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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有點嘶啞的聲音,仍然異常動听︰“你們找誰?”
孔菲搶過來說︰“來給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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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看病,你?”明顯的不相信。
孔菲︰“不是我,是他。”
女孩轉身對著我︰“您會看病。”
面對女孩,我覺得有點頭暈,連忙標榜道︰“對,一般病都會瞧。”今天怎麼吹上牛了。
女孩見我這麼年輕,又不謙虛似乎更不想信了,但還是把我們讓進了屋。
房子是個二室一廳的套間,大概有60平米左右。里面收拾得還比較干淨,只是家里基本沒什麼家具,顯得很冷清和寒酸,看上去令人有點心酸。進到里屋,一個老太太躺在床上,掛著點滴,雙目緊閉。跟女孩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只是顯得很干瘦,年輕時肯定也是個大美女。
女孩帶著哭腔道︰“這就是我媽,有一次從二樓摔下來就昏迷了,到現在已經昏迷6個月了。治了幾個月,外傷看上去是好了,可是成了植物人,一直醒不過來。6個月來心力交瘁,今天忍不住哭了一場。”
孔菲也忍不住眼楮濕潤起來,女孩子就是容易動感情,孔菲安慰她道︰“不要著急,余鐵一定有辦法的。”然後很信任的看著我。別這麼看我啊,我最受不了這種似乎把一切寄托在我身上的眼神了。
我搭了搭老太太的脈像,脈像略微虛弱,但不像久病之人,看來老太太的內外傷應該是好了。女孩照顧得不錯,長期躺在床上竟然有這麼好的脈像。傷應該是在腦部了,現在是看怎麼刺激她甦醒。以前沒有接觸過這種病,怎麼治呢?我撓了撓頭,然後在屋子里轉圈,轉了幾十圈了,孔菲︰“余鐵,你找不到辦法嗎?”
我點了點頭,沒有接觸過這種病人,一時想不出辦法來。女孩倒沒有太失望的表情,可能失望太多了,也就麻木了。
我試圖按壓了幾個穴位一會,並輸入了一絲真氣,老太太的臉色倒是有好轉,不過沒有任何其他反應。孔菲倒是比我還著急,在女孩面前夸下了海口,怎麼不著急。正在措手無策之即,我忽然想到“金書”上的穴位圖,能否試試呢?不過也不能用病人做試驗啊,誰知道有沒有害?不過估計害處不大。
神台從字面上看應該是一個很神聖的穴位。我試著用手在自己頭頂的神台穴按壓了一會,頓時一股強大的清涼感涌來,很是舒服。我加大了力度,並逐步度入一絲真氣。隨著真氣的度入,突然渾身發熱,似乎充滿了力量。一股興奮得要大喊起來的感覺油然而生,我急忙止住了按壓,心里大概有底了。
我把手放在老太太的神台穴,慢慢地按壓,一會逐步加大力度並慢慢度入一絲真氣。半個時辰後,我發現老太太的眼楮轉動了幾下,有戲!女孩好像也看到了變化,趴在老太太的耳朵邊上不停喊媽媽,隨後唱起了兒時的童謠。
麻雀幾麻,屋上爬。娘燒火,女漆麻。朝屋里漆,哥哥唉罵。樓子里漆,嫂唉嫌。哥唉不要罵,嫂唉不要嫌。耐煩耐細帶我三五年,嫁掉我,一世不回,一不回來分田地,二不回來分屋場,自己回來看爹娘。
哥哥送我千里路,嫂嫂送我過街邊。哥哥問我幾時回,要到鐵樹子開花才至回。嫂嫂問我幾時回,要到雄雞公下蛋才能回。
幽怨而又優美的哥聲,幾催人淚下。我不由想起了兒時母親在我床前輕聲的吟唱,心頭一陣蕩漾。正在運功的關鍵時刻,這一激動差點氣血攻心,猛地驚醒,趕忙收心,加大了真氣的力度。
不知道是我的按壓起了作用,還是女孩的兒歌起了作用,折騰了將近二個小時,老太太的眼楮居然慢慢睜開了。女孩極為激動地喊著︰“媽,媽媽,你醒啦!”
一會老太太說︰“丫頭,我怎麼啦?”
女孩萬分激動地說︰“媽,你昏迷了半年了,今天終于醒了。”說完就跪下對著我叭叭地嗑了幾個響頭,我看到她額頭都磕出血來了,趕忙拉起她道︰“你別這樣,我也就是舉手之勞而已,不需要這樣的。”
女孩︰“您就是我們的恩人,救命之人,我說過的話一定算數。”
孔菲見老太太醒了,終于松了一口氣,也是非常高興。可是見女孩這麼一說,顯得有點不高興而又緊張了,緊拉著我的臂膀道︰“這是他應當做的,不需要感謝,更不需要你說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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