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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論食材的自我修養
武聖人笑道︰“我想吃誰就吃誰，我想將你比喻成豬你就是豬。因我有這個實力。”
林在山心平氣和地問道︰“你吃過多少人了？”
“絕對比你吃得多。”武聖人一副笑眯眯的模樣，單看外表，不熟悉的人一定會將他當成良善之輩。
突然，他對林在山出手了。左手呈鷹爪狀來抓林在山頸部大動脈，右手握拳直擊後者的心口。他的動作速度快如疾風，別人不要說躲閃，根本就看不清楚。
林在山此時還帶著手銬腳鐐，但他可不是尋常之輩，心念一動，立即進入深度的層疊止觀狀態，不急不慢地看清形勢，做好意識投射，然後回到現實狀態。
光影一閃，林在山身體左傾躲過了武聖人的攻擊，身上的手銬腳鐐脫落像蛇一樣自動纏住武聖人的兩手臂，他還手腳並用同時攻擊後者的面門和襠部要害。
武聖人以不亞于林在山的動作速度回收雙臂，左臂擒拿、右臂擋架，化解了林在山的反攻，隨之再次發動搶攻。纏住他的手銬腳鐐被震得粉碎，不過並沒有落地，而是在他強大能量場的催動之下，從各種角度襲擊林在山的要害。
林在山的氣感和能量藤蔓異能早已啟動，分化出眾多分支將手銬腳鐐的碎片一一纏住並反攻武聖人。
武聖人大吼一聲，身周的能量場急劇爆發，將所有的金屬碎片震得四散飛射，其中有相當一部分是飛向旁觀眾人。
林在山可不想傷及無辜，他又分出一部分注意力將這些金屬碎片調整軌跡，使它們避開索菲亞等人。
“劈里啪啦”，連續十幾聲脆響。金屬碎片釘上了天花板、地板和內牆。而彪悍勇猛四位精英徒弟則都身受輕傷，叫苦不迭。偏偏傷害他們的是自己的師傅，個個又不敢表達。
武聖人大聲責罵四個徒弟︰“一群飯桶！敵人想扮豬吃虎，你們竟然一無所知，回頭看我怎麼懲罰你們！”他回頭問林在山︰“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武聖人在林在山一下飛機的時候就知道他實力不凡，屬于故意被擒，在剛才的試探性地交手中確證了這一點。他還發現單純與林在山比拼速度，自己並無優勢可言；另外，在對外物的隔空精細控制上，自己還處在劣勢；所幸，林在山生命能量強度遠不及自己，充其量是個五級星魂者，並且殺氣不足。
“我的中文名字叫做林在山，美國老鄉都喜歡叫我渣林。”
“你就是那個號稱新救世主的渣林？”武聖人問話時顯得態度平靜，但內心還是有點小激動。
“想不到我已經這麼有名了。”林在山微微一笑。他掃了一眼正瞪著自己目瞪口呆的彪悍勇猛，“你這四位徒弟教得不錯，他們個個對師傅都恭敬有加、大拍馬屁。你一定很有一套。”
“讓你見笑了。”武聖人猛然收起笑容，再次出手。
林在山這次算是切身感受到六級星魂者的強大了。武聖人與瓦爾斯同為六級，但與不擅長戰斗的後者不同，武聖人可是高麗武技大師出身，他在末世前就已經被視作頂級高手了。他的每一次攻擊都將六級星魂者在生命能量上的優勢發揮到了淋灕盡致。
林在山在自己最拿手的動作速度較量上遭遇了有生以來最厲害的對手。“既然玩動作不能取勝，那就電翻你。”
“茲茲”，兩股強大的電流命中了武聖人的身體。自獲得電擊異能以來，還沒人能夠躲過林在山的電擊。
武聖人被電中後，身上閃現出一道藍色的光幕。他的身形動作並未受到明顯影響，反而進攻得更加凶猛。“你的電擊異能雖然強大，但正因為強大，所以每個高手都會準備一套以上的防範措施。”武聖人手腳不停，嘴上也沒閑著，“在我的藍光神幕面前，電擊異能等于失效。”
武聖人施展出強大的能量場，將林在山的活動範圍逐漸壓縮。
“砰”，身形在強大的能量中受到嚴重阻滯的林在山終于未能躲開武聖人凌厲的一腳，他倒飛出去撞到了牆壁，撞出一個大坑和許多裂縫，並彈落在地，然後狼狽地要爬起來。“三十六計走為上，先逃出去再說。”
但武聖人根本不給他開溜的機會，閃電般欺近，一只手掐住了林在山的脖子，另一只手掏出腰間一把閃爍著藍光的匕首刺入林在山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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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林！你怎麼樣了？”索菲亞等眾女都齊聲驚呼。
“看上去我離死不遠了。”林在山平靜地答完，又問武聖人︰“你用匕首給我注入了什麼東西？”
“當然是好東西。”武聖人來回擰動了幾下，然後拔出了匕首，林在山心口鮮血飛濺。“這個東西可以讓你處在瀕死狀態而不死，並且乖乖听話。”說著念起了咒語。
索菲亞等再次驚呼。“渣林，你為什麼這樣菜？這就是你的所有本事嗎？”
“我都以死相拼了，你還想怎麼樣？你要不服倒是在自己心髒插把刀試試。”林在山竟然還有力氣吐槽。
索菲亞聞言眼圈一紅，不再言語，右手輕輕撫摸自己的腕表。
“你的身手不錯。”武聖人施咒完畢，笑眯眯地贊道，“如果再給你幾年的時間晉升到六級星魂，以我現在的實力一定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所幸的是我還沒有愚蠢到要給你這個成長機會的地步。在末世做強者的第一原則是︰及時扼殺一切能夠對自己構成威脅和挑戰的人。”
“听起來你應該已經扼殺了不少人了吧？”
“承蒙垂詢，不算太多，你在最近被我扼殺的最有潛質的年輕人中起碼能排名第2了，你應該為此感到自豪。”
“fuck！”
“說髒話可不是優秀品質。”武聖人撕扯下林在山的面具，又幫他理了理凌亂的頭發，“你長得白白淨淨，天生就是做上等食材的料。如果你能稍微克制一下，不要說髒話，不要動怒和起壞念頭，食用效果就更好、營養價值就更高了；否則，會影響食材的品質、你自己的賣相和我的胃口。那樣對誰都不好。我建議你從現在起，就保持專心致志、心無雜念，好好等著下鍋，最好能帶點喜悅之情。”
“我去！你吃人的規矩還挺多嘛，被你吃還要配合你演戲。你難道就沒想過被吃者的感受？看看他們的喜怒哀樂、音容笑貌，你竟能張得開口、咽得下肚？”
“你如果對這個話題感興趣，我可以采用特殊手段，讓你在被吃前先吃幾口自己的肉。我保證，憑我的手藝，你一定會喜歡的。”
林在山胸前的傷口持續地流血，不僅染紅了衣褲，甚至將地板都弄濕了一大片。
武聖人確信林在山已經失去反抗能力，轉臉對四個徒弟道︰“彪，你把食材弄到我的廚房，然後清洗幾十遍；悍和猛把這些女人押到地下室，再找人整理大廳；勇去泡一杯奶茶待會兒送到我的臥室。”
四個徒弟齊聲答應，然後分頭行事。彪提醒道︰“師傅，這個家伙會不會又是扮豬吃虎、佯裝被擒？”
“你以為我像你那樣愚蠢嗎？！”武聖人轉身捏了一把林在山的臉蛋，笑道︰“老弟，擺正心態，好好做食材。我一定會對你善加利用的。”並順手摘下了林在山的空間戒指，“哈，這可是好東西。不過可惜，破解密碼需要很長時間。”
林在山對空間戒指倒不怎麼在意，反而好奇地問道︰“六級大哥，現在都末世這麼久了，你怎麼還能喝得到奶茶呢？”
“你想喝嗎？我教給你方法。”武聖人笑眯眯地俯在林在山耳邊低語了一句。
“我去！”林在山听後忍不住吐槽︰“你真是變態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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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先生扛著林在山左拐右拐，進入一個奇特的廚房︰這里不僅有水龍頭，還有高壓-水槍；不僅有刀具、砧板，還有注射器和烘干機，牆壁、天花板上還懸掛著鎖鏈、鉤子；不僅有洗碗池，還有一個很大的像泳池一樣的設施，里面盛滿了藍色的不透明液體。
“撲通”，林在山被丟入那個大水池。水池里的液體很深，深到林在山豎直身體都沒夠到底。液體的密度似乎很大，以至于此時外表已經像死豬一樣僵硬的林在山竟然沒有一點要下沉的跡象。
“想不到你就是那個渣林。”彪先生帶著嘲弄的眼神，“路人傳言你如何如何厲害，卻是見面不如聞名。”
“你應該沒有少享用你那位美食家師傅的食物吧？”
“關你屁事！不過我可以先預告你，你的肉我是吃定了。”
“相比吃我的肉而言，你更應該關心一下自己的牙齒。”林在山微微一笑，“如果我沒看錯，你的右下方第二顆牙齒壞掉了，里面寄生著幾個牙蟲。”
“你不覺著一個即將成為別人盤中餐的人還要熱心地臨時客串牙醫，會顯得相當滑稽和可悲嗎？”
“這種牙蟲本來對人的生命安全是無害的；但是末世的環境條件讓它們變異、進化，尤其是當你有特殊的飲食習慣的時候，牙蟲會因為攝入了營養物質而變得異常強大。當它們強大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不會滿足于生活在你的牙質當中，那麼……咳咳，下面的畫面過于血腥、恐怖和惡心，請听眾自行腦補。”
“你住嘴！我的牙一點問題都沒有！”彪先生怒吼一聲，“牙醫兄，還是先操心你自己的身體器官吧。我先來給你洗洗澡，哦不對，應該叫洗洗菜。”
彪先生拿起架子上的一個壇子，小心翼翼地打開蓋子，用勺子盛了罐子里的藍色粉末撒到水池里。這些粉末一接觸到水池里的液體立即溶解，並激發出眾多泡沫。
“我去！”林在山驚呼一聲，“這些泡沫怎麼把我的衣服都化了？”
“化掉衣服算什麼？只要濃度夠大，它還能化掉皮膚和骨頭呢。”
“是嗎？”林在山感受著藍色的不透明液體，忍住惡心問道︰“這些液體里是不是已經溶化過很多人了？”
“聰明！這個液體可以說混融了眾多高手的精華，是世界上價值最高的營養了；不過不用擔心，因為你很快也將成為其中一部分。”
“我有個技術問題不太明白。”林在山好奇地問道︰“你們是想將我溶化以後煲湯喝，還是等把我清洗干淨後紅燒、清炖、油炸、爆炒？”
“廢話！當然是後者。”
“如果可以的話，我建議清炖。”
“放心，我們盡量做好各流程，包你滿意。”彪先生放下那個壇子，又抄起了高壓-水槍，對準林在山。“你還有什麼疑問嗎？”開始用水槍噴射林在山的頭臉。
林在山雙目緊閉，無聲忍耐。
幾分鐘後，彪先生放下水槍，擦擦額頭。“渣林先生，滋味不錯吧。”林在山沒有回答，彪先生低頭查看，發現他已經昏迷。“頭一次見到這麼有趣的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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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別墅的臥室里，武聖人享用完“奶茶”，將勇女士一把推開。
“今晚就讓我留下來陪你，如何？”勇女士媚眼如絲。
“不必了。今晚我還要抓緊時間整理那份食材。”
“整理食材應該用不了太長時間，後半夜……”
“嘿嘿，後半夜我要和那位索菲亞小姐深入地座談一下。這里不需要你了，去休息吧！”
勇女士無奈地起身，離開了臥室。
武聖人伸個懶腰，念誦了幾句咒語，然後大步走向廚房。
廚房里，彪先生已經完成清洗工作，並用鎖鏈、鐵鉤將昏迷的林在山吊了起來。
“你下去吧，這里不需要你了。”武聖人吩咐道，他在彪先生走出廚房前又補充了一句︰“這次的美食我不會虧待你的，一定給你優厚的一份。”
“謝師傅！”彪先生滿面喜色地離開了。
“嘿嘿，隔著這麼遠我都能聞到精華的氣息。”武聖人像是欣賞一件自己創作的精美藝術品一樣，上下打量著被懸掛起來但下半身還泡在液體里的林在山。
他嘴里不停地念誦著稀奇古怪的咒語，雙手對著林在山發射出強大的能量流。
好長一段時間後，武聖人才長舒一口氣。“施法完畢，只要浸泡到明天中午，就可以正式烹飪了，很期待哦。”轉身出去，並用強大的能量場封閉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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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聖人責令下人將索菲亞帶到了自己的臥室。
“小美女，知道我接下來要做什麼嗎？”
“你應該是要等死了吧。”索菲亞傲然回應。
武聖人單手扼住索菲亞的咽喉十多秒鐘方才放開，“小美女，你難道不怕死嗎？”
“你為什麼不挽根繩子吊死自己？”
“哈，果然不愧是野牛比爾的女兒。如果我沒猜錯，那個丑八怪生了你這個一個天使，一定疼愛的要死。讓我們推演一下，如果我殺了你，比爾絕對會發狂，發狂的野牛比爾可不好對付。如果我沒殺你，而是……嘿嘿……你是大人了，應該懂得，野牛比爾會有什麼反應呢？我猜他一定會投鼠忌器。”
武聖人獰笑著來撕扯索菲亞的衣服。
索菲亞一點都不驚慌，輕蔑地一笑︰“變態狂，你趕緊去死吧。”
“是嗎？這話也沒錯，做這種事就要欲仙欲死、死去活來才算到位。”
“哼，我是說你馬上要下地獄了！”索菲亞大聲道︰“我的師傅已經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