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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麼監控攝像，我怎麼不知道？”
方成一副裝傻充愣的樣子，為了掩飾自己的目光，故意將眼神看向了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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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把劉靜茹想的太低級了，他越是這樣，劉靜茹就越是懷疑。
“昨天晚上，監控攝像拍到有兩個人偷偷進入劉氏集團，然後出入了每個樓層的女廁所！”
“啊？還有這樣的事？我看看……”方成一副正義凌然要抓“流氓”的樣子，立馬湊到了劉靜茹的電腦屏幕面前。
屏幕上跳動的畫面，是兩個男人從女廁所中出來，其中一個還做出了嘔吐狀。
毫無疑問，那個人就是方成本人，但這都要怪葉龍——
“說，你是不是也翻過我的衛生筐？”劉靜茹很快的再問了一句。
她這樣問，是因為她有一個專用的私人衛生間，而且最近也正好是她的……
“這個真沒有……”方成也很快的回復了一句。
配上肢體語音，方成先是搖搖手，後來感覺力度不夠，便再搖了搖頭。
這時候，劉靜茹已經開始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方成了，沒想到真的是他。
在劉靜茹這樣看他的時候，方成也明白中計了，沒想到劉靜茹竟然對他用這一招。
尷尬，沉默，尷尬！
“其實，這件事情不是我的原因，是他、另外那個人，他上廁所的時候丟了東西，我去幫他找東西……”
方成開始為自己掩飾了。
“一個男人上女廁所找東西？再說了，他丟了什麼東西要每個樓層的女廁所都找？另外，最後東西找到了嗎？還有，你們出門的時候，他背著的黑色塑料袋里裝著什麼？”
劉靜茹不依不饒的連問了幾個問題，方成也徹底無力反駁了。
“那個，我尿急，先去喝口水……”
“不行！你就是再尿急，也不能去喝水！”劉靜茹說完，也才意識到自己被方成帶到溝里了。
臉色略一尷尬，隨後再嚴肅起來。
“這件事情已經在集團里造成了很壞的影響，現在所有的女員工都不敢上廁所了！甚至是負責餐廳的大胖妞，也擔心會有某些變態進女廁所偷窺！”
劉靜茹說的“某些變態”，指的自然就是方成了。
“額，大胖妞，接近二百斤——我會偷窺？我口味不至于會這麼差吧！”方成郁悶的想著。
其實這件事，他也是受害者；一個是因為葉龍需要這味藥，另一個是因為劉氏集團待解救，也需要這味藥。
說起來，方成除了在中間掙點“小錢”之外，好像他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好吧，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方成坐下來，又要開始解釋了。
但劉靜茹根本不想听他解釋，“我現在只要听怎麼處理。”
“額，目前也只能說是，集團體恤女員工的身體狀況，怕女員工心理受到影響，所以晚上派了兩個人出入女廁所收集那什麼，然後送去統一研究，檢驗健康狀況……”
“這樣的理由，你都……還真是……”劉靜茹對方成表示無語了，不過目前來看，也只能是這樣了！
而且這件事情，劉靜茹已經決定讓方成自己去處理了，“好，你就按照你自己說的，去對大家說吧！”
“啊？我去？！”方成無比苦bi的想著，劉靜茹還真是一點情面都不打算給他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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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來，大家都來看看啊，這是國外最先研發出來的查體新技術啊，透過經血看健康……”
“來、來、來，這是科學，害羞什麼啊！我們做醫藥的，更應該相信科學。”
劉氏集團一樓大廳，方成讓人幫他搭建了一個宣傳台。
他自己則拿著剛剛各種七拼八湊、又印好的上千份宣傳單，親自發放。
“什麼好東西，也給我一份……”一個男同事見到一群女同事圍著方成，索要什麼宣傳單，當即也擠了進來。
“去、去、去，沒你什麼事，等我什麼時候需要那什麼的時候再來！”
“哦，不對！反正不是給你看的，別在這里搗亂。”方成不耐煩的說著。
打發走這個男人，方成也再笑著繼續宣傳︰“大家都知道集團的苦心了吧！為了讓大家不會覺得尷尬，所以才大晚上請人去女廁所……大家不要以為有什麼流氓，更沒有什麼變態……哎，多麼好的集團啊，多麼體恤員工的領導啊……”
方成說的自己都要掉下眼淚了。
雖然周圍有很多人受到了感染，但也還是有人提出了質疑。
“方秘書，可廁所里面收集到的衛生巾，也不知道是誰的，怎麼能看出誰健康不健康啊？”
“額，這個嘛，集團是想先觀察一下大家的整體健康狀況，至于以後嘛，會跟蹤觀察每個人健康狀況的，而且集團已經決定︰從下個月初開始，專門成立一個‘小船收集站’，大家都寫上相應的名字，跟蹤觀察每人的健康狀況，大家都明白了哈？”
“謝謝方秘書，不過方秘書我有一個問題，不知道可不可以問啊？”人群中有個女的很是多事。
這麼多人被他玩的團團轉的感覺，還是蠻不錯的，加上棘手的問題也被化解了。
所以這時候方成的心情還是很不錯的。
“你問吧……”
“昨天晚上那兩個人中，有沒有方秘書你啊？”
“額，這個，怎麼可能，有我呢？是不是啊，呵呵，來、來、來，大家都回去仔細看看啊，從下個月，我們就開始步入正規了啊……最新技術，關注女性健康……”
這樣的宣傳，方成一直搞了三天，劉氏集團所有的人，全都宣傳到了。
如果不是收到劉景天就要回來的消息，恐怕方成還會再繼續宣傳下去。
劉靜茹偶爾路過的時候，也會想，方成要那麼多衛生巾，到底想干什麼？
難道真的如他解釋的那樣——做實驗？
“哼！怎麼會有那麼變態的實驗！反正她才不會給他提供實驗原料的！”
至于葉龍嘛，這時候已經忙于提取原料了，不過，提取之後的廢料該怎麼處理，讓葉龍也著實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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