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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那又怎樣?”他今天真的打電話給我了?好吧!我昨天又忍不住把手機扔了。
www.biquge001.com但那也不夠,不是嗎?我真的受不了他這種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態度。
“噓,噓,噓!別哭,別說話,听我說。”他豎起食指在嘴邊,低聲地說,他的聲音總是那樣磁性好听,常常讓我不知不覺就像受到蠱惑一般跟著他步調,但是這次我實在是無法抑制自己的情緒了,繼續不停地抽泣,想必我那時哭得非常的丑。
無奈之下他一口包住了我的嘴巴,他的吻像封印一般,讓我驟然停止,睜大眼楮看著他。他微微側著頭,鼻梁貼在我的臉蛋上,閉上眼楮,好看的睫毛如剪影般微微顫動。
抱著最後一絲倔強我想要推開他,還沒用力,他纏在我身上的手立刻抱得更緊了,舌頭舔開我的牙關,誘惑性地游離。
沒出息的我又繳械投降了,漸漸閉上眼楮回應他。在我陷進去投入到激烈的擁吻里時,他捧著我的臉離開了我的唇,喘息。
我們額頭相貼,他好聞的帶著淡淡香味的氣息噴向我,“別哭了,好嗎?我這次也錯了,我不該讓你這麼難過。”
我又淪陷了,像個听話的木偶一樣呆呆地點頭。
他擁抱我,吻了吻我的耳邊的發絲。我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他的體溫讓我平靜。
“我本來只是想給你個小小的懲罰,考試那幾天把手機什麼的都關了。昨天一打開手機,郵件,微信,都是你的留言,我很開心,真的。但是你這個傻瓜怎麼會以為我會因為這種小事,就要離開你,還哭得這麼丑,這會讓我很內疚,很心疼,知道嗎?”他輕聲細語在我耳邊呢喃。
“我怎麼會這麼愛你,你讓我太沒有安全感了!”我心里很甜蜜,但又帶著一種患得患失的不安,極度的不安,感覺現在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幻想出來的,沒有一點的真實感。
他揉了揉我後腦勺,認真地問,“那我要怎麼做,你才能讓你有安全感?”
“你也讓我很沒安全感,”夕澤敲了敲我的頭,嘟囔道,“為什麼要來參加這種比賽,還跟別的男人跳這樣的貼身舞!你是故意氣我的嗎?”
怎樣的舞?我想了想,舞蹈好像是有點纏綿,但最多不過就是摟了一下腰,怎麼成貼身舞了?這樣也吃醋?
“哪有!是李思思硬拉我來參加的!而且也不是貼身舞好嗎?就算是也只是個舞蹈,這你也介意,”我說,
“介意,以後都不許了,我就是接受不了。”他認真地凝視著我說,“不管你以前怎麼樣,現在你就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否則我會......會難過死的。”
在他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了亂哄哄的尖叫聲,我們立刻趕了過去。
一群記者圍在那里。
“她怎麼了?” “她突然就倒下了......” “我也不知道......”.....
我放開了夕澤的手,快速地擠進人群,只看見李思思躺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身邊又幾個負責人再為她做簡單的搶救。
“李思思,李思思......她怎麼樣?”我問旁邊的那幾個人,
他們面如慍色地對我搖了搖頭,我撫摸李思思心髒的地方,我已經听不見她的心跳聲,也听不見她的氣息了。她死了,突然死了,她為什麼會死。
2012年8月6日
今天李思思的丈夫趕到了新里頓,是一個高大魁梧,長相平凡,有著濃濃的眉毛的中年男人。李思思得死對他的打擊太大了,悲傷使他五官都幾乎都擠在了一起。
雖然我認識李思思的時間並不長,感情也不深厚,但是她的死依然讓我很觸動。世事如此地無常,人類的生命又如此的脆弱,脆弱得讓我再一次心驚膽戰。
人類那區區的100年壽命真的短的可憐,想到夕澤也終有一天會先我而去,在我休眠重生之前都只能活在擁有他的記憶下,我就有種無法言語的恐慌。
失去深愛的人,那種猶如陷入地獄的滋味,除了自己無人能體會。對于李思思的丈夫,我能做的就只是說一些無用的安慰的話,告訴他一些關于李思思這段時間里的想法,和所發生的事情。希望可以稍微減輕他的痛苦。
他說,他知道李思思並不愛他,因為他的自私,固執要讓她留在自己身邊,所以才安排了戴軒,希望她能快樂。只要她能留在她身邊,無論什麼事他都可以容忍。如今李思思的離開,應該也是李思思對他的一個無聲的反抗,上帝對他的一個懲罰。
我忘不了他那絕望的面容,李思思有這麼一個深愛他的人,其實並不可憐,死去了就可以什麼都不知道,如熄滅的燈,沒有悲傷,沒有糾纏,沒有不舍。而留下來的人,才是最可憐的,愛著一個不可能再給機會自己去努力的人,才是最可憐的。
但是李思思的死,實在太蹊蹺了,沒有一點得預兆。據在場的人描述她就是突然倒下,誰也不知道這個死亡是怎麼發生的。
後來警察查證後告訴我們,她是中毒身亡的,而劇毒是經過注射器注入了她的體內。他們猜測昨晚她在後台接受記者的采訪時,凶手混入了擁擠的人群。用超微型注射器把毒液注入了李思思的體內,在較為混亂的采訪中,由于李思思只是感覺自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所以沒有表現出太大的反應。
那是誰?到底是誰這麼狠毒,要殺死李思思。
在警察局錄口供的時候,我倒想起了一個人,沒錯,這個人就是戴軒。我一直都覺得他很變T。但向警察提起這個人的並不是我,是夕澤。
而且他知道的遠比我多。
他告訴警察,“戴軒是個孤兒,後來被影海市的一對夫婦收養。他養父母家里並不富裕,小時候經常遭遇來自養母的性侵,和養父的暴打,總的來說是一個被童年陰影所折磨,心理已經極度扭曲的人。他跟死者李思思有情感的糾葛。”
警察多口問了夕澤一句,“你怎麼這麼清楚?”
夕澤瞥了瞥我,猶豫了一下後說,“不久前他曾經騷擾我女朋友,但是因為沒有證據,我也就沒有報案,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就找人調查了他。”
從警察局回酒店的路上,我開始思考我身邊的這個男人,他讓我有一種陌生感,他從來都冷,從來制止力極強,從來心思縝密,從來心思漂浮不定讓人難以抓摸。
我疲憊地靠著車窗,看著馬路邊那一排排起伏的夜燈,看著這個繁華的地球,暮然地迷茫。我自以為自己是無論力量還是智慧都高于地球人的智慧生物,在感情的世界里,我發現自己卻是像被困在了一個難纏的蜘蛛網里面的木偶,而坐在我身邊的那個男人就是吐出這些蜘蛛網中的最大的一只蜘蛛。
“璃珞!你是在怪我沒有把戴軒的事告訴你嗎?”夕澤手握著方向盤,看著前方淡淡地說,我沒有說話,看著窗外,
他回頭瞥了我一眼繼續說,“我只是擔心他會再做些什麼傷害到你。”
“是你把戴軒的秘密告訴李思思的嗎?”我問。
“嗯!”他看著前方點了點頭,
“那你這算是間接害死了李思思嗎?”這句話噓噓地從我喉嚨里傳出來,我覺得我當時大概是腦子不清晰才會亂說話的,現在想想如果換做是我,知道了這樣的事也會告訴李思思。
夕澤臉色鐵青,立刻踩下剎車停在了路邊。
他側過身對著我,“你在亂說什麼?”
“沒有,我只是開個玩笑。”我有點心虛地別過頭去。
“璃珞!看著我,”他拉了拉我的胳膊,我听話地回頭看著他。
他凝視了我一會兒,便開口說道,“我沒有把戴軒的事告訴你,只是不希望他再牽連到你些什麼。所以沒有對你提起,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人不是嗎?”
我琢磨著他的話,看著他沒有說些什麼。
他慢慢地別過頭去,視線落在車前方的路燈上,“你跟戴軒的事我都知道。但都已經過去了,我不在乎以前你做過什麼。”
“我和戴軒什麼事?和他上過床那件事嗎?”我抿著嘴角揚起一個弧度,擠出一個自嘲的表情,
“璃珞!”他提高了聲調,“你非要把事情說得這麼直白嗎?我已經做了最大的退讓了。”
“謝謝你!”我面無表情,“謝謝你這麼愛我,對我這麼寬容。”
“璃珞!”夕澤帶著怒氣喊了我一聲,我沒有回應他。他賭氣地加大油門,汽車的速度使我握緊了頭上的扶手,整個人左右顛倒,直至回到酒店里,我們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慪什麼氣,也許是因為李思思的死多少對我產生了一些壓抑,也許是夕澤給我的一種距離感讓我不安,讓我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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