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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玖腦仁一個勁地‘抽’疼,趕情跟了她一路,罵了她一路,賈黛珍居然還不知道她能看到她,那罵的是個什麼?就圖快活快活嘴嗎?
“你居然能看到鬼?你怎麼會能看到鬼?”賈黛珍一臉驚恐,雙手抱\‘胸’,像是謝玖是洪水猛獸,分分鐘撲上前能把她給撕碎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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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告訴過你嗎?”柳妃在賈黛珍身後無奈地說。
“你不要和我說話!”賈黛珍頓時一個變臉,從驚恐萬狀變成了怒目圓睜,目光凶猛地瞪著柳妃。“我之所以有今天,全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我還是皇上的寵\妃,就算有謝玖賤人,皇上也不會完全無情于我。就因為你,想借我的手殺皇上,才害我到如此地步。你死就死了,還總跟著我做什麼?難道不是你欠我的,應該躲著我?做什麼纏在我身邊?我上輩子是欠了你命嗎?”
她頓了頓,喘了口氣繼續道︰“就算前世我欠你一條命,我現在死了,也該還活了,你現在能不能該去哪去哪,別總纏著我?我看著你就恨自己瞎了眼,才會識人不清,上了你的當!”
總算有個人來分擔賈黛珍的怒火,謝玖總算有個喘\息的時間。
直到這時,謝玖才看清楚賈黛珍腰腹部一團淡淡的黑氣繚繞,在賈黛珍左‘胸’下方模模糊糊是個嬰兒的頭。眼楮的部分空‘蕩’‘蕩’的,似有紅光閃爍。
做了鬼被自己兒子的怨靈纏。還有心找別人的麻煩,口口聲聲報仇,被陷害。謝玖也是醉了。
賈黛珍聲嘶力竭地怒斥柳妃各種罪狀,半個時辰都沒帶重樣兒的,反觀柳妃站在她面前,微微低著頭,沒有半句反駁,‘陰’氣森森的鬼臉滿是歉疚之‘色’。
因為已經是八月,鬼‘門’大開的日子已經過了。謝玖不知道皇帝會不會還是晌午左右就會過來,她心里沒底。不過眼見這賈黛珍做鬼也不沒有多大的殺傷力,她漸漸地放下心來。
賈黛珍一直罵,柳妃一直勸,謝玖不勝其煩。
這倆鬼的恩恩怨怨。就不能換個地兒解決?
該打該殺,合好還是決裂,難道非要在她這昭陽宮‘弄’出個結果?當這里是閻王殿呢?
反正賈黛珍傷不到她,謝玖在咸熙宮坐的累了,回到昭陽宮徑自躺到榻上閉目養神。哪怕是在賈黛珍罵完柳妃,突然發現她躲起了清淨到她跟前跳馬猴子一般,咒罵的話反復地罵,謝玖只作听而不聞。
尚方監調查的結果是在傍晚申時遞到了昭陽宮,不管是現場的痕跡。賈黛珍從井里撈出來的尸體,還是在屋內目睹了整件事情經過的朱德音的證言,都表明賈黛珍非他殺。純粹是‘精’神恍惚,一時失足,‘陰’差陽錯就死了。
賈黛珍听了結果,根本無法接受。
“我不會就這麼死了的,我不可能死的這麼蠢——皇上會記起我,他終有一天會想起我。那時候我們又會是以前那樣柔情蜜意。我不可能就這麼慘淡地死在冷宮里……”
“沒什麼是不可能的。”謝玖攏了攏微‘亂’的秀發,冷冷地道。
都住冷宮里多久了。還跟她面前秀遙遠的以前她和皇帝的恩愛。還柔情蜜意,柔個屁情,蜜個屁意!
“你之所以有今天,難道你自己就沒半點兒責任?”謝玖站直了身體,居高臨下地望向賈黛珍,嘴角微微上挑,臉上‘露’出譏誚的表情。“我也不想批判教育你,畢竟好壞都是你自己帶著,不是普天之下皆你娘,都要為你考慮。在這宮里每走一步,將要遇到什麼事,你總要自己承擔後果。而顯然,你的後果,就是這樣。”
“你也別瞎嚷嚷什麼我害你了,你捫心自問,就你現在這樣的值得我動手嗎?”
謝玖罵的豪爽,心里不禁多謝皇帝從宇文風那里搶過來的項鏈,否則遇到賈黛珍這樣胡攪蠻纏不講理的鬼,分分鐘讓鬼玩兒死,哪還有今天能‘挺’直腰桿為自己說話?!
“你為了陷害我,不惜自己撞到地上落了胎,憑白害了自己的兒子,你現在自己做了鬼,難道想不到他現在的處境,不覺得後悔?”
賈黛珍怔怔地望著謝玖,只覺得腹部一陣絞痛,像是又身處當時的境況之中,身\下滿是鮮血。
她覺得心髒的位置像是有東西在一小口一小口地啃噬似的,那種細細碎碎的疼痛持續不斷地傳過來。她下意識地低下頭一看,只見她的腹部黑乎乎一片,正是個嬰兒的形狀,那撲面而來的怨氣令她頓時從頭涼到腳,如墜冰窟。
“啊!”賈黛珍失聲尖叫,好像前面有某種恐怖至極的東西,她踉蹌著倒退,臉上驚恐萬狀,忽地抱起頭,嗖地躥出昭陽宮。
柳妃旋即追了出去。
賈黛珍的死可以說在宮里沒有引起半點兒回響,謝玖在眾妃請安時將此事公布,宮妃們知道跟不知道是一個反應,仍繼續過自己無聊的小日子。連皇帝听說了,也不過吩咐薄館一副,允許賈家找個墳地埋了,只是不許‘操’辦置靈。
謝玖的視線掃視眾妃,發現唯獨少了一個人。
不知是不是在咸熙宮給謝玖下了眼‘藥’,張妃心有余悸,不敢立馬就到昭陽宮,居然托病在永福宮,沒有來昭陽宮問安。
謝玖暗暗在心里啐了一口。
特麼的,真會找事。原本定好今天要試試能不能讓張修盈回到原身,偏她就今天躲了起來。要知道月初最是‘陰’氣濃重,又不至重到鬼月里百鬼夜行,再加上一大早皇帝宣了玄空進宮準備,總不好臨時改期。
當下越發煩躁,沒說幾句話就讓眾妃嬪都散了。
“怎麼辦?要改天嗎?”張修盈心里跟長草了似的,在謝玖眼前畫圈,一圈一圈,直將謝玖眼楮都畫出了重影。“她什麼時候病不好,偏這時候病,那要改到什麼時候?她什麼時候能好啊?”
“那就派人給捉來唄,還等什麼啊。”舒宜扯高了嗓‘門’,表示做一個超齡‘女’鬼的看護,他算是夠夠的了。
走哪兒帶到哪兒,‘弄’的宮里的鬼都笑他‘艷’福不淺,才走了一個漂亮‘女’鬼,就又勾搭了一個小妹妹。
特麼的,他也得敢下手啊。
張修盈傻呼呼的,又好騙,他說什麼她就信什麼,若是一般鬼他還真巴不得來結這麼一段靈魂之戀。可任誰都知道她是皇帝的妃嬪,敢撬皇帝的牆角,當他死膩歪了,想再死一遍啊?
他就是有‘色’心,可也沒‘色’膽。
‘春’禧宮齊妃的前轍就近在眼巴前,事實證明皇家若真下了狠心,別說是人,連鬼也能治的妥妥的。他可不想因為勾搭妃嬪被困在某個小破宮殿里,‘春’禧宮的鬼魂還是住進去的萬美人‘陰’差陽錯揭破陣法才得以逃出升天。就他這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歷來沒個好因緣,沒準一困就是成百上千年,可是真真劃不來。
舒宜的話,正合了謝玖的意。
當即手一揮,召來安‘春’,隨即小聲吩咐她,務必把張妃給請到昭陽宮。
安‘春’是知道皇後這幾天忙三火四,卻不知在忙什麼,她遲疑地道︰“娘娘,張妃已經托病不出,奴婢只怕去了,連面也見不著就擋回來了。”
若是以前,張妃長十個膽子也不敢擋,可最近張妃十分狂妄,當著太後的面就敢頂\撞責問皇後,安‘春’沒有十足的把握將張妃給請來,偏皇後的話說地過于絕對,她不得不硬著頭皮解釋一番,也省得萬一張妃犯軸,就是不接皇後遞上去的遞子,她也是沒輒。
“就是綁,也給本宮綁來!”謝玖低壓了聲音,冷冷地道,眼神閃過一抹狠厲。
安‘春’心頭一凜。
只听謝玖沉聲吩咐道︰“你帶著本宮的令牌,身邊多帶幾個人過去。如果好說好商量能請來,便請來;她若敬酒不吃,就直接給本宮綁了,堵上嘴,扔轎子上抬來。”
“小心行事,別叫人瞧了去傳到咸熙宮。”
安‘春’一臉屎‘色’,說的輕巧,那麼大陣仗,又捆又綁,還得不叫人瞧去通風報信給太後,皇後日子過的消停的多好,這又是作的什麼妖?
後\宮妃嬪承受皇後怎麼耍,她就不能放過太後唯一的那‘門’子親戚?
何苦捅太後那馬蜂窩呢?
謝玖注意到安‘春’隱忍的小眼神,以及那里面無聲的控訴,不禁笑了笑。“你放心,皇上知道,出了事怪不到你身上,放心大膽地去吧。”
誰能告訴她,這倆貨究竟作的是什麼?!
既然皇上也參與其中,他倆打上永福宮,胖揍張妃一頓不就結了嗎,怎麼非得把她給捎上,一定要把人給扯昭陽宮做犯罪現場?
安‘春’將隨時可能噴涌而出的滿肚子控訴緊緊憋在喉嚨口,生怕一個大意就噴皇後一臉。
“多帶些人,你將張妃押回來,再留幾個太監再那里看著,”謝玖的手指在椅子上有節奏地敲著。“讓他們把人全圈到一個屋子里,關上宮‘門’不許任何人進出,違令者杖斃!”
“去吧。”說完,她揮揮手。
安‘春’重重地點頭,一臉慷慨赴死的表情接下皇後的命令,轉身才要走出房‘門’,就听皇後長舒一口氣,小聲嘀嘀咕咕道︰
“唉呀,我好緊張。”
安‘春’瞬間淚噴,特麼的真正緊張的在這里呢!
張妃若是和皇後同一種‘抽’瘋病,說啥硬是不妥協,第一個被活活打死的可能是她!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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