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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本來就充滿了欺騙。
www.biquge001.com只不過有的欺騙是為了爭名奪利,勾心斗角。而有的欺騙則是為了保護和關愛自己所關注的人罷了,這就是所謂的善意謊言。
玉溪然不敢承認自己絕對不是一個奸詐或者絕對是一個誠實的人,因為在平時的待人處事中他一方面並沒有為了顧全自己的利益而圓滑出許多騙人的謊話來,與此同時當他和顏月兒在一起的時候又不得不偶爾撒出一個善意的謊言來哄哄她。善意謊言的目的當然是出于對她的愛了,就像這次的西藏之行就是一個例子。他原本是只打算和鐘子賢兩個人偷偷過來的,之前也的確用謊話穩住了顏月兒。奈何那小妮子最終還是和黛莎一起追蹤到了他們,這一點絕對是他沒有想到的。但既然她們兩個已經來了他就得拼盡全力保護她們周全,幸運的是隨行的人員中還有孟氏兄妹這樣所向披靡的保鏢,這就讓他多了幾分放心。也許在當前看來她和她兩人都是他的“最大利益”,他都要緊緊的守住。
同樣的,在這一次的旅行中黛莎被意外的當成了“神女”請到烏倫家去“供養”也是他絕對沒有料到的一個枝節。畢竟他們此行的目的是為了尋找那個裝著佛骨舍利子的寶盒,無意中被卷入了這場蓄意的謀殺事件中也不是他們所願的。如果玉溪然袖手旁觀,采取不聞不問的態度或許也不會對他們此行帶來什麼好的或者壞的影響。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大概每時每刻都會有謀殺發生,要想全部都插手其中的話那麼結果就不是幾乎不可能了,而是完全絕對的不可能。除非你是無所不能的上帝,可以創造過去未來。
但是玉溪然不相信上帝!
既然這件謀殺的案件被他給撞上了,那麼他就絕對沒有推脫的理由。這個世界上許多沒有解開的案件對于他來說並不是因為它們多麼的撲朔迷離或者困難奇異,而只是因為沒有機會讓他撞上而已。
所以說信上帝還不如信巧合來的更實際一點。
胡哲的死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這其中自然也包括玉溪然。
誰都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在那間軟禁他的房間里懸梁自盡。他是自殺的,這一點沒有任何可供爭議的懸念。大概是畏罪自殺吧,或許他根本就不知道該怎樣去面對知道真相後的烏倫格爾勒,所以只能交給他一具冰冷的尸體吧?烏倫格爾勒過去的確是他不共戴天的大仇人,可是對于現在的格爾勒來說他胡哲又何嘗不是自己的大仇敵呢?殺子之仇這樣的彌天大恨,想來對于任何有感情的父親來說都不會無動于衷吧。
然而更加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當格爾勒知道真相後在面對胡哲冰冷的尸體時卻表現得出奇的冷靜。照理說在面對大仇人的尸體時他應該表現的異常狂熱,恨不得將其鞭尸才對呀!可是事實上他卻一句話都沒說,他屏退了所有人把自己關在房間里。獨自對著胡哲的尸體一天一夜,不讓任何人靠近那間屋子。最後當眾人焦急之下沖進那間房間時才發現,他渾身**的跪伏在胡哲的尸體面前,正在用自己的嘴巴去親吻胡哲那已經僵硬的腳趾。
這一舉動表示著他此刻正在向胡哲做最虔誠的懺悔,他在請求胡哲的原諒。
是呀,他又有什麼權利去怨恨胡哲呢?這一切的悲劇難道不都是自己當年的貪婪所造成的嗎?其實這些年來格爾勒也一直都不好過,尤其是在他得到安逸的生活並且逐漸的接受宗教的燻染後,他越發覺得當年對胡哲所做的真是可恥至極。死後他必然要下阿鼻地獄的,他在譴責自己之余更多的還是害怕。因此他要為自己的靈魂贖罪,想在死後減少自己的一身罪孽。他齋僧布道,廣結善緣。他原以為這樣就可以減輕自己的罪過了,他原以為這樣就可以在死後少受地獄的諸般苦楚了。可是當他得知那位幾乎每天都和他相處融洽的管家胡哲就是當年那個被他迫害的主人烏倫齊術格時,那種無比大的愧疚和罪惡感突然來襲,差點就讓他為之崩潰了。
盡管知道自己的幾個兒子都慘死在了胡哲的手上,可他卻認為這一切都是佛家所說的因果報應。這是上天對他不仁不義,貪婪背叛的懲罰,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
這就是宗教,它能讓一個人格健全的人變得更加健全。
之後烏倫格爾勒因為心力交瘁加上寒氣入侵而大病了一場,躺在床上不省人事。如此一來玉溪然就主動承擔起了處理胡哲善後事的工作,他要做胡哲人生最後的美容師,為他送行。因為他對胡哲還是心存歉疚的,如果沒有他刻意的去揭穿胡哲就是凶手的事情,那麼現在那個烏倫家的老管家可能還活著。但是他不後悔,如果他不那麼做的話那麼此刻躺在他面前的就會是血淋淋慘不忍睹的四少爺。就像上一次的“紅樓夢預告殺人事件”一樣,那個叫白天的凶手遭遇的確是讓人十分的同情,但他還是親手把他推上了斷頭台。因為他知道每一個罪大惡極的凶手背後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心酸往事。然而憐憫歸憐憫,它和真相永遠都是兩個不可融合的概念。
至于處理善後這樣“千載難逢的美事”玉溪然自然是不會一個人獨享的,毫無疑問他會拉上鐘子賢陪他一起完成這一挑戰。鐘子賢自知這一次又是在劫難逃了,所以也就省點力氣掙扎了。盡管內心有千萬個不情願,可當他看見顏月兒那可憐巴巴的期盼目光時又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誰讓他在輩子惹上了玉溪然這個損友和顏月兒這個可人兒呢?
有時候他覺得自己就是他奶奶的犯賤,不然就是腦袋被螞蟻啃了。明明有上億的家產等著他去繼承,他卻非得跟著玉溪然在外面風吹日曬的做什麼狗屁記者。明明有一大堆漂亮的女孩子等著他去選,他卻非得跟在顏月兒的屁股後面跑來跑去。而且還要時時刻刻忍受著心愛的她在他的懷里面撒嬌耍嗲,自己卻只能干瞪眼吃干醋的煎熬。他怎麼會這樣委屈自己呢?這可不是他的一貫作風。想來想去他才想到也許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自己,那還是“賤”!
可是他也不從後悔過,自從兩年前玉溪然為他擋過那一刀起他就知道,這輩子認識姓玉的這個混蛋,他奶奶的是值了!
原來在兩年前,也就是在顏月兒出國深造不久。他們兩個接到上頭的指派去跟蹤曝光一幫販毒分子,不幸的是被發現了行跡。兩人被一路追殺,結果玉溪然在摔斷兩根肋骨的情況下仍然在背後替他擋了一刀。不然那一刀下去鐘子賢的腦袋就要被開瓢了,可是這一刀下去卻也在玉溪然的身上留下了一道深可兩寸的傷口。肉開見骨,血流如柱。最後兩人終于搶來一艘漁船安全的脫身,而此時的玉溪然也因為流血過多進入了昏迷狀態。如果再晚送到醫院一步的話,顏月兒恐怕就要為他殉情了。
等到玉溪然在醫院里面接好了肋骨,傷口復原以後已經是兩個月以後的事了。據傳說鐘子賢當時為了求醫生救活玉溪然的命竟然給人家跪了下來,砰砰砰的連磕了好幾個響頭。只是這件有損于他鐘大公子光輝形象的事情在事後打死他也不承認,但是玉溪然卻記在心里面了。
至今在玉溪然的後背上還有一道去不掉的疤痕,而他與鐘子賢當年的那段光榮歲月他是從不敢向顏月兒提起的。不然依她的性格和愛他的程度上來分析,她一定會以自己的性命相要挾來逼迫玉溪然辭掉記者這一工作。而背後的那道疤痕他就更要藏起來不讓她有機會發現了,他要時刻的小心,包括在洗澡的時候。她能在三更半夜無聲無息的爬到他的床上,鑽進他的懷里面去取暖。保不準哪天不會在他赤luo裸的洗澡時突然闖進來,到時候可就隱瞞不了了。
至于現在,當他和鐘子賢兩人面對胡哲那冰冷赤luo的尸體時心中又誘發了一系列的感慨。因為在胡哲的胸前也有兩道深淺相依的疤痕。不過這些疤痕看上去卻有些刺青的性質,它是被人故意刻上去的有規律的符號。或許就是他本人故意刻上去的,可是話說回來了胡哲為什麼會在自己的胸前刻上這些怪異的符號呢?這些符號又代表著什麼意思呢?他們兩個並不認識這些奇怪的符號,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這些符號一定是藏文。因為從外形上來判斷,它與那些藏文的形狀十分的相似。
“阿賢,我現在為他清洗身體,休整面容。你馬上去找紙筆來幫我拓下這些符號,我想知道這兩行符號到底是什麼意思。”玉溪然一邊用沾了水的毛巾去擦拭胡哲的面孔,一邊頭也不抬的吩咐身邊的鐘子賢。
“憑……憑什麼讓我去拿呀?我才對這些鬼畫符般的符號不感興趣呢!”很顯然鐘子賢對此非常的不滿。
“那好辦,要不你來清洗他的身體我去拿紙筆。”說著他就將自己手中的毛巾遞給他。
“別別,我可不做這樣晦氣的工作。還是你自己來吧,我這就去拿紙筆。”鐘子賢在腦子里迅速的衡量了兩項工作的輕重和難易之後,立馬做出了較為明智的選擇。轉身一溜煙的跑來出去,故意耽擱了好久才取來白紙和碳筆。此時玉溪然正在用梳子仔細的梳理胡哲的發絲和胡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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