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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視頻,許子衿感覺自己的心髒在劇烈的跳動,毋庸置疑,這將是一則爆炸性的新聞,可是,如果直接播出去,勢必要掀起軒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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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好一會,許子衿才給許鐘撥了一個電話,“許鐘,這段視頻,你從哪來的?”
其實,她已經看到了被打的兩個人,甚至攝像器材上的台標,只是她很懷疑,對方如此作風,居然還能讓這段視頻流出?
許鐘道︰“受傷的縣台記者給我的,知道的,包括你在內,也只有六個人。”
許子衿舒了口氣︰“那就好,許鐘,這件事比較特殊,你一定要慎重。”
“為什麼?”
許鐘發覺許子衿知道些什麼。
許子衿道︰“楊偉我認識,還有那個帶頭打記者的中年人我也認識。”
“那是誰?”
“國土資源局局長趙永。”
“啊?”
听到這個名字,許鐘都吃了一驚,心想這小子比自己還生猛呢!
許子衿繼續問道︰“這是什麼地方發生的事?”
“棲鳳山礦區。”
許子衿點點頭︰“那就對了,我早就听說,那里的金礦有趙永的股份,記者暗訪顯然是觸犯了他的利益。不過,他反應這麼激烈,應該是有恃無恐的。”
“你是說他上面有關系。”
“他自己都那麼說了。開金礦啊!他一個縣級的國土局局長能搞定,肯定從上到下都有人得了好處,至少市里都是打點好了的,弄不好,省里的關系都走通了。”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許鐘虛心請教。
許子衿道︰“你為什麼要管這件事?”
許鐘大義凜然道︰“我是副縣長,被打的記者找我做主呢!”
許子衿呵呵笑了笑︰“既然步入仕途,政績是大家都看中的,你是不是也想……”
許鐘老臉一紅︰“你看這件事好不好操作,政績還在其次,因為國土資源也是我的管理口,我也不能由著他們胡來。”
“只怕你的力量還不夠強大,許鐘,如果你只想肅清你治下的不法分子,我建議你不要出面,我來幫你想辦法。”
“嗯?我不明白?”
許子衿笑了笑︰“這是個信息爆炸的時代,輿論的力量從未有過的強大,想搞他,只要循序漸進,逐步施壓,倒是根本不用你出手,有關部門就會找到他。”
“你說的有點道理。”
許子衿繼續道︰“如無意外,這件事也會很快了結,最後也只會有幾個蝦米被扔出來當做替罪羔羊。”
听到這里,許鐘眉頭深深皺了起來,對許子衿所分析的一切他毫不懷疑,這一刻,他的心情有些沉重。
“子衿,這件事我要好好想想,等需要時再聯系你。”
掛了許子衿的電話,門鈴響起。許鐘關了視頻,起身到門前從貓眼一看,是徐嬌嬌回來。
開門將徐嬌嬌放進來,許鐘有些忍俊不禁,後面又閃入一個身影,是趙紅霞。
趙紅霞道︰“許縣長,把嬌嬌給你安然無恙送回來了,我的使命完成了。”
“謝謝!”
趙紅霞點點頭︰“太客氣了,不打擾了,晚安。”
趙紅霞邁著輕盈的步伐,裊裊婷婷走了,她的動作似乎暗合韻律,緊身套裙包裹著豐腴的翹臀,每走一步,都蕩漾這動人心魄的波紋。
直到趙紅霞的身影消失,許鐘才搖搖頭︰“真是個十足的狐狸精。”
徐嬌嬌關上門,不高興道︰“走了,還看!狐狸精總會勾引那些定力不足的男人的。不過,為什麼你對她總是那樣的評價,我覺得紅霞姐人不錯呢!”
許鐘將徐嬌嬌的身子扳過來,正對著自己,然後噗嗤笑出了聲來。
“干嘛!很怪異?”
此時,徐嬌嬌淘了一身地攤貨,頭上一頂草帽,耳朵上兩只喇嘛似的大耳環,上身是一件掛滿晶片的蝙蝠衫,腳上卻托著一雙木屐。
怪異,不倫不類,卻又獨具風情。
許鐘搖搖頭︰“不是,沒想到,堂堂省委書記的女兒,居然會選擇地攤貨,而且,還是穿出這樣的韻味來。”
徐嬌嬌撅著嘴︰“你是夸我還是貶我?”
“當然是夸啦!我的嬌嬌底板好,穿什麼都好看。”
“你嘴巴抹了蜜糖了?”
“嘗嘗不就知道。”
說著,許鐘就上去勾徐嬌嬌的脖子,徐嬌嬌雙手抵著他的胸口︰“干嘛,我一身臭汗,還吃了臭豆腐……”
許鐘的手機這時又響了起來,他嘆息一聲︰“但願跟工作無關。”
電話是縣長張武昌打來的,許鐘有些奇怪,按說他跟縣長沒什麼交情,這麼晚打電話到底有什麼事?
雖然對張武昌印象一般,但是沖著人家在常委會上對自己的力挺,許鐘還是接通手機道︰“張縣長,這麼晚,有什麼指示?”
張武昌笑了笑︰“許鐘,私下里咱們不用那麼客氣,叫張哥就行。”
許鐘笑道︰“哪能啊,你是領導,又是前輩。”
張武昌也沒堅持,他道︰“許鐘,我想問問那筆錢你準備的怎麼樣,好像沒幾天了。”
許鐘皺起了眉頭,張武昌這是在提醒自己?許鐘當時說半個月解決不了這筆錢,就要引咎辭職的,那麼張武昌這個電話的用意何在?
“呵呵,謝謝張縣長的提醒,我記著呢,這兩天都愁死我了,我做夢都在盼著那支股票暴漲。”
“那怎麼可能?我都不知道閆驥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挪用公款也要買一只業績好的,他倒好,居然買了一只本地企業在香港上市的股票,而且,還是一家瀕臨倒閉的國企。”
許鐘嘆息一聲︰“是啊!就是龍陽的那家虹彩集團,听說是老牌國企,屬于部屬企業。”
張武昌道︰“現在是什麼時代?是市場經濟,無序的商業時代,除了國家壟斷企業,什麼產業都不行。”
“張縣長,你的指示是……”
許鐘見對方沒完沒了的,似乎談性很濃的樣子,自己手都舉酸了,于是委婉提醒道。
張武昌道︰“是這樣的,許鐘,你也知道咱們縣財政情況,那叫個捉襟見肘,不過,既然是你的事,那麼我也不能坐視不理,這樣,我想辦法給你解決五十萬,你不要嫌少啊!”
張武昌的話說的滴水不漏,許鐘嫌少好意思說嗎?他這一招挺高明,直接將許鐘的嘴堵得死死的。
許鐘道︰“那就謝謝張縣長的關心了,那筆錢你給我留著,需要的時候我會找你。”
“好,就這麼個事,很晚了,不打擾了。”
這邊電話還沒斷,常務副縣長于學文的電話又打了進來,他打這個電話的目的跟張武昌差不多,不過他的權力小了些,所以只能仁至義盡的準備了十萬。
許鐘有些哭笑不得的掛斷電話,想了想,這兩個真是老奸巨猾,深怕自己開口要錢,先斷了自己的念想。
他哪里知道,張武昌和于學文還就是這麼想的,他們二人還為此合計過,表示點心意就好。其實他們是在觀望,如果許鐘連眼前這一關都過不去,他們以後也不會重視這位副縣長了。
在許鐘接連不斷的電話中,徐嬌嬌已經進去洗澡去了,許鐘放下手機一看,已經十一點了,他脫掉外套,走進了玻璃淋浴間。
“干嘛?”
徐嬌嬌頭也不會的問道。
“不干嘛,給你搓搓背。”
徐嬌嬌扭過頭,看著許鐘愁眉苦臉,似乎情緒不高,晃了晃他道︰“怎麼了,是不是為教師工資款的是發愁,還是因為文文朋友被打的事煩心?”
許鐘點點頭︰“都有一點吧!”
徐嬌嬌撅著嘴︰“我沒錢啊,要不我跟爸爸說一聲……”
“不要。”
許鐘搖頭︰“這麼小的事,怎麼好讓堂堂的省委書記開口,我要是搞不定這事,這個副縣長不干也罷。”
徐嬌嬌拉著許鐘的胳膊︰“要不,我把甲殼蟲賣了。”
許鐘看了眼徐嬌嬌笑道︰“我也不差那點錢,不過,你能這麼想,我心里很高興。我告訴你,我有錢。”
“你有錢?”
“是啊,但是我覺得自己掏了這部分錢,那不能說明我的能力。再說了,閆驥那混蛋的錯誤,憑什麼讓我來買單,我只是可憐那些老師,我要是掏錢,不是變成冤大頭了嗎!”
“那萬一到時候沒辦法,在辭職和掏錢之間,你如何抉擇?”
這是個尖銳的問題,許鐘想了想道︰“到時候再說吧!”
一夜無話。
不過該做的事還是要做的,許副縣長從來就是個精力旺盛的主,往往在床上,極度在亢-奮之中,會冒出一閃而過的靈感。這不,這會,他已經產生了一個不太成熟的想法,針對記者被打事件的。
第二天早上,許鐘上班的時候,徐嬌嬌接到了北大的通知,她依依不舍的奔赴北大從事她神聖的教師生涯去了。
許鐘到了辦公室,還沒坐定,何建軍就走進了,道︰“老大,張來福讓我向你道歉,看看你有沒有時間,給他一個機會。”
“道什麼歉,他沒有得罪我!”
何建軍道︰“張來福說,有人要收他的招待所,要砸他的飯碗。”
“有這事?”
許鐘冷冷一笑,心想誰這麼上道啊,居然做這種深得吾心的事。不過他還是搖搖頭︰“這件事跟我無關。”
“哦!那我回了他。”
何建軍走出去之後,許鐘托起腮幫子就想,是誰做的好事呢?很快,幾個人的名字就躍入他的腦海。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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