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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兩個人深深的結二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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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物入侵的感覺令她不自覺的縮緊了自己的身子,柔軟的身體瞬間如尸體般僵直。
無情的guan穿令她痛苦萬分,縴細的手指緊緊的攥在一起,指甲陷入掌心的肉中,關節僵硬無比。
“不要……出去……求你……”她依照自己身體上的本能,卑微的求饒。
顧訣卻是對她的話置若罔聞,急促的發泄著自己。
猛烈的律動感讓她倍感痛苦,不是因為身體上的,而是因為心靈上的,她知道,她接受不了除了那個男人以外的男人。
可是現在,一切都已無法挽回……
瞬間,她覺得自己好髒,那麼髒……連帶著這里的空氣都變得骯髒無比。
整個世界仿佛都髒了,沒有一點干淨的地方。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為什麼會那麼迎合,她能夠主動迎合他的身體她是知道的,可是她不知道為什麼她也能夠迎合別人的身體。
“顧訣……”她呢喃出聲,依舊沒有意識,只是按照自己心里最原始的想法而來。
此刻,她多麼希望這個男人是他啊。
這樣,最起碼自己還不會髒的那麼透徹。
顧訣听到她低不可聞的一聲輕喚,深邃的眸子驟然一亮,眉頭深深的蹙起,黑暗如他,好似千年不曾遇見陽光的海底,一剎那有了光明一樣。
不過是明亮了一剎那,隨後便又變得黑暗起來。
變了的,只有身下的動作,他逐漸緩慢起來,帶著若有似無的溫柔。
“你希望我是他嗎?!”他笑的淡漠,問得隨意。
顧沫沒有出聲,只是呆滯的點了點頭。
她希望,她當然一樣,可是,卻不會是他。
她的雙眼緊閉著,長長的睫毛沾滿了晶瑩的液體,雙目空洞,如同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沒有一絲生氣。
長長的睫毛被淚水浸透,氤氳在眼眶中的淚水,此刻卻怎麼也流不出來。
好像是喪失了汁液的花瓣,瞬間枯萎。
顧沫放棄了最後一絲掙扎,任由自己在欲wang中chen淪。
欲wang交織中,顧沫似乎感覺到自己的靈魂與rou體分離了開來,她的靈魂懸浮在上方,冷冷的注視著下面骯髒的一切,似乎在嘲笑她。她說,“顧沫,你活該,這是你應得的下場。”
禁錮在自己手臂間的布條早已經把她白皙的手臂勒出道道血痕,絲絲縷縷的紅色液體溢出來,顯得妖嬈而詭異。
男人似乎沒有看到,只是依舊專心致志的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他的撞擊沉穩而有力,似乎是想要緩解她體內的痛苦。
半晌,伴隨著男人的一聲低吼,一股溫熱的液體涌入她的體內,羞辱性的痛苦終于可以結束。
房間里安靜的只剩下了兩個人的心跳聲與喘息聲。
顧訣依舊如進來時般從容淡漠,穿好自己的衣服,以及其優雅的姿態下了床。
“砰——”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撞開。
女孩安靜的躺在床上,似乎已經睡著了,安靜的出奇,甚至沒有一絲活力的生氣,如同凋謝的花朵般令人憐惜。
歐景逸頓時怔住,腳步停在原地,再也不敢往前半步。
女孩的眼角還掛著沒有完全干涸的淚痕,雙目微閉,失去靈魂般的空洞。
自己終究還是來晚了……
因為顧沫別扭著要自己回去,自己不太放心,給她打電話沒人接,歐景逸頓時意識到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當下直接給舒亞茹打了電話,可是舒亞茹說,她根本就沒有回家!
是他太疏忽了,也是他之前太心軟了,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一時心軟放過了nikki,今天顧沫就不會受到這種傷害了。
nikki,那些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洛斯教父?看來,你晚來了一步呢!”床的另一邊,傳來一道利刃般的聲音。
歐景逸這才注意到那個站在窗戶邊的男人,本來屋內的光線就不多,此刻那個男人站在那里,更是將僅有的一絲光線都給遮擋住了,整個房間漆黑的駭人。
那副嗓音,明明是那般華麗,可是歐景逸卻還是隱隱約約的听到了一絲殺氣。
那種殺氣,緊緊帖在了那個男人的喉嚨,幾乎就要暴露在外,他雖然身為意大利黑手黨的教父見過太多的生死殺戮,那些場景或是殘忍或是暴戾,但是現在卻依然為對方的氣勢所震撼。
只那麼一瞬間,歐景逸就明白了,他不是綁架顧沫的人。
歐景逸心中清楚,一個有著這樣讓人望塵莫及的氣勢的人,定然會同那些烏合之眾干出這樣的事情來,可是,在看到顧沫躺在床上那副令人心疼的樣子,結果,也無需猜測。
歐景逸感覺到位于自己左胸腔部位的那個器官頓時痛的天翻地覆,原來,在乎一個人,竟然這麼痛,痛到不知所措。
黑色質感的手槍,就那麼直直的對準了對方的頭頂,歐景逸看著他的眸色中沒有任何畏懼,不管他是誰,不管他的身份是什麼,只要是傷害到顧沫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對方看到他突如其來的發難,卻連眼楮都沒有眨一下,嘴角依然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好似在冷靜卻又玩味的欣賞著歐景逸的動作一般。
歐景逸身後突然同時出現了十幾名黑衣男子,他們都齊刷刷的拿著槍對準了自己,這些人,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就可以依稀感覺得到,他們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人,並不是普通打手。
狹小的房間內頓時變得異常擁擠,好像連氧氣都不夠用了似的。
歐景逸看向他的目光,也變得有些深不可測起來。
他是什麼人?他明明知道自己在意大利的身份,卻絲毫沒有顧忌?!
雖然懷疑,但歐景逸手中的槍並沒有放下,對于掩飾自己的心理和表情,兩個人都是人中高手,尤其是在黑暗中對峙,更是好像是兩頭蓄勢待發的獵豹。
歐景逸不想再繼續做什麼糾纏,現在,他首先要搞清楚一些事情,可是,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先帶著顧沫離開這里。
歐景逸收回自己的手槍,也無視對準他的那十幾把手槍,轉過身來,定定的走向已經陷入昏迷的顧沫,心抽痛的厲害。
抱著她,他卻仿佛什麼力量都沒有感覺得到。
她是那樣的輕,好像一片秋天掛在書上搖搖欲墜的樹葉,沒有聲音,也沒有氣息。
“洛斯先生,期待與你的再次見面。”男人淡淡開口,像是已經默許了歐景逸的動作,而周圍的黑衣人也像是得了命令一般主動為他讓開一條道路,不得不說,歐景逸的確是有些意外的,他來之前不是沒有想過雙方兩敗俱傷魚死網破,但就算那樣,他今天也勢必要帶顧沫離開。
至于那些傷害到他的人,他會一個個讓他們付出代價。
顧沫被歐景逸抱回了家,就那樣安靜的躺了一夜。
沒有言語,也沒有表情,真的好似睡著了一樣,連劉嫂來幫她洗澡的時候,都沒有睜開眼楮。
劉嫂以為顧沫是生病了,想要開口問問歐景逸,可是在看到他那副冷冰的樣子之後,也識趣的沒再多問。
歐景逸強忍住自己的心痛,守了顧沫整整一夜,此刻他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夠說些什麼,自己怎麼能將她置于這般境地呢?!
如果沒有自己,她就不會被害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吧。
“總裁!”紀岩站在門口等著,此時已經接近天亮,歐景逸一直維持著一個姿勢沒有變過,漆黑的雙眸布滿了血絲,可以看得出,他所承受的痛苦並不比女孩少半分。
看到紀岩的出現,歐景逸這才有了一絲動容,他朝外看了看,示意紀岩出去說。
書房中,兩個人的神色皆是凝重無比,已經過了這麼多日子了,紀岩不是不知道那個叫顧沫的女孩在總裁心中是什麼地位,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他想見到的。
“我們還是晚了一步……”紀岩還沒說完,就看到了歐景逸眸中一閃而過的狠絕,但歐景逸仍是沒有開口,靜等著下文。
“除了那個女人,其余人都死了,我們檢查過傷口,全部都是按穴位下的手,根本不是一般殺手所為。”紀岩說道最後,聲音越來越小。
只要在黑道混跡的人都知道,按穴位下手,不會立刻致死,但卻會讓對方生不如死,那種疼痛時無法想象的,可想而知,對方的手段有多麼殘忍。
“那個女人呢?!”
“……居所是瘋了!”紀岩沉默了幾秒,還是如實說出,能讓女人瘋了的手段,有無數種可能,他相信,對方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那個女人的。
雖然自己這一方也並非善類,但他還是感覺對方很狠一些。
畢竟,是因為歐景逸上次的仁慈才導致了nikki今天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先前查不到顧沫的身份,本就十分奇怪,而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迅速解決掉與其相關的人,就好像是暗中有什麼人在操控著局勢一樣,這種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不確定性,讓歐景逸禁不住有些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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