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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番外︰最美的遇見(老莫與若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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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權少的新妻 | 作者︰袁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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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在前面的話︰

    于一個文而言,主角的喜怒哀樂總是那麼萬眾矚目,而配角的悲歡離合卻注定不那麼備受關注,但是我覺得無論是主角還是配角,他們都是自己生命里的主角。www.biquge001.com

    這本書里我最喜歡許諾,最欣賞顧子夕,最心疼許言和季風,但最讓我覺得遺憾的是莫里安,所以我想用我的筆墨為他創造一個圓滿。

    我喜歡听音樂的時候看書,不僅因為放松,更因為音樂與文字的搭配,是一種絕妙的佳境,讓人更能領悟深藏文字其中的美妙。

    所以,听著這首守候(林海),隨我走進莫里安與林若兮未完待續的故事——屬于他們的、最美的遇見的故事……

    ——《權少》的忠實讀者?藍婷絮

    第一節︰莫里安之你是我最美的遇見

    我走過那麼多地方,遇見那麼多人,可為什麼偏偏是你?

    看起來最應該是過客的你,卻不知不覺中,在我心里佔據這麼重要的位置?

    我曾經無數次問自己這個問題,為什麼是若兮?但至今都沒能給自己一個合理的答案,也許感情根本就沒有道理可言,所以又怎會有合理的答案?

    我以為這輩子除了許諾,我的心再不會為任何人而跳動,但誰又能說平平淡淡的生活不幸福?

    只是,原以為的平平淡淡,竟也曾生出波瀾——上一次的婚禮,讓一直愛得堅定的若兮萌生退意,我其實是害怕的︰害怕與她意外的相遇,又會意外的分開。

    開好,終于,我們還是在一起。

    我和若兮的第二次婚禮就在明天,我預定了愛爾蘭的戈爾韋教堂——歐洲最大,最年輕的教堂之一,若兮應該會喜歡吧?

    她已經開心了好幾天了,說要好好的睡一覺,明天才會是最美的新娘,而我卻輾轉反側的睡不著,怕吵著若兮,于是干脆起床去書房。

    打開電腦後鬼使神差的給許諾寫起了郵件,刪了寫,寫了刪,猶豫不決,最後終于還是發了出去——不為其他,只為了卻我的執念,撫平許諾的愧疚。

    我知道,這封郵件一旦發出去,我和她之間或許再也回不到從前,但我和她的相處會更坦然更舒服。

    許諾,明天我和若兮就要結婚了,因著是若兮,我的內心對未來竟也有了淡淡期待,你曾經跟我說過,只有我幸福,你才能安心,那麼,你現在可以放心了,幸福已經在我身邊,我相信,以後有若兮陪伴在身邊,生活應該不會單調。

    許諾,有一種愛情只是經過,我曾經很喜歡你,但這輩子我就陪你到這里了。當許言走後,你整個人幾乎崩潰,可是顧子夕依然是你拼命抓住的最後一根稻草,我知道,我終于有了可以不再等你的理由。錯過一個人,那人便與你無關,所以我們只有在彼此看不到的歲月里熠熠生輝。

    許諾,我其實是有不甘的,可即使不甘又如何,你愛的從始至終都是顧子夕!好吧,只要你幸福,我怎樣都好。這次,我是真的要放手了。若兮是個好女孩,她的笑那麼陽光,一如初見時你的微笑,我不忍心這樣燦爛的笑被陰霾籠罩。

    起初我以為愛是一個人的冷暖自知,但遇到若兮之後我才明白,任何感情都需要勢均力敵,愛情是肌膚之親,愛情是一蔬一飯,愛情更是我們絕望生活的英雄夢想。

    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是你是大家眼中的無所不能所向披靡的創意總監,可是我也會累,我也有脆弱的時候,但我不能在眾人面前透漏出一絲脆弱,我怕一旦懈怠,我會潰不成軍。可是,在那個單純簡單甚至有點傻的若兮面前,我不怕展現我的狼狽和脆弱,她永遠會用自己的方式讓我感覺到溫暖和輕松,在她面前我不用保持最佳風度。

    不知從何時起,一向冷靜克制的我會在她面前泄露情緒,也會在她的胡攪蠻纏中失了風度,我一直安慰自己說那只是因為她臉皮太厚太粘人了,卻未曾察覺從那時起,深情早已傾斜。

    初見她時,就把她定義為刁蠻任性不知人間疾苦的千金大小姐,原來我也會犯先入為主的錯。

    當你飛機失事被困森林的時候她準備好一切默默跟隨我尋找營救你,她的無奈心酸我不知,或者說我不想知;

    當許言去世你陷入絕望季風幾乎崩潰的時候,她靜靜陪伴乖巧懂事;

    當我被困德國時,她孤身一人來到德國營救我,用異于平常的聰明與從橫職場多年的老狐狸mark周旋。

    她說她不在乎我心里有你,她說只要我對她有一點點喜歡,她會把這一點點變成很多。

    那一刻,我再也無法狠心拒絕她,這個傻姑娘跟我又何其相似,我們都愛而不得,卻又執迷不悟。

    那種“我愛的人不是我的愛人”的痛我再了解不過,所以我不忍心讓這個和你有著同樣燦爛的笑容的傻姑娘難過,我對自己說︰罷了罷了,除了給許諾的溫柔,其余的都給她吧,哪怕是假的,我也想讓這個傻姑娘快樂。

    許諾,我做事從來都是先考慮別人的感受,把周圍的一切都安排的滴水不漏,可是我沒有想到,竟然有一天會有人處處為我著想。我莫里安何德何能?竟然讓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若兮放棄疼愛自己的父親和兄長,孤身一人來到中國,只為追隨我。

    我知道,也許這一生我都未必能像她愛我那樣愛她,但我會盡我所能讓她快樂讓我幸福。

    許諾,對你不變的,依然是曾經說過的︰是師傅也好、是朋友也罷,只要你需要,回頭我就在你身後。

    前路漫長,我們都會更幸福。

    莫里安,于愛爾蘭。

    *

    回到臥室後,天空已經微微泛白,看到若兮可愛的睡姿,我忍不住輕輕地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臉頰,她皺了皺眉頭,翻了個身又繼續睡。

    我不忍心吵醒她,于是躺在她旁邊從背後輕輕摟住她,頓覺困意來襲。突然覺得,其實這樣平平淡淡的生活真的很好,沒有職場上的爾虞我詐,沒有堆積如山的工作,在這個西歐小鎮上,我尋找到了久違的平和與寧靜。

    而這平和與寧靜是若兮帶給我的,或許一晌貪歡里都暗暗埋藏著命運的伏筆,哪怕結局里一切都是在劫難逃,但是現在,我只希望良辰美景,現世安穩。

    *

    窗外星夜漸漸退去,破曉即將來臨,空氣里彌漫著大西洋沿岸特有的暖意,清風撫弄著歐洲復古宮廷式的窗簾,窗外的爬藤植物正綠意盎然,一朵粉色的小花似是想為這旖旎的清晨增添一絲浪漫,悄悄地爬上了窗台,而我,自是不願辜負它的美意,輕輕折下它別到若兮的耳邊,花的味道與若兮的味道融為一體,讓我心生眷戀。

    幸福,其實就在身邊,而我,曾經卻對她視而不見。

    我輕輕地吻了吻她的額頭,在心里默念︰若兮,你是我人生中最好的意外,謝謝你的出現、謝謝你執著愛我——以後,換我來寵你、愛你、保護你。

    窗外輕風吹起,似有若無的歌聲,恰似我現在的心情——

    ……

    還沒好好地感受

    雪花綻放的氣候

    我們一起顫抖

    會更明白什麼是溫柔

    還沒跟你牽著手

    走過荒蕪的沙丘

    可能從此以後學會珍惜

    天長和地久

    有時候有時候

    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

    相聚離開都有時候

    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時候

    寧願選擇留戀不放手

    等到風景都看透

    也許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

    第一節︰若兮之只為遇見

    配樂︰riverflowsinyou(李閏 )

    初見eric時,他穿一件白色襯衣,手腕上戴著一只名貴卻不張揚的手表,剪裁得體的西裝把他的職場精英氣質展露無疑。

    他的氣質溫潤如玉,待人謙恭有禮卻又不卑不亢,他的工作能力也得到了爹地的贊賞和認可,可是很奇怪,我從這個天之驕子的臉上看到了憂郁,是的,憂郁。

    不知道是什麼事令他憂郁?他的工作順風順水,看來也只有愛情了吧?他獨自一人遠離家鄉來到新加坡是為了逃避?還是為了療傷?

    于是,帶著對他的好奇,我開始靠近他,了解他——直到後來慢慢的,愛上他。

    他于我而言是毒,戒不掉的毒,而我,明知是毒,卻依舊奮不顧身。

    後來我知道了,他有一個深愛的女孩,叫許諾,一個陽光明媚靈動美麗的女子,他們的故事常常讓人唏噓不已,但我仍然會有些許的慶幸,慶幸我遇到了eric,慶幸他們沒有在一起。

    從小到大,我的生活被爹地和伯安安排的井井有條、順風順水我都沒有意見。可是,直到遇見eric,我知道我無法再按照他們的意願波瀾不驚的生活下去,我想為自己的幸福努力,我想讓他不再憂傷——我想看他笑的樣了!

    于是我憑著一腔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勇氣勇往直前,我不怕他的冷淡,不怕他的拒絕,不怕他的不回應,我甚至不怕最後的最後他依然沒有愛上我——只要他讓我待在他身邊,我就心滿意足。

    小時候媽媽跟我說過︰對于一個姑娘來說,包括她最終的愛情都應當是自己奮斗來的,這樣她才可以不必誠惶誠恐害怕失去,才可以更加從容更加堅定——因為她懂得,此時此刻站在那個男人身邊的自己,無論是自身還是各方面都是足以與他相配的。

    她不會害怕,因為她終于有足夠的自信去抓住屬于自己的一切,所以我們要找的那個人應當是同自己一樣的,如果你想要更好的,就得要成為一個更好的人,即使實在感情里也沒有捷徑可走。

    其實不是沒有人告訴過我︰我和他幾乎不可能!

    但我從來不曾放棄過。

    等他愛上我或許是我這一生做的最執著的事情,雖然希望渺茫,但我仍想嘗試——事實證明,我的堅持是對的︰

    我成功的利用我粘人和厚臉皮的優勢攻下了eric這座堅不可摧的堡壘。

    其實生活,真的是冷暖自知,而我,也不是金剛不壞之身,有時面對eric的無情拒絕我也會疼、也會委屈;但我最大的優點、也是最大的缺點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而且,我一絲一毫都不敢松懈,因為許諾是那樣的靈氣逼人才華橫溢,莫說是eric和顧子夕這麼優秀的男人,即就是我這個女子,初見她時,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所以我不努力又怎能讓莫里安喜歡我?

    所以即使知道eric愛她,我也不嫉妒她,只是單純的欣賞她、羨慕她。

    我想,可能我靠得她近一點,就離eric更近一點吧?

    也會有人覺得我愛的卑微,愛的厚臉皮,愛的低到塵埃里,可那又如何?我愛就是要愛的轟轟烈烈,況且eric是值得的,不是嗎!

    其實我也害怕顛沛流離之後卻找不到自己想要的那個人,所以,每當我堅持不下去想要放棄的時候就會對自己說︰我好好過,你慢慢來,但,一定要來。

    eric,你的過去我來不及參與,所以你的未來,我奉陪到底。

    後來的德國之行eric說要和我結婚,我知道,他對生活的妥協也許大過對我的愛,但我就是無法拒絕,即使接受我,是他對生活失望之後無可奈何的選擇,我也願意承受。

    只要他的心對我打開一個缺口,只需要一個缺口,我就有機會浸蝕佔領。

    許諾或許是他窮盡一生也無法忘記的美好回憶,而我,則願意同他一起守著這份美好回憶直至白首。

    婚禮如約而至,夢幻的婚禮現場,美麗的婚紗,溫暖的家人和溫潤如玉的新郎,一切的一切都毫無懸念,然而,就在婚禮的最後一刻,老天爺跟我開了一個巨大無比的玩笑。

    eric丟下我去找他的好朋友,或者,還有他的前女友,我不知道我當時是怎樣被許諾連拖帶拽的帶回到休息室的,我只知道當時腦海里只有一個聲音一直一直在循環播放︰eric走了,他不要我了。

    後來的後來劇情依然俗套的像肥皂劇里的橋段,我們冷戰,吵架,出事故,英雄救美,然後又和好,但我對我們人生中經歷的這一段插曲卻無比感激。

    這次事件或許是我和eric認清對彼此的感情的一個契機,我終于不再終日惶惶不安的怕他總有一天會離開我;而他,終于也看清自己的心——承認他愛我。

    或許,生活就是這麼擅長黑色幽默,當你以為山窮水盡的時候,總是會有柳暗花明在前面等著你。

    沒有進行完的婚禮始終是eric心里的一大遺憾,所以eric決定要去愛爾蘭補辦婚禮,可是我只要一想到s市的婚禮的前期準備工作就覺得可怕。

    但,轉念一想,能讓這個工作狂放下工作長達一個月之久,也是他對生活極大的妥協、對我極大的寵愛——所以,我願用我的耐心,成全他的寵愛。

    至于婚禮細節,他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肯告訴我。

    婚禮那天早上,生活一向很規律的eric居然破天荒的賴床了,而我,居然也由著他在這麼重要的日子里肆意沉睡。

    早上七八點鐘的陽光像剛倒進玻璃杯里的熱牛奶上的泡沫一樣綿密而柔軟,陽光透過我的五指打到他的臉龐,似夢似幻,我一手撐著腦袋痴痴地看著他的睡顏。

    忽然間,他的睫毛動了動,我急忙閉著眼楮裝作酣然入睡的樣子,聰明如他,怎會不知道我在裝睡,隨之而來的,便是他細碎濕潤的吻落在我的額頭鼻尖臉頰上,再也裝不下去,于是跟他笑鬧成一團。

    鬧夠了之後,他才告訴我婚禮的地點和時間,不過,令我詫異的是一向細心周到的eric沒有給我準備婚紗,而是直接扔給我一套休閑服,我定楮一看,原來和eric身上穿的衣服是情侶裝。

    我疑惑的看著他,他看著我的眼楮認真的說︰“若兮,我的愛來得比你的晚,但我保證一定不會比你的來得少,我希望我們能拋開過去,拋開家世,拋開一切,坦誠相待,這次的婚禮沒有宏大的排場,沒有奢華的宴會,沒有漂亮的婚紗,所以我想告訴你的是,我想要的是你這個人,無關其他,我娶你,也絕對不是因為對生活的妥協,我會盡我所能愛你,護你,給你幸福。”

    突然間,幸福,滿足,心酸,感動,各種情緒涌上心頭,無論何時,無論他說什麼,只要他說,我便信。

    沒有女孩心目中浪漫的婚紗和捧花,eric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輛自行車,載著我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去了大教堂,在去教堂的途中,eric才給我普及愛爾蘭的法律規定︰

    男女結婚後不許離婚,男女雙方在結婚時,可以協商婚姻關系的期限,從一年到一百年不等,辦理結婚登記的費用因婚期長短而不同,如果婚期為一年,需要2000英鎊,如果婚期為100年,僅僅只需要0。5英鎊,最高收費是最低收費的整整4000倍。

    我正頭疼要婚期選多長時間、也忐忑eric會怎麼選擇時,教堂已經到了。

    eric拉著我干淨利落的走進教堂,神父已經在教堂里面等候我們。

    按照慣例,神父詢問我們要選多長的婚期,我還在糾結當中時,eric已經給神父了0。5英鎊,神父眼中的驚訝一閃而過,隨後即恢復正常為我們主持婚禮,最後神父給我們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祝福語——

    尊敬的先生、太太︰

    我不知道我的

    左手對右手,

    右腿對左腿,

    左眼對右眼,

    右腦對左腦

    究竟應該承擔起怎樣的責任和義務?

    其實他們本來就是一個整體,

    只因為彼此的存在而存在,

    因為彼此的快樂而快樂。

    在神父主持完婚禮,eric拉著我走出教堂之後才從驚訝中回過神來,我就這樣和eric結婚了——穿著t恤和牛仔褲、沒有一個親人和朋友、最重要的是婚期還是100年!

    “eric,為什麼婚期要訂100年?”我後知後覺的問道。

    “因為我只帶了0。5英鎊呀。”eric笑著答我。

    “哦”

    “听你這語氣好像不太開心啊?”

    “沒有啦,我是太開心了,開心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eric,我們結婚了對不對?我現在是莫太太對不對?我們的婚姻是百年契約對不對?”

    “對,對,對。莫太太。”

    “你叫我什麼?”

    “莫太太呀。”

    “你多叫幾遍,我還想听。”

    “莫太太,莫太太,莫太太。”

    “eric,我突然感覺好幸福啊!”

    “是突然好幸福?那之前都不幸福嗎?”

    “也沒有啦,之前也幸福,但現在最幸福最幸福。”

    eric揉亂了我的頭發,寵溺的看著我,而我,在他寵溺的目光和溫柔的笑意里幾乎要落荒而逃。

    教堂前面的廣場上,飛舞著可愛的白鴿,許多情侶手牽著手在鴿群中奔跑嬉戲,eric似是看透了我的渴望,于是在廣場旁邊的商店里買了一包食物,牽著我沖進鴿群里。

    信手一揮,一大群鴿子蜂擁而至,偶爾有幾片鴿子的羽毛飄落到頭上,我們也渾然不覺,我們笑著,鬧著,狼狽著也幸福著。

    在這個陌生的西歐小鎮上,我們拋卻了彼此的偽裝和堅硬的保護殼,此刻,我們眼中只有彼此;此刻,艷陽高照,我們的影子也幸福的依偎在一起。

    那一瞬間,我想到了永恆,在這個西歐小鎮上,在這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世外桃源,我的心和人生已然圓滿。

    (關于百年契約,眾說紛紜,真假難辨,但我希望它是真的,我希望無論生活如何艱難,無論我們經歷過什麼磨難,我們的心里總是對忠貞美好的愛情抱有希望。)

    ------題外話------

    這個小番外是讀者藍婷絮寫的,用獨特的內心獨白的方式,將老莫與若兮自相遇、相識、相厭、相愛的心里歷程完整再現。

    在本文中,老莫是一個戲份不比子夕少的最生男配,而若兮卻是後半場才出場的第四女配,于他們的愛情,在文中只有幾個有限的段落,但老莫的溫潤如玉、若兮的活潑跳脫,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而藍婷絮的這兩段獨白,所表現出來的對這兩個配角內心的挖掘和理解,讓大吃一驚——她寫的,可不正是我要說的嗎!

    如藍所說,她看《權少》,竟有一種心隨文動的默契;而我看她的小番外,竟有一種知音的感覺——這文,竟像是我們共同構思的一樣,續得絲絲入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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