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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大男人,同你們兩個女子坐在一起,恐有些不太方便吧?”秦牧雖然不太懂得這大宋朝的規矩,可是有些事情還是明白,比如說男女授受不親,對于這一點,他在努力地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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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既是我們的主人,也是我們的救命恩人,上去又有何妨?再者說了,若公子不上去,我們又怎麼會上去呢?不如,我們還是坐在貨物上吧,這樣也免得公子為難。”這個翠萍還真不是說著玩的那種,話音一落,她真走。
看著翠萍往人群走去,方英兒為難了,她是很想坐馬車,可是三娘都走了,自己還能怎麼辦?莫非自己一個人坐?看到翠萍走了,不單單那些禁軍,護商隊們在看熱鬧,就連這安萊部的人也在看熱鬧。
這些黨項人雖然听不懂秦牧他們到底說了什麼,不過,沒有關系,這人類的動作大致上相通的,听不懂,看得懂就行。再說,放著兩個大美人,不多看幾眼似乎也說不過去。
方英兒為難了,便把那期盼的眼神投到秦牧身上,可是秦牧呢,他也為難呀,若要跟那兩個美女朝夕相處,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可是不叫她們去那里坐,那秦無良去買這個馬車,不就是浪費錢了嗎?
看著翠萍越走越遠,秦牧喊道︰“好了,翠姨,不就是一起坐嘛,行,回來!”
听到秦牧這麼說,最高興的不是翠萍終于贏得了勝利,而是方英兒最高興,因為她可謂是雙事成真,既可以坐馬車,又可以和秦哥哥一起坐,那真是極好的事情。
所以,這秦牧的話音一落,方英兒如同一只小鳥,迅速飛入秦牧的懷里頭,那一身誘人的氣味滿滿地把秦牧包圍。秦牧那可惡的身體,竟然又起了反應,真是不應該呀。
可是這玩意兒,那實在是不能控制呀,而且有的時候,你越是想控制它,反而越難控制,真是敗給它了。話說,方英兒十四了,都是可以出嫁的年齡了,怎麼會沒有一點點反應,莫非在享受這個過程?秦牧這麼一想,直覺得接受不了。
但不管秦牧是受得了,還是受不了,反正,秦牧很是無奈地被方英兒“挾持”著往馬車而去,翠萍在後面看著,也緊隨而來。三人上了馬車,那個負責趕馬車的一個中年漢子,很是識趣的揚鞭而行。
馬車一走,不大一會兒的工夫,便听到秦牧在里面驚叫道︰“英兒,你怎麼坐在我腿上呀,那里不是可以坐嗎?這里有很多位置的。”
“沒有呀,那麼坐著太軟了,還是坐在你的腿上,硬一些,我覺得更舒服。”方英兒帶著小女孩的那種天真無邪的口氣說道。
“好了,英兒,下來,你這位坐著秦公子會很累的。”翠萍雖然樂意見到這個方英兒跟秦牧好事將近,可是,有的時候,什麼事情都不能操之過及,否則,那就是適得其反的。
“我不,我偏不!我就要坐在這里,坐在這里舒服一些。”方英兒似乎認定了要坐那里,如此一來,翠萍也不會再說什麼。因為,秦牧並沒有表示要方英兒下來了,她好說什麼?
其實,秦牧也有秦牧的苦衷的,這個方英兒很不老實,坐的位置又那麼“合適”,這草原的路不至于很顛簸,可是左搖右晃,那也是很正常的。又再加上,方英兒是背對著秦牧,坐在秦牧的身上的,左搖右晃下,便在不停地按摩著。
如此動作,秦牧若沒有反應,那便不是男人了。現在若是讓方英兒起身,只怕不只是方英兒知道,就連翠萍也知道,反正現在方英兒還沒有什麼反應,想來是年紀很小,根本就不懂男女之事吧。
秦牧是這樣子安慰自己的。
可是秦牧這個夢想卻只是停留了那麼一小會兒的時間,因為在走過一個水坑的時候,馬車那麼一顛,方英兒位置那麼一移,這方英兒突然被一物一頂,這小姑娘立刻花容變色,她畢竟也到了成婚的年齡,有些事情又听得下人們講過,如何不知?
是以,這小姑娘的臉色,一開始是青色的,轉而淡黃,然後轉為粉紅,然後便是大紅,然後又變,如此迅速的轉換,倒像在方英兒的臉上開起了染坊一般。
秦牧這個時候是走也不走,不走也不是,因為方英兒只是臉色變樣,卻並沒有離開的意思,糾結的秦牧呀。
“前方什麼人,敢攔我們的隊伍,識相的報上名來。”秦牧正在糾結呢,突然听到前方秦無良的喊話,秦牧稍一愣,有些奇怪,莫非遇上劫道的了?不可能呀,這一路走來,人都很少看見,怎麼會踫上這麼玩意兒?
不過,轉念想想,也沒有什麼可怕,畢竟自己這支隊伍,那可是有兩三百號的人,一般的賊會是自己的對手嗎?開什麼玩笑。如此一想,秦牧倒覺得這是個機會,連忙把方英兒推開,吩咐停車。
這方英兒離開秦牧的大腿根部,似乎仍然沒有緩過勁來,呆呆地坐著,不發一言,就連秦牧出去,也沒有半點反應。翠萍是過來人,如此坐著,她也明白會什麼事情,所以,也沒有覺得大驚小怪,姑娘家遲早都有這麼一回。她現在好奇的是外面的賊人,為什麼有此膽量。
秦牧來到秦無良身邊,問道︰“怎麼回事兒?”因為秦無良等人是騎在馬上的,所以,秦牧看到旁邊有一匹無人騎乘的馬,說完便騎了上去。
秦無良答道︰“秦掌櫃的,這些人人不知什麼來路,破丑少主正在同他們交涉,也不知道情況如何。”
果然,在秦牧的對方來了一伙人,這些著裝極其不統一,也就說明這里頭什麼人都有,像什麼漢人、黨項人,吐蕃人,吐谷渾等等,只怕這邊上有什麼人,他們便著什麼服裝吧。
燕老九是山賊出身,現在竟然踫到了同行,那種感覺絕對不是激動,因為這伙人竟然打起了自己的主意,他有些不高興,他想著去詢問一番。身影剛動,秦牧便喚住了他,道︰“燕大哥,你現在不要過去,一切等破丑少主回來同再說。”
“可是……”燕老九還想著再爭一把,可是呢,這秦牧卻並不跟他說話的機會,而是道︰“你的心情我能理解,若是談不下去,只有打的話,我們也沒不怵什麼。”
既然秦牧都這麼說了,燕老九有再大的想法,怕也只能是再看再說了。不大一會兒,破丑奈良一臉無奈的回來了,秦無良連忙把情況一問,才知道對方根本就不想給這個破丑奈良面子,不過就是幾百人的部落,他們哪里會看在眼楮。
現在他們提出來的條件,那就是東西和女人留下,其他人想活命的也可以離開。對于這樣子的條件,秦牧自然無法忍受,特別是燕老九更不能忍受,這燕老九很是憤怒道︰“秦老弟,別管那麼多,我手底下還有些人,你看他們,不過也就是一百多號人,有何可怵?”
“別激動!”破丑奉良連忙阻止了燕老九的沖動選擇,然後轉過身子,對著秦牧解釋道︰“這些人是興慶幫的,興慶幫長年為賊,不要說漢人難過,即便是黨項人對他們也沒有辦法。”
興慶幫,草原上第一大雄幫,幫主李太德,父親黨項人,母親漢人。本來是拓拔族的一員,但是因在族中犯事太多,被清出拓拔部。這李太德長年在外面流浪,練就了一番本事,特別那心狠的要命,只要不听命于他,滿門清除,所以,到了後面,整個草原上的人都對他聞之膽寒。
當然,這個李太德對于自己的兄弟,那是極其友好的,對于每一次搶劫的東西,那完全分揮因功分賞。而且每一次都是他出力最多,但是分的東西卻往往最少,所以,他在兄弟們的心上,地位很高。
說起來,這興慶幫不但人非常復雜,什麼人都有,而且更奇怪的,他們根本就沒有固定的地方,每一次搶劫都是自己的上頭下個任務,領取任務的人便前往目的地,然後到了那里,听李太德的指揮。
而且這些人去打劫的時候,竟然人人都帶著面罩,所以,即使是他們自己人,也是無法知曉對方究竟是誰。更何況是黨項的那些管理人員呢?
這些興慶幫賊眾,平常呢,像個平常百姓般生活,真正要“干活”的時候,他們也是戴著面具的。即便抓住了某個人,那也只是某個人死亡,根本無法拉出其他人。
李太德還有他的親信共計二十二人,倒是不帶面具,可是這些人,不要說人,就是鬼也是捉不住的,所以,這個幫眾也就越來越大,越來越厲害。大到人有認為,這整個黨項,怕是有半數是它的成員。
不過,這麼大的幫派也有一個原則,那就是他們不動平民,不殺小販,他們只對那種大商隊動手,比如說漢人走西域之路的商人,或是印度那邊往開封去的商隊,只有這樣子的商隊才會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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