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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晏仔細看了看周圍,便道,“是這片林子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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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怎麼出去?”燕逸寒問道。
“如果我的設想沒錯的話,那我們現在所看到的景象都不是真實的,是障眼法蒙蔽了我們,按照我所說的去做,興許能走出這里。”說完楚晏便又跳下了馬,走到了前方的一顆樹上做下了印記。
“如果我猜錯了,那麼一會兒只要看到這個標記,就表示我們又繞回來了,怎麼樣?願意信我一回嗎?”
雖然楚晏自己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但他還是確信他所說的方法應該是**不離十。
“事到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就姑且跟著你走一回吧。”即便是在這個林子里迷路了,燕逸寒也覺得那個女子所言不假,現在只不過是延遲了他們到達蠻夷的時日,比起無緣無故的損兵折將,走這林子可是好受多了。
“大家都下馬吧,騎在馬背上是永遠都走不出去的。”
士兵們對楚晏還稍微有些不信任,但看到燕逸寒與燕凌都跳下了馬,大家也就都不在猶豫了,一個個的都紛紛下了馬。
楚晏拉住了燕凌的手,燕凌錯愕了一下,立馬甩開了他,驚慌道,“你要干什麼?莫不是你有斷袖之癖?”
“就算有也不是跟你,少在這里自作多情了,拉著手只是為了不讓你們跟丟。”剛剛說完,楚晏看著四周的馬兒,都拉著手了,馬可怎麼出去?
“大家都把里衣脫下來,綁在一起,我站在最前拉住一端,大家牽好自己的馬,走的時候切記不要松開衣繩,不然走丟了我可就再也找不回了。”楚晏丟下盔甲,脫下了里衣,燕凌有些半信半疑的問道,“你說的真的還是假的?有這麼夸張?”
楚晏擺擺手,笑道,“那你就自己走出去,別跟著我。”
“別啊,我可不想在這鬼地方待上一輩子。”
燕凌利索的脫下了里衣,與楚晏的衣角綁在了一起,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大家的衣服就都綁成了一條極長的‘繩子’。
“牽好馬,走吧。”
楚晏深呼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拉著衣服做的繩子就開始摸著樹干往前走。
“你閉上眼干什麼?別給我們帶深山里去了。”燕凌看到楚晏的這德行有點慌,停住了腳步,沒有在走下去。
“別出聲,跟著他就是了。”燕逸寒把手指放在了唇邊,示意燕凌不要出聲,燕凌這才只好作罷,緊緊抓著繩子跟了上去。
楚晏走的方向極其怪異,一會左一會兒右的,大家都睜著眼楮,小眼瞪大眼的看著對方,但都沒有一個人出聲。
半個時辰後,燕逸寒終于在不遠處看到了昨晚歇息的樹林,松了口氣說道,“出來了。”
楚晏這才滿頭大汗的睜開了雙眼,看到熟悉的場景後,楚晏一下倒在了地上,“終于到了。”
燕逸寒道,“燕凌,你去清點下人數,看看是不是都出來了。”
“好。”
燕逸寒坐到了楚晏身旁,問道,“你是依靠什麼走出來的?”
“那個林子不知道是被什麼人弄了障眼法,如果我們一直依靠著雙眼是永遠都走不出去的,相反,如果我們閉著眼,憑借感覺那結果就完全不一樣了。”其實楚晏這辦法差不多是下了一個賭,成功與否他也並未能料到,看來他們也還是有點運氣的。
“原來如此。”
燕凌拿來了一些鍋盔和酒,與燕逸寒、楚晏三人席地而坐,大家忙活了大半日也早就餓了,都不講客氣的吃吃喝喝了起來。
楚晏拿起了酒袋‘咕嚕’‘咕嚕’的猛喝了幾口,酒水從楚晏的嘴角往喉頸處緩緩流下,楚晏用手擦了擦嘴角,道,“這酒不是留著打勝仗的時候才喝嗎?現在就開封?”
“那請你告訴我,你剛剛喝的那幾口是什麼?”
燕凌伸手想搶回楚晏的酒壺,楚晏急忙把酒壺藏到了身後,笑道,“別這樣啊,我不就是想活躍活躍氣氛,將軍別生氣。”
燕凌坐了回去,道,“你臉皮是真夠厚的。”
楚晏咬了一大口鍋盔,打趣兒道,“臉皮不厚怎麼在你們面前周旋?哈哈哈哈。”
雖說行軍打仗的日子異常艱苦,但大家卻也都沒有絲毫要退縮的意思,尤其是那些才剛剛加入的新兵,只不過是經過了半個月的訓練,就能有如此的心理素質實屬不易。
——
黑夜籠罩住了整片大陸,而在燕國邊境的樹林子里,面對面站著身穿一紅、一白的兩位女子,其中一位正是白日里出現在燕逸寒面前的神秘女子。
紅衣女子手握著一把精致又小巧的梅花木扇,輕掩著面部,說道,“誰準你來多管閑事了?你可知,今日你的舉動擾亂了我們的計劃?”女子美艷的雙眼就像是狐狸一般,看一眼好像就能被吸引進去。
“又如何?”
白衣女子則與紅衣女完全相反,兩人站在那里,就如同冰與火的踫撞,從白衣女子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與廣陌簡直是如出一轍。
“跟你說起話來,果然還是跟五年前一樣啊,——,一直是那麼的惹人厭啊。”月光下,紅衣女子的面貌也清晰可見了起來。
不像葉芷菱那般傾國傾城的美,紅衣女子的面貌很平凡,但卻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該說是女性獨特的吸引力吧,尤其是那一雙眼,這一點倒是葉芷菱身上所沒有的。
“你也一樣,梅。”
“原來你還記得我的名字啊,我是不是應該感到榮幸呢?”惜梅凌空躍起,落在了白衣女子的身旁,只見惜梅抬起左手輕輕的撫摸著女子的面紗,笑道,“嘖,這塊面紗你預備帶上一輩子嗎?”
白衣女子緊緊抓住了惜梅的左手,說道,“我的事情好像還輪不到你來管,身上涂這麼多香粉,你不覺得難受麼?”
惜梅的神色微微有些變化,但隨即消失了,梅一把甩開手,抱住了白衣女子,對著她的耳邊道,“我當然不能和你比了,什麼都不用也可以引得萬千男子為你傾心。”說到這里的時候,梅的眼神里有些許的嫉妒。
白衣女子抽出袖口的短劍,梅一個飛躍閃到了前方,邊拿著扇子輕扇著,邊笑道,“吶吶,別生氣啊。我來找你也只是想警告你,不要在插手我們的事情了,不然,你應該知道後果,還是說,…你也想要步入錦的下場?”
白衣女子拿出梅花鏢,打向了梅,梅的扇子被她猛地打落在地,白衣女子轉頭怒吼道,“馬上在我面前消失!”
梅蹲下身子撿起了掉落在了一邊的扇子,臉色也由笑轉變的正經了起來,道,“你最好記住我說的話,不要逼我們對你下手。”
說罷,梅的人影轉瞬間便消失在了樹林里,黑夜中,寂靜的樹林只留下了白衣女子孤身一人。
然而就在此時,被燕逸寒斷臂的男子在趕了一天一夜的路後,也終于是被人帶到了蠻夷部落。
部落周圍的房屋都無比的富麗堂皇,眾人所穿所戴的也極為華麗,至少與人們所想的不一致,雖比不上燕國那般的揮金如土,卻也與傲來國幾乎是相差無幾。
大殿正中坐著一位身披獸皮的男子,他的裝扮與周圍人皆不同,沒有戴上那些華貴的戒指,但在你看到他之後,總會不自覺的感到心里怕的慌,男子的身材極其的魁梧壯碩,滿臉的絡腮胡子,就連裸露在外的手臂、以及胸膛上,都有著密密麻麻的汗毛,雖說面相粗礦了些,但卻有著強大的氣場。
還未進殿內的時候,男子的臉上明顯透露出害怕、恐懼的表情,但這些表象在他踏入殿內的一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男子單膝著地,道,“臣,參見哈赤大王。”
“平身,雲鶴,說說你的情況,手,是怎麼回事,嗯?”布努哈赤的雙眼微眯,大殿里的人都有些害怕的低下了頭。
雲鶴握著左肩道,“我站在樹上竊听的時候被他們發現了,燕逸寒砍下了我的左臂,在我們的人埋伏射箭的時候我才僥幸逃了出來,燕凌中了劇毒,他們也正往埋伏地的方向走,即便他們能順利突破,只怕也要死傷大半,況且,他們這一次並沒有帶多少兵馬。”
布努哈赤的手輕輕的抵在了下巴上,挑眉問道,“當真?”
“是的!”
“好!做的好,這一次一定要把燕國一舉殲滅!雲鶴,你就先下去休養吧,一會兒派人去你殿里看看你的手。”
看得出布努哈赤的心情十分好,雲鶴懸著的一顆心也終于是輕松下來了不少,盡管布努哈赤這些年來對他一直很好,但為了保全住性命,也只能暫時背叛他了,而且,他所說的話與事實也幾乎是相差無幾。
“是。”雲鶴起身離開了大殿內,手臂上的痛楚他還隱隱約約的能感覺到,現在所做完全是因為情況所迫,但他不會就此放過燕逸寒的,斷臂之痛總有一天他要向燕逸寒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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