見千花,那也是閱覽花草無數,可是這種花草卻從未見過,還沒有把鼻子湊過去,便被一旁的掌事宮女攔住了。

    “小姐,這個花只可遠觀不可近玩,花兒上的露珠兒是有毒的。”那宮女說的一本正經,很嚴肅。

    歡歡一愣,疑惑的問道,“這花兒有毒麼?”

    “回小姐的話,這花兒本身沒有毒,只是這花兒上的霧水會有毒,奴婢怕小姐不小心踫了,會不好——”婢女的聲音低了低,說道。

    歡歡蹙了蹙眉毛,問道,“此花叫什麼名字?”

    “花名痴狼花。”女婢恭敬地回答道。

    葉小萱眉頭皺的更緊了,她可是從來沒有听過這個花名的,更沒有在任何的書中看到過有這種花的記載。

    那女婢似乎看出了楊歡的心思,輕輕的勾了勾嘴角,微笑著說道,“此花是月朧國的貢品,每三百年才會開一次花。皇上疼愛公主,便在後宮開設賞花大會之後,將此花賜給了公主。”

    楊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輕輕的坐在了那玻璃瓶兒的旁邊,出神的看著這雍容華貴的花兒,納悶著怎麼會有那麼一個不好听的名字。

    這時候掌事宮女看到了遠處輕輕走過來的西陵亦融,正要施禮,卻被對方擺手制止了。

    西陵亦融怎麼也沒想到,後來去了三次景泰大酒店都沒有再踫到歡歡,去了三次龍馬大藥房也沒有踫到歡歡,本已經另想主意了,卻在自己的妹妹府上踫到了歡歡。

    西陵亦融一襲湖藍薄紗圓領長袍,只一只桃木精雕的發簪將頭發挽起。

    他緊緊的盯著身前那個一眨都不眨眼的女孩,那女孩看的那麼仔細那麼認真,似乎看著這花兒已經看到了自己的心里。

    歡歡心里想著,這花兒到底算是觀賞型還是藥用型?若是這花兒的根睫葉花兒都能被試驗一下就好了,可是這個品種稀缺啊,這麼好看的花兒為什麼有這樣一個名字?難道這個名字是有故事的?

    歡歡正想得出神呢,不自覺的眼珠一轉突然發現自己身後有個人,嚇得一下子跳起來,正好踫翻了石桌上兩外的兩個玻璃花瓶兒!

    歡歡當時只知道,這院子里的每一件東西,哪怕是牙簽兒那都是價值連城的,眼前這玻璃花瓶兒要往地上滾?那可是石子砌成的地面,還不得馬上報廢了?不敢再想下去,只好前身探出去,急忙摟住花瓶,這一下卻不得了了,正條胳膊都落在了殘碎的花瓶兒玻璃碴兒上。

    眼瞅著,歡歡那縴細嫩白的小胳膊上幾條血蛇蜿蜒開來。

    西陵亦融急忙將一旁的玻璃碴兒拿袖子呼啦一下弄到了地上!

    “殿下!您的胳膊!”在一旁的掌事宮女大驚失色的叫道。

    西陵亦融氣的圓目怒瞪,大吼一聲,“沒見她已經血流成河了麼?難道你們是死人,要等著血流干了再請太醫?”

    掌事宮女急忙吩咐身後的小宮女去請太醫。

    歡歡本是郎中,知道這只是皮外傷,雖然有些痛的讓人眩暈,但是她勉強擠出一絲笑意,說道,“沒事,俺就是看病的,這點小傷沒事,只要包扎一下就好。”

    西陵亦融深深的眯著眼楮,似乎那眼中有一團熊熊烈火,不知道什麼時候就 時竄出來一樣。

    他那湖藍的淺色袖子慢慢的夜滲出了血跡。

    歡歡依著木廊柱,心里顫了,這花瓶兒的多少錢啊,這就算是爹娘把家當拿出來都不夠吧,可是現在還在整修留香樓啊,哪里有銀子?就算有那五千兩,那可是娘拿著家傳的寶貝換來的啊?這可怎麼辦?

    歡歡閉上了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殿下,俺知道這玻璃花瓶兒價值連城,這樣,等俺回家跟爹娘商量一下,再還銀子可以麼?”她心里知道,自己的娘無所不能,一定有辦法的,她要做的是一定活著離開這里。

    西陵亦融緊繃的臉上突然有些松弛了,一愣,他蹙了蹙那濃密的劍眉,不可思議的問道,“你說什麼?花瓶兒?”接著嘴角抽了抽。

    “是啊!”歡歡臉色有些慘白了,實在是禁不住那麼多的傷口同時放血啊,嘴唇有些發白了,雖然她在堅持,可是眼神卻偶爾會有片刻的呆滯,她的心里有個聲音,讓她一定要堅持活著離開這里。

    西陵亦融看著眼前這個奇怪的女孩,不知道她的腦子里到底怎麼想的,“你都快流干了血了,還想著什麼勞什子的花瓶兒?”

    “可是,可是,俺們家沒錢賠得起。”歡歡有些支撐不住了,靠著廊柱有些站不住。

    西陵亦融見狀,一步跨過去,抱住了歡歡。

    歡歡手臂上的一滴血落到了池水里,西陵亦融手上的血滴也在相同的位置差不多同時滴了下去。

    歡歡的頭不經意的一側,居然發現水中那兩滴血相溶!

    她的心有一種難以置信的感覺!

    這時候幾個太醫,背著藥箱急匆匆的趕來了。

    西陵亦融見太醫來了,黑著臉罵道,“平日里養著你,吃的飯都變成了渣?這都多長時間了?快點!要是這位姑娘有什麼意外,我讓你們陪著她!”

    為首的太醫跪在地上,祈求到,“殿下,您的手臂也受了傷,讓微臣幫殿下看看吧!”

    ------題外話------

    嗷嗷嗷~木有存稿了,美人兒們,估計過兩天要少更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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