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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臭小子和死丫头，真当我程某人不敢发火？！
大怒之余，但最多，程盛只能在心中这样大骂，却绝对不能再次被董馨抓住把柄，否则单就是执行公务期间骂人这一条，足够在经过董卫国的放大之后，传到上层，给他制造更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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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抓出董馨叶凡的证据，如果被反击成功，对程盛这样老资格的副局长来说，简直是丢尽了脸面。
可程盛能忍着寒冷不说，不代表别人也行。
冰冷的空气，渐渐笼罩整个会客室。
“你发现没有，好像开始冷起来了？”其中一个工作人员穿得比较薄，浑身一颤，偷看程盛没注意，悄声说道。
“好像对啊，是有点冷，我的脚都冻僵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程副局长太嚣张，才让董氏集团的人连暖气都不开。”另一工作人员胆子稍微大一些，音量大了一倍不止。
前一个立马拍了后一个的手肘。
“小声点，你找死啊！明知道这个程盛爱面子，最虚荣，你这么说，被他听到，一定回头给我们两个找小鞋穿！”
“怕个球？你我都是上面有人，多少有关系的，他程盛算什么玩意儿，一个干了四十年的公务员，至今还是副局长，一看就没前途，得罪就得罪，难不成，为了这点事，真把我们踢出去倒好了，可以来这里。”
“你真想不干，来董氏？”前一个诧异地看了后一个一眼。
“来这里，跟着那个叶凡，那个董总你觉得不好吗？”后一个轻笑一声，又以敬佩的目光，斜斜看了‘门’外正和董馨亲密聊天的叶凡，羡慕地说道，“啧啧，这才是人过的生活。人家比我还年轻，学历不高，却能‘混’到绝‘色’‘女’总的特别助理，根本不是什么证监会公务员能比……”
这时，叶凡瞧到这人的目光，心下一笑，当即端了两杯热咖啡进来，递给这两个苦比的公务员。
喜得二人感‘激’不停，连声感谢叶凡。
“没什么，配合公务员查案，是我们广大人民群众应尽的法律义务，何况，两位这么辛苦工作，可敬可佩。大家都是同龄人，别这么拘束，饿了渴了尽管开口，随时为你们准备。”
叶凡这一说，可把二人高兴得差点叫大哥。
但程盛瞧见这一幕，却是极其愤慨。
“你们两个狗崽子干嘛呢？工作时吃喝嫌疑犯的东西，想被纪律处分，想让你们的亲戚一起被清查？！给我马上查，今天查不出蛛丝马迹，谁都别想走！”程盛大怒冲口而出骂道，不但不给这两个苦比公务员面子，连带着甚至喝骂二人的关系人。
本来慑于程盛威严的二人，当即火了，前一个还只是嘟囔一句，就继续查资料，后一个，背景深厚的，当场踢开椅子，丢下工作牌。
真是好笑，连自己的手下都管不住，可悲！
一旁的叶凡和董馨忍不住笑起来，肚子都给笑痛了。
“给我捡起来，你干什么？想造反啊！”程盛脸上的肌‘肉’都快丢光了，伸出手去抓后一个工作人员，却被他反手推开，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老子不干了！这臭吉吉垃圾活，爱找谁找谁，你一个芝麻绿豆的副局长，也配这样呵斥我？！要不是看在你曾帮我过的份上，今天你骂我的话，我果断转告给我省上舅舅，一定叫你死得难堪！”后一个工作人员反‘唇’相讥程盛道，骂得他满头狗血，又转身敬服地对叶凡说，“叶……叶哥，今天给你们添麻烦真是抱歉，回头我请客赔礼，还有，不知道，你上午说的话算不算？”
这神情，这语气，这姿态，完全和对待程盛不同。
叶凡笑过之后，见这哥们胆‘色’非凡，更有不弱的关系，起了结识他的心思。
“你想来应聘董氏？可以是可以，但你要知道，董氏是燕海市著名民企，待遇极高但招人要求非常严格，我怕……”
“没关系，完全没关系，我家族背景太深厚，以至于从小缺乏锻炼，真的希望有你们这样的大公司可以让我体验一下。我书读的不多，但脑子不笨，跟着董总和叶助理这样的人，才有真的发展。你们收我吧，就是当个清洁工，我都完全没有怨言。”
说着，还真的打电话，向他舅舅说明情况之后，又扔了西装，当场拿起扫帚和拖把，演示勤奋给叶凡董馨二人看。
“嗯嗯，很好很好，你的努力我们看到了，明天来实习，先说好，清洁工也是很重要的工作，试用期半年，三千月薪没奖金，干不？”为了进一步气死程盛，叶凡故意说低董氏集团的清洁工待遇。
没想到，这个名叫况进的青年，竟然一口答应，现场签了合同，捧着高高兴兴地出‘门’。
看得另一个工作人员目瞪口呆。
而对程盛来说，却是又一次赤果果的打脸。
尼么的！
堂堂正规的证监会公务员不做，放着未来的升职权力机会不要，却去做董氏集团一个最低级的清洁工，连待遇这么低都能接受，这世界还有天理，还有王法吗？！
还是，真的是我错，不该这样对他们？
程盛一脸惊骇看向之前被他鄙夷，如今却轻松让形势逆转的叶凡，简直不敢相信，他这样的老手，却在这种小事之上，都被眼前这人给打败。
这种感觉，简直要人命。
而叶凡，却没空理会程盛这种过气的副局长，对着况进远走的背影用了一次天命之后，得到的资料，令他不由得大喜。
神仙系统这样提示道。
“况进，男，华国首都第一大学双博士学位高材生，尤其‘精’通机械物理，和金融财务，上进心极强，天赋很高，曾经七天之内，自学过了托福雅思以及美国哈佛大学的商学院‘成’人课程。”
这样的资料，简直可以和董馨相比了。
捡到这样的重宝，叶凡差点偷乐笑出声，却又压制心中的高兴，面上没有任何破绽，而是偷偷转告董馨，一定不能‘浪’费况进的能力。
“是吗？真是这样，等他试用期满，大可以将我手下的财务部副部长位置给他，一个月三万外加每个月一次度假机会，应该配得上他！”董馨和叶凡心灵相通，自然相信他的眼光，不禁高声道出这样的待遇。
惊得留下哪一个工作人员心痒痒，想要学况进，却又没那么大的能力，更害怕被程盛大骂，只得继续一人同时看两台电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竟到晚上八点，还没查出任何对董馨不利的数据。
程盛实在坐不住，当即亲自出马，却发现上面根本没有任何的可疑。
“不可能的！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明明举报材料说的清楚，这次林家股份大跌百分之十九，最大受益者是董氏，为什么一点非法‘操’作的数据都查不到？我不信！”失望的程盛几乎是在咆哮，到最后，连他都没法看出破绽，气得一拳头砸烂了两台电脑。
叶凡和董馨根本不在乎一两台电脑，冷‘艳’旁观，看着这个暴怒的副局长。
“程副局长，这电脑是董氏集团的，你这样砸碎，只怕回头，按照局里的规定，要从你个人工资扣出来赔偿……”这名工作人员畏惧地说了一句，却见程盛回身充满杀气的目光，吓得再不敢说什么。
程盛冷笑一声，当即‘摸’出钱包，要现场赔偿。
“我算算，这两台一个是三星的，一个是苹果的，都是最新版豪华配置，加上其中不能恢复的商业数据，最少都要三十万，程副局长，付款还是打白条？”董馨迅速算清楚损失，冷冷对程盛说道，又拿出一台Pos机。
本来不将这点钱当回事的程盛，掏光几百块现金之后，又刷卡发现，竟然只有不到五千的余额，脸‘色’更加难堪，犹如死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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