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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你們做的好事了?”喬津靠近了一步,天知道他有多恨這個男人,恨不能去了手術室拿了手術刀,打開他的胸腔,看看他的里頭那顆正在跳動的心髒是不是黑色的,里面長了膿瘡的已經爛了的心髒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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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立均知道自己不應該在說些什麼,但是,這一次,他不得不,現在整個網路上的報道,新聞上的……
他不得不。
“我一直在思考,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會把傷害視為理所當然,能夠做的那麼的自然而然,您的未婚妻居然利用恩真不記得一切的,欺騙她說她們兩個是好朋友,她找了那麼多的借口讓恩真讓她進門,結果卻想要傷害她,你的未婚妻實在是太本事了,難怪當年恩真也不是她的對手。現在,她都已經離開你們了,你們兩個為什麼就不肯放過她?!”
面對喬津的咄咄逼人,柯立均說不出話來,他不知道要說什麼。走動的病人、家屬還有護士也已經察覺到了這兩個男人之間的火藥味,有人投過來了一眼,猜想著等會會不會突然之間打了起來。
“滾,離我們遠一點,告訴你那親愛的未婚妻,讓她等著坐牢。”
喬津毫不留情地說著,這一次,他將不會在退讓一步,既然他們讓恩真吃了那麼多的苦頭眼下風水輪流轉,也應該輪到他們了,做出的傷害,自然也要付出代價。
喬津深吸了一口氣準備進門,他不會要那種庭外和解的結論的,大哥也說了他請來的那個女律師很能干,這種官司她一定能夠打贏。
他可以笑著看那個女人入獄,既然當年柯立均是為了那個女人讓恩真坐牢,現在他為了恩真讓那個女人坐牢,這種事情,也很公平不是麼?!
他不想再這這個男人呆在一起,多看他一眼在這里多站上一秒,他都會覺得自己要嘔出來。
他太骯髒了,完全就是他們男人的恥辱。
喬津很想直接狠狠地甩上門,但是他還是有理智的存在,恩真現在正在睡著,他這麼一甩門她勢必會清醒。
她現在什麼都不知道,甚至在她的眼中,柯立均還是以前的那個柯立均,她已經完全不記得他對她做過的壞事。
如果他現在打開門,他還是能夠做出點什麼的。柯立均看著眼前緊閉的房間門,他知道,只要他一開門,里頭那兩個人都還在。
或者喬津會很生氣,但是梁恩真不會,她什麼都不記得了,她還是會笑眯眯地看著他,然後叫著他“立均哥”,也許運氣好一點的話,她會听他的話,撤銷控訴。
但是這麼做,好嗎?
柯立均第一次那麼的遲疑,他對自己的行為感到困惑了,他是真的要那麼做麼,等哪天恩真真的清醒過來之後,她會用什麼樣的眼光看著他,憎恨是必然的,然後或許是鄙夷的吧。
喬津說的話,立炎之前也同他說過,為什麼要這麼理所當然地對她,他找不出一個合理的答案。
以前的時候不管他再怎麼不合理地對她,她只是一笑置之,她說,她愛他。
再後來……
她不愛了,她干脆地遺忘了和他相關的,連恨都不在了。
柯立均站了很久,久到旁的人都以為他傻了一樣他才動了腳,移動了。有很多想要說的話,想要求的事情,他還是說不出口,如果這樣,他還能說得出口的話,只怕真的是厚顏無恥到了極點了。
柯立均回了家,他沒有什麼心思再去公司,也不想再回到公司那里被一堆的記者煩問,現在只要是他會出現的地方總有一群煩人的記者在那邊守候,就連家這個所謂的避風港也不例外,每天里三層外三層的守在那里,他幾乎是要以為現在整個國內就他們家的事情是大事麼,需要這樣的追根究底地地堵著煩著。
家里頭的佣人也已經差不多都知道了雪兒現在在警局被拘役的事情,柯立均想這樣也好,他可以不需要在說一次,他太累了,累極了。
他上樓,原本是想要去自己的房間的,但是卻不知怎麼的,他卻拐著進了恩真的房間。
許久沒有住人的房間,似乎也有一陣子沒有人去打掃了,里頭不免地堆積了一些灰塵,他的鞋子在地板上踩過的時候,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腳印子。
家里頭的佣人都挺勤勞的,至少不敢不每天打掃,這個房間里頭沒有人打掃,那一定是在雪兒的教唆下。
她就是這麼的小心眼,柯立均知道,就算是雪兒不說,他也知道其實她的心里頭還是不大能夠接受他曾經和恩真有過一段婚姻的事實。
所以他也是明曉她這些個小舉動的所代表的是一個女孩子的小性子,他也知道,雪兒總是在他的面前做出大方的姿態,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做著一些小性子的事情
比如,讓這間房間像是倉庫一樣荒涼下來,塵埃遍布。
這里頭已經有段時間沒有人在了,卻也還殘留著恩真當年在柯家生活過的痕跡,桌上還有一些照片,他的,她的,他們的,也有他們四個人像是一家人一樣的合照。還有她的婚紗照,孤孤單單的一個新娘子的照片,照片上她還是笑靨如花,只是那笑容總帶了一點苦澀的味道。
沒有一個人嫁人的時候還是會有那種感覺的吧。
梳妝台上擺著一些化妝品,如果不是一邊小花瓶上插著的那一朵鈴蘭已經枯萎,甚是他還是要以為,她還住在這里,如往常一樣,這里似乎還殘留著她的氣息。
印象之中,他還是很少踏足這里的,一來這是女孩子的房間,他們已經各自長大,已經不是小時候那樣可以肆無忌憚地玩鬧在一起,凡事都是要考慮一下了。他也是怕貿貿然地闖進了房間會看到一些其他的畫面,這些都是女孩子不好的。
後來,他被逼娶了她,也就越發不想看到她,越發的不想進這間房間。直到後來父親再一次的病重,她特地去了國外找到了他,把他還有雪兒帶了回來。
他進來這間房間一次。
他是來說離婚的事情的,毫不掩飾,他控訴她用婚姻的來禁錮了他的靈魂,讓他不能和自己心愛的人正大光明地站在陽光下。
恩真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在他盛怒地掃落了房間里頭一堆物什,只差沒有把自己手邊能拿到的東西直接往著她的臉上砸去的時候,她才緩緩開了口。
他離家三年,她轉變的很多,從那愛笑的梁恩真已經變成沉穩,好像什麼事情都挑戰不了她的神經。
他覺得有些自討沒趣,二十四的她已經不是那心浮氣躁的小丫頭了。
在他踏出房門的時候,她輕輕地說來一句。
“你還是只能看得到她。”
他回頭看她,她還是一樣的平靜,從衣櫃里拿了睡衣,然後進了自己的房間里頭的盥洗室,不多時里頭傳來嘩嘩的水聲。
他們的談話,總會無疾而終,她習慣了,他也習慣了。
他開了衣櫃,里頭空空蕩蕩的,他想起來,恩真的衣服已經叫立炎給收了,送到夢園去了。他像是在尋找著恩真的蹤跡一樣,開了一個又一個的抽屜,里頭只有一些零碎的小東西,幾樣飾品。
他以為女人都是愛化妝愛珠寶的,至少雪兒是這樣的,她是一個愛逛街愛購物的女人,她上街的時候,總是愛大包小包地買了一堆的東西,家里面甚至還為她開闢了一個獨有的衣帽間,專門用來放她的東西,衣服,鞋子,包包。
恩真的東西很少,印象之中,她的衣服也不多,顏色暗沉,不是藍就是黑,梳著發髻偶爾會戴著一副黑框眼鏡,老版的就像是一個老處女一樣。
眼下,他看了之後才知道,她的東西真的很少。也很少有鑽石一類的珠寶,抽屜里面有幾副珍珠耳環還有一兩條珍珠項鏈,也很少見她帶。
她身上唯一常見的就是脖子上的那一條掛著兩枚黃金戒指的鏈子,戒指的樣式也很老舊,對恩真來說,那是具有特別意義的。
听說年輕時候還沒有發跡的莫叔省吃儉用才買了那一堆婚戒向莫姨求了婚,在恩真十七歲的生日的時候,當做生日禮物給了她。
而恩真在眾多的遺物之中最看中的就是這兩枚戒指。、
後來在婚禮上的時候,他沒有等到雙方交換戒指的環節就已經離去了,而現在,那樣式古樸的戒指一只在恩真的手上,而另外一只正在喬津的手上。
他這是在干什麼?!
拉著下一個抽屜的手頓了頓,柯立均有些自嘲地問著,他這是在這里緬懷著她的日子麼。
“你瘋了麼,柯立均,”他自我唾棄地說著,“她在你面前的時候,你是那麼的不屑一顧,現在她不在你面前了,你卻在這里想著她。你回憶她干嘛,難道你忘記了你們早已經沒有半點關系了麼!”
他喃喃地自言自語著,最後有些頹敗地在那張床上坐了下去,那床也依舊柔軟,一點也未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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