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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秦牧進來,李宗厚很是興奮地迎了出去。
www.biquge001.com他已經接到樞密院送來的密函,知道秦牧此來,便是傳聖上旨意,雖不是欽差,也無任何職位,可他的身份,他知道還是知曉的。
早先時候,李宗厚覺得秦牧與眾不同,這才出手相扶,卻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如此厲害,現在竟然得以聖寵。自己發現的人才,終于成才了,李宗厚還是很高興的。
見李老將軍迎了出來,秦牧連忙笑道︰“老將軍,秦牧這哪好意思呀。”連忙按著李宗厚打算作揖的手,拉到帳內。
帳內,這名挨批評的士兵,眼見將軍搭理別人,自己跪在這里,是跪也不是,走也不是,正在為難之際,便听到李宗厚豹子般的聲音,道︰“還不給我滾出去。”
“軍情似火,老將軍可已準備妥當?咱們是否現在上路?”秦牧一進帳內,這身子剛剛坐下,便說了這麼一句。
李宗厚已經听說,秦牧此番來秦州,倒是先從岷州過來的,听說是回去成親來著。正擔心,秦牧會為了兒女私情而誤了大事,卻沒有想到,成親才幾天,便帶著人手來到秦州。
現在剛一進帳,便急急地要把人馬帶到慶州去,果然做事急促,不拖拖沓沓,很是對胃口,便笑著拉起秦牧的手道︰“好賢佷,人馬已經齊備,此番定要給這群夏狗一個沉痛的打擊。”
秦牧笑了笑,他倒不是看不起李宗厚手下的這四五千兵馬,而是他明白,中原民族對抗草原民族最可憐之處,便是在于他們沒有固定的營地。茫茫草原,即便幾十萬人馬進入,對于整個草原而言,那也只是一點星光罷了。
而草原民族呢?他們對于草地的熟悉,自是中原民族無法比擬的。草原民族,他們可以隨時派出一隊人馬,人數可以不多,他們也不想求勝,他們的目的便在襲其師,讓你很煩。
若你想追,你也追不上,因為地廣人稀,且又沒有參照物,那這樣,追擊的人馬很快便在迷路。只要你一迷路,同大部隊一脫離,那麼這支隊伍也就在世上消失了。
草原民族采取蠶食的方法,一點一點把中原民族給拖垮。而且,中原民族還面臨著糧草問題,遠離故土,誰來運糧?運得個糧食,會不會在半路便被這些草原民族擄走?
糧草問題,敵人位置問題,就這兩個問題,若處理不好,縱使帶得都是精兵那又如何?所以,當李宗厚很是自信的表示可以打得勝仗回時,秦牧報之以“呵呵”。
再說,秦牧又不是不知道這群宋軍的實力,那可是很沒用很沒用,除了一個 青外帶著範仲淹外,似乎也沒有出過像樣的將軍。
李宗厚並不清楚秦牧那笑的具體含意,即便知道,他也不會在意,一切都得拿實力說話。李宗厚把秦牧帶到帳外,剛剛還是空空如也的兵馬場,立刻涌出了四五千人馬,軍容齊整,人馬靜齊,那眼神中透露著一股銳利的目光,齊唰唰地看著李宗厚。
雖然大多數人還是看過秦牧這個人,可是,現在秦牧已經不再叫秦良,已經改名叫秦良了,這些禁軍們只是覺得面善,並不是會把秦牧和秦良聯系到一起,任憑他們再會想像,也不可能覺得一個廂軍竟然有可能成為一個七品的文散官。
李宗厚呢?他是知曉的,只是他沒有把這層關系點破,當初秦牧剛一換名字,李綏兒便修書一封把個中原因講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又如何會點破呢?
火把在夜空中閃爍著,每個人臉上都印出一份堅強,似乎對于他們而言,出征應戰,已經成為平常,而對于死亡,他們已經沒了概念。
秦牧看在眼中,卻感覺李宗厚真的是帶領有方,不管這些禁軍在私底下是如何一個人,只要上了戰場,能拼命敢拼命那就夠了。軍隊里,不需要道德先人,模範好人。因為這樣子的人上了戰場,只會拖累隊友,保自己命都不會,哪里能保其他人的命?
戰爭是殘酷的,不是你用道德便可感化的。
在路上,秦牧把李綏兒的一些情況告訴了李宗厚。雖然李宗厚從頭至尾也沒有詢問過半句關于他家人的情況,但是秦牧還是知道李宗厚有多關心他的家人,只是礙于當時的國法,他不好詢問,只能靜等秦牧的講述。
當他听到李夫人的病已經可以醫治時,眼楮里明顯有了光亮,似乎在黑暗里投去半點星光一般。而當知道在甦州,只有陳伯和小紅相伴左右時,李宗厚又明顯表現自己的擔心。
不過,在听到春陽已經派了人,去關照她們兩個異鄉治病的母親倆時,那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李宗厚沒有表示感謝,秦牧很能理解,若李宗厚口出感謝之辭,他倒覺得不適應。所謂的大恩不言謝,尤其在這種粗人看來,那更是如此。李宗厚都有七八年不曾歸家,對于家,他似乎已經記不清多少細節,而對于夫人,對于這個女兒,他似乎連她們的每一根頭發也記得清楚。
行至半夜,眾將士都有些累了,李宗厚便傳令下去,暫時休整,明兒清晨一早,吃過早飯,立刻上路。軍令一下,這些將士們,無不歡興鼓舞,在千戶長的帶領下分成三塊地方,睡了下去。
天氣雖已入秋,夜晚卻也不算太涼,再者,臨時安營,他們便覺得沒有必要安營扎寨,個個枕戈待夢。每隊派出兩人,站在外面站崗放哨。
走了差不多兩個時辰的山路,身體已經累的很,秦牧一佔床便睡了過去。普通禁軍可以席地而窩,作為將軍的李宗厚自然不能如此,他得升帳。不管他願不願意,這些規矩都做,再說,現在多了一個秦牧,他也不能露天睡覺不是?
夜空里,繁星閃爍,山區的夜除了涼,更是新添了一安靜,除了能听見一些將士的打呼聲,倒也听不到任何聲音的,似乎這里不曾有人來過,一切都回歸原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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