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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你還在這里,從不曾離去,我的愛像天使守護你……”大半夜的,放在床頭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驚醒了夢中的楊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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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吵醒身邊熟睡的慕容寒靈,楊瀟連忙拿起手機,按下接听鍵,翻身下了床走出臥室。看了看客廳牆壁上掛著的鐘,此時已經接近凌晨三點了。
听到電話那頭傳來震耳欲聾的DJ音樂聲,楊瀟鑽進了衛生間里大罵︰“尤龍,你小子這麼晚了不回家,在夜店里嗨,還敢打電話吵我休息?”
“大哥,你快來吧,我和炎在‘辣舞迪廳’,他有些不對勁,一直沉默著灌酒,我說什麼他都不理,你來勸勸他。”尤龍同樣躲在迪廳的衛生間里,捂住一只耳朵,朝著手機大聲說著。
今晚陪著炎在迪廳里已經呆了四個多小時,尤龍的耳膜被高分貝的音樂聲震得有些發疼。可見炎一直在喝悶酒,問他怎麼了,他也不吭聲。尤龍放心不下,不敢先走,只好向楊瀟求助了。
“炎?這小子又哪根筋不對了?”炎屬于寡言穩重型,很少飲酒放縱,看來是真遇到什麼事了,“等我,我馬上過來!”
楊瀟掛上電話,連忙回臥室換衣服。慕容寒靈已經醒了,她睡眼朦朧地望著楊瀟,聲音里夾雜著濃濃的睡意︰“老公,怎麼了?這麼晚,你還要出去?”
“炎在喝悶酒,我去看看,沒事的,你乖乖睡覺,我一會就回來。”楊瀟俯身在慕容寒靈的額頭上落下一吻,然後伸手為她拉了拉被子,轉身離開了公寓。
站在四樓的電梯口,楊瀟想起了那個紅衣女鬼,以及馬勛的預言。雖然這幾天什麼事也沒發生,但紅衣女鬼善未抓到,楊瀟還是不敢掉以輕心。
于是,他打電話給安排在三樓兩間公寓里守護的幾個弟兄,讓他們打開樓上客廳里的監控,密切觀察著上面的情況。
來到‘辣舞迪廳’,楊瀟轉悠了一大圈,好不容易才在大廳的角落里找到了一臉萎靡的尤龍和面前擺滿啤酒瓶的炎。
楊瀟一把搶過炎手中的啤酒,大罵道︰“你干什麼呢?想拿啤酒洗澡嗎?喝那麼多,擔心淹死你!再說了,你臉上還有傷,要是以後留下這麼長的疤痕,哪個妹子還敢和你在一起?”
看到楊瀟,炎憋了一整天的委屈終于噴發了︰“為什麼?為什麼嫂子做田螺姑娘能讓大哥感動,而我照做,卻把她給嚇跑了?”
“什麼田螺姑娘?”炎的話讓楊瀟一頭霧水,“你小子喝高了吧?”
尤龍卻似乎想到了什麼,因為之前《田螺姑娘》的故事就是他給兩人講的。
“炎,你給誰當田螺姑娘了?”尤龍一副八卦樣,雙眼炯炯有神地盯著炎。見他不願開口,尤龍一臉壞笑地說出了自己的猜想,“你不會學著嫂子的樣,悄悄跑到哪個美女家,暗中給人家洗衣做飯吧?”
炎雖然沒有吭聲,但他不自在的表情還是狠狠地出賣了他。尤龍一臉受不了的樣子,夸張地扶額︰“oh,my god!你那樣不把人家姑娘嚇跑才怪!”
“尤龍,你到底在說什麼鬼?”被尤龍從熱被窩里喚出來,又在這荼毒听力的地方看他說火星語,楊瀟的怒氣不是一點兩點。
見老大發飆,尤龍清清嗓子,說︰“大哥,我們的面癱王子炎懷春了,為了贏得美人心,偷偷跑去人家家里去洗衣做飯,結果把美女嚇跑了!”
“她不是美女!”炎心煩意亂地吐出一句話,不打自招地印證了尤龍的猜測。
尤龍來了興致,這些天為魔淵的事心情低落,難得找到個損別人逗自己開心的機會,尤龍怎會放過︰“哎呦,眼光不錯嘛!不像別的男人那樣膚淺,只看外表,咱們家的炎看重的姑娘的內秀!”
尤龍將‘內’字咬得很重,一臉的狡詐,哪像在夸獎?整個一挖苦別人的小人嘴臉。
知道尤龍在故意拿他開涮,炎瞪了他一眼,沒說話,順手抄起桌上的啤酒,就往嘴里灌。
“別喝了!你的傷還沒好呢!”楊瀟再次搶過炎手中的酒瓶。
楊瀟的話提醒了尤龍,他緊盯著炎臉上那條從左額角斜下,穿過鼻梁,延伸到右臉頰的刀傷,問︰“炎,你是怎麼找到馮青瑯關押團子小姐的地方的?”
“踫巧看到。”炎不願多說。他才不會告訴尤龍這個長舌婦他是跟蹤吳秋媛,意外發現馮青瑯和團子的,否則這家伙又會口無遮攔。
當時炎不過是不放心吳秋媛,怕她傷心過度做傻事,所以偷偷跟著她。卻讓炎發現她鬼鬼祟祟地帶著團子去了廢棄倉庫。
在外面守候了好久,都不見吳秋媛和團子出來。反而看到幾個形跡可疑的男人出入,炎有些擔心,給楊瀟打了電話,才知道團子被綁架了。
炎怕兩個女孩在倉庫里吃虧,于是告知楊瀟具體位置,不顧楊瀟的勸說,單槍匹馬地潛了進去。
看到滿臉是血,躺在地上生死未卜的吳秋媛,躲在門口的炎徹底失去了理智,拿起倉庫里亂放著一根生了鐵蛌瑪筋就沖向了正撕扯吳秋媛衣服的熊強。
毫無防備的熊強悶哼一聲,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覺,軟軟地倒在了吳秋媛的身上。其他四人見到如鬼魅般突然出現的炎,都愣住了。等反應過來時,又有兩個已經倒在了炎的鋼筋重擊之下。
進到倉庫時,炎就已經看清了里面的情況。對方人數多,所以他要救出吳秋媛與團子,就只能專挑對方的要害下手。
不過,他沒料到馮青瑯請來的這些人都是酒囊飯袋,平時除了欺負老弱病殘外,根本連三腳貓的功夫都沒有。
所以他一出現就很輕松地擺平了三個,剩下的兩人見同伴都躺在地上不見動靜,有的甚至還流了血,而用來唬人的砍刀都放在了對面的隔間里,知道根本不是炎的對手。
于是一個選擇轉身就跑,被炎用鋼筋大力劈在後脖頸處,和熊強一樣,暈死過去。另一個更不成器候,見炎逼近他,直接眼楮一翻,倒地昏厥了。
不過,炎為了保險起見,怕那人裝暈,還是很不客氣地賞了他一拳,讓他暈得老實點。
“別動,否則我殺了她!”自己的幫手都被撂倒,躲在隔間里的馮青瑯只好自救,拿著一把砍刀,押著衣服被撕開,露出桃紅色內衣的團子走了出來。
本想查看吳秋媛傷勢的炎緩緩轉過身,捏著手中沾了血跡的鋼筋,定定地看著馮青瑯,測算秒殺他的可能性。
“把鋼筋放下!”馮青瑯命令道,用團子的身子完全擋住自己,鋒利的刀刃緊貼著她的咽喉。
炎慢慢彎下腰,順從地將鋼筋放在地板上,卻在起身時出其不意地從腰間拔出兩把飛刀射了出去。
一把刀插進了馮青瑯肩頭上的肩前穴處,使得他整條胳膊瞬間沒了力氣。另一邊飛刀則直飛入他握刀的手背上,手掌無力加上劇痛,使得他再也捏不住砍刀。砍刀掉落在地上,發出叮咚的脆響,嚇得團子哇哇大哭。
在砍刀掉地的瞬間,炎撲上去,將團子拉了回來,護在身後,又從腰間拔出一把飛刀手握在手中,一步步向前,準備活捉馮青瑯。
“救命……救命……”突然,傳來了吳秋媛的聲音,炎雖然能判斷聲音並非來自身後,但他還是仍不住回頭向後望。
發現吳秋媛依然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炎知道上了當,但已經晚了。在他轉頭看馮青瑯時,馮青瑯已經用未受傷的手握著砍刀朝他劈了過來。
若不是炎及時用手中的飛刀擋在臉前,自己的腦袋鐵定被砍刀砍成兩半。雖然有所抵擋,但砍刀還是在炎的臉上留下了痕跡。
額頭被砍得見骨,鼻骨也被砍裂,斜長的傷痕約有十厘米,觸目驚心。
馮青瑯抬腳將炎踢倒,揮刀砍向他。卻被他就地一滾,躲過了。突然听到外面有人聲,馮青瑯撲向團子,想再次抓她做人質。沒想到這小丫頭瞬間機靈了,雖然手腳都被捆住,卻跳得挺快,讓馮青瑯逮她不住。
馮青瑯不敢耽擱,逃命要緊,將手中的砍刀擲向團子,引得炎不得不去救她,為自己逃跑爭取時間。
跑出倉庫,馮青瑯騎上藏在草堆中的摩托車飛快逃離了現場。等楊瀟和李彬帶著人趕到時,已經不見了他的影蹤。
見炎受了傷,楊瀟打算送他去醫院,沒想到他卻喧賓奪主,搶了楊瀟的車鑰匙,載著善在昏迷的吳秋媛就走了,連句話都沒交代一下。
因為不想吳秋媛看到自己臉上那條猙獰的傷疤,炎一直不敢出現在她的面前。但得知綁架團子是她與馮青瑯合謀的,炎又不放心,怕她出事,所以一直暗中照顧她。
只是沒想到自己的關心卻造成了吳秋媛的困擾,最後還嚇得她離開玉江。
至于炎為何如此關心吳秋媛?其實很簡單,在一次楊瀟與李彬聯合行動中,炎受了傷,是吳秋媛為他包扎上藥的。
從那時起,炎每次見到吳秋媛時都會偷偷地望幾眼。慢慢地,便暗生了特別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