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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急不可耐的墨雲殤,洛輕歌頓時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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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一次下藥之後,他們就沒再做過這種事情,今天怎麼突然想了,而且還很急的樣子。
可是仔細看他的眼卻沒有一絲的晴欲,深幽中帶著急迫,還有濃重的血腥味是怎麼回事,他受傷了?
“墨雲殤,你怎麼了。”洛輕歌握住他解她衣服的手,雙眸在他身上微微一擰。
見他渾身是血,雪白的褻衣近乎大半都染了血,心里猛的一抽,擔憂起來,“怎麼會有這麼多血,讓我看看。”
說著,伸手解他的衣服,只是才將手放在他衣服上,身子便動不了了。
“墨雲殤,你干嘛點我穴道,快點給我解開。”他渾身是血,洛輕歌本就擔憂不已,如今又點了她的穴道,顯然有什麼事隱瞞她。
墨雲殤眉頭微蹙,盡量緩和聲音,“我沒事,你乖點,再有一刻鐘血靈草就會失效,到時就會前功盡棄。”
他將洛輕歌身上唯一的布片扯掉,露出里面奧凸有致的軀體,白玉般的肌膚引人眼熱。
如果換做平時,看到她美好的身體,只怕自己早已按耐不住,鼻血橫流,可此時此刻他卻沒有一絲的那種想法。
“血靈草是做什麼用的?”洛輕歌身不能動,心下十分著急,總覺得墨雲殤有什麼事瞞著她。
“听話別問了,過會兒再和你解釋,現在我把血靈草融進你體內。”
說話間,他將洛輕歌的身子轉了下,讓她背對著自己。
這樣就看不到他的身子了。
“墨雲殤,你到底想干什麼,為什麼不讓我看你。”本來他一身是血,她就擔心的要死,現在他竟然讓她背對著,肯定有蹊蹺。
“沒想做什麼,只是為了好給你輸氣,別胡亂猜測。”
墨雲殤眸光微微閃爍了幾下,將自己的衣服解開,露出里面血肉模糊的胸膛來。
如果她看到他這副模樣,只怕會心疼的直掉眼淚,他怎麼舍得她哭呢。
將手按在自己的肩甲處,一咬牙,從里面摳出來一根血淋淋的草,那草發著微弱的紅光,來回搖擺著,就好像有生命一般。
墨雲殤見血靈草還活著,心中不由吐出了一口氣。
血靈草是犄靈獸身上的寄生植物,一旦脫離犄靈獸的身體很快就會死亡,當然,如果及時將它植入活血中,還能存活五個時辰。
活血就是人身上流動的血,也就是把自己的身體當做血靈草短暫的寄體。
“不是可以從前面輸氣嗎,你還是把我轉過來吧。”即便听了他的解釋,洛輕歌隱隱約約總覺得他在撒謊。
他為何不從前面給她輸氣,偏偏要從背後,難道是他身上有傷,害怕她發現,所以才將她轉了過來。
如此一想,洛輕歌心揪了起來,“墨雲殤,你是不是受傷了,快點把我解了,听到沒有。”
怎麼這會血腥味比剛才更大了,濃郁的血腥味充斥著她的鼻翼,讓她的心更加不安。
“受了一點小傷,不礙事,養幾天就好了。”若說沒受傷,她肯定不信,還不如承認的好,只是化大為小。
墨雲殤來不及止住自己身上的傷口,一邊安撫著洛輕歌,一邊將那株正往下淌血的血靈草放在洛輕歌潔白的脊背上。
鮮紅色的血靈草在那片潔白的肌膚上來回搖擺,就好像是一個妖精在勾人魂魄,看著慎人的很。
洛輕歌突然感覺背上涼涼的,還有東西在她背上不斷的騷動,就好像蛇一般。
她的心跳不由加快了速度,“墨雲殤你把什麼東西放在我背後了,怎麼還會動。”
難道他弄了條毒蛇放在她背上為她治病?怕她恐懼,所以才將她轉了過去?
她到底得了什麼病,非要用毒蛇不可,難道想以毒攻毒?可是她貌似沒中毒,只是身子有些不適,只要多加調養,幾日就會恢復,何必這麼大費周折呢。
還是說她的身體真的出了問題?
“血靈草有靈性,它可以像活物一般自由搖動。”墨雲殤忍著身體上的疼痛,用平穩的聲音和她解釋。
原來是血靈草?不是蛇,洛輕歌稍稍松了口氣,沒想到還有會動的植物,不過,也沒什麼稀奇的,就好比那些食人花,害羞草了,成精了的人參等都會動,只是動的沒這麼厲害。
就在這時,洛輕歌感覺有條蟲一樣的東西正從她的腰間往里鑽,沒有痛感,但冰冰涼涼的,很清晰的感覺到有東西在往她體內鑽。
“怎麼鑽到我體內了。”
“別怕,有我在不會有事。”墨雲殤幽深的黑瞳上染上一層紫色,忽暗忽亮,臉上的青筋也是慢慢清晰起來。
洛輕歌听到這句話,安心了許多,當然,她也沒有懷疑墨雲殤想要害她,她只是好奇而已。
也不再多問什麼,因為這個時候也問不出什麼來,她能做的就是靜下心配合墨雲殤。
少頃,那株蟲一般的血靈草終于全部進入洛輕歌體內。
而且還能清晰的感覺到那株草竟然在她體內慢慢往前移動,一直鑽到她的肚子里,才停了下來,感覺很奇怪。
墨雲殤收住氣息,由于體內的內力消耗的不多,臉上的青筋很快便消失不見,不過,眼瞳依舊是紫色的,反正幽幽紫光,在夜里很攝人心魄。
“輕歌,感覺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墨雲殤拿起被子將她裸露的身軀包起來,並沒有立即將洛輕歌的穴道解開。
洛輕歌搖搖頭,“沒什麼異樣,剛剛感覺那株草在我身體里動,現在已經不動了。”
“這樣就好,你好好休息吧。”
墨雲殤不動聲色的拿衣服包裹住自己的身子,然後,下了床。
她現在不能動,怎麼休息?
洛輕歌小臉頓時黑線四起,某人貌似忘了她被點穴道的事情了,還是提醒一下的好,“墨雲殤你給我解開,這樣坐著我怎麼休息。”
現在她很想手腳能動,這樣就可以檢查他的傷勢到底怎樣了。
這麼濃重的血腥味,怎麼可能只是受了一點輕傷,還有他臉色蒼白,顯然精神很不好。
如此一想,心中便擔憂起來。
墨雲殤看了眼他剛坐的地方,見上面被血都浸透了,眸光微閃了閃,“血靈草才進入你體內還不能動,你先坐在那里,試著運氣將它化掉。”
這話也不知是真是假,不過,洛輕歌如今也只能照辦,因為她動不了。
“好吧,不過,墨雲殤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受了很重的傷,怎麼會有濃重的血腥味。”
她可不是三歲小孩,幾句話就被騙到,當然她心里是不想他受重傷,只是擔心懷疑。
“我盜血靈草的時候,驚動了犄靈獸,就和它打了起來,中間不小心受了點小傷,至于為何會有濃重的血腥味,是因為我身上的血基本上都是犄靈獸身上的。”墨雲殤輕描淡寫的將和犄靈獸打斗的過程講了出來,那口氣就好像犄靈獸不過是一只公雞。
“真的?”顯然洛輕歌還是不信。
“千真萬確,我的寶貝兒,你用這種口氣說話,會傷到為夫的。”墨雲殤突然伏在她脖子上用力親了下,帶著撒嬌的口吻說道。
“額,不是……”他呼出的熱氣,打在她的脖子上,癢癢的,洛輕歌脖子上的皮肉跳動了幾下,被親的有點不好意思。
“我沒有不相信你,唉,我就是不相信你,還是不放心,你把我的穴道解開,讓我看檢查一下你的身體,不然我寢食難安。”
犄靈獸是個什麼東西,她從未听說過,不過,听著是什麼靈獸,肯定不好對付,別看他說的這般輕松自然,肯定是個不好對付的畜生。
見她依舊不死心的問下去,墨雲殤眸光微微閃了閃,嘴唇慢慢上移,含住她圓潤小巧的耳垂,細細親吻著,含糊呢喃,“你不是體寒嗎,血靈草有驅寒氣的作用,我是為了能早日有我們的孩子,才去盜血靈草的。”
這個季節犄靈獸本該休眠,盜取血靈草不難,可誰知道那頭靈獸竟然甦醒過來,只能和它一番血拼,將犄靈獸殺了,這才取出血靈草。
“好癢,你干嘛一直親我的耳朵。”洛輕歌能清楚感覺到自己的體溫慢慢升高,一道道異樣滑出。
這男人,要不要這麼曖昧,如果真的想,可以將她放倒啊,干嘛只摟著親耳朵。
“呵呵,娘子我們好久都沒親熱了。”墨雲殤話語中帶著一絲暗啞和別讓的含義,他將手從被子里探了進去,撫摸著她細滑的肌膚。
洛輕歌知道他指的是什麼,頓時臉紅了起來,整顆心開始砰砰直跳,“你,你先把我放了。”
要親熱也不能點住她的穴道吧,這樣貌似她好像不情願一般。
墨雲殤沒有將她的穴道解開,手在她的肌膚上來回滑動,留下一絲絲的電流。
他用下巴將被子稍稍掀開,把頭鑽了進去,在她的鎖骨上輕輕啃咬著,“輕歌,你願意嗎?”
洛輕歌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軟了,只是動彈不得,紅著臉,點了點頭,“嗯。”
他們是夫妻,夫妻之間做這種事在正常不過了,她愛墨雲殤,自然也想和他更深入些……
“都是為夫不好,讓娘子受委屈了。”墨雲殤輕聲嘆了下,“只是今天你剛剛吸收了血靈草不能亂動,先忍著,等你好了,為夫會補償給你。”
什麼,先忍著,等她好了,他會補償給她?
洛輕歌小臉頓時黑沉了下來,怎麼說的她好像很想做那種事一樣。
磨牙生氣地道︰“誰想了,胡扯八道。”
雖然她剛剛的確動了情,可打死她也不會在這個變|態面前說,竟然戲弄她!
“哈哈,好吧,是為夫想要了,等著你身子好了我們再繼續。”墨雲殤將手抽了出來,連同被子將她抱起來,朝著軟榻處走去,“床有些髒了,我換一下,你先在軟榻上等著。”
他將洛輕歌溫柔地放在軟榻上,依舊讓她背對著他坐著。
“別換了,先湊合一夜,等明天再換。”估計是他身上沾了些血,染到床上了。
她也不是很潔癖,湊合著能睡一夜。
“湊合不了,你不知道為夫有潔癖,嗯?”
洛輕歌︰“……”
這廝貌似還真有潔癖。
墨雲殤將那滿是血漬的床單連同下面的被褥全部扯了下來,都扔到暗室里。
又拿了一床新的被褥和床單來,將床鋪好。
然後,從洛輕歌背後將她抱了起來,從新放到床上,順手將她身上裹著的被子拉了下來,露出里面美好的景象。
洛輕歌身子一亮,猛地一瑟縮,正好和墨雲殤閃著異色的眸子對上,見自己渾身上下沒一點布料,小臉刷的一下紅了。
看著她奧凸有致的身體,還有她引害羞讓肌膚變得紛嫩紛嫩的,煞是好看。
剛剛只顧著往她身體內植入血靈草,雖然看到她美好的身體,但沒朝那方面想,如今弄好之後,發現自己遠遠抵不住她身子的you惑。
墨雲殤感覺一股異樣流向他的某處,眼神也變得灼熱起來。
他好像將她就地正法,可是現在還不能。
“看什麼看,不要臉。”見他一直色冪冪的盯著自己的身體看,洛輕歌頓時小臉紅的更狠了,想拉東西蓋住,可是她動彈不得。
墨雲殤輕聲咳了一下,來掩飾自己的心虛,雙眸卻依舊緊盯著她的身子,沒將視線收回。
不過,害怕她凍著,還是趕緊拿過一條被子將她美好的身軀蓋住。
然後,讓她平躺下來,又幫她擺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你先休息,我去洗個澡。”墨雲殤在她嘴唇上親了親,然後,起身朝暗室走去。
洛輕歌看著他進去的背影,郁悶地嘀咕道︰“為什麼還不把我的穴道解開,這樣動彈不得真的很不好受。”
唉,她怎麼這麼苦啊,踫上這麼個爛身體。
先是為了解除封印,受盡各種痛苦,如今封印沒除,又得了什麼寒氣入體,影響受孕。
哎哎,苦命的她。
沒過多久,墨雲殤便從暗室出來,他已經換了身干淨的睡衣,走到床邊,直接脫了鞋子上床,躺在洛輕歌身邊,伸手將她柔軟的身子摟進懷里。
洛輕歌仔細聞了下,他身上雖有些血腥味但沒有之前的濃郁,淡淡的,似有若無。
如此,洛輕歌便放下心來。
“墨雲殤,你為何不解開我的穴道,這樣睡著很難受的,你知不知道。”洛輕歌窩在他懷里,撅著小嘴委屈地說。
“你現在還不能動,先乖乖睡覺,等明天我就會給你解開。”墨雲殤輕柔地撫摸著她的頭發,愛戀地道。
洛輕歌撇撇嘴,“墨雲殤,你覺得我懷不上孩子的原因是體寒的緣故?”
他們明明才同房一次,懷不上很正常,有些人結婚一兩年才懷孕,人家不也是正常生活嗎,也沒听說人家有體寒什麼的。
“不是體寒的緣故,你覺得是什麼。”墨雲殤將她的頭輕輕往上拖,讓她與自己對視。
洛輕歌眸色閃了閃,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覺得是時間不夠,還有,我一個人怎麼能生孩子……”
她說到最後,聲音猶如蚊子哼哼,不過卻被墨雲殤一字不落的听進耳朵里。
墨雲殤聞言,眉頭抖了抖,她這是再責怪他在男女方面冷落了她嗎。
貌似還真的冷落了她,成親這麼久了,他們才有過一次關系,而且還是在藥物的驅使下。
可是她不知道他也好想和她共赴愛河,每次和她同床共枕,他都想將她壓下去狠狠疼愛一番,無奈她的身子不允許,為此他不知道沖過多少次冷水澡。
“輕歌,對不起,這些天委屈你了,我會用另一種方式讓你舒服。”
另一種方式?洛輕歌很不明白。
就在這時,墨雲殤從她的額頭開始親吻,一直往下滑……
最後,洛輕歌終于知道他嘴里的另一種方式是什麼了。
羞得她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他,他怎麼能,好羞人,更沒臉的是她竟然還沸騰了,真是沒臉了。
伺候自己娘子舒服之後,墨雲殤便摟著某個害羞的小女人,沉沉睡去。
他真的很累……
由于洛輕歌最近睡眠比較充足,她天未亮便醒了。
這時,發現自己的手腳竟然能動了。
墨雲殤害怕傷到她的身體,只是點了暫時的,只要到了時間,自然就會解開。
見身邊的人還在熟睡中,她醒了,他竟然毫無知覺,看來他真的很累。
昨天他明明很累,卻為了取悅她還為她做那種事,想想昨天某人做的羞人動作,洛輕歌便開始臉紅心跳起來。
單手支著自己的下巴,仔細的看著沉睡中的男人。
不得不說,他長的真好看,眉眼如畫,俊美如神。
抬起手想去描摹一下他臉的輪廓,但是為了不打擾他休息還是忍住了。
就在這時,洛輕歌眉頭慢慢擰了起來。
墨雲殤的睡衣口稍稍開了些,露出里面的皮肉,隱隱約約能看到里面還有一層白布纏繞著他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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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昨天有事沒更新,五千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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