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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
他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那是因為什麼造成的,雖然明明知道最後的結局一定是這樣,但當他真正親眼目睹的時候,還是痛的有些令他難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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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樣嬌艷,如同怒放的花朵,那樣令人淪迷醉,可是,她卻始終不屬于自己。
她,自始至終,真的就徹頭徹尾的只屬于一個男人。
顧訣靜靜的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的注視著歐景逸臉上劃過的各種表情,一秒鐘都不放過,害怕,局促,緊繃,羞澀,尷尬……看的出來,他很糾結。
他好整以暇的看著他表情的變化,覺得有些好笑。
男人的眉眼之間噙著淡淡的笑意,從容不迫,唇角一直保持著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妖孽邪肆,傾國傾城。
他記得,以前的時候,顧沫如果知道自己脖子上有深紅色的吻痕,一定會選擇換上帶著領口的衣服,好確定那些痕跡不會被別人看到。
可是,經過昨晚兩人之間那場沒有硝煙卻異常激烈的斗爭之後,她好像就變了,或許,也只是想告訴他,不論他怎麼做,不論他做什麼才,從此以後,都不會再傷害到自己一絲一毫。
因為她已經徹底不在乎這些了,所以,今天,那些痕跡才會這麼毫無預警的出現在歐景逸的眼里。
可是那些痕跡看在歐景逸的眼里又是另外一種意思了,她那麼明顯的露出來,就好像是一種宣誓一樣,又像是一種示威,無聲的告訴著自己,他們之間再無一點可能。
顧沫看到歐景逸的失控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神色巨變,慌亂,洶涌而至。
那些東西,她不在乎誰看到,誰看到都無所謂,可是,她真的不想讓他看到,她不想讓歐景逸看到那麼不堪的自己。
脖子上那些深深淺淺大大小小的痕跡,每一處,都好像是一種屈辱,無法洗刷,她也無法逃脫。
那些屈辱的東西,她不在乎被誰看到,但是她唯一在乎被歐景逸看到。
他那樣一個高貴美好的男人,怎麼能讓他看到她身上的那些骯髒呢……
“逸,再見!”顧沫甚至連別的話都沒來得及說一句,就那樣晃晃亂亂的上了車,事到如今,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麼,還能解釋些什麼。
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不解釋,不掩飾,順其自然,哪怕是逃避,也好。
歐景逸是屬于上帝的g兒,這輩子最最不幸的事情,應該就是遇到自己了吧。
遇到自己的人,好像都是不幸的呢。
要麼被她連累,要麼,被她傷害。
從來沒有一個人和自己有了交集之後還能安安穩穩的度過自己的一生的。
把自己養大的那個男人如此,那個小保姆如此,在學校消失的第一個孩子如此,羅伊德如此,好多人都如此。
不過,或許,這就是命。
命中注定的一切,她真的無能為力無扭轉什麼。
誰說過傷痛不過百日長,誰說過忘了曾經,展開掌心看看掌紋,錯綜復雜的就像是糟糕的命運,你永遠不會知道下一秒會遭遇什麼。
也許從那個時刻,命運就早為他們的結局埋下了伏筆。
可是,在命運跟你開玩笑的時候,他永遠都沒有拒絕的權利,也沒有任何反抗的氣力。
命運的大手撥弄著流年的琴弦,遺落在歷史的河流里,卻彈揍不出完整的曲調。
悲傷的旋律還在一遍一遍地重復著,繼續著……
不過,或許這樣也好。
這樣,他就可以徹底的認清自己,徹底的鄙視自己,徹底的厭惡自己,她就再也不用擔心,他還會掛念著自己。
這樣,他就會永遠的望了自己,然後回到自己之前的生活,那樣璀璨奪目,喧賓奪主。
這樣,他就會不再記得,自己曾經帶給他的傷痛。
人與人的看法畢竟是不一樣的,她這樣匆忙的動作,在歐景逸看來,卻又像是因為害羞而躲了起來。
呵呵,自己還真的是不應該來呢。
“顧沫,好好照顧自己,記著,以後不管出了什麼事,都可以來找我。”歐景逸的語氣中有著入骨的流連。
雖然,他知道,就算是真的有什麼事情,顧訣也一定會為她辦好,自己對于她而言,根本就是可有可無的價值。
但是,他還是將這句話說出來了,他想告訴她,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忘記,即使她失去任何人,他也永遠會選擇站在她的身後,永不離開。
顧訣依舊如剛才一樣,自始至終,都是一副玩味的樣子,看著自己眼前這個被愛情沖昏了頭腦的男人,心中,不免升起了一絲嘲笑。
顧訣心里清楚,要是換做別人的話,憑歐景逸的理智與聰明絕對能看得出一些端倪來,只可惜,踫到顧沫,他的腦子真的好像不再運轉了呢。
愛情,真是一種禍害。
其實,如果是以其他的方式認識歐景逸的話,顧訣心中必定對他也是同樣有所欣賞,畢竟這個男人同自己一樣,都不是普通人,他們都有著自己的驕傲與堅持,歐景逸並非池中物,敏感的思維,理智的頭腦,敏銳的判斷,真的是一個難得的對手,只是,可惜了……
偏偏,他們是以這種方式認識的。
以這種,兩敗俱傷的方式。
每次只要一想到這個男人同樣也跟自己一樣踫過那樣嬌艷如花的唇瓣,顧訣心中就猶如被一根針扎到似的,鑽心蝕骨的痛癢,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
心尖處就好像插入了一根極細的針,輕挑慢攆,不是很疼,但是麻木的難受。
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歐先生,後會有期。”顧訣拋下七個字,隨即跟在顧沫的後面,上了車。
幾輛黑色同款一模一樣的車子毫無留戀的疾馳而去,只留下陣陣冷風。
一切,又恢復了寧靜。
好似,這個地方,他們都不曾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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