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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沉靜中流過,寧 恍若死亡般沉默的躺在那里,安跡沉看向窗外,夜黑的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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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寧 在燈光下沉靜的臉,絕美的臉在白色的床單上,暖黃的燈光給她鍍上一層光滑,黑發散亂的在枕上在白皙中透著一抹淡紅的臉上,美得像是夢幻一般的不真實。
唯有她身體的溫度和氣息才讓她有了一點存在感。安跡沉抱起寧 將她的臉按進自己懷里。她細膩的皮膚微燙的溫度,她呼吸間的溫熱氣息緊挨著自己的胸膛,透過心跳穿到自己的血液骨骼身體各處。
心里的那抹野性的悸動更加劇烈的蠢蠢欲動。安跡沉緊緊的抱著寧 ,默不作聲的壓抑著心里那躁動的*。
到了現在,他已經不想再踫她,不想讓她更恨自己。雖然她已經憎恨自己到極致了。
寧 睜著眼,卻什麼都看不見,眼前一片黑暗。她被安跡沉緊緊的抱在懷里,緊緊的貼著他胸口灼熱的皮膚,清晰的听到他劇烈的心跳。視線被他截住了。那一片黑暗讓她誤以為自己沒有睜開眼楮。可是用力的睜大眼楮,眼前還是漆黑無物。
無力的癱在床上的手微張著,空氣在指縫間流動。她費力的勾了勾手指,然後慢慢的抓著床單用力的握緊。
潔白的床單糾纏的線條,像是手掌心那錯落盤繞的細紋,一道一道,錯落難解。
“安跡沉。我想殺了你。”
寧 沉悶的話音在安跡沉的胸口處響起。聲波的震動帶動了他滾燙的皮膚,和心髒漸漸合成了一個頻率。
她說,我想。而不是像以往那般被氣昏了頭後說我要。因為她是真的想殺了他,可是同時知道自己無能為力。
安跡沉什麼都沒說,抱著寧 的手卻越發的緊了。
沉默覆蓋了黑夜。寧 被禁錮在安跡沉懷里,單薄的棉被遮蓋住她*的身體,欲蓋彌彰一般掩住了所有。長發雜亂的蔓延,如同被寧 緊抓的床單糾纏的線條,漸漸與雪白的床單合成一體。
房間沉寂溫暖。一種淡淡的花香充盈了整個房間。
黑色漸漸變淡,安跡沉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懷里的寧 的呼吸終于慢慢的平復,變得均勻平和。
安跡沉抱著寧 將她在床上躺好,收拾好自己之後去浴室拿熱毛巾幫寧 清理微微黏膩的身體。他看著燈光下那曾經無數次觸踫的身體,那無比熟悉的線條。手上的力度不自覺變得柔和。
寧 睡得很沉,安跡沉絲毫不用擔心寧 會在中途醒過來。他緩慢而細致的幫她清理好身體,幫她穿上衣服。她經常穿的那件長裙,淡咖色的大衣。淡麗且高貴。
將衣櫃里她的衣服簡單的收拾了一些放到早已準備好的行李箱里,雖然她要去的地方也早都準備了一些。
安跡沉收拾著這些衣服的時候感覺真的很奇異。她的外套她的長裙甚至是她的內衣,他一件件的收拾好放進箱子里。
他從來沒有幫別人整理過衣服,自己的也沒有。可是今天他在這個黑夜沉默的對著溫暖的燈光幫一個人整理衣服。那個人就在床上睡著,沉默無言。他也沉默無言,將她的衣服一件件從自己手中過手。一件件好好的折疊起來。
每當拿起一件衣服雙手感受到那件衣服的質地的時候。他心里就好像有什麼東西流了出去,流到這些衣服里面。是心里緩緩流動的東西,他說不清到底是什麼。反正當行李箱終于被衣服塞滿再也放不下東西的時候。他很舍不得那種和衣服的觸踫。心也瞬間空了。
拉上行李箱,清晰的聲音在屋里響起。安跡沉又走出床前,看著寧 沉睡的臉。她臉上的淚痕已經被他擦掉,一張白皙的臉因為長時間的被他捂在懷里染上了淡淡的紅色,帶著誘惑的味道。
安跡沉轉身走到房間的桌子前,打開最下面那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個盒子。
打開,是一條項鏈。橙黃的燈光也照不暖那冷清的銀色。十字架的款式更像是蘊藏著罪惡。難以相信有人竟然把一個人死亡的器物當成救贖祈禱。
安跡沉拿著那條項鏈,重新走到寧 面前,俯身為她戴上那條項鏈。
項鏈的背後,my的縮寫依舊深刻清晰。當初安跡沉將它從寧 身上取下來,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為她親手戴上。
你如果把它當成自己的救贖,我成全你。
銀色的十字架在寧 美麗的鎖骨間垂落,襯得那雪白的肌膚瑩潤如雪。
安跡沉抱起寧 ,緩緩走出房間。
出了房門,林哥正在外面等著。看到安跡沉抱著寧 出來,臉色沉默如夜。
“老大,您要親自送寧小姐過去嗎?”
“車呢?”安跡沉沒有回答,只是抱著寧 一直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早就在地下車庫等著了。”林哥應道。
安跡沉沒有再說話,抱著寧 往走廊身處走。
走廊上淡金色的燈光灑下,照亮兩旁復古的畫像,大理石路面堅硬且肅穆,宏麗大氣。富麗堂皇的像是置身于一個華貴的宮殿。
安跡沉抱著寧 緩緩前行。黑色的身影筆直傲然,和地面的大理石一樣,冰冷莊嚴。懷中的寧 看不清容顏,一頭長發柔柔的垂下,繁盛旖旎,像是深海中的水藻。她身上的長裙如同她的長發一般垂著,白色的棉布裙層層疊疊,她縴長的雙腿就藏在盛大的裙擺里,透過柔軟的布料能夠看到她雙腿的優美線條。
像是困守在皇宮里的公主被騎士帶走。林哥看著安跡沉默默的抱著那道美麗的身影離開,那一刻他的心里裂開一道細縫,那道身影就從那道裂縫里鑽進他的心里。
安跡沉抱著她離開了,終于還是離開了。
黑夜如墨,他們的路也終于該走到了盡頭。林哥看著他們漸漸消失在無邊的黑暗中。
林哥跟上去到了地下車場。作為秘密出車的地下車場,寬敞之余卻是無邊的冰冷。
已經有十幾輛車停在這里等著安跡沉。每前後兩輛車前都站著一個和寧 身形相似的女孩兒,還有一個和林哥相似的人以及五個個黑衣人。
安跡沉走到一輛車前,林哥跟了上去,問︰“老大,你過去很容易暴露的。”
和寧 外形相同的人很容易找,女生嘛,只要衣服發型相似就差不多,可是安跡沉這樣的人很難找到和他相似的。本來所有人的替身都已經準備好了,安跡沉這麼一來就太過于突出了很容易被發現。
“開門。”安跡沉沒有廢話。
林哥見安跡沉執意如此,沒有再勸,伸手打開門。
其實也是因為勸不下去。如果是他,如果也要親手送自己如此深愛的人離開,他又怎麼可能舍得現在就放手?
安跡沉抱著寧 進去,寧 依舊在他懷里睡的很沉。
安跡沉進去之後,司機和林哥先後進了車子,他們這輛車後面的一輛坐了三個黑衣人,跟在他們後面保護他們。其余的共十二兩車都是六輛如同安跡沉車里的布局,六輛坐上三個黑衣人。每兩輛不同分布的車子為一組,共七組前後出了車庫。
車子從車庫開出,駛進無邊的黑夜。安跡沉看著窗外一片黑色的夜色,所有的事物在黑夜中都因為模糊變得柔和。
他撫摸著伏在他腿上沉睡的寧 的長發,如果她現在醒著一定會打開窗戶去看外面的夜景。她喜歡這種黑色的帶著蒼茫霧氣的夜色,所有的一切都在天地之間隱形,帶著淡淡的蒼涼的夜色。
“周莞清的事安排好了沒有?”安跡沉開口問坐在副駕駛座的林哥。
“放心吧。早就安排好了,夏景陽也已經同意配合了。”林哥回應。
安跡沉再度沉默。窗外的風景快速逝去,還來不得及看清就成了一道昏黑的影子。
夏景陽也很少見這種夜色。被霧氣籠罩的黑夜,蒼寥含蓄。
他在巷子里坐了很久。他用了一夜的時間把往事從腦海里過了一遍。黑夜把這些事染上一層黑暗的色彩,盡管那些往事是珍藏在他心里五光十色的湖泊。
他想了很多,想了關于和寧 的初見,她笑容爛漫純潔無邪。想關于寧 的離家,她為了愛情失去理智,低頭請求他的理解。想起關于她被拋棄,她哭的傷心恨得徹底。想起關于她的叛逆,轟轟烈烈如火如荼。想起關于她的冷淡,所有的厭惡里都是對他幸福的殷殷渴望。他想起了她的很多,但是這一切終將隨著明日的陽光被日光融化。
真好寧寧,你以後也許就能好好的和你喜歡的人生活在一起了,可是我為什麼就是高興不起來,像是失去了很多東西。雖然我走到了那條路的終點,可是路上用心保護的東西像是都丟失了,找不到了。
寧寧,那麼這個結局,到底是喜是悲呢?我到底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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