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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真是太有脾气了！秦霄瞪了她一眼，可是那目光落在兰芯的脸上时，秦霄就已经又安然了！
漂亮，生气都这么漂亮！
“你知道不？你这是侵犯那个人的**权！”兰芯有意把说话的声音放得很大，可是他们临桌的那个男人没有半点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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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霄又是憨憨地一笑，嘴角边挂起一抹弧度，黑眸之中闪烁着别人无法发现的那么一点快乐。
兰芯便以为他在开玩笑，不再为这件事烦恼，就在兰芯这边的饭菜叫了上来的之后，秦霄才看见方山子大大方方地从外面进来，见了秦霄正想打招呼，就被秦霄的一个手势阻挡。
“你好！”两个人相互问了好之后，秦霄的身子微微向后一倚两个人的谈话听得清清楚楚。
方山子开门见山，“我的一位朋友对你正在编辑的一系列程序很感觉兴趣，你是不是能卖给我。”
这小子就不能转个弯说，秦霄有些意外。不过他还是细细地听着。
“什么程序？！”那个人似乎非常警觉，他把自己的电脑一合，“我没有什么程序，我不过就是一个保险销售人，先生，我怎么听不懂你的话。”秦霄看不见他的神色，不过现在一定很是慌张。
“哈哈哈哈！”方山子的笑声怎么听得就那么让人不安呢，秦霄如坐针毡。
“我们也都是同行，大家也没有必要绕什么弯子，我之所以能找到你，说明我有我的方法。”方山子把事情说得很严重。
“呃？你，你们是特工？”那个男人这话一出口，坐在他身后的秦霄就差一点把吃到嘴里的食物吐了出来。
特工，亏他想的出来！嘿嘿。
秦霄把自己的手作成了ok的开状，轻轻地向着自己的头顶举了一下，方山子马上就看到。秦霄把手收回的时候，兰芯好像才发现了什么，只是她也没有在意。
“是啊，不过我们的身份不是能向任何人透露的。”方山子马上压低了声音，入戏很快地把身子往前一探，绘形绘色的说了一句。
“本来我们老板说要征用你的程序，可是你要知道，我们也都是法治社会，我们政府征用的情况下，哪能不给你钱呢！再说了，我们这个部门，现在还处于一个不让任何官方注意的状态。”方山子这个就坡下驴的本事，真是高，再让他说一会儿，估计成龙那些大片儿里的动作戏都能说出来。
秦霄浅笑，兰芯还在安稳地吃东西，好在她是一个很安静的女孩子，这如果是端木岩或者林拉，估计秦霄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坐在他身后的那个男人，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那我就把程序给你们吧，说实话，如果有些事情我向你们透露了，你们是不是能在起诉我的时候，给我少一点惩罚。”那个男人明显有些害怕。
起诉！我滴个老天爷啊，他干了什么！
“我，我的这个程序曾经卖给国外的人，他们用来做什么了，我一点都不知道，现在的这个版本是我升级以后的了，比之前的更强大！”那个男人开始自豪地讲了起来。
接下来的时间里，那个男人用很长的时间，讲述了自己的经历，虽然都是一些无谓的炫耀之词，但是秦霄听得出来，这个人因为找到了一个能听自己述说的对象，而心情愉快！
“好了，先生，我们时间很紧张，请问你能不能把你的程序卖给我们。”方山子明显有些不耐烦了。
那个人男人又停了一会儿，才很郑重地说道：“好吧，你们必须出示证件！”那个男人心里也许是在犯嘀咕。
秦霄听得出来他的话里的些不安。
方山子很会应付，“好吧，不过话说回来，我们这里也看中了不少人，你只是其中之一，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会再找别人，关于证件……？你知道的，我们是一个秘密的部门，怎么可能让你看呢！而且就是你与我们正式交易了，我们也还是要保密！”
哇噢，这个方山子如果去演戏会不会得奥斯卡奖？！
秦霄居然就笑了，可被对面的兰芯当成是在笑自己，心里很大的不乐意，“你笑什么呢！是在嘲笑我吃东西吗？”
因为兰芯的饭量着实不小，她居然又叫了一份甜点。
呃，误会，天大的误会，秦霄的眼睛里闪着一些光亮。
“这是善意的微笑，是不是从来都没有人夸奖你，你是一个大美女？吃东西都比别人漂亮十倍，不百倍！”秦霄居然这样说！
噗，兰芯居然就笑了，笑得很灿烂，秦霄站起身来，在那粉嫩的脸蛋上，轻轻地啄了一下。
可她却半点脸红都没有，唉，这些米国的女孩子，大约对于一个吻根本都没有当回事。
“什么？只要这些？好吧！我不得不说，你是一个善良的人，我这里有u盘，你现在烤在这上面就可以了，你要的钱，我已经准备好了。”方山子很意外，那个男人居然只要了二万美金。
之前秦霄因为一再提醒他，所以方山子为了不引起意外的麻烦带了五六万美金在身上，现在连一半儿也没有用上。
成交就是一瞬的事儿。
方山子用那个人的电脑做了一下测试，效果很好，便把u盘放进衣袋，大方出门。
秦霄可是没有着急，因为那个男人居然还坐在原来的位置，没错，钱收了，可是他居然打了一个电话。
“喂，是我，那个人居然想要我的程序，当然，当然，你放心，我是不会给的，那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游戏，嗯，是的，好，好！”那个男人居然就坐在秦霄后面，把自己的心里话全都在电话里说了个清楚。
妈的！居然黑我！
秦霄站起身来，想着用什么方法来挽回自己的损失，如果是在华夏深市，那什么都好办，可是现在居然是在米国。
秦霄的深眸里闪出了一丝暗芒，他感觉到自己身后的男人就要起身的时候，把手里的盘子和那半杯没有喝完的可乐轻轻地举，连着撞过去的身子，一切恰到好处地完成。
那个男人的笔记本废了！
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关机，可乐落上的同时，那笔记本居然就冒起了烟儿。
“……”那个男人已经是惊愕的神色，秦霄也假装很不小心，上前又是擦又是抹，还有意把剩下的可乐又打翻在了那笔记本上。
“对不起，对不起，这，这可真是太对不起了！”秦霄又用自己那沾着不少奶油的手，往他的上衣不小心地抹了一把之后，那个男人几乎要哭出来的节奏。
“……”又是一连串的埋怨，就连饭店里的经理也惊动出来，秦霄在那人把上衣脱下时，随手就把那衣袋里的两万美金收了回来，放进了正敞着口的兰芯的手袋里，马上拉上了拉链，递了一个眼神给她。
兰芯走了。
留下秦霄一个人处理这件事。
他一边打着哈哈儿，一边把带着奶油的手却摸那电脑，虽然嘴里一直在道歉，那个男人也没有在意，只是把电脑扔在了秦霄的手里一个人向卫生间走去。
秦霄是谁啊，那笔记本的结构他再熟悉不过，把自己的眼镜盒子时的一个小小的镙丝刀取了出来，在众多的服务生的眼皮子底下，以清理为由，把电脑用两三秒钟的时间，打开，见到那硬盘，便拆了下来。轻轻地擦拭后，又用自己的手臂一挡。
浑然天成！
那电脑被他装好的时候，已经是五分钟之后，秦霄又是赔礼又是赔钱，给了那个人一百美金之后，堂而皇之地出门离开。
妈的！黑我？让你把所有的东西都给我。
秦霄不忘记进出门时都把自己的头略低，有意无意地用手挡了一下，虽然他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二十年后那先进的摄像头，可是自己总得注意一下。
转过街角，兰芯出现，他上了兰芯的车时，看着她的脸色却有些意外。
“你跟那个东方人是一伙儿的？为什么要把钱拿回来。”兰芯居然是一个明眼人，这一点都看出来了。
“哈哈哈哈！”秦霄看着她那带着疑问的脸，笑了笑，“这钱就应该拿回来，我刚刚听到他打了电话，根本就没有给我们好的软件程序。”
秦霄说了实话，后面他取走的硬盘，兰芯当然不知道。
“噢，那就可以理解了，不过我可不喜欢一个冒险家。”兰芯很是幽默，当他们的车消失了好一会儿，那个男人居然什么都没有发现抱着自己的电脑出门，上车，回家，直到他把电脑送去修理后，才发现里面的存着大量数据的硬盘，于是他去找到那修理的人，结果却造成了一个误会…
秦霄回到酒店正想给方山子打电话，没有想到的是，方山子居然还很得意地已经在敲房门了。秦霄对这样智商的人，已经完全不报希望，他也只好顺手推舟。
“好，好，谢谢你，给你一点佣金才对。”秦霄有意说道，方山子却推辞了。
呃，这个家伙不要钱，那就一定会把那个东西复制出来，呵呵，我太了解他了。
如果他知道秦霄拿到更多的东西时，只用了一百美金的话，他一定不敢相信。秦霄本来还想多留几天，可是因为这软件的事，他便订了第六天听完最后一节，下午的机票。
他是来无影也去无踪，除了跟美琳娜和兰芯说过，他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就连那个一直想再培养他一下的兰卉也很是不理解，这个小子怎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秦霄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叫了车在楼下，兰芯的意外到访到是让秦霄心里很确定，这个妞儿对自己动了真感情。
“噢，你来送我啊！”秦霄还是憨憨的笑容。
兰芯的身后闪出美琳娜，三个人一起出了门，上车。
“秦霄，如果以后我到华夏，你可还要用那个糖醋排骨招待我啊！好吃极了！”美琳娜是一个实足的吃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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