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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準吃避孕藥听到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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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豪門危情,首席總裁太絕情 | 作者︰美杜莎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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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斬月已經癱成一灘水了,被他放在床上就像死尸般一動不動,她沒有經歷過男女這種事,上一次是在沒有前系的情況下被他進入的,很疼,這就是她對xing的第一印象。www.biquge001.com

    這一次太不一樣了,她身體各處的機能都在隨之轉動,連腳趾都沒放棄給予反應,她覺得他好厲害,確實他愛fu她下身時,好舒服,前所未有的沉淪儼。

    這種舒服和餓了吃飯困了睡覺又有所不同,那是種讓人覺得在深深墮落的沉醉,不行不行,她拒絕不了,她喜歡那種感覺。

    ……

    靳湛柏抱著她後腰使她起身,兩人相對而坐,俱是一絲不掛,斬月一手撐著床,後仰,一手抓著他的肩,親眼看著他的東西在他們結合的部位一點點消失,身體隨之開始飽脹,一瞬間有些難以忍受。

    “啊——”

    他忽而停下來,驚跳的眼神定了定,問︰“疼?”

    斬月拼命點頭,快要昏死。

    ……

    兩人換了好幾種姿勢,斬月的記憶總是圍繞在他不斷擺弄翻轉她的身體上,好像一個姿勢維持才十幾分鐘他又開始變換形狀,而她,像玩具般跟著他,頭耷拉著,快要死了稔。

    “舒不舒服?”

    ……

    斬月側臥,打著嗝,他在她後面,依舊威武勇猛,這是今天下午的第四次了……

    太深太深,她難以承受,扭了頭,去推他的胯……

    ……

    天不知不覺黑了下來,床上的兩人睡的極酣,斬月枕著他的胸膛,他抱著她,雙腿露在被子外面。

    窗簾沒有拉合,外面的天已經看得到星星了,路燈也在魚貫的點亮,借著那份亮光,看得到床上的一男一女神情十分的饜足,沉湎于夢中。

    她大半個背都在外面,感覺到夜晚的寒氣,往他懷里蹭了蹭,下意識說︰“老公,我冷……”

    靳湛柏沒張開眼楮,只是把他的寶貝往懷里緊緊摟住,拿被子裹好她,像蠶蛹般保護著她。

    ……

    皇廷一品。

    佟憐裳已經回來,靳東還不知所蹤。

    晚餐時間,佣人上樓叫她,她一下午打了好幾通電.話,聯系不上他。

    酒店鬧洞房結束後,靳東就把她送回家了,然後以朋友間約玩的借口自己單獨離開了,佟憐裳等了一下午,心里又慌,本能的不希望靳東晚上在外面玩,沒撥通他的電.話,開始心情不定,焦躁不安。

    佣人趕走了好幾個,下了樓,到已經坐上了大家長的餐桌旁匯報︰“老太爺老太太,大少奶奶找不到大少爺,在房里哭。”

    靳百年與夏雪相視一眼,表情俱都低霾,這以後的日子,要怎麼過?

    “吃吧。”靳百年適當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老太太撐起身體,從桌邊走開︰“也不能不管她呀,我去看看吧。”

    “媽。”夏雪跟著回頭。

    老太太揮揮手︰“你們吃,你們吃。”

    ……

    老太太暫時先去了一趟自己的房間,給靳東打電.話,等接通的時間里,她獨獨嘆著氣,他是不該一夜不歸,可也不能夸張的要去限制他白天的人際交往吧?佟憐裳到底要怎麼樣?把靳東拴在自己身邊,一分一秒都不離開才能安心嗎?

    老太太覺得問題太棘手,如果她看自己老公到這種份上,以後真的有的吵了。

    那端接了,人聲嘈雜,老太太問靳東︰“小東東,你在哪?”

    靳東據實以報︰“在飯店吃飯,跟秀陽幾個。”

    大孫兒和朋友一起玩玩怎麼了?她是鬧不明白,為什麼這種事佟憐裳都接受不了?從懷孕他就願意娶她這件事也不難看出,靳東不是不負責任的人,結了婚,該守的限度他自然遵守,不會做出傷害家人傷害她的事情。

    “小東東啊,什麼時候回家呀?早點回來吧,裳裳不高興了,飯也沒吃。”

    靳東口氣不變︰“奶奶,我和她說了,晚上和朋友吃完飯再回家,怎麼了?”

    “唉,沒怎麼,反正你早點回來就是啦,別冷落了你媳婦,好不好?畢竟她現在懷著孩子,總有點情緒的,你得多照顧一下,嗯?”

    靳東很听話的應了奶奶︰“我知道了奶奶。”

    “好,早點回來。”

    老太太掛了電.話,在房里嘆口氣,不想動,直接打到廚房,叫徐媽準備一份晚餐,待會兒她送上去給佟憐裳。

    ……

    “在想什麼?”

    靳湛柏捻起她兩根手指,含在嘴里唆弄著。

    斬月挑開眼皮望了望在自己右上方的人,好像剛才的劫難還沒完全結束,她的身體直到現在還在顫抖,尤其結合的部位,火辣辣的zhong脹。

    “發泄好了沒有?”

    他笑了笑,吸著她縴白的手指︰“怎麼可能,我是怕你吃不消,沒敢太激烈。”

    還不激烈?差點兒她就暈過去了。

    他翻個身,用手肘撐起自己腦袋,凝望著平躺眼楮卻看著他的斬月︰“寶貝,喜不喜歡?”

    斬月抿唇微笑,不想隱瞞這種愉快的感覺︰“嗯。”

    他笑的好璀璨,其實他懂,因為她沒經歷過這種事,而大部分沒經歷過這種事的女孩子都會害怕第一次,怕會很疼,但只要經歷了,就會愛上這種美妙的體會,他要的,就是把斬月帶上喜歡這種體會的道路上,最好和他同步,那麼他們以後的夫妻生活一定會非常和諧。

    “說,老公棒不棒?”

    男人的自尊心哦,唉,真可怕。

    斬月腹誹著,白他一眼,輕輕挪了挪身體,與他抱在一起,靳湛柏拉緊她的手臂,讓她好好的圈著自己的窄腰。

    “快說,老公棒不棒?”他急切的想得到斬月的肯定,那會讓男人勇武高大。

    斬月貼到他耳畔,才小聲回答︰“棒。”

    他听了哈哈大笑,得意洋洋,手臂伸進被子里,又在下面***著什麼,斬月感覺到異樣,擰眉瞪他︰“好啦,你別任性了。”

    她剛這麼一說,他的手指就送進她身體里了,斬月“啊——”的拖長了音,之後沒了聲音。

    在他進進出出的時候,他看的到,她在享受,雖然秀眉深擰,但很享受,是純粹意義上的痛並快樂著。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喘息越來越短促,忽而,他偏偏在此刻停下了所有動作,斬月秀氣的眉眼突的打開,痴痴的看著他,發怔。

    她想要,這是他從她眼楮里得到的第一手訊息。

    聰明人講究進退有度,想釣起她對xing的渴望,現在就是個大好契機。

    靳湛柏把手臂探出來,那根從她身體里出來的手指和其他的不一樣,帶著腥甜的氣息,和透明的年液。

    他要往自己嘴巴里送,斬月嚇了一跳,立刻把住他小臂,阻止他這麼骯髒的行為,他笑笑,把那根手指往她嘴巴里送,斬月避hui般扭開頭,趁著這個時間,靳湛柏已經唆起了自己的手指。

    她看著這個畫面,不得不說,香燕的要命。

    為了緩解此刻喉頭緊致的感覺,斬月撐坐起來,掀被,踮腳去了隔壁自己的房間,穿睡衣褲。

    靳湛柏也靠坐起來,露出大片寶滿白皙的胸肌,多少年了,才又重新獲得了xing生活,感概萬千。

    瞧她時間超過他能忍受的程度還沒回來,靳湛柏喊了起來︰“老婆?”

    斬月立即回應︰“嗯,馬上就來。”

    等了一多分鐘,她跑回來,靳湛柏給她掀開被子,她又重新鑽回他的懷抱。

    他用食指卷著她一縷長發,柔軟的程度超乎他的想象,放在鼻下聞了一聞,好奇的問斬月︰“老婆,你用什麼洗發水?”

    斬月轉了轉眼珠,在她胸膛里躺著︰“嗯……跟你一樣呀。”

    “不一樣,我的沒你的香。”

    她變得好奇︰“男人要那麼香干什麼?”

    他俯下身,挪動的時候斬月也不禁跟著往床里陷,他的眼楮就像狼一樣︰“寶貝,下次吃一吃老公的——”兩個隱晦的字湊在她耳畔說完,“好不好?”

    斬月驀地臉就紅了,推不開他,只好把自己的臉避開,她很不猶豫的說︰“不好。”

    “為什麼?”

    斬月接受不了,拼命搖頭︰“不要,好惡心。”

    他趴過來,另一條胳膊撐著斬月的那邊,循循善誘︰“不惡心的,那是老公的東西呀,又不是別人的,怎麼會惡心呢?”

    斬月沉默下來,翻個身,趴在床上,像鴕鳥一樣埋著自己,靳湛柏看斬月不想談這個話題,便不再勉強,不過那只是僅限于今天,以後他還得逼她。

    ……

    兩人又在床上磨蹭了半個鐘頭,一個下午,耗盡了體力,又過了吃晚飯的點,都開始叫肚子,斬月實在不想起床,還是得起來。

    “我去做飯,你再睡一會吧。”

    他摟著她的小腹將她拖回來︰“別忙了,今天累狠了吧?”

    斬月意味深長的笑著點點頭,他刮刮她的小鼻頭,說︰“我打電.話,叫外賣。”

    斬月沒有拒絕,其實她現在真的很累,一點兒都不想動。

    他在翻找號碼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什麼,非常嚴肅的用食指指著斬月,說︰“對了,不準吃避孕藥,听到沒有?”

    斬月不置可否,笑著問他︰“想要孩子?”

    靳湛柏露出不耐煩卻很幸福的表情︰“早點生,省的我媽天天念。”

    斬月笑盈盈的,心里卻自有打算,她現在事業剛起步,不可能在這個階段去懷孕生產,只是這一切得瞞著他進行,給這人知道了,又是一頓吵。

    打完電.話,他們又重新躺好,他抱著她,她摟著他,交頸而臥。

    ……

    送餐的人還沒來,樓下大門卻傳來劇烈的敲打聲,還有听不清楚的叫門聲,因為房里沒開燈,兩人都有點犯糊涂。

    靳湛柏看了看手機,晚上九點,這個點不應該有人來的,送餐員也沒這麼快腳程。

    他叫斬月躺著,自己套了背心和睡褲下床,徑直穿過二樓過堂,進到對面的書房中。

    書房的窗戶是正對樓下柵欄的,所以可以听見是誰在喊叫,他打開窗,入耳就是一聲︰“琪琪,你開門……”

    他的眉特別煩躁的皺了起來,是靳東。

    ……

    書桌的椅子上搭著他一件黑色毛線開衫,他提起來,套在身上,神情不悅的穿過過堂,再次擰開自己臥房的房門。

    斬月正帶著笑容從被子里露出一個小臉望著他︰“誰呀?”

    靳湛柏淡漠的敷衍道︰“送餐的,你別下來。”

    斬月“嗯”了一聲,看著他面容嚴肅的把房門關上,腳步聲越來越遠,在樓梯上消失。

    “開個門都這麼嚴肅,哼。”

    斬月抱怨著這男人的怪脾氣,沒想太多,爬起來靠著床頭,從床頭櫃上夠著遙控板,看起晚間劇場的電視劇來。

    ……

    靳湛柏走到一樓,人還站在樓梯台階上,玄關外那扇門後的聲音卻是要叫人腦袋震裂似的,異常尖銳,靳東拍打大門的時候,靳湛柏怒極恨極,大步流星的沖了過去。

    “琪琪……琪琪……開門!你開門!”

    防盜門陡然打開,讓兩個已成宿敵的男人目不轉楮的盯著對方,靳東因為喝了酒,眼楮紅似紅寶石一般,噙著絕望的眼淚,如果沒有記錯,今天是他的婚禮,一個人一生只有一次的婚禮,他宿醉于俱樂部,在姜南爵和龍秀陽的陪伴下,大哭痛哭了一場。

    靳東站的跌跌撞撞,帶著虛浮的笑意,冷看著自己的小叔,這個男人,像惡魔一樣,搶走了他的寶貝。

    “路斬月!”靳東放聲大叫,仰頭朝著二樓呼喊︰“路斬月你給我出來!”

    靳湛柏早已忍耐到了極限,咬著牙齒,唯一一次出聲警告︰“滾。”

    “滾?”靳東喝的東倒西歪,哈哈一笑,展開的嘴巴竟然看到他牙齒上有血︰“你讓我滾?呵呵,靳湛柏,我和她談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

    靳湛柏冷眼看著他,拳頭在身側慢慢收緊,他在克制,也確實不想再與靳東發生爭執。

    但他沒料到,靳東居然會在新婚當晚喝的爛醉如泥跑到他家來撒酒瘋。

    “路斬月你給我出來!我他媽今天就要帶你走!”

    靳東跨進房子的時候被靳湛柏提起了衣領,狠狠摜到牆上,目眥盡裂的男人依然努力克制著怒火,強自鎮定︰“我不想打你,滾。”

    靳東打了個酒嗝,靳湛柏擰眉忍耐著,下一秒,靳東的拳頭上臉,竟然是醉酒的人將清醒的人打倒在地。

    ……

    斬月已經听到樓下有爭吵的聲音,因為隔的遠,房門又閉著,無法仔細辨的清楚,她躺在床上,猶豫著要不要下去看看,突然听到來自樓梯上的巨大動靜,這是人的腳步聲,如洪水猛獸,她嚇了一跳,整個人準備下床,雙手開始整理頭發。

    房門“砰”的一聲撞在牆壁上,反彈一次,被靳東狠狠的推開,斬月看到萎靡不振失魂落魄的靳東時,愕然倒吸了一口冷氣。

    中午婚禮上相見,他還儀表非凡英俊逼人,怎麼幾個小時的功夫,竟就完全換了個人一樣。

    她不知道,下午靳東送佟憐裳回皇廷一品後,駕車又和十幾個兄弟去了俱樂部賭球,在那里,啤的紅的白的一起開,喝的胃都抽搐了還是要喝,巴不得今天就這麼喝死自己,一了百了,人世間再多的痛苦都與他無關了。

    他靳東,是華人首富靳百年的獨生子,要風有風要雨有雨,為何感情之路這般坎坷,難道真的應驗了雍和宮算命大師的那句話,這輩子,姻緣他難以完美。

    靳湛柏跟在後面追了上來,但是沒有抓住靳東,因為他朝斬月沖了過來,斬月理智大亂,眼神驚懼,在靳東朝她撲來的時候整個人狼狽的往後退,後面是床頭櫃,她無處可去。

    靳東撲到斬月身上,巨大的身體重量帶倒了她,斬月跌坐在床頭,後腦勺也撞在實木上。

    靳湛柏走了上來,一把狠狠的揪起靳東的頭發,完全不顧念親情,冷酷的像個劊子手︰“滾不滾?”

    靳東的雙手死死抱著斬月的腰,臉埋在她腿上,嚎啕大哭。

    斬月嚇懵了,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因為新婚當晚,是沒有人會撇下嬌妻做其他事的,何況他還歇斯底里的發泄情感,明明喝成這樣,卻還記得她的名字,一聲聲喊著“琪琪”,盡管那早已不怎麼清晰。

    靳湛柏無法忍受靳東抱著他的老婆,狠狠的打他的頭,他越是打,他越是往斬月腿上縮,哭聲越大,就像個孩子,因為闖了禍被父親責罰。

    斬月突然心痛無比,抱住靳東的頭大聲制止靳湛柏︰“你別打他!”

    靳湛柏揪著靳東的頭發,惡狠狠的看著斬月,斬月又尖叫一聲︰“放開他!快點啊!”

    他放開了靳東的頭發,可是卻狠狠的又附加一巴掌,拍的他頭暈目眩。

    斬月試著推開靳東,他微微仰起的臉龐讓她再也不會有想要目睹的想法,因為那太殘忍,他的樣子太……叫人心碎。

    “琪琪……我好痛苦……我愛你……我愛你……我們要怎麼樣才能回到以前……琪琪……我想死……我真的不想活了……”

    斬月抓著拳頭,強自鎮.壓著身體的抽搐與顫抖,他的淚水已經濕潤了她的睡褲,那片皮膚異常冰涼。

    可是她一想起今天下午和靳湛柏發生了關系,自己還沉淪了許久,一口氣噎在喉頭,竟然想抱著靳東狠狠的哭一場,縮在她懷里的是她的舊愛,曾經融入骨血的兩個人,她的腦海里全都是靳東在人才市場找工作的身影,全都是靳東坐在板床上吃饅頭喝白開水的影像。

    斬月嘔了一聲,哭腔也跟了出來,她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已經哭了,急忙理了理情緒,仰頭對靳湛柏說︰“打電.話叫他爸媽來接。”

    自從斬月訓斥他以後,靳湛柏就站在一步遠的地方,看著靳東發酒瘋,斬月如是一說,靳湛柏默然不語卻已經一步上前,恰巧在此時,靳東仔褲口袋里的手機響了,嗡嗡嗡像牛叫的聲音,還伴隨著《偏愛》的歌聲,靳湛柏一俯身,把手機從他口袋里抽了出來。

    佟憐裳來電,備注是“老婆”。

    伴著家里強烈的哭聲,他接起電.話,開門見山︰“靳東在我家,過來接……靳湛柏!”

    估計佟憐裳沒听出來是誰,他很大聲的報出自己的名字,帶著盛怒,斬月也嚇了一跳,看他火氣沖沖的把手機塞回靳東口袋里,然後拎他的後領,要把他扯起來,反正,不準他繼續抱著斬月。

    靳東張開雙臂,重心不穩的到處亂栽,靳湛柏拎起他以後就把他甩開了,然後指著斬月說︰“你回自己房間。”

    這個時候,斬月不敢違抗他的命令,他已經生氣了,不會對任何人客氣。

    斬月起身,揪著自己的領口,想要走,可能剛才靳湛柏的那句“你回自己房間”讓靳東.突然開始打量這間房間,原來是他小叔的房間,他還有印象,在瞧瞧那柔lin到狼狽的床褥和斬月蓬松的頭發、敞開的領口,他似乎真的是脫口而出︰“你們在干嘛?坐艾嗎?”

    斬月驀地咬著牙齒轉向窗外,靳東笑了笑,似乎默認了這一說法,再然後,他的笑容就顯得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牙齒上莫名出血的地方涌出更多的血跡,沾染了雪白的牙齒,之後印上了薄薄的兩瓣唇,他笑著轉向靳湛柏,身體單薄的像一片紙張,在風中飄零。

    “是吧?在坐艾吧?”他呵呵的笑,眼角已經被淚水淹沒。

    靳湛柏雙手插袋,神清氣爽的歪頭打量他,盡管這神清氣爽像是刻意營造出來的一般︰“如果你不來,我們現在正在進行第五次。”

    斬月驟然發狂,朝著靳湛柏怒目嘯叫︰“靳湛柏你夠了!別再刺激他了好嗎!”

    靳東卻大度的揮揮手,扭頭朝斬月看了一眼,故作輕松的說︰“沒關系,沒關系沒關系,真的沒關系,呵呵呵……”他的身體正在發抖,胃部痙.攣而一而再的打嗝︰“路斬月,不是我挑撥啊,你真得小心哦,這個男人睡過好幾個女人,你不覺得惡心嗎?”

    “啊——”

    斬月捂著嘴巴一聲尖叫,看著靳湛柏閃電般的速度扯過靳東的領子,將他一拳打在地上。

    “回自己房間!”

    他已經在靳東數次的挑釁下完全失去了耐心,戾氣的吩咐道。

    斬月也只是呆愣了兩秒鐘的時間,就被靳湛柏震的有耳鳴的征兆︰“我他媽叫你回房間去!滾回去!”

    帶著盛怒的他,一把揪起斬月細弱的胳膊,往房外走了兩步,將她摜了出去。

    之後,一聲劇烈的砸門聲接踵而來,斬月站在門外,听著靳東被打到哈哈大笑的哭聲,木訥的攥著拳頭,轉身回了房。

    ……

    靳東趴坐在地上,站著的靳湛柏,抓著他的頭發,一巴掌接一巴掌的往他頭上打。

    他似乎都被打的沒了知覺,笑,除了笑就是哭,哭聲里帶著絕望︰“小叔,這世上女人這麼多,你為什麼要搶我的琪琪……”

    這一聲“小叔”,讓靳湛柏驀地停止了所有的動作,他愣愣的看著坐在地上嚎哭的靳東,竟然再也下不去狠手。

    靳東出生時,靳湛柏7歲,是靳家第一個抱起小嬰兒的人,他說,媽媽你看,小寶寶的嘴巴跟我長的多像。

    老太太仔細瞧了瞧,說小寶寶是你的佷子,你以後要好好疼愛他。

    靳東的出生,讓靳湛柏榮升為長輩,在靳家,他終于有了可以呼來喝去的對象。

    靳東兩歲後就開始跟著靳湛柏,他放學回來基本上就把靳東抱到自己房里,讓他在床上玩玩具,他趴在寫字台上寫作業。

    靳湛柏第一次手yin的時候,是當著靳東的面的,當時靳東5歲,看著靳湛柏閉著眼楮痛苦擰眉的表情,以為他很難受,便扯著靳湛柏的手臂,看他停不下來,喘息越來越強,靳東放聲哭了起來,不知道靳湛柏出了什麼事,怕他會死。

    靳東7歲的時候,靳湛柏帶他看了黃碟,對女人懵懵懂懂,靳湛柏畫了張圖,靳東仔細瞅了瞅,覺得那是個花瓣。

    第二次帶靳東看黃碟的時候被老太太抓到了,扯了雞毛撢子將兩人都打了一頓,罰在太陽底下跪了一下午,靳湛柏卻笑眯眯的,問靳東有沒有記住女人的那里長在哪里,靳東搖搖頭,傻氣的很。

    他只說,以後你會非常需要那個地方的。

    靳湛柏和靳東性格不同,一動一靜,靳東跟隨他,學他,抽煙都模仿他的姿勢。

    他雖然不走正道,學習卻出奇的好,每一個帶過他功課的老師都說,靳湛柏這孩子特別聰明,一點就透,舉一反三。

    15歲,飛赴美國去哈佛求學的那天,靳東抱著他的大腿哭的不成人形,靳湛柏也哭了,叔佷兩感情太好,靳東的8年,全部都跟著靳湛柏成長,他才像他的爸爸,他的媽媽。

    靳湛柏一去不回,並且扎根于美國了,他在美國認識許多很有成就的前輩,前輩們給他指點,在學業與未來事業上,他付出了諸多精力,但從不影響他的私生活,他能勞逸結合,將戀愛與學業事業穿插一起,互不耽誤。

    他和靳東打跨洋電.話,視頻通話,感情一直很好,17歲,靳湛柏戀愛了,談的是美國女孩,比較開放,那段時間他確實嘗到了xing愛的甜美,沉溺其中,和靳家,漸漸失去了聯系。

    靳東再打電.話找他,三言兩語他就打發了他,但也不隱瞞,直言不諱笑的壞壞的跟靳東說︰“東東,小叔談了個女孩,很火辣哦。”

    他忙著約會,靳東問他,有沒有跟那女孩睡過,靳湛柏說,那種滋味太美妙了。

    靳東時常幻想那種滋味,晨bo的時候望著天花板,在被子里***自己,靳湛柏說,找個女朋友吧,聞飯香和吃飯畢竟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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