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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跪式服務
洪楠找甦亦凡不為別的事，主要是想跟他談談關于陸瑪父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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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找你了？”甦亦凡頭大，“那天我真的沒有惡意……主要是楊冰冰的保鏢太沖動了。要不然我去跟陸瑪道個歉？”
“得，你來了他估計哭的心都有，再來一次他怕直接進cu。”洪楠也算摸清楚了甦亦凡一脾氣，跟他說話自然了不少，“老陸最近連鎖店別人狂查，怎麼塞錢都不管用，這事跟你沒關系吧？”
甦亦凡想了想回答說︰“我不敢保證。”
“…………”
洪楠在電話那邊倒吸一口涼氣︰“兄弟你不能這麼玩人啊，這麼下去陸家家破人亡也不大個勁兒。”
“問題是我真的不知道啊。”甦亦凡滿心的無辜，“最多我幫你問問？”
洪楠要瘋了︰“這種事誰也會承認啊？你覺得能不能是你那個特別牛的女同學干的？”
甦亦凡對洪楠也不怎麼客氣，直接說道︰“要是她真有心鬧，陸家現在已經家破人亡了。”
洪胖一都不懷疑甦亦凡的話，他才不相信這麼低調一個人願意吹牛。
“老弟，你那女同學到底是什麼來路？我怎麼在濱海市就沒听說過這一號人呢？”
“我不能說。”甦亦凡對外口風很嚴，“再說就算知道了你也沒辦法不是嗎？”
洪楠被噎了個正著，他不得不承認甦亦凡說的是實話。如果不是感覺到危險的氣息，自己也不會主動來找這小服軟了。
“反正我覺得這件事應該是這樣……”甦亦凡現在也懂得分析狀況了，“你先別管是誰要搞陸鑫紅，他不是正在氣頭上要找我們的麻煩嗎？現在他沒有這個心思了，難道對他不是件好事？”
洪楠仔細想了想甦亦凡話里的意思，覺得有恐怖。所謂細思恐極大概就是這樣了，陸鑫紅被搞得沒有還手之力後自然沒有報仇的心思了，這是多麼自然的道理啊。
洪楠不敢往下想了，論及偏黑方面的力量陸鑫紅沒法跟洪家比，但說到官這一層大家都一樣。官員都是翻臉無情的，也都是注重實際利益的。陸鑫紅搞不定的事，洪家也未必能搞的定。既然甦亦凡已經把話說得這麼明白，這趟渾水自己當然是能不趟就不趟。
洪楠又跟甦亦凡說了幾句閑話，順便談了一下那個顏藝珍總監︰“……那個娘娘腔最近一身屎，估計是沒時間找你同學麻煩了。”
甦亦凡對這些事也有好奇，問道︰“他怎麼了？”
“沒什麼，也就幾個小模特告他強?奸而已。”洪楠輕描淡寫地說道，“不管是潛規則還是以暴力脅迫，反正總之是有既成事實的事，他除了掏錢求爺爺告奶奶擺平，就只剩坐牢一條路可以走了。”
甦亦凡想起那個長發老男人騷包的模樣，頓時笑出聲道︰“別那麼狠了吧？我覺得教訓一下就算了。”
“當然要教訓。”洪楠理所當然地說，“教訓了能不讓他交學費嗎？也不能讓大家白忙是不是？”
甦亦凡滿臉黑線地掛了電話，盡管覺得顏藝珍活該，他還是稍微有同情那個總監。
說完電話才發現程水馨已經整裝待發了，笑臉如花地望著甦亦凡︰“可以走了嗎大忙人？”
甦亦凡不好意思地拎起兩人行李出去退房。
從臨海市回來，甦亦凡先送程水馨回家，又去接了要觀摩自己飽受摧殘的楊冰冰。
楊冰冰一上車就問︰“好香，程水馨不用香水吧？”
“好像是不用。”甦亦凡不知死地回答道。
楊冰冰意味深長地看了甦亦凡一眼，沒說什麼，轉頭去看車窗外的風景。
濱海市的一草一木楊冰冰都已經很熟悉了，她看個什麼勁？
今天歐拉的心情好像也不是太好，所以甦亦凡過得比較淒慘。楊冰冰本來對甦亦凡跟程水馨一起在臨海市過了一夜還有小意見，看到後來也開始同情起甦亦凡了。
甦小輕拉著楊冰冰在旁邊新聞，兩個漂亮女生竊竊私語討論甦亦凡跟程水馨之間的八卦。楊冰冰雖然覺得這感覺有奇怪，總的來說還是挺開心的。
等甦亦凡從浴室里出來，一臉痛苦地趴在客廳 央的膠墊上，楊冰冰很自然地停止了跟甦小輕的閑聊，走過去給甦亦凡輕輕揉按肩膀。
看到這一幕，甦小輕笑了笑招呼歐拉跟自己離開。
今天的訓練是在秘密基地里進行的，甦小輕一走只剩下甦亦凡跟楊冰冰單獨相處。
楊冰冰今天的話不多，只是低頭幫甦亦凡按摩後背。甦亦凡趴在膠墊上，感覺縴指按壓下自己的身體和心理都極舒服。
按了一會，楊冰冰的額頭已經見汗了，甦亦凡也能感覺到她的呼吸比平時更沉重，一股股熱氣吹在自己後背上。
“別按了，我沒事。”
楊冰冰站起來︰“你先別動，等我一下。”
甦亦凡最听話了，老老實實趴在原地不動，等楊冰冰轉身去拿東西。
楊冰冰沒用多久就從衛生間出來了，手里拿著一條大毛巾，對正趴著的
甦亦凡說︰“把上衣脫掉。”
脫掉上衣？
甦亦凡腦短路了一下，他不是听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卻不太明白楊冰冰為什要讓自己這麼做。
楊冰冰見甦亦沒有反應，嗔道︰“還要我再說一遍嗎？”
甦亦凡這才有遲鈍地哦了一聲，爬起來，雙手抓著長袖恤的下擺仍在遲疑。
“脫啊……”楊冰冰用毛巾擋著臉，就是不擋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甦亦凡看。
甦亦凡臉都紅了，低頭咬咬牙，把衣服掀起來。
這是甦亦凡生平首次對異性**上身，臉上的表情要多不自然就有多不自然。
其實站在對面的楊冰冰更不自然——盡管不自然，她還是把目光集在甦亦凡的上半身。
現在的甦亦凡已經不像開學時那麼干瘦，光滑的後背皮膚依然蒼白，已經有了隱約起伏線條。
“趴下吧。”
“哦……”
甦亦凡對現在的狀況還是很懵懂，機械地應了一聲，又平趴下去。
楊冰冰俯身將毛巾蓋在甦亦凡身上，站在原地握拳猶豫了一下，一雙玉足從拖鞋里無聲褪出，屈腿將膝蓋抵在甦亦凡的腰間。
盡管是趴著看不見發生了什麼，身體的感覺依然靈敏，甦亦凡一下就明白了楊冰冰在做什麼。
這一刻，甦亦凡覺得自己的腦袋像被什麼東西炸了一下，全身的毛孔都隨著楊冰冰的動作開始戰栗。
少女輕軟的身體慢慢的壓在甦亦凡的背上，楊冰冰以雙手撐在甦亦凡的肩膀，雙腿平跪在甦亦凡身上，一頭長發如瀑布般滑下，根根青絲飄蕩在甦亦凡的耳畔和脖頸周圍。
所有的一切都沒有任何聲音，楊冰冰的呼吸聲非常輕柔，就連甦亦凡自己都不敢大聲呼吸。
楊冰冰今天穿了貼身低腰長褲，屈膝彎腰的動作讓她腰間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出來。楊冰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腰間，發現甦亦凡沒可能回頭看到自己，坦然又心虛地笑了笑，繼續緩緩移動雙膝，幫甦亦凡做最徹底的肌肉按摩。
此刻的甦亦凡連眼楮都不敢睜，原本對著楊冰冰還有一旖旎的想法在這一刻都幾乎消失不見了。
不管是信任還是親密，或是別的什麼情緒。甦亦凡覺得自己不能帶著齷齪的心理去想楊冰冰，她為自己做了這麼多，而自己除了接受沒有任何讓她更開心的方法。
楊冰冰也是第一次這樣給人按摩，動作不免生疏，十幾分鐘下來就已經香汗淋灕。
“我撐不住了……站起來一下，你別動。”
終于打破沉默的楊冰冰其實不知道，躺著被按的那位比自己還緊張，也是一額頭的汗。
說話間楊冰冰跳下甦亦凡的背，一只腳抬起，足尖輕踩在毛巾上。
听見楊冰冰說話，甦亦凡終于很失敗地開口問道︰“這就是傳說的踩背嗎？”
“閉嘴。”楊冰冰貌似凶巴巴地說，“小心我踩斷你骨頭。”
這個凶呼呼的楊冰冰讓甦亦凡找到了平時熟悉的感覺，笑著解釋道︰“我是真不知道……我沒拿你跟那種姑娘比較的意思。”
“我知道。”楊冰冰終究還是害羞，沒好氣地說，“你真那麼想我就踩死你。”
甦亦凡很想說你現在踩死我也沒關系，又覺得這種時候不應該調笑，張了張嘴沒說什麼。
楊冰冰又換著腳踩了十幾分鐘，才把甦亦凡的衣服丟給他。
“穿上吧，送我回家，我要洗澡。”
甦亦凡爬起來看了看浴室說︰“你可以在這里洗啊……”
“沒有換洗衣服。”楊冰冰轉身過去不看甦亦凡，明明剛才已經看了那麼多了，現在又開始不好意思，“已經周末下午啦，我要回去陪外婆。”
甦亦凡趕緊穿上衣服送楊冰冰回家。
回去的路上兩個人又開始沉默，快到家的時候楊冰冰忽然說︰“你們開了一間房還是兩間房？”
這個問題甦小輕也問過一遍，當時甦亦凡就沒好意思回答。
現在，甦亦凡則很誠實地回答說︰“一間，兩張床。”
楊冰冰“哦”了一聲，沒再說什麼。
甦亦凡想要解釋，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看著正前方的路，楊冰冰過了一會又問道︰“我還可以相信你嗎？”
甦亦凡依然不知道說什麼，他有著急地望著楊冰冰，張了張嘴沒發出聲音。
“在這種事上都不肯騙我，你啊你……”楊冰冰轉過頭看甦亦凡，眼神的神色略復雜，但很平靜。
“我會一直努力相信你。”
就這麼一剎那，甦亦凡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被這眼神擊碎了，他只能盡量讓自己用平靜的聲音回答說︰“我也會一直努力。”
楊冰冰燦然一笑，就像剛才瞬間的惆悵未曾發生過一樣。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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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就五十萬字了，我繼續努力……
今天有個雜志責編還問我有肉沒肉這種愚蠢問題，多新鮮吶……當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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