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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是一切的本錢,搞事業之前,當然要把身體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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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黑蛟吞吃赤金 魚膠時候,青就留了個心眼,沒把魚膠全部吃掉。
原本是打著拿去換錢的小心思,現在直接懶得去搞那麻煩事。
將思維轉移到熟睡的黑蛟身上,青控制它從赤金 腹部,撕咬下最後一塊有拳頭大魚膠。
控制黑蛟以很蹩腳的泳姿游到海面,再餃著拳頭大魚膠,丟到船頭。
這種感覺……
別扭極了,以一條黑蛟的視角,去觀察自己……
有種照鏡,但鏡里卻出現個妖怪的荒誕感。
青心里安慰自己,多瞅幾次就習慣了。自己好歹也是個小帥哥,就是風吹日曬皮膚黑了點,營養**瘦了點。
沒敢多呆,青就控制黑蛟潛下去。
抽回思維,意識回歸本體。
難以形容的異香,讓青再次口齒生津。努力撐開雙眼,再費勁全力用手抓住面前的晶透魚膠。
在黃蓮苦水般的生活里泡了八年,讓青根本不在乎這東西被黑蛟沾過,毫不猶豫放入嘴。
難以形容的……
腥味……
看來黑蛟的味蕾,與人類差別還真大。
味道的差距,這並不妨礙胃液去消化魚膠精華,與黑蛟感覺類似,吞下一口魚膠的瞬間,就能察覺到胃里變得暖洋洋。
這股熱流迅速擴散至四肢百骸,讓皮膚表層的劇烈灼燒感,與肌肉酸痛麻木感,很快消逝。
與之一起消逝的,還有皮膚表面隆起的紅色靜脈與毛細血管,這是被閃電灼傷後的表現。換了別人,得要一兩月才能恢復正常。
就連昏昏沉沉的發燒癥狀也沒了,蒼白如紙的臉色重新變的紅潤。
一口、兩口、三口……
啃隻果似地,將拳頭大魚膠啃掉一半。青身體此刻感覺從未有過的好,頭不暈,腿不疼,精力充沛到可以扛十個麻袋。
是時候打道回府了。
青撿起葫蘆瓢,將船艙里雨水刮干淨,再控制黑蛟把只剩一半的赤金 弄了上來。
控制黑蛟吞吃魚膠魚肉時候,青很小心地避免赤金 身上擴大傷口,所以赤金 身上肉吃了不少,但一身金色鱗片大多都還在。
回到村旁,已是傍晚。在船上青已經用小刀,將赤金 整個金色鱗片剝了下來。大半條白嫩剔透的魚肉,和折疊包裹好的價值千金鱗片抱在懷,倒也沒有人注意到。
“呸∼”一進屋,青差點被里面霉味燻了個跟頭︰“死鬼,看我給你帶什麼回來了。”
“哪來的魚?暴雨天氣你怎麼敢出海?”躺在破木板上的大山,眉宇間一股死氣畢露無遺,虛弱道︰“老挺了年,現在身一天不如一天,別想著捕魚賺錢幫老治病了。留點錢幫老買副棺材就好。”
“昨天打棺材的張瘸還來找我談過,說他那里有一副被蟲蛀了的柳木棺材,只要兩百就可以送過來。”
“兩百?”青瞪著雙眼︰“老一分錢都沒有,想死可以,自己去挖坑。”
大山被這個不孝嗆的一陣劇烈咳嗽︰“那…那…藤席也行。”
“滕席沒有,魚皮到有一張。雖然小了點,但好歹也是老辛辛苦苦捉上來的。”心情甚好的青決定不逗他了,從懷里抱著的破褂,徐徐展開張一米多長,半米寬的金色魚皮。
魚皮上掛滿了銅錢大金色鱗片,密密疊疊。稍微抖動,鱗片之間便會發出鐵石般的摩擦聲。
大山深陷的眼球,在凝視金色魚皮過程,跟充了氣一樣越努越大,其他漁民若看到這幕,一定認為大山跟像獅頭魚有血緣關系。
“我…我……兒,這……這莫非是……”大山臉色潮紅,呼吸扯風箱般急促。
大山癱在床上已有大半年,自然不知青藏在另外張chung底的包裹里面有什麼,只猜想是銅板。事實上就算他知道里面藏了魚鉤,也不會往赤金 身上聯想。
想象力匱乏,可大山捕了那麼多年魚,眼力還是有的。只是一眼,他就認出面前這張魚皮的主人。
“廢話,老足足籌謀五年才把這家伙給弄上來。”心情大好的青又獻寶一樣,從兜里掏出另外個事物︰“喏,這是赤金 的魚膠。只剩下這點了,路上被一只怪魚偷吃了大半,我又吃了幾口,剩下給你補補身。”
“我兒,這…這……這…這他媽得值多少錢啊!”大山這會兒也不咳了,更不喘了。激動潮紅的神情,像足了回光返照。
顫顫巍巍接過半個拳頭大魚膠,大山懷揣難以置信的表情,用鼻湊上聞了聞。
大山咯 一愣,隨後十年沒踫**的老煙鬼般,用鼻鯨吞赤金 魚膠散發出的異香。
說來也怪,原本右邊肺被鯊魚咬了個對穿,吸口氣就像吸辣椒粉樣痛苦的大山,這會兒竟爆發出正常人都難以企及的肺活量,足足吸了十幾秒才停頓。
一種從未有過的舒爽順暢感,從大山肺部隨著血液擴散全身。就連積年惡化滲液的右肺,都感覺好轉過來。
“咕嚕∼”近一天沒吃東西,也吃不進東西的大山,此刻忽然覺得胃里能裝下一頭牛。
當然傷病了年,他比誰都明白“虛不受補”的道理。只敢輕輕嘗了一口,就將魚膠遞給青。
大山齜牙咧嘴笑道︰“赤金 的魚肉也是頂尖補品,你把魚頭炖湯,晚上咱們爺倆好好慶祝一下。”
“還有,你先把鋪拆了,把鱗皮壓在板下面,門板上再堆上幾百斤石頭。否則鱗皮縮水變了形,就賣不出好價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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