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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的深夜,溫瑜海正在他原來的公寓里,今晚他特意沒有回去,就是為了證明裴子怡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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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安瀾現在很缺乏安全感,不論是白天還是晚上,她看的出來白天的安瀾是對自己有感覺的,只是不太敢去承認罷了。
他想要證明裴子怡的話,也想證明不論是有沒有那段過去記憶的安瀾的心里是不是還有自己的存在。
他想證明,安瀾哪怕是在失去了記憶,潛意識里她也是深愛自己的。
其實他心里何嘗不想見安瀾,哪怕是打個電話也好,只是現在的情況不允許罷了。
一/夜難熬,安瀾是如此,溫瑜海更是如此。
第二天早上天微亮,安瀾就醒了,昨天晚上窗簾好像沒有拉上,所以一有光,她就睜開了眼楮。
‘摸’了‘摸’身邊的溫度,是冰冷的,昨天晚上他是一/夜未歸嗎?
似乎有點不習慣呢。
安瀾從‘床’.上坐了起來,走到‘床’邊,白‘色’的輕紗隨風飄揚著,往窗外看去,地上濕漉漉的一片。
下過雨了,那他昨晚上又是在哪里度過的呢!
眯了眯眸子,不由得看向了‘花’房。
這間房間的地理位置極好,視野也特別好,從窗口看去,整個後‘花’園正好盡收眼底,夏天已經來臨了,蟲鳥嘶鳴,‘花’房里紅‘艷’‘艷’的,如果進去看一眼,定是紅‘花’勝火。
不知道為什麼,‘花’房的旁邊竟然會立了一塊墓碑,她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只是每一次看到的時候心里都是微微的刺痛。
這些天,她基本上都呆在屋子里,很少出去。就算是出去,活動範圍也僅限于整棟別墅。
不是不想出去,只是溫瑜海沒有給她真正想要的自由。所以只要她還呆在他的視線之下,她就沒有自由。因此在哪里都一樣。
空氣中還帶著濕意,一陣涼風吹來,冷的她不由得瑟縮了下。
听到後面嘩啦的紙張刮動的聲音,安瀾好奇的往後看,就茶幾上的照片有幾張被風吹的掉落在地上。
反手關上房‘門’,向茶幾走去,蹲下身子,撿起其中的照片。是溫瑜海的獨照。
安瀾認得出來,這是她很久以前‘偷’拍到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還很青澀,儼然還沒有褪去那一份稚嫩,手里捧著一本書正低頭仔細的翻閱著,這好像是她在十幾歲的時候‘偷’拍下來的。
溫瑜海不喜歡拍照,所以她便會經常‘偷’拍他。
那一次她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偷’拍到他,結果自己還沒有溜走,就被溫瑜海給逮了個正著,溫瑜海要讓她把照片給刪了。自己死活不肯,于是便嚎啕大哭,引來了林一秋。這才讓她保留下這張照片來。
拍完之後,她立馬拿去洗了出來,這張照片好像是放在她的家里的,怎麼會到了這里來。
撿了一張,又撿起第二張照片,發現還是溫瑜海的獨照,這張照片似乎也應該是放在她家里的,她又撿了好幾張,不是溫瑜海的照片。就是自己跟他的合照。
將撿起來的照片全都攤放在桌子上,奇怪。這些照片應該全都是放在她臥室里的,為什麼一下子都到了這里。
桌子上還有好幾本厚厚的相冊。翻開最上面的一本,一張照片吸引住了她的目光。
照片上的兩個人親昵的親‘吻’著彼此,眼楮里倒映著彼此的臉,那麼晶亮,又那麼好看,頭頂上是五顏六‘色’的綻放絢爛的煙‘花’,兩個人的嘴角都是彎起了一抹甜蜜的弧度。
那照片上的人她怎麼會不認識,一個是自己認識了十幾年的小舅,另一個便是自己。
只是他們什麼時候拍了這種照片,看到相片上的背景,他們好像是在廣場上,一個商廈上面的巨大的led屏幕上有著新年快樂的字,好像是在跨年。
意識一下子變得恍惚起來,印象中好像她趁著所有人都睡著了,偷偷的從家里偷跑出來,翻過圍牆,好像就是在跨年夜。
抓住相冊的手指不由得用了力氣,這張照片是在那天拍的嗎?
心中不由得疑‘惑’起來,一張一張的拍開相冊,上面有很多他們一起的合照。
在漫天紅楓的長廊上,在櫻‘花’飛舞的橋畔上,在熱鬧喧嘩的街頭上,還有他們在一個工作台的地方,他跟自己手中拿了一張白‘色’的文件,笑著拍了一張照片,她下意識的將這張照片從相冊上扣了下來,相冊的背面上寫著︰這一天,我終于跟他結婚了,從未有過的幸福。
從未有過的幸福……
看著照片上兩個人甜蜜的笑容,有那麼一瞬間,她被這笑容給感染了,心里亦是滿滿的感動。
一張一張的往下翻閱著,越往下看去,心中的情感就愈加的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即將要沖破心底,沖出口中來。
這些照片上的人,每一張上面的人分明是她跟溫瑜海,可是她為什麼卻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好像這些事情就不曾發生過,難道這些照片都是合成的嗎?
這個念頭在安瀾的頭腦里一閃而過,很快的就被自己給否決了。
如果這些照片真的是合成的,那為什麼自己看到這些照片的時候會感覺到照片上的幸福呢。
不敢再翻閱下去,她怕自己再往看下去,情感就抑制不住了。
想起了以前裴子怡對她說的話,還記得她握住自己的手說,那個時候,你在還不知道你們不是血緣關系的情況下,你就能愛上他,現在你們已經不是舅甥關系,那你為何不嘗試著去愛他。
過去的自己是真的愛溫瑜海嗎?
安瀾不敢想象,原來過去的自己是那麼的離經叛道,為了愛情,竟然罔顧了倫理道德。
而現在的自己竟然這麼膽小,小到連見到他都會感覺到害怕。
合上相冊,安瀾正準備將照片都收起來時。發現散‘亂’的照片下面還壓在一本日記本,眼楮尖銳的眯起,那不是她的日記本嗎!
是誰翻看了她的日記本?
下意識的去懷疑溫瑜海。可是她知道溫瑜海昨晚上並沒有回來,如果他回來了。定然會抱著自己一同入眠的。
她拿起日記本,翻開到最後一頁,看到上面寫著幾行娟秀的字跡,跟自己的自己如出一轍。
寫給白天的自己︰不知道為什麼,我從‘抽’屜里翻到這本日記本的時候特別的驚訝,尤其是上面的字,還有白天發生的事情,明明是自己所寫的東西。為什麼自己全都不記得了,不知道白天的你是不是也感到特別的驚訝。放心這本日記本只有我一個人看過,可能我也是你,你也是我,只是我們分別生活在兩個不同的時間段罷了,我是屬于黑夜的,而你是屬于白天的。看了你的日記,知道了這些天白天所發生的事情,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厭惡瑜海,但是我想請求你。他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了,再也沒有誰會比他對我更好了,所以我想請求你不要再去傷害他了。好嗎,夜晚的你留。
安瀾看著日記本上面的話,驚訝的話都快要說不出來了,這字分明是她的,可是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就如同上面所寫的那樣,說不驚訝是不可能的,一個人怎麼會擁有兩個靈魂呢!
白天與黑夜的,截然不同。
安瀾低垂著眸子,看著上面的字跡。白天的自己是厭惡溫瑜海的,那麼夜晚的自己是依賴著溫瑜海的嗎?所以她才會在每天早上醒來睜開眼楮看到的第一個人是溫瑜海。
如此下來。一切想不通的事情她都想通了,難怪她睡覺前把‘門’鎖的緊緊的。他都能進來,原來不是他強行進來,而是夜晚的自己主動去開‘門’的。
可是這也太令人驚訝了吧。
正當安瀾處于震驚中時,‘門’被敲響,“進來吧。”
她下意識的把日記本給藏到身後。
里奧敲‘門’進來,端了粥過來。
沒有向往常一樣,還不等里奧將粥放下,安瀾就迫不及待的問道,“溫瑜海他在哪兒,我想見他!”
這話一說出口,她就覺得異常熟悉,好像曾經發生過一樣。
里奧抬頭看著安瀾,“先生正在出差中,暫時不能回來。”
自從昨天晚上溫瑜海把電話給切斷了,他就再也沒有聯系到溫瑜海了。
不知道先生現在在哪里,也沒有他的聯系方式,他就好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
就這樣消失,連個囑托都沒有,里奧也是無奈。還好昨天晚上夫人並沒有太‘激’動的行為,只是盯著照片看了很久。
里奧看到相冊,這些應該都是被她給看過了吧。
“出差!”安瀾呢喃了一句,“他在哪里出差,我要去找他。”
她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找他,必須要盡快的找到他才行。
“很抱歉,夫人,我不是先生的秘書,所以先生去哪里出差,我也不是很清楚。”里奧無表情的說道。
他昨天晚上聯系了姜興修,他那里也是一籌莫展,對于溫瑜海了無音訊。
安瀾緊咬著下‘唇’,“他是在躲避我嗎?”
里奧心里一跳,“夫人,您怎麼會這麼說呢!”
要說躲避,應該一直都是夫人你在躲避先生,先生向來都是迎難直上,可能這次真的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吧,不然不會這麼無緣無故的。
“算了,算了,你下去吧。”從里奧這里套不到消息,安瀾煩躁的揮了揮手,讓他趕快出去。
“還請夫人您慢用。”里奧禮貌的說了,便退出‘門’外。
一連好幾天,她每天都問里奧關于溫瑜海的事情,但答案毫無疑問是一樣的。
先生正在出差中,暫時不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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