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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杰被請進慈寧宮的主殿後,看見正前方坐著我與母後,堂下跪著個小太監,旁邊站著何文柳,頓時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他走上前來,跪了安,表面上卻毫無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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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太傅,”母後開口問話道︰“你與後宮妃嬪有私底下的書信來往,這事你做什麼解釋?”
夏知杰瞄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春子,道︰“微臣不懂太後娘娘說些什麼。”
“好個不懂,”母後冷哼一聲,將信件扔在他的面前,道︰“信都被人搜出來了,你還說不懂?難道這不是你的字跡?”
夏知杰不是傻瓜,這種事就算做了也不能承認,這不僅僅關系到自己,可能還會連累他身後整個夏家,想想當年穢【亂後宮的賈亮的下場就知道了,“太後娘娘,”夏知杰立刻趴在地上喊冤︰“字跡也是可以模仿的,這……這分明就是有人栽贓陷害,微臣與文妃娘娘清清白白。”
“哀家可從未說過後宮妃嬪是文妃呀。”母後不冷不淡的說了一句。
“微臣……”夏知杰一時語塞,沒想著就這麼被套出了話,支支吾吾的想著解釋道︰“微臣看著堂下站著文妃娘娘,就以為……”
“堂下站的可不只是文妃啊,”站在一旁的穎妃像是抓到了他的小辮子似的,笑著說道︰“本宮也在,夏太傅怎麼就不說是本宮呢?還是你根本就和文妃有來往!”
“沒有……微臣沒有。”夏知杰三兩下就被問得汗流浹背,他畢竟涉世未深,就算入朝為官充其量也只是個教書先生罷了,哪懂得這種彎彎道道。
“夏太傅,本宮與你無仇吧,”何文柳冷漠的對他說道︰“你為什麼要這麼說?”說著何文柳也跪在地上,抬頭道︰“母後,皇上,他們……他們都是胡說的,微臣沒有,微臣與夏太傅沒有任何往來。”
“文妃娘娘,你……”夏知杰被何文柳這冷漠的言行有些驚住,卻也不能說些什麼,怕是沒想到何文柳會這麼急著跟他撇清關系吧。
何文柳想瞞著,想說謊,這都無所謂,只要他別背叛我,我都會由著他,“朕知道了,你起來吧。”
“皇兒?!”母後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剛才她隨便那麼一試,就讓夏知杰泄了底,沒想到就算如此我都不追究了,“這事你就不管了嗎?”
我朝母後笑了笑,道︰“文妃剛才不都說了麼,他是被冤枉的,朕也是這麼覺得的,朕跟文妃夫妻十多年,還有什麼不了解他的呀。”
何文柳聞言後眼神有些復雜的看著我,抿了抿嘴,想開口說些什麼,我丟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讓他不要在意,這件事我完全站在他那邊。
“皇上!”鄧程穎簡直不敢相信,事情都到這份上了,我居然依舊選擇相信何文柳,“您別被文妃娘娘的表象蒙蔽了!他真的跟夏太傅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剛才送信的小太監不也承認了麼,他可不止為二人送過一兩次信!”
“閉嘴!”我語氣嚴厲的打斷他的話,“穎妃,朕知道你因為失去琪兒而對文妃不滿,可這是一碼歸一碼的事,朕現在不追究你,你最好趕緊閉嘴!”
“皇上,”鄧程穎雙眼一下子就紅了,不過也是,我偏心偏得太厲害了,也難怪他會傷心,“微臣知道您一直無條件信任文妃,可也得看看他值不值得您的信任呀!”
鄧程穎這真的是找死,估計是因為李琪的死對他的打擊太大,他總想著整垮何文柳為李琪報仇,卻沒發現他自己本身的言行就很有問題。
“文妃值不值得朕信任,朕心里有數,倒是穎妃你,”我冷笑一聲,問道︰“你只是‘無意之間’從小春子身上搜出一封信,就這麼咬著文妃與夏太傅有染,未免太牽強了吧。”
“那是因為文妃與夏太傅之間本來就有關系,”鄧程穎急急忙忙的解釋道︰“文妃娘娘在入宮前與夏太傅為同一書院的院友,他們在入宮前就認識。”
“什麼?!”母後听了後驚呼道︰“文妃,這是真的嗎?!你與這夏太傅早就認識?”
何文柳面色一白,估計也沒想著鄧程穎會知道自己與夏知杰曾是院友的關系,“是,微臣……微臣是與夏太傅在同一書院里念過書,可……可那都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而且念書的時候微臣與夏太傅根本沒什麼接觸。”
“你承認了吧,”鄧程穎見何文柳不如之前那麼鎮定了,便知自己說中了他的心事,“你說沒接觸就沒接觸?皇上,”鄧程穎向我請示道︰“既然那小春子說了,說為文妃與夏太傅穿了好幾封信,皇上您可以去搜搜青鸞殿或者夏太傅的府邸,搜出其他信件不就證據確鑿了嗎。”
鄧程穎的話一出,夏知杰早就支持不住癱在大殿的地板之上。對于夏知杰與何文柳的書信往來我一直了如指掌,何文柳每次看完信後,就會隨手燒掉,絕對不留任何證據把柄。可夏知杰不一樣,他喜歡何文柳,所以何文柳的回信他都一一保存,這些都是探子告知我的,連保存地點在夏知杰書房的書櫃上的盒子里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剛才听鄧程穎那麼肯定的口吻,怕是他也知道,夏知杰保存了何文柳的信件。這也就是說,除了我之外,還有另一個人在監視著夏知杰的一言一行,以及他與何文柳之間的往來。
“是嗎?”母後顯然是相信了鄧程穎的話,她十分氣憤,“前幾年夏錦的事宮里人還沒長記性嗎?!居然還敢與外人私通?!”說著就喚人道︰“來人,派人去青鸞殿,去夏太傅的府邸,給哀家好好的搜,把那些見不得人的信搜出來!”
“母後先別動怒,”我趕緊安撫她,為她遞去一杯茶,“先喝杯茶消消氣。”見母後接過茶杯,喝下茶水後我才道︰“文妃與夏太傅是院友一事朕在幾年前就知道了,這不是什麼秘密,您別大驚小怪的。”
“哀家大驚小怪?!”母後見我居然還責怪她,心里不免有些不爽,“皇兒,文妃他要是真的與夏太傅有什麼的話……”
“母後,朕信文妃,而且只信他。”我十分堅肯的說道。
母後是了解我的,她是我的母親,或多或少能看出來我對待何文柳的與眾不同,也知道我的脾氣,見我都這樣了,那無論她說什麼我都不會听進去的。
“皇上!”鄧程穎想再開口,卻被我制止住。
“穎妃,朕剛才跟你說了叫你閉嘴你沒听見嗎?!”
“微臣都是為了皇上好,”鄧程穎是知道的,信件就在夏知杰的書房內,只要搜出來,那何文柳通【奸的罪名可就坐定了,“皇上,請您一定要相信微臣,您先派人去搜,要是搜不出來,微臣就任您處置。”
我給過鄧程穎機會的,是他自己不珍惜,非得要送死,“那朕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無論信搜沒搜出來,朕現在就處置了你!”
“皇上?!”鄧程穎愣住了,他懷疑是自己的耳朵听錯了,為何要處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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