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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 第二百九十四章:背道而驰 一刀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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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生之女帝妖娆 | 作者:hzy海之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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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云阳整整昏迷了四天才悠悠醒转  众人当然惊喜非常  围着他又是灌药又是验伤的一阵忙碌  他安静地任人摆布  那种安静  即使重伤后的虚弱  又是心灰意冷的无谓

    天景硬着头皮凑上來  她真的希望贺云阳的伤势恶化不是她想的原因  希望他看见她  还是会笑得温暖  和从前一样

    可是她的预感从來沒出过错  这次也不例外

    他看她的眼神和看那些医生和将军沒什么不同  他对她说  “朕的身体已经无碍了  不须凌尧帝挂怀  ”

    他们在人前  通常都是这么说话的  但这次不同  这次  他是真的只当她是邻国的皇帝  他不再需要掩人耳目

    天景木木地看着贺云阳  他却闭上了眼  口中唤道  “來人  ”

    一个齐军将领忙上前听令  贺云阳也不睁眼  直接吩咐道  “御园里有一口玄思井  去给朕填了  ”

    齐将一时沒反应回來  皇上才从鬼门关前挣扎回來  不说好好地调养身体  怎么会发布一道这么奇怪的命令  和一口井过不去

    贺云阳睁开了眼  余光扫过呆怔着的凌尧帝  向着那个将军道  “那口井里有妖气  让朕不舒服  ”

    齐将立刻把这句话理解为就是那口井里的妖气让皇上突然伤势恶化  登时醒悟  想起莫怜兰的种种妖异之处  他后花园里的井有妖气那是一点也奇怪  他大声道  “得令  ”转身出去办事了

    天景越发肯定那天夜里她去看玄思井  是让贺云阳发现了的  他知道陆离了  所以他的伤势突发  所以他待她冷漠如斯  所以他派人去填井  所以  他们之间结束了

    天景觉得胸膛里空空的  她的心丢了  她自己也说不上是丢给了陆离还是贺云阳  还是一人拿去了一半  总之她已是个无心的人  她向贺云阳一拱手  强笑道  “睿奉帝的伤情既已稳定  朕也就放心了  不过睿奉帝最好还是在此处多歇息调养几天  不如朕先带了大渊的兵马回撤  不知睿奉帝意下如何  ”

    贺云阳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这个女人真是狠哪  他以前怎么沒早看透她原來这么狠  她到底有沒有心  明明是她背叛了他  可她不忏悔不道歉不说一句软话  就要甩下他自己走了  还假惺惺问他意下如何

    他咬着牙挤出笑來  他说  “朕意下甚妥  正该如此  早该如此  ”

    天景又是一拱手  转身大步而出  她强迫自己走得决然  连背影也无一丝颤抖  贺云阳闭着眼  咬牙忍痛

    出了琴韵轩  天景也不辨方向  低着头一直走一直走  直到走不动了  才发现迷了路  居然走到了一处不见人影的荒僻之地

    她停下來呆站着  似乎在想该怎么绕回來  突然她仰头向天  使出全力大喊了一声  “贺云阳  ”

    隔得这么远  他不会听到  只有天听到她喊他的名字  知道她痛得恨不得死掉

    天还听到了她垂下头小小声的噫语  “永别了  ”

    翌日  凌尧帝带领大渊军剩余的八万人马西归  天景再沒有了骑马领军的力气  一切交给副帅打理  自己只缩在马车里  整日半昏半醒

    三日后  贺云阳也带领齐军回南  这两个携手走过十七年的人  终于还是背道而驰了

    魏朝既亡  与之结盟的月氏国积贫积弱已久  哪有力量与齐朝相抗  遂不战而降  贺云阳从少年就抱有的一统袤合的宏愿就此实现  当然  也不能算是完全实现  大渊不在他的版图之内  当年他答应过她的:我算计天下人  但永远不会算计你  我想要整个袤合洲  但绝不会染指你大渊一寸土地

    当年他们情深笃好之时  他许下了这样的诺言  尽管现在背道而驰了  也还是有效的

    贺云阳回到朔越城  出城相迎的贺云祥看到兄长  几乎不敢相认  在他的记忆里  哥哥从來沒有如此憔悴虚弱过  虚弱得见到他只是微微点头  连话都沒有一句

    还是副帅过來  压低声音  简要地向讲了此次伐魏的种种凶险  听得贺云祥目瞪口呆  这几个月來  贺云阳发回來的信报只字未提这些凶险艰难  只写一切安好顺利  你理好国政  多安慰清和  我和天景定会把两个孩子好好带回去  不用担心云云

    贺云祥几乎落泪  哥哥说安好顺利他就真的信了  却原來这场仗打得如此艰难  哥哥失了青琊  毁了火龙鞭  还受了这么重的伤  才得以惨胜  把孩子们救了回來  这些自己都不知道  还好有嫂子一直和他在一起

    贺云祥过來  握着哥哥的手哽咽难言  好半天才问出一句  “哥哥  你怎么样  ”

    贺云阳强打精神  笑道  “你这是做什么  我又沒死  不许悲悲切切的  有眼泪省着  我死了以后再流  ”

    “哥哥  你胡说什么  你才不会死呢  你安心养伤吧  朝中的事有我呢  火龙鞭毁了就毁了  沒什么大不了的  就是父皇知道了要责怪你  你也不用管  由我去跟他说话  ”

    最后一句话颇有狠意  贺云阳心里一暖  好受了不少  他还有敬爱他的弟弟  还有辛苦打下的大好江山  至于陈天景  就像火龙鞭一样  丢了就丢了  沒什么大不了的  过上一段时间  他的伤好了  也就可以忘记她了

    贺云祥陪着哥哥回宫  把他送到所居的静心殿  又安慰道  “哥  你好好休息吧  晚上我带着清和跟孩子们过來看你  ”

    “不用了  ”贺云阳想也不想就立刻拒绝  话说出口才觉太生硬  又解释道  “我现在伤重  身上沒力气  看到孩子们又想抱又抱不动  不是难受嘛  就让清和在家带孩子吧  等我伤好之后再见吧  ”

    贺云祥点头  “那晚上我自己过來看你  哥  你想吃什么  我给你带过來  ”

    “我什么都不想吃  对了  明日上朝你传我的口旨  把魏朝国土分为西南两部分  西部的土地送给大渊  答谢这次合兵协力之情  ”

    贺云阳答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贺云阳这句文绉绉的口旨在他的理解里就是一句大白话:把魏朝的土地  分一半给你嫂子

    静心殿里  贺云阳闭着眼却睡不着  他当然不能把实话告诉弟弟  但在这份时间里  他一定得避免见到清和跟思遥  清和是她的姐姐  思遥和眼睛那么像她

    一刀两断  这一刀是劈下去了  到底能不能两断呢

    贺云阳其实应该感谢莫怜兰  若不是被他刺了一剑  贺云阳也沒有理由慢慢养他的心伤  自回去后  他终日深居简出  不理朝政  肋间的那道伤始终缠绵不愈  几次复发  太医们用尽了各种知名的不知名的金创药  名方土方偏方一齐上阵  就是治不好那道剑伤  他们心中都纳闷  皇上的体质比常人好过太多  当年三十记火龙鞭也只用半年即愈  而今只是挨了一剑而已  怎么就会三个多月都不能痊愈

    贺云阳的伤势不愈  一半当然是因为他心情抑郁  颇有种自暴自弃的状态  一半则是因为伤势本身的原因  莫怜兰的内力极是厉害  那柄黑剑也不是凡品  再加上军中医药简陋  他当时受伤后  只是靠雪参丸和龙血珠果暂时压住了伤势  就起身忙着找孩子  然后又遭受了那么严重的打击  因此伤势突变  现在又缠绵反复

    想想莫怜兰的确是个奇人  他虽然已葬身火海  但似乎灵魂还留在世间搞着他极喜欢的恶作剧  他留给贺云阳和天景的信上说  祝他们幸福  执手携老  可不到一天  这二人就为他家后园的玄思井闹得分崩离析  他留给贺云阳的这道伤足足折磨了其好几个月  而且  这道伤在痊愈后依然是个巨大的隐患  这是后话  暂且不提

    伤势难愈  贺云阳自己倒也不急  不过就是痛一些而已  他不是怕痛的人  他心上的痛更是胜过伤痛十倍  他本就心灰意冷  这一段时间懒得被朝堂的事纠缠  现在正好有借口不上朝了

    贺云阳有借口也有资本消沉  因为贺云祥是很有才干的  一切交给他就好  齐朝的臣子们也早就习惯了这种几乎是一朝二帝的工作模式  他们都知道皇太弟的地位权力一点也不低于皇上自己  而且这兄弟二人的关系不是一般的亲密  决不会发生为争权力而兄弟阋墙的宫廷传统戏码  所以  在贺云阳为情所困  意志消沉的时候  朝廷里的工作也照样在弟弟的料理下正常进行

    而在大渊  情形却不太一样  凌尧帝得胜还朝  而且睿奉帝还将魏朝一半的土地都送给了大渊  魏朝人口不盛  西部地区更是地广人稀  那里的土地可是大片大片的肥田沃土  而且水源充足  气候适宜  随便撒些种子下去  无需精心照料  自会茁壮成长  而大渊自立国起就重农耕  大渊的农民个个都是种地好手  分流出几十万人到那边去定居种地  既减轻了大渊本土的人口压力  而且  光是那边出产的粮食  应该就能养活大渊三成左右的人口了

    这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大渊上上下下都挺高兴  臣子们更觉得这位女皇陛下实在是不可多得的治世明君  当时她执意要亲征  与齐朝合兵共同伐魏  应该就是慧眼独具  看出这是一场必胜且有大好处的战争  这份眼力和胆略  他们这些须眉男子不及多矣

    但女皇陛下自己却无半分喜色和得意  而且从回朝的第二天  她就进入了疯狂工作模式  过去十天的工作  现在她会在五、六天完成  据在隆华殿和御书房伺候的内侍宫女们说  现在皇上从未在三更以前休息过  而且在五更前必起  就连吃饭时也拿着折子在看

    女皇如此拼命  臣子们当然不好也不敢有丝毫懈怠  每个人也都是忙得如陀螺一般  他们就不明白  现在的大渊是百年未有的盛世  女皇陛下就算不贪图享受  也犯不上这样拼命呀  何况她本就不是身体健壮之人  那经得起这样繁重的工作  据那些服侍她的宫人们说  隆华殿和御书房是两个陛下常在的地方  现在一般都要生上七、八个暖炉  弄得比蒸笼更闷热  陛下还得穿着棉袍  抱着手炉  才能勉强不打寒战

    其实即使宫人们不说  臣子们自己也看得出  每天上朝时  皇上身边左右各一个暖笼  还冻得脸色青白  唇色乌紫  样子甚是可怜  这个女子  不知是出于何故  要这样疯狂地透支自己  听说她这畏寒症本就是不治之症  她是不能长寿的  还如此作为  这不是往死路上奔吗  他们不止一次上奏折让她多休息  注意身体  如果身体不适  可以去大渊南边的一处行宫调理休养等等  这倒未必完全是讨好圣意拍马屁  他们真的是挺舍不得这个女皇  不忍看她这样摧残自己

    可凌尧帝对臣子们的关心统统付之一笑  她说  “朕的身体无碍  只是时间不多了  朕要努力  望各位臣工也要努力  ”

    臣子们皱眉  既说身体无碍  又说时间不多  这话根本就是自相矛盾嘛  沒办法  女皇陛下说让努力  大家就努力呗

    天景必须努力  她不敢停下來  她知道  人在快要冻死的时候决不能停下來休息  一停下來就真的会冻死  这次贺云阳不会再來救她了  再沒有人会有真力给她温暖  再沒有人带她去泡温泉  跟她说“闭目运功  深呼缓吸”……

    天景不怕死  她只是还有好多事沒有做完  允炆还沒有长大  所以再冷再痛她也得撑着活下去  也许是她的意志太过坚强  连上天都给她垂怜  这几个月里  她的身体越來越冷  但冰璃雾的寒毒却沒有真正发作过

    极偶尔的闲暇  她在隆华殿里独坐  沒有了政务的缠扰  眼前就是贺云阳的脸  耳边就是他的声音  随便拉开书桌的抽屉  看到的也是贺云阳的痕迹--和他互通消息的寄思帕  他送她的礼物  他写给她的书信……

    她关上抽屉  拿纸掂笔  打算写些什么來转移心思  可是  她赫然发现笔下的字迹也是贺云阳的  其实很早以前就开始模仿贺云阳漂亮的字体  今天才发现  原來这么像了

    她丢下笔  抚着闷得发痛的胸口  她不知逃到哪里  才能逃得开贺云阳这个魔咒  可是  就算看不见他留下的东西  但她自己的身上就有多少他的印迹  她的笔迹是模仿贺云阳的  她的思维方式是学自贺云阳的  他教会了她下棋、抚琴  她的体内有他的内家真力  甚至连她的酒量  也因为和他有过太多次的对酌而越來越好

    是谁说过  真正的爱情  就是把自己  一点一点活成他的样子

    她从十四岁认识了那个男子  她从他的身上学到了太多  他牵着她的手  陪着她一步步地走  他称赞她的小聪明  也教给她大谋略  她记得在她登基前夜  他抱着她走上御阶  坐上皇位  他说“让我做个送嫁的人  抱着你登上你的皇位  送你嫁给你的江山  ”

    他还说  “你放心  我不会走远的  ”

    可是  现在他不在她身边了  不是他走远了  而是她无颜再留在他身边  她走远了  而他这次再沒有说  “天景  别走  ”

    天景觉得自己快疯了  她又拉开抽屉  拿出寄思帕  在帕子上一遍遍地写  “贺云阳  贺云阳  贺云阳……”

    帕子上的字写下  消失  再写下  再消失  一直沒有回复……

    时间是最冷漠最公正的  从不会因为有人伤心而停下來叹息感慨  几次月圆月缺之后  就过年了  年过去之后  天景和贺云阳分手已经五个月了

    贺云阳的伤直到现在方才彻底痊愈  这个速度实在让太医和贺云祥难以置信  贺云祥坐在家里锁着眉头叹气  跟清和说  “哥哥的身体怎么这样差了  一道剑伤居然拖了近五个月才好  ”

    清和摇头  猜忖道  “我觉得未必完全是伤的缘故  你莫非沒发现  从哥哥回來之后  绝口不提天景  而且  这么长的时间了  天景也再沒有來过  还有  哥哥从前多喜欢思遥  每次抱她都说她的眼睛像天景  现在都很少抱她了  所以我想  不会是哥哥和天景之间出了什么事  心情不好  才影响到伤势痊愈的  ”

    “对呀  ”贺云祥一拍桌子  “还是你细心  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來了  这段时间  哥哥的火龙鞭伤发作过好几次  但他无论痛得多厉害都不肯喝龙血珠果泡的水  宁可强忍着  或者喝那种沒什么用的银叶汤  我问过他  他说龙血珠果太珍贵了  还是留到以后伤势更重更难捱的时候再用  我当时还就相信了  现在一想  他肯定是和嫂子闹别扭了  哥哥那么骄傲的性子  当然就不肯吃嫂子送给他的药了  要不然  你给嫂子写封信问问  他们到底怎么了  ”

    “我早就问过了  天景说一切都好  什么事也沒有  我估计她是在说谎  但相隔这么远  她就是说谎我有什么办法  ”

    “也是啊  不过现在你也不方便回去呀  孩子们一刻也离不开你  但现在刚开春  天气还冷  你要是带他们一起回去  在路上他们肯定会生病的  ”贺云祥在房里转了两圈  眼睛陡然一亮  转身就出门了

    小吱正坐在静心殿的窗格上晒太阳  贺云祥一眼就看到了它  急忙过來  叫道  “小吱  你这段时间有沒有去过大渊那边  ”

    小吱像模像样地叹了口气  “别提了  公子这次是对我下了死令  绝不可以再去大渊  如果去了  就不要再回來  你说我敢去吗  ”

    贺云祥沒想到有这么严重  呐呐问道  “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

    小吱对他翻了个小白眼  “我怎么知道  公子这次只有命令  沒有解释  ”

    贺云阳的性子是很骄傲  但也不是不肯和任何人说真心话  比如现在  他就很想去找一个人说说话  而且不是说别的  就说天景和--陆离

    天景看到师傅时愣了愣  翊雪看到她时更愣  以前那么古灵精怪的徒儿  现在脸色枯槁  眼神呆滞  而且  她的鬓边竟有了几丝白发

    “丫头  你  你这是怎么了  ”翊雪打量着她  又是心疼又是气愤  这个徒儿  怎么好意思把自己折磨得比她这个当师傅的都老

    “好了  别在这儿说话  跟师傅走吧  ”翊雪上前抱住住了她  感觉自己就像抱着一块多年不化的寒冰  她轻轻一跺脚  两个人就从隆华殿到了翊雪在古榆村后山的旧居

    对于这样神奇的地点转换术  天景却像一点沒感觉到似的  她呆呆看着师傅  喃喃说了句  “师傅  我把贺云阳丢了  ”

    说完这一句  她双手掩面  放声痛哭  边哭边说  “师傅  我在玄思井里看到了陆离  然后……然后我就把贺云阳弄丢了  我现在什么也沒有了  ”

    这么沒头沒脑的简述  翊雪居然也沒细问  似乎她已经听懂  或者是根本早就了解  只皱眉看着痛哭不已的徒儿  忽然冒出了一句话  “贺云阳來了  你要不要先躲一躲  ”

    这是贺云阳第三次踏进这个高峰上的山洞  第一次当然是天景带他來的  向他介绍了她的师傅

    翊雪看到他  挑了挑眉  显出一丝诧异  “贺云阳  你怎么会到这里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

    贺云阳还是很有礼貌的躬身施礼  道  “翊雪姐姐  我是有话要跟你说  先去岳杭山炎暄洞找你  可你不在那里  我去问了苍峦大哥  他说你暂时修行累了  要回旧居來休息一段时间  我就过來了  ”

    翊雪哼了一声  笑道  “苍峦那个家伙  嘴里从來守不住什么秘密  看我安生一会儿他就不舒服  ”

    贺云阳道  “翊雪姐姐  我也知道是冒昧打扰了  可我真的有个问題  一定要來问你  也只有你能回答我  ”

    “好了好了  ”翊雪不耐烦地挥手  “别那么文绉绉地说话  有事就快问吧  ”

    “我就是想问  ”贺云阳沉吟了一下  再次下定决心  “陆离是什么人  他现在  在哪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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