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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這首詩與那首春江花月夜可否相提並論?”李青雲揚著腦袋,看著天空中的星星,輕聲說道。
www.biquge001.com水調歌頭或許在前世時,十幾歲大的孩童都能背出來,但在傾城王朝絕對是首列,李青雲對這首詩還是有極大的信心。你不是學的藤子山給老子出什麼命題詩嗎?那老子就給你拋出去一首符合此時此景的詩句。
白衣女子柳眉微蹙,那雙薄薄的紅唇不斷的開合,細細品味著詩句,良久後,喃喃自語的說道︰“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不知這首詩叫什麼名字?”
李青雲故作思考狀,沉思半晌後,輕聲說道︰“暫且叫水調歌頭吧!”
李青雲明白,其實水調歌頭只是詞牌名,並不是這首詩真正的名字。可在傾城王朝,有誰會去管是不是詞牌名這個說法?只要詩句作的好,名字只是一個代號而已。這就如同一個姑娘長的很漂亮,但名字卻起的不雅觀。但你總不能因為名字不好就忽略她的相貌吧?
白衣女子嘴中反復念叨著水調歌頭這四個字,心神再次馳騁起來。她的確是被李青雲拋出來的詩句震撼的無以復加。不說別的,光是前後坐出這首詩,用的時間還不到一盞茶的工夫,就足以證明眼前的男子絕對不是那種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而在白衣女子看來,這首詩固然作的很好,但卻不能和春江花月夜去比較,因為兩者代表的意境不同。
從小到大,白衣女子一直住在那座封閉的山谷中,生平見識過最有才學的只有倆人。一個是他的師傅,一個是他的大師兄。那位大師兄在谷中被人譽為才子,相貌英俊,出口成章。但若是和眼前的男子去比,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你走吧,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不會在攔著你。”白衣女子將手中剩下的那顆白色果實扔給某人,微蹙眉頭,輕描淡寫的說道。她沒有忘記之前的賭約,作為九品高手若是連這點信用都沒有,傳出去豈不是要被天下人恥笑?要是被谷中的師兄師妹們得知,她的一張臉可真是沒地放了。
李青雲听到說真的可以走,臉上浮現出一絲喜悅,咬了一口扔來的白色果實,沉聲說道︰“那請問你是打算讓我漂回去?還是從這里游回去?”
這座孤島距離岸邊不知還有多遠?他本人又不會游泳。而且從早上到晚上,這片該死的海域,連一艘過往的船只都沒有見到,就算是想回去也不可能。
白衣女子光潔無瑕的臉蛋露出絲絲笑意,她此時的心情很好,全然已忘記某人之前和她的不愉快,這次出谷能見識到兩首千古絕唱,對她來說已然知足,輕聲說道︰“那等你吃完我就送你回去,你看如何?”
李青雲點點頭,加快進食的速度。這顆白色果實的味道很特別,有點像他前世時吃的那種山藥的味道。但比山藥蘊含的糖分又高出很多,吃到嘴里軟綿綿的。沒過多久,他就將那顆白色果實吃完,隨後學著白衣女子的手法,用力將果核扔到不遠處的大海里。
“這麼著急想回去?”白衣女子掩嘴嬌笑道。
李青雲鄭重的點點頭。眼下雲山縣經此一劫,而且蓮兒又重傷,狼牙護衛隊需要重整,雲山縣需要重建,一大堆的事情都需要他回去處理,他可不想在這片孤島上多待一秒鐘。
“好吧!”白衣女子沒有說什麼,既然答應要送某人回去,她就不會食言。她示意某人閉上眼楮,一只玉手再次抓向某人的肩膀,和來時一樣,提起真氣,腳下輕輕躍起,就準備向空中飛去。
但就在倆人剛剛騰空而起,令人錯愕的事兒陡然發生。剛剛飛到空中三米高的距離時,白衣女子就像沒有燃油的飛機般,向下方的沙灘上跌落而去。
在下墜的同時,李青雲很不幸的當了一次白衣女子的免費人肉墊。
“嗷嗚……”
李青雲被白衣女子壓在身下,發出了一聲似狼非狼,似狗非狗的嚎叫聲。聲音別提有多淒慘,要不是白衣女子的體重較輕,他接好的斷骨非得再次被壓斷不可。
“我說姑奶奶,您先起來成嗎?”李青雲趴在沙灘上,喘著粗氣,無力的說道。
但令人奇怪的是,他叫了幾聲,白衣女子都沒有反應,甚至都沒有出聲,李青雲心頭疑惑,難不成被摔成了傻子?為了搞清楚白衣女子此時的狀況,他強自用雙臂撐起身體。將壓在他身上的白衣女子向一邊翻去。
“喂,你到底怎麼了?”李青雲拍了拍白衣女子的肩膀,有氣無力的問道。
可等了好半天,白衣女子還是沒有動靜,李青雲心里奇怪,伸出手就準備強行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就在他準備付出于行動時,白衣女子終于出聲說道︰“不許動我。”
李青雲急忙收回咸豬手,在這位姑奶奶面前,手還是要老實一點比較好。不過他心里此時還是很奇怪,因為白衣女子剛剛說話時,聲音軟綿綿的,語氣帶著一絲驚慌,他不明白,身為九品高手,到底發生了什麼,能讓她如此驚慌錯亂。很快李青雲就發現了不對勁,白衣女子的喘息聲越來越重,而且身上穿的那一絲薄薄的白衣,竟然被汗水全部打濕。
李青雲顧不了那麼多,見她沒有動,伸出手強行將她的小臉扳到他的前面。此刻他才發現,白衣女子的兩張俏臉紅的就像熟透的櫻桃般,在其額頭還密布著一層細細的汗珠。
“你給我吃的果子到底是什麼?”白衣女子盡管對李青雲的舉動很不滿,但她明白此時的身體狀況,就算是動手她都沒有一絲反抗之力,只能憑借著九品高手的威勢,從李青雲的口中套出一些化解身體內毒性的辦法。
李青雲的心里很緊張,鄭重的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白衣女子臉上越來越潮紅,喘息聲越來越重,一把推開李青雲,脆聲說道︰“你這無恥的登徒浪子,離我遠點。”
由于她的身體出現問題,聲音無異于雷聲大雨點小,一點作用都不起,根本震懾不住某人。加上此時她的樣子嫵媚迷人,讓某人看的一顆小心髒都噗通噗通跳個不停。李青雲不是傻子,怎會不明白摘下的那兩顆果實到底是什麼,說難听點就是春藥。自己還真的是躺著都中槍,去密林里面找吃的,竟連帶著春藥毒素的果子都能找到。
白衣女子見某人看她的眼神有點奇怪,知道某人已明白其中的緣由,狠心說道︰“你今晚要是敢動我,我就殺掉你。”但在她說話的同時,鼻孔里面竟然流出一絲鮮紅的血液。而且看樣子要是在亂說話,七竅都可能會流出血。
“別說話,我來動用內力,將你體內的毒素逼出來。”李青雲沒有理會白衣女子的威脅,沉聲說道。只見他迅速的運轉體內的無名功法,真氣在短短瞬間就匯聚到他的雙手上。
但要命的是,提起真氣的剎那,他的身體內部也發生了變化,頃刻間變的燥熱難耐,而且剛剛提起的真氣,伴隨著燥熱的升起,瞬間就消失殆盡。李青雲心里叫苦不迭,看來吃掉的那兩顆果實根本不能動用真氣,一旦動用真氣,就如同催化劑一般,開始催發果實的藥力。
他的雙眼開始變的迷離,咽喉開始變的燥熱,那雙眼楮看向白衣女子時,就像在看待宰的羔羊般。
李青雲盡管身上難受無比,但他明白此時必須保持理智,因此他用盡力氣,輕輕咬破舌尖,疼痛的侵襲瞬間令他的大腦保持了清醒。
“你離我遠點,越遠越好。”白衣女子將整個腦袋埋在胸前,輕聲說道。她剛才也試過用內力將侵入體內的毒素逼出來,但誰知道壓根不可能,她根本無法動用真氣。
李青雲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等退到離白衣女子有五米遠的距離時,他緩緩停下後退的腳步。不是他不想退,關鍵是白衣女子就連耳孔里面都開始流血。他明白要是在不做點什麼,今晚他倆非要死在海島上。
既然不能動用真氣,那就借助外力。李青雲來到白衣女子跟前,彎下腰抱起她,不顧白衣女子的掙扎,開始向不遠處的大海里面走去。
他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想利用海水的冰涼將體內的燥熱驅散,倆人站在海水里面,等到海水漫過他的胸前,他才停下腳步。
海水來回的沖刷著他們倆人的身體,可結果卻不盡人意,海水就像一只溫柔的大手在不斷的觸摸倆人的皮膚,更加令倆人難受起來。特別是李青雲,抱著白衣女子,還要忍受那種精神的摧殘,身體早就有了反應。
李青雲知道利用海水來幫助這招又不管用,就準備抱著白衣女子向沙灘上再次走去。但令人哭笑不得的事情陡然發生,或許是海水的推波助瀾,白衣女子的意識開始漸漸模糊,那雙大眼迷離的不像樣,雙臂環抱住某人的腰桿,就連兩只芊芊玉手都在某人的後背不由自主的游走起來。
某人欲哭無淚,平常都是他調戲別人,今晚怎麼換成別人調戲他?而且調戲他的還是一位九品高手,這不是在明擺著考驗他的定力和忍耐力嗎?
李青雲想要動手將白衣女子的手臂分開,但發現那樣做似乎有點徒勞,白衣女子的身體就像一條水蛇般,緊緊的貼住他的身體,此刻的李青雲就像一只樹袋熊般,滑稽中帶著一絲無奈。
“我忍……”李青雲騰出一只手,擦了擦鼻血,沉聲說道。
“您別摸我了行嗎?”李青雲聲音帶著哭腔說道。他真的怕一時忍不住,做出什麼畜生不如的事兒。哪知他話畢,白衣女子壓根沒有听到,玉手在後背游走的速度越來越快,李青雲心中的邪火也在不斷的膨脹起來。
“您不知道色字頭上一把刀嗎?”李青雲明知道說再多也無用,但還是在不停的說著,想要用這種方式轉移注意力,不去想男女之間的事兒。
“嗚嗚嗚……我好難受。”白衣女子輕聲說道。
李青雲听到之後腦袋發熱,將白衣女子平放在沙灘上,一雙嘴唇開始印在白衣女子的唇上。這就像一顆火星般,瞬間將倆人的****點燃。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白衣女子憑借著最後的一絲理智詢問道。
“李青雲。”
听到這三個字,白衣女子似乎是想通了什麼,與某人開始在沙灘上翻雲覆雨起來。</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