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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好幾天,溫瑜海都不曾出現過,電話沒有,短信也沒有,里奧拜托過姜興修,如果溫瑜海一跟他有聯絡,就立馬聯系自己,可是每次打電話問的時候,姜興修只回答溫瑜海已經好久沒有來公司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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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興修說的是實話,難怪之前溫瑜海吩咐他,一般的事情讓他自己掂量著做,如若是真的有大事情,就叫顧修霆,這個公司成立的時候,也有顧修霆的一部分。
所以當顧修霆得知溫瑜海把公司的重擔‘交’到自己的手上時,即刻匆匆的沖到辦公室里,結果就只有姜興修一個人在,看來這顧修霆也是不知道溫瑜海在哪里了。
溫瑜海想要存心躲一個人,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只是他想要躲的人是誰?
總不會是夫人吧。
將近一個星期的時間,溫瑜海每天都在公寓里,很少出去,偶爾的時候裴子怡會過來。
這個建議是裴子怡提出來的,所以他在哪里,為什麼會不見安瀾的原因也就只有裴子怡知道。
這天傍晚,裴子怡拒絕了里奧的送別,剛從嵐山別墅出來,一輛黑‘色’的低調的車子出現在她的眼前,裴子怡剛開始還沒注意,繼續往前走著。
汽車鳴笛了兩聲,裴子怡好奇的扭頭,車窗落下,冷俊的容顏‘露’了出來,是溫瑜海。
她打開車‘門’鑽身進去,“你怎麼來了?”
她扭頭對上溫瑜海的眸子,見他的目光落在遠處的別墅上,心中一片了然。
一個多星期沒有見面了,想念安瀾是應該的。
裴子怡也不阻攔他,任由著他看著別墅,只是就這樣就能解相思之情了嗎,明明她就在里面,只要開進去,就能見到了。
溫瑜海凝視了一會兒,最終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掉了車頭,踩著油‘門’揚長而去。
看著後視鏡中快速倒退的別墅,裴子怡柔柔的笑開,“我還以為你會沖進去呢。”
把持著方向盤的手用了力,指節發白,他面無表情的說,“在沒有達到療效之前,我不會放棄。”
側眼看著裴子怡,“她現在怎麼樣了?”
“不好說。”裴子怡想起今天安瀾的情緒,“她似乎有點‘激’動,但是又假裝努力的平靜下來,不想讓別人察覺出來。”
裴子怡說完這番話後,窄小的車內一片寂靜,裴子怡看著溫瑜海的側顏,其實她也想安瀾能趕緊好,然後他們兩個趕緊幸福起來。
只是她主修的不是‘精’神科,所以對這一方面還不是很了解,現在她所學到的皮‘毛’知識還是來自于她朋友教她的呢。
過了很久,裴子怡以為自己快要睡著了,耳邊幽幽的傳來溫瑜海的聲音,“還有多久能好?”
裴子怡啊了一聲,困‘惑’的眨著眼楮看著溫瑜海,眼神示意他再說一次。
而溫瑜海瞥了她一眼,“這幾天白天,我天天都呆在這附近,想著她如果能出來,我就在旁邊偷偷瞧一眼也好,可是當真見到的時候,心里的渴望又突然變大了,想著如果能踫觸到她該有多好,每次到了夜里,我一直留在車子里,有多麼想在深夜里沖到她的房間里,抱著她入懷睡覺,想她快要想的發瘋了,可是她的病還沒好,所以我知道自己不能見她,我拼命的克制自己,如果再這樣下去,我快要熬不住了,到那個時候我寧願她一直就這樣,只要我能每天看見她就好了。”
裴子怡驚訝的無意識的張了‘唇’,溫瑜海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從來不將自己的心事透‘露’于任何人,今天他竟然一下子說了這麼多話,想必是在心里積壓已久,急需要找個傾訴的對象吧。
那樣沉著穩靜的人,從來沒想過他會說出那種想的快要發瘋的話來。
溫瑜海深沉的看著她,“究竟還需要多久,她才能完全的被治好。”
“我對這方面不是很熟悉,我那個朋友再過個兩三天就會來了,她在這方面很有成就,我相信她一定能把安瀾給治好的。”
“是嗎?”溫瑜海盯著裴子怡的臉,“如果到那個時候還沒有見效,別怪我違背當初的承諾。”
那他就再等一段時間。
提到承諾兩個字時,素來溫和的裴子怡也變得慌張起來,眯緊了眼楮警告他,“你怎麼可以違背誓言,絕對不可以告訴他!”
從鼻子里哼了一聲,溫瑜海不答話,一路無言,將裴子怡送回了她的家,自己則是轉身又開回了別墅附近。
停車的位置,視野極好,正好能夠對著她的房間,經常能在半夜看到她趴在窗戶上,不知道在往外看些什麼。
他的心里有著矛盾,既想著她能在窗戶邊多呆一會兒,又怕她呆的時間長了,身子會吃不下,還沒有到盛夏,晚上的天氣還是蠻冷的,基本上都要披件外套才覺得暖和。
……
連著一個星期沒有見到溫瑜海的安瀾,像往常一樣,吃過晚飯後,回到自己的房間里。
大概是泡了個澡,困的厲害,剛想要睡覺,窗口的一陣涼風灌進來,涼的她打了個冷顫,攏緊了‘胸’前的領口,就上前去把窗戶關了。
車內的溫瑜海看到安瀾伸出半只手來將窗戶給關了,他又重新點起手中的香煙來。
關上了窗戶,正準備拉上窗簾時,意外的發現樓下‘花’園外面似乎停了一輛黑‘色’的車子。
是誰?是溫瑜海嗎?
不知道為什麼心中涌出來的第一反應竟然是溫瑜海,而不是其他什麼壞人之類的。
今晚的天氣不好,月亮都被烏雲給擋住了,況且車子被在樹椏的後面,漆黑的樹椏下,黑‘色’的車子幾乎與黑‘色’融為了一體。
心中突突的跳著,在叫囂著,仿佛那車子里面的人就是溫瑜海。
可是那里的視野太不好了,連個車子都很難發現,更何況是車子里面的人呢。
這輛車子是天天晚上都在這里嗎,為什麼她以前沒有發現呢!
她照常的拉上窗簾,熄了燈,攀上.‘床’,心里想的是明天還會不會再看見這黑車子。
車內的溫瑜海眸光一直注視著溫瑜海,好久沒有看過她了,他現在不能出現在她的面前,不能去撫.‘摸’她,不能擁抱她,所以只能貪婪的看著她了。
只是她的身子微微一僵,目光似乎往他這里看來,對上了他的視線,莫非是發現了他?
就在溫瑜海還在思索之時,安瀾已然拉上窗簾,並且關了燈,見她睡了,自己也便驅車離開。
第二天早上,安瀾一起來,就打開了窗戶,耐著‘性’子等了一天,到了晚上時,如同以往的時間,洗完澡,像往常一樣走到窗戶邊。
往下瞧了瞧,漆黑的一片樹下,隱約的可見黑‘色’的車子,心里微微的一喜,他在。
不用親自去看,她就能確定那車里的男人一定是溫瑜海,只是不理解的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里奧到處聯絡不上他,而他竟然就悠閑的在他們的附近打轉著,今天晚上定然不是第二次,昨天也不是第一次。
既然他這麼不想見他,那她就要把他給‘逼’出來。
安瀾從房間里拿出一張椅子過來,攀上去,然後跨坐在窗戶上,素嫩的小臉上盡是憂愁。
車內的溫瑜海看了,眼眸里似要冒出兩團熊熊烈火來,這個‘女’人什麼時候膽子變得這麼大了,竟然不怕死的坐在窗戶上。
咬了牙,目光死死的盯住那窗戶上的小人,心里唯恐她掉下去。
安瀾其實也蠻害怕的,她坐在窗戶上,兩只手死死的扒住窗戶,深怕自己掉下去。
低頭往下面看,冷汗隨即冒了出來,天吶,她看上去為什麼會覺得這麼高。
感覺像有十幾米一樣,手上的力氣更加大了。
自己的兩只小腳丫子還在外面‘亂’晃著,她只穿了睡裙,所以大‘腿’下方還是‘挺’冷的,冷意從腳底蔓延上來,身子也變得冰冷起來。
溫瑜海不是一直把她捧在手掌心嗎,她就要看看如果自己坐在這麼危險的地方,車子里面的溫瑜海還會不會無動于衷。
冰澈的眸子閃過一絲狡黠,直視著車子的方向,她在賭溫瑜海會不會出現。
人生是一場賭博,總歸要拿出所有的資本來豪賭一場。
自己也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勇氣,只是在知道這麼多天晚上,他一直就在自己的附近看著自己,而自己卻為他的不見而急的擔憂,心里就不平衡起來。
她也要讓溫瑜海為自己擔憂一次。
距離即使隔得再遠,溫瑜海也能感覺到那兩道目光,果然,她早就發現自己了。
即便是知道她這樣做是故意的,自己還是不能讓她置身于危險的地方。
安瀾賭對了,在安瀾有危險的時候,自己絕對不會無動于衷,所以她贏了。
他永遠沒有那個膽量讓她去做這樣危險的事情。
恨恨的將手機給開了機,給里奧打了電話,“現在,立刻馬上給我進夫人的房間。”
里奧接到溫瑜海的電話時,還沒反應過來,直到電話那頭把電話給掛了之後,他思索了半刻,才反應過來。
當即按照溫瑜海所說的話往夫人的房間跑去。
夫人是有什麼事情了嗎,為什麼先生會知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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