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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墨和樂珊被襲擊的事情,岑安海處理的很干淨,媒體那邊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報紙和雜志上一如既往的在揣測池安兩家是不是要聯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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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珊醒過來的時候,病房里只有她一個人,她抬了抬眼皮,只覺得頭疼肩膀也疼,嘴里也發干,她正想自己坐起來找水喝,就看到枕邊的一抹紅。
結婚證!樂珊微怔,左手翻開了外皮,就看到結婚證里寫了池墨和她的名字,那張兩人的合照,讓她更加疑惑,她不記得他們兩個有拍過這照片。
樂珊把結婚證拿到眼前,仔細研究,想知道這個是真的假的,忽的听到一陣腳步聲,緊接著就是安綺雯的聲音傳來闋。
“你總算醒了。”安綺雯站在房門口,返身往外間的大門走,邊走邊對外面的人喊了一聲︰“老七,她醒了。”
緊接著,急促的腳步聲響起,樂珊剛把結婚證放下,就見池墨跑著進來,見到她之後,他臉上擔憂的神色轉變成柔情。
池墨走近後,板起臉,但眼底還是柔柔一片,“不許再嚇唬我了。”
“池墨——”樂珊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她朝他伸出了左手,兩眼看向他,頗有撒嬌的意味珂。
頓時,池墨神色一緩,心也跟著軟了下來,忙握住她的手,揉了又揉,嗓音也輕柔起來︰“渴不渴?”
樂珊點頭,池墨起身要去倒水,安綺雯在他伸手遞了個杯子過來,“溫的,快喂她喝。”
“姐。”樂珊知道自己的事情讓安綺雯擔心了,所以語氣里略帶討好之意,她沖安綺雯眨了眨眼,輕聲說︰“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傻瓜,你沒事最重要。”安綺雯走到床另一側,扶著樂珊坐了起來,然後指了指池墨,跟樂珊說︰“倒是他,把三叔氣的夠嗆。”
池墨默不作聲,只是看了正在告狀的安綺雯一眼。
“看什麼看!我好好的伴娘都沒了,還不許我跟我妹發發牢***嗎?”安綺雯瞪了池墨一眼,因為結婚證的事情,樂珊一下子變成已婚婦女,做不成她的伴娘,這讓安綺雯很不爽。
樂珊正在喝水,听到安綺雯的話,險些嗆著,幸好池墨眼疾手快,一邊拿開杯子,一邊手在她背上輕拍著。
等樂珊不咳了,池墨又把杯子送到她嘴邊,被她輕輕推開,她一手揚著那紅本本,問︰“這個是真的?”
“嗯。”安綺雯看到這紅本,有好氣又好笑,“他先斬後奏,還騙三叔你懷孕了。”
樂珊臉上通紅,扭頭看向池墨,池墨卻是一副小媳婦的樣子,有些委屈的去拉樂珊的手指,小聲解釋著︰“他不許我娶你,還想把你從我身邊帶走,所以我才騙他……”
“那結婚證的事情呢?”安綺雯難得見池墨這副慫樣,存心整整他,不然怎麼出那口氣。
池墨默默的看了安綺雯一眼,明知道她是故意的,但當著樂珊的面,他不能對她怎麼樣,畢竟在這兩件事上,他對樂珊有愧也有虧。
“你為我擋槍的那一瞬,我就決定要和你一生相守,我等不到下個月,所以你沒醒,我就讓二哥幫忙,替我們把證辦了。”說完,池墨把兩個紅本放到樂珊面前,低聲說︰“你要不喜歡就撕了吧。”
撕了?虧他好意思這麼建議!安綺雯冷笑,正要拆穿池墨,卻見樂珊很干脆利落的把結婚證給撕了。
“珊珊,你——”安綺雯張大了嘴,盯著被撕成雪花片的結婚證,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池墨神色一暗,盯著樂珊手中另外一本結婚證。
“我的那本撕了,這是你的。”樂珊把手中那本完好無損結婚證放到池墨面前,一臉略惋惜的說︰“這樣是不是就不能離婚了?怎麼辦,我大概要賴上你一輩子了。”
撲哧一生,安綺雯率先笑了出來,手指在樂珊頭上戳了一下,“你這丫頭……”
“大姐,這我的,你不能隨便踫。”池墨不樂意了,伸手將樂珊護在懷里,一手在安綺雯剛才戳過的地方摸了摸。
“你——你們兩個!”安綺雯手指了指池墨,又指了指樂珊,最後跺了跺腳,無奈的往外走去,邊走邊說︰“行,我不在這做電燈泡。”
安綺雯一走,樂珊往池墨懷里蹭了蹭,仰著脖子,趁池墨不注意,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對于池墨的先斬後奏,她很理解,他會這麼做,多半源于沒有安全感,從交往以來,他越是愛她緊張她,他越是沒有安全感。
樂珊不知道這是不是跟池墨小時候的經歷有關,但她卻是懂他的感覺,因為她也是這樣,在看到對方用槍指著池墨的時候,樂珊第一反應就是護住池墨,她不要他有一丁點事,如果他不在了,她會生不如死。
所以,在那一刻,她寧願死的人是自己,也要保住池墨。
“老婆。”池墨低下頭,本想在她嘴上輕輕的親了一下,可在接觸到她的軟唇後,他的情緒和行為同時失控,吻變得瘋狂起來,即便如此,池墨還是小心避開了她的肩膀,只是捧住
tang她的臉,狠狠的吻下去。
誰讓她的唇,那麼軟,那麼甜,還那麼的香呢?簡直就是對他的一種誘|惑,讓他欲罷不能。
“咳咳——”門口,鄧何然微微皺眉,看著熱吻中的兩個人,他一本正經的建議道︰“她肩膀上有傷,我不建議你們這個時候進行激烈運動。”
唰地一下,樂珊雙頰通紅一片,她低著頭,不敢看鄧何然,左手在池墨胸前推了推,示意他趕緊停下來。
池墨深吸一口氣,轉過頭白了鄧何然一眼,緩緩起身,但一只手始終搭在樂珊肩膀上,那樣子儼然一副把她隨時隨地都護在身邊的感覺。
“听說她醒了,我過來看看情況。”鄧何然頂著池墨那略幽怨的眼神,緩緩走近,然後問了樂珊幾個問題。
見樂珊沒有事,鄧何然便囑咐她多休息後,這才離開,結果鄧何然剛走沒多久,又有其他人過來,而且是一波又一波,接連不斷,那情形讓池墨覺得他們是約好了的。
于是,每當池墨要和樂珊說點體己的話,就會被人打斷。
安以淮是最後一個來的,這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他一來就先狠狠瞪了池墨一眼,一臉不待見他的樣子,之後就拉著樂珊的手問東問西。
池墨盯著安以淮和樂珊相握的手,心里跟貓抓似的,幾次想把樂珊的手給抽回來,但礙于樂珊對安以淮的態度,他才勉強忍了下來。
“珊珊,你要出了什麼事,我該怎麼跟你媽交待?那麼危險的事情,你交給他去做,他要是連這點事情都做不了,甭活這麼大了。”安以淮邊說邊看池墨,一臉冷淡的樣子,但在看到池墨那撓心撓肺的憋屈樣,安以淮心里暗爽。
樂珊受傷惹得安以淮擔心,所以安以淮說什麼,她都不反對,只是悶聲听著,突然听安以淮把話題扯到池墨身上,她側過頭沖池墨眨眨眼,示意他不要介意。
池墨見樂珊沖自己眨眼示意,那模樣十分俏皮,他一下子看呆了,對于安以淮的話,壓根就沒往心里上去。
安以淮看到池墨傻愣愣看著樂珊,心里一下不爽起來,他冷哼了一聲,順帶著白了池墨一眼,“說到底,還是這個臭小子沒能耐,讓我女兒受傷了。”
“要我說,你就不該嫁給他,他連登記的事情都能趁你昏睡著偷偷辦了,誰知道以後會做什麼事情出來!”安以淮越說越生氣,他心里清楚樂珊對池墨的袒護,所以不能狠狠揍池墨一頓,讓他心里那口氣出不來,憋得慌。
“爸。”樂珊拉著安以淮的手,認錯道︰“是我撲過去的,您要怪就怪我吧,是我不听話,讓自己受了傷。”
池墨要開口,被樂珊看了一眼,她微微搖頭,他只好閉嘴不說話。
“爸,這結婚證都辦好了,我的那一本,我已經撕了,補辦什麼的也挺麻煩,再說,您是想讓我二婚嗎?”樂珊想挽住安以淮的胳膊,結果不小心牽扯到傷口,疼得她眉頭直皺。
安以淮和池墨同時站起來去扶樂珊,但池墨動作要比安以淮快一步,他很自然的環住她的腰身,在她臉側輕聲問︰“怎麼這麼不小心?你是要心疼死我嗎?很痛嗎?要不我讓二哥給你打一針止痛針。”
“沒事。”樂珊咧著嘴,臉色慘白,額頭沁出汗珠,她反握住池墨的手,沖他搖了搖頭。
這一幕落在安以淮眼中,讓他情不自禁的想起當年他和阿善的過往,他也終于明白自己不喜歡池墨的原因,是因為他就像是當年的他,對愛的那份執著,簡直是一模一樣。
雖然女兒可以嫁到這樣對愛執著的男人,安以淮也無話好說,但一想到池墨把女兒從自己身邊搶走,安以淮心里難受的厲害。
“臭小子,你會不會照顧人,別以為有珊珊幫你,我就不會揍你!”心里的氣不順,安以淮嘴上對池墨越發不客氣,他就是看池墨不順眼,那些都明白的道理,也阻止不了他討厭池墨。
“爸。”樂珊可憐巴巴的看安以淮,是她要去抱他的胳膊撒嬌,跟池墨沒關系。
女兒的聲音軟軟的,叫的又是安以淮多年以來最想听到的稱呼,一時間,他的心再也硬不起來。
“知道啦,你心里就向著這個臭小子,我不怪他就是了。”安以淮的語氣酸酸的,邊說邊嘟著嘴,略有些孩子氣。
看到安以淮這副樣子,樂珊心軟,她一手覆在安以淮的手背上,商量著︰“爸,舉行婚禮之前,我一直陪著您住,好不好?”
池墨想反對,安以淮卻眼中一亮,立馬接口道︰“什麼時候舉行婚禮?”
“我們還沒定,我多陪你住一段時間,好不好?”樂珊撒嬌,同時遞給池墨一個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
“能住多久?”安以淮不滿的撇撇嘴,不要以為他上了年紀就糊涂,拿了結婚證之後,超過三個月不舉行婚禮,對新人不好,所以說白了三個月後,樂珊還是要跟池墨住到一起,他不爽,非常不爽,憑什麼他寶貝女兒要跟池墨住到一起?
“三個月。”池墨悶聲悶
氣,因為樂珊不斷跟自己使眼色,他才開口。
安以淮眼珠一轉,三個月就三個月,總比連三個月都沒有的強,“行,那我回去挑個日子,珊珊出院後就跟我回家住。”
因為池墨松口,所以安以淮很快就走了,一是要去找人看好日子,二是他還得回去讓人收拾下,布置布置女兒的房間。
好不容易等到安以淮走了,池墨想終于有時間跟樂珊說心里頭的話,結果病房門被猛然推開,徐靜萍站在門口,陰惻惻的看著池墨笑,笑得池墨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我听說你們結婚了。”徐靜萍冷哼一聲,走過來擠開了池墨,一屁|股坐在他的椅子上,兩眼在池墨和樂珊身上打量著,陰陽怪氣道︰“你們就是這麼對待我的?兒子娶媳婦了都要瞞著我?媳婦進門都不叫我媽?”
池墨和樂珊相視一眼,兩人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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