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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不幸少年所持有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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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某科学的宅电磁炮 | 作者:御坂100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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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nbsp&nbsp&nbsp(唔,首先是剧透:本章有书友客串出场,而且对其进行了惨无人道的五连击)

    &nbsp&nbsp&nbsp&nbsp上条当麻确实是个不幸的人。www.biquge001.com

    &nbsp&nbsp&nbsp&nbsp其实这点从来没有改变,即使中了一生中可能是唯一的一次头奖,北意大利的七日五夜游依然变成了充斥着迷路、巧遇、暗杀、救援、战斗……乃至拯救世界的壮绝之旅。

    &nbsp&nbsp&nbsp&nbsp而这一切都是在上条当麻到达意大利一天之内发生的事。

    &nbsp&nbsp&nbsp&nbsp现在,上条当麻正坐在病床上,他的右肩跟左手包著绷带,脸上也贴著0k绷。

    &nbsp&nbsp&nbsp&nbsp这里并不是意大利的医院,而是学院都市内某个青蛙脸医生所在的医院。

    &nbsp&nbsp&nbsp&nbsp上条少年在拯救世界之后并没能继续他的意大利七日五夜游,而是直接被召回了学院都市进行治疗,

    &nbsp&nbsp&nbsp&nbsp为了从敌人腹地接回上条当麻,学园都市派出了梦幻的北美x—15研究机,这是学院都市最新研制的比一般飞弹还快的飞机,最大时速可以超过七千公里,从意大利回到日本只要一小时。

    &nbsp&nbsp&nbsp&nbsp只不过未经训练的搭乘者在开始的十分钟之后,就完全没心思考虑会不会吐的问题了。

    &nbsp&nbsp&nbsp&nbsp总之,上条当麻在来到意大利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就喝了亚德里亚海的海水三次,景点也没有去一个,最重要的威尼斯,连一步也没踏上,最后更是不由分说的被丢进飞起来会让人有失重感的飞机,粗暴的运回学园都市……

    &nbsp&nbsp&nbsp&nbsp于是上条当麻的“北意大利七日五夜游”就这么结束了。

    &nbsp&nbsp&nbsp&nbsp“不幸啊——”

    &nbsp&nbsp&nbsp&nbsp上条当麻坐在病床上,重重的叹了口气。

    &nbsp&nbsp&nbsp&nbsp虽然知道这么感叹没有任何作用,但是这一天的遭遇实在让少年纠结不已——连中奖都会不幸到这种地步,果然灾星来送行的旅途肯定不会有顺利的……

    &nbsp&nbsp&nbsp&nbsp“一个短发、两个短发、三个短发……”茵蒂克丝无精打采的趴在床边,眼睛直直的看着门外的走廊,嘴巴里百无聊赖的数着。

    &nbsp&nbsp&nbsp&nbsp“哇!茵蒂克丝,请不要数可怕的家伙来打发时间好吗?”上条当麻现在对从茵蒂克丝嘴里说出“短发”这种词开始变得超在意,如果前面再加上“白袍”两个字的话,就准备去买十字架,并且脖子上也要挂满大蒜!

    &nbsp&nbsp&nbsp&nbsp“四个短发……”茵蒂克丝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斯芬克斯还在白袍的短发那里呢!当麻!——”

    &nbsp&nbsp&nbsp&nbsp“……不!即使你用无助的眼神泪汪汪的看着我,我也不会打电话给她的!”上条当麻毫不犹豫的拒绝,“才刚刚一天就这样遍体鳞伤的被送回来,真要被她看到这幅凄惨模样,那家伙肯定会大笑着打开香槟在病房里开派对吧?”

    &nbsp&nbsp&nbsp&nbsp“派对?白袍的短发来了会开派对吗?是不是会有很多好吃的?”

    &nbsp&nbsp&nbsp&nbsp“为什么一提到和食物有关的字眼你都会这么敏感啊!都说了不会叫她来啦!绝对不会!”

    &nbsp&nbsp&nbsp&nbsp茵蒂克丝不满的鼓着腮看着上条当麻,而上条则坚决的转过头不去理她。

    &nbsp&nbsp&nbsp&nbsp这是茵蒂克丝却在门口看到了白袍少女经过的身影。

    &nbsp&nbsp&nbsp&nbsp“啊!白袍的短发!请等一下——”

    &nbsp&nbsp&nbsp&nbsp上条当麻登时虎躯一震……

    &nbsp&nbsp&nbsp&nbsp茵蒂克丝没有理睬僵硬的上条,兴冲冲的跑出去抓住了白袍少女的手臂,“白袍的短发!”

    &nbsp&nbsp&nbsp&nbsp白袍的少女转身,面无表情的看着茵蒂克丝,她的视线似乎没有集中到眼前人的身上,而是盯着对方脑后什么地方。

    &nbsp&nbsp&nbsp&nbsp“你是……上条当麻的宠物?御坂试着用姐姐大人的形容方式认出了对方,虽然有些不礼貌,但御坂仍然坚持这样。”

    &nbsp&nbsp&nbsp&nbsp一瞬间修女好像要发怒的样子,但看上去似乎高兴的性质更多,她红着脸朝少女大喊道:

    &nbsp&nbsp&nbsp&nbsp“什…什么?为什么我会是当麻的宠物!”

    &nbsp&nbsp&nbsp&nbsp“御坂……这个说话方式,应该不是美菱吧?”上条当麻竟然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难道现在妹妹们都开始穿白袍了吗……”

    &nbsp&nbsp&nbsp&nbsp想到近万个白袍灾星同时闪耀的场景……上条当麻不禁打了个哆嗦——但愿美菱只是个例外吧……

    &nbsp&nbsp&nbsp&nbsp“御坂的体检编号是10031。御坂因为要去病房看望姐姐大人所以有些着急的尽快介绍了自己。”虽然嘴里说着着急,但是完全看不出有什么表情,“请问有什么事吗?御坂只是出于礼貌的反问道。”

    &nbsp&nbsp&nbsp&nbsp“恩?御坂美琴生病住院了吗?”上条当麻露出疑惑的表情。

    &nbsp&nbsp&nbsp&nbsp“作为原型的御坂美琴并没有生病,而且现在她在哪里御坂也并不清楚。御坂说的姐姐大人是指编号为10030的御坂。御坂以最快的速度说明,期望能赶紧离开。”

    &nbsp&nbsp&nbsp&nbsp“啊,对不起,耽误了你的时间……”上条当麻挠挠头,不管怎么说,拦住有急事的人问这问那总是不合适的,“这么说是美菱生病了……感觉很奇怪嗌,那种家伙也会生病吗?”

    &nbsp&nbsp&nbsp&nbsp“短发,斯芬克斯——”茵蒂克丝扯着御坂10031的袖子吵闹着。

    &nbsp&nbsp&nbsp&nbsp“如果要找那只一直闹腾的猫,或者想探望姐姐大人的话,就请跟着御坂。既然御坂已经落后其她御坂一大截了,所以再迟点也不在乎了。御坂自暴自弃的叹了口气。”

    &nbsp&nbsp&nbsp&nbsp“啊,呃?我可没说要去探望那家伙……”这么说着的上条当麻当即就遭到了修女和御坂妹妹的双重凝视攻击,于是不得不下床跟了上去。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这是间单人病房,而且是少女曾经住的地方。

    &nbsp&nbsp&nbsp&nbsp墙壁、地板跟天花板都是白色的,房间里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设施,因此感觉起来特别宽敞。

    &nbsp&nbsp&nbsp&nbsp桌子上一只掉了些漆皮的呱太造型闹钟,正“滴答、滴答”的响着秒针走动的声音,和旁边用管线连接着少女的仪器发出的“滴——滴——”的响声互相呼应。

    &nbsp&nbsp&nbsp&nbsp窗边站着四个一模一样的少女,无焦距的眸子都望向病床上的人。

    &nbsp&nbsp&nbsp&nbsp没有人说话。

    &nbsp&nbsp&nbsp&nbsp当上条当麻和茵蒂克丝随着御坂10031来到这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nbsp&nbsp&nbsp&nbsp病床上的少女额头上缠着连双眼都蒙上了的绷带,露出被子的修长脖颈和扎着针头的手臂也都缠满了绷带,虽然绷带只是贴着皮肤薄薄的缠了一层,但,怎么看都是受了重伤的样子。

    &nbsp&nbsp&nbsp&nbsp看着病床上安然躺着的少女,上条当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nbsp&nbsp&nbsp&nbsp御坂美菱在上条当麻的印象中,不管是恶作剧还是恶作剧还是恶作剧……反正一直都是那么活蹦乱跳着的,似乎从来还没有见过她安静下来的样子……

    &nbsp&nbsp&nbsp&nbsp不,以前曾经见过一次。

    &nbsp&nbsp&nbsp&nbsp阻止实验的那次,打败了“最强”后,她双手插在白袍的衣袋里朝自己走来,背后是燃烧中的钢铁丛林。

    &nbsp&nbsp&nbsp&nbsp倒在美琴怀里之后,就是这个样子。

    &nbsp&nbsp&nbsp&nbsp“这…到底出了什么事……“

    &nbsp&nbsp&nbsp&nbsp上条无意识的喃喃问道。

    &nbsp&nbsp&nbsp&nbsp“咦?上条当麻来了吗?”少女并没有睡着,马上支撑着身体坐起来,然后朝上条当麻的方向转过头来。

    &nbsp&nbsp&nbsp&nbsp虽然少女的眼睛无法视物,但上条当麻仍然感到绷带后的那双眸子放射出了兴奋的光芒。

    &nbsp&nbsp&nbsp&nbsp“啊,听到你也住院,就顺道跟过来看看。”

    &nbsp&nbsp&nbsp&nbsp“唔,‘也,住,院”吗?……”

    &nbsp&nbsp&nbsp&nbsp看着沉吟中的少女,上条当麻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nbsp&nbsp&nbsp&nbsp然后,少女开口了。

    &nbsp&nbsp&nbsp&nbsp“既然在这里见到你,那么上条少年你的‘北意大利双人七日五夜游’已经非常顺利的出现了意外是吧?”

    &nbsp&nbsp&nbsp&nbsp上条少年的双肩顿时脱力,一头杂乱黑发的脑袋也耷拉了下来。

    &nbsp&nbsp&nbsp&nbsp“才一天时间竟然就回到原地,除去坐飞机和睡觉的时间,怎么算也不会超过10个小时……那些景点你去了几个?比如说比萨斜塔、庞贝古城、罗马斗兽场、西西里岛、君士坦丁凯旋门、万圣殿还有水城威尼斯之类的。”

    &nbsp&nbsp&nbsp&nbsp从少女口里每说出一个景点名称,上条少年的高度就会下降一截,等少女说完,上条当麻已经完全呈otz的姿势匍匐在地板上了。

    &nbsp&nbsp&nbsp&nbsp“唔?不说话?这么说就是一个都没去过了?”少女愉快的用指尖点着嘴唇道,“刚才你说过‘也,住,院’这几个字吧?那么反过来说,上条少年你也住院了不是吗?不过从能来看望我这点来判断,应该不是什么大病……联系之前的推理大胆猜测一下,你应该是因受了点伤而住院的是吗?”

    &nbsp&nbsp&nbsp&nbsp“是的,姐姐大人。上条当麻的右肩跟左手都包着绷带。御坂肯定了姐姐的判断。”

    &nbsp&nbsp&nbsp&nbsp上条当麻趴在地上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nbsp&nbsp&nbsp&nbsp“也就是说,你不但没有留下出国旅游的美好回忆,反而弄得遍体鳞伤,然后就灰溜溜的被遣返回来……那么——”病床上的少女元气十足的挥动了一下手臂,斩钉截铁的下了判决,“上条少年生命中唯一一次的头奖,‘北意大利双人七日五夜游’,因为不明不白卷入的麻烦而被终结了!——这,就是事件的真相!”

    &nbsp&nbsp&nbsp&nbsp“啪——啪——啪——”御坂10031一边鼓掌一边道:“真是太精彩了,姐姐大人的推理已经趋于完美。御坂由衷的感叹道。

    &nbsp&nbsp&nbsp&nbsp“啪——啪——啪——”御坂10032一边鼓掌一边道:“光是看当事人的反应就可以判断,姐姐大人的推理完全正确。御坂也试着推理一下。”

    &nbsp&nbsp&nbsp&nbsp“啪——啪——啪——”御坂10039一边鼓掌一边道:“也许姐姐大人可以在学院都市开间侦探事务所,御坂开始考虑资本运作问题。”

    &nbsp&nbsp&nbsp&nbsp“啪——啪——啪——”御坂13577一边鼓掌一边道:“那么接下来是否开始转向‘名侦探御坂’的支线。御坂向姐姐大人建议。”

    &nbsp&nbsp&nbsp&nbsp“啪——啪——啪——”御坂19090一边鼓掌一边左顾右盼,“嗌嗌嗌?为什么大家突然都在拍手?御坂停止了给猫喂食,并且马上做出和大家一样的动作。”

    &nbsp&nbsp&nbsp&nbsp“斯芬克斯!”

    &nbsp&nbsp&nbsp&nbsp茵蒂克丝迅速朝床边的一个少女扑去,当然对方的反应也并不慢,她迅速将作为猫窝的容器盖上了盖子,然后举过头顶让修女扑了个空。

    &nbsp&nbsp&nbsp&nbsp“嗌?为什么突然喊着狮身人面像的名字朝御坂扑过来?”

    &nbsp&nbsp&nbsp&nbsp“那只猫!斯芬克斯!是我的!短发为什么会把它装进饭盒里!”

    &nbsp&nbsp&nbsp&nbsp“里面已经铺上了医用棉花和毛巾,很舒服的。虽然姐姐大人曾有做便当的想法,但那和御坂完全无关,御坂现在誓死也要保卫小猫,所以请让小猫再多呆在御坂身边一会。”

    &nbsp&nbsp&nbsp&nbsp“做成便当……好残忍!”修女噙着泪花大喊着,“不行!斯芬克斯,我来救你了!”

    &nbsp&nbsp&nbsp&nbsp“嗌嗌嗌?竟然完全没有听到御坂后面的话?御坂说了不是那样啊……”

    &nbsp&nbsp&nbsp&nbsp两个人的争夺中,饭盒从空中落下,然后在地板上摔开了盖子。

    &nbsp&nbsp&nbsp&nbsp被困在饭盒里的三色猫惊惶失措的从噩梦般的空间里窜出去,然后消失在门外的走廊上。

    &nbsp&nbsp&nbsp&nbsp“斯芬克斯——”茵蒂克丝马上追了出去。

    &nbsp&nbsp&nbsp&nbsp“御坂表示要践行刚才誓死保卫小猫的誓言!”御坂19090也跟着跑出去。

    &nbsp&nbsp&nbsp&nbsp“那么,支援行动马上展开。御坂打开窗户准备走一条比较近的路。”

    &nbsp&nbsp&nbsp&nbsp“御坂认为诱饵作战比较好。御坂一边拿起猫粮一边展开行动。”

    &nbsp&nbsp&nbsp&nbsp“武器及橡胶子弹确认完毕,御坂开始展开追击。”

    &nbsp&nbsp&nbsp&nbsp“那么,御坂去洗饭盒。御坂叹了口气拾起猫窝。”

    &nbsp&nbsp&nbsp&nbsp妹妹们陆陆续续的都出了房间,只剩下病床上的少女和匍匐在地上莫名抖动着身体的上条当麻。

    &nbsp&nbsp&nbsp&nbsp房间里一下子由极度嘈杂变得非常安静,让人耳朵里发出不真实的回音。

    &nbsp&nbsp&nbsp&nbsp“那么,上条少年,”

    &nbsp&nbsp&nbsp&nbsp少女缓缓开口,打破了宁静。

    &nbsp&nbsp&nbsp&nbsp“啊…什么事……”

    &nbsp&nbsp&nbsp&nbsp上条当麻垂着头,用毫无感情的声音答应了一声,似乎在生气。

    &nbsp&nbsp&nbsp&nbsp窗外的阳光斜照到眼睛被绷带缠着的少女的脸上,给少女的侧脸度上了一层温暖的色泽。窗户是开着的,白色的窗纱随风摇摆,少女的手指将一缕茶色的头发捋到耳后。

    &nbsp&nbsp&nbsp&nbsp“辛苦了。”

    &nbsp&nbsp&nbsp&nbsp“啊?”

    &nbsp&nbsp&nbsp&nbsp上条当麻愕然的抬头,看见了少女的微笑。

    &nbsp&nbsp&nbsp&nbsp“总是经历着麻烦的你,总是在拯救着其他人,被称赞的时候,不应该是这种疑问的语气吧?”

    &nbsp&nbsp&nbsp&nbsp少女这么安静的说着。

    &nbsp&nbsp&nbsp&nbsp“啊…虽然你说的没错,但是被你称赞这件事之前可是一点都没想到呢……”上条当麻挠了挠杂乱的黑发,“我还以为你会幸灾乐祸的开庆祝派对……”

    &nbsp&nbsp&nbsp&nbsp说出这种充满了挑衅意味的话之后,上条当麻马上就后悔了——实在是太不合时宜了。

    &nbsp&nbsp&nbsp&nbsp但少女并没有理会,只是自顾自的说着,

    &nbsp&nbsp&nbsp&nbsp“现在我才知道,拯救别人这种事情,需要付出的代价有时候会出乎意料的大,甚至不会知道从命运手中夺回的,是不是还没有付出的多……”

    &nbsp&nbsp&nbsp&nbsp少女慢慢垂下头,声音也在渐渐飘远,显得越来越空洞。

    &nbsp&nbsp&nbsp&nbsp窗外吹进的风,似乎有些凉了。

    &nbsp&nbsp&nbsp&nbsp她,显得很困扰,很无助,很迷茫。

    &nbsp&nbsp&nbsp&nbsp上条当麻正色看着全身缠满了绷带的少女。

    &nbsp&nbsp&nbsp&nbsp她也在努力着吧?以她的方式,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努力着,之前也是,现在也是……所以才会这样遍体鳞伤的躺在病床上。

    &nbsp&nbsp&nbsp&nbsp但是……

    &nbsp&nbsp&nbsp&nbsp“你啊,”

    &nbsp&nbsp&nbsp&nbsp上条当麻把手搭在少女的脑袋上,

    &nbsp&nbsp&nbsp&nbsp“这可不是被本大爷视为‘灾星’的存在所应有的台词啊,想做便去做,付出是不是值得之类的,根本不是问题所在不是吗?”

    &nbsp&nbsp&nbsp&nbsp付出就是为了回报吗?没有回报就可以对需要帮助的人置之不理吗?

    &nbsp&nbsp&nbsp&nbsp不是为了回顾过去,而是为了前进而竭尽全力。

    &nbsp&nbsp&nbsp&nbsp不是因夺取而满足,而是因守护他人而满足。

    &nbsp&nbsp&nbsp&nbsp不能因为自己不幸,而把不幸带给其他人。

    &nbsp&nbsp&nbsp&nbsp这就是名为上条当麻的少年,生存至今所奉行的准则。

    &nbsp&nbsp&nbsp&nbsp上条当麻使劲揉乱了少女茶色的头发,然后把手插在裤兜里,转身朝门外走去。

    &nbsp&nbsp&nbsp&nbsp“所以,赶快好起来吧。这样在病床上自怨自艾实在不像你。”

    &nbsp&nbsp&nbsp&nbsp不过上条当麻恐怕永远也不知道少女付出的是什么……

    &nbsp&nbsp&nbsp&nbsp病床上的少女一脸茫然的表情朝向刚才弄乱了自己头发的人所在方向,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嘴角勾勒出一个无奈的浅笑。

    &nbsp&nbsp&nbsp&nbsp“竟然被上条少年说教了……还真是不像样呢。”

    &nbsp&nbsp&nbsp&nbsp少女这样低声嘀咕着。

    &nbsp&nbsp&nbsp&nbsp“什么?”

    &nbsp&nbsp&nbsp&nbsp已经走到门口的上条当麻回头,看到病床上的少女露出那熟悉的狡黠笑容。

    &nbsp&nbsp&nbsp&nbsp“我才不会对你说谢谢什么的。”

    &nbsp&nbsp&nbsp&nbsp上条当麻安心的转身。

    &nbsp&nbsp&nbsp&nbsp“知道啊。”

    &nbsp&nbsp&nbsp&n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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