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杓蘭花叢中,神色驚惶的小丫鬟仰頭,天際一輪緩緩升起的紅日,映著她眼神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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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眼中的天上是一片蔚藍,萬里無雲,與她進院子之前完全不一樣!玉雅看不見太陽,听不到聲音,感覺不到溫度,她覺得自己快要瘋了,腦子里一直回憶這那聲狼嚎。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蹲下身子縮成一團,玉雅渾身發抖︰“大小姐!奴婢是主母身邊的丫鬟,今晨主母和家主會在墨蘭院為您洗塵,命奴前來知會一聲,並非故意驚擾大小姐!”
白映兒听見那丫鬟帶著無限惶恐的聲音,猜測她已經到了極限。朝如花看過去,白狼雙眼一眯,對著女孩諂媚一笑。
“我知道了。”聲音仿佛通過重重屏障,直達玉雅的耳膜。帶著女孩獨有的軟糯細膩,幾乎是一下子就安撫了她的情緒。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身在花叢,而房舍還在幾米遠的地方,再抬頭,那輪紅日懶懶掛在東方,仿佛在向自己招手。
背後倏地響動,“走吧,你不是要帶我去墨蘭院麼?”白映兒見那小丫鬟怔怔忡忡望著天空,好笑的眨眨眼楮,輕聲開口︰“你剛剛好似在我這花叢中睡著了呢,如花怎麼叫你都叫不醒。你是昨晚沒睡好麼?”
玉雅心里正在拼命告訴自己一切都是幻覺,可是那聲狼叫她始終沒法忽略。乍一听白映兒的聲音,她還是止不住顫抖,明明日光帶著暖意,卻覺得渾身冰涼,仿佛身在冰窖。
可是,眼神看向這位比下人還要溫和的主子,與外面傳聞竟是一點都不符。
一頭烏發隨意的披散,只用一根粉紅發帶固定著,眉目俊俏可人,五官仿若天成。她好似特別喜愛粉色,不僅衣裙發帶,就連耳墜手鏈,皆是這般色澤,而今在初陽的照耀下,真真像個畫中仙子。
這仙子的懷中抱著一只渾身雪白的玄獸,那玄獸身形像有仙子的三分之一那麼大,湛藍色的眼眸一臉好奇的看著自己,神情純粹可愛,讓人不由得心生好感。
“回大小姐的話,是奴婢失職,望大小姐責罰。”不管怎麼說,玉雅決定先承認了自己在花叢中睡著了這件事。
“好啊,那就罰你幫我抱如花,它最近真是越來越重了。”白映兒非常爽快的把如花扔進那小丫鬟的懷里。
如花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一雙帶著薄繭的手接住,隨即眼神哀怨的看向自家小主人︰你也這麼說狼!主人也這麼說狼!都是壞人!壞人!狼已經很盡力的長慢了好不好!討厭!討厭!討厭!
玉雅確是實實在在的愣住了,她是主母院子里的丫鬟,若是尋常主子听到這種領罰的話,只會當做一句客套罷了。可這位大小姐,真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她是不懂這些,還是故意?若是後者,那主母和各院主子輪番誹謗,她又為何毫不反擊?
小丫鬟搖了搖頭,光是那些最簡單的計謀,她都需得琢磨良久,何況這位謎一樣的大小姐。戰戰兢兢的托著這頭小白狼,面上擠出一抹笑容︰“奴婢遵命,不知大小姐可否動身往主母院子了?”
白映兒見她沒再計較幻境的事情,悄悄給如花使了個眼色,開口道︰“走吧。”
“是,大小姐請隨奴婢來。”說著抬步向前走去。
白映兒不緊不慢的跟著。海棠雖然不再鬧著求死,可身體卻沒有恢復,至少得有十天動不了內力。鳶尾已經可以離開戒指靠自己的法子維持生機了,卻總找不到對癥根治的藥方。女孩眼中閃過一絲挫敗,甚至有向師傅求助的念頭。
“大小姐可算出來了!奴婢是主母身邊的老媽子,主母派我與玉雅一同接大小姐過去。不知您在這杓蘭院住的習慣否?昨夜睡眠可好?”莊媽媽見天色一點點大亮,里面的人還未出來,著急得不停的來回踱步,暗罵那小丫鬟不經事。乍一看到白映兒出來,她忙收斂起自己的情緒,臉上堆滿笑容用盡量慈祥的語氣開口。
白映兒卻沒有理會莊媽媽的問話︰“原來你叫玉雅啊,我有鳶尾和海棠兩個丫鬟,你們三個的名字听起來真像姐妹!”女孩純淨的眸子帶著笑意,渾然不覺自己出口的話會造成怎樣的影響。
莊媽媽眸光一厲,狠狠的瞪向玉雅,這小賤人,莫不是叛了主母勾搭上這個野種了?
玉雅看到莊媽媽的臉色就知道事情不妙,可是她實在找不出哪里不對,白映兒的眼神太過真摯,讓她不忍褻瀆,即使覺得玉器和花卉真的不可能是一個娘所出。
莊媽媽見玉雅並未開口反駁,不由得肯定了心中的猜想,隨即也不再開口。
白映兒一路走著,把各種布局擺設收入眼簾,記在腦海。她十年之內來白府的次數不少,因為每次都是偷偷摸摸的,故而只是堪堪記住地形。而幻境要做得逼真,必須每一處景色都無二致。
ps︰咳咳,國慶太懶了,這章字數很少,今天晚些時候二更補上,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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