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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春是最近幾個月才撥給皇貴妃做宮女的,以前她總是羨慕雙喜和巧兒她們能有這個福氣跟著一個好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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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雙喜沒了,終于自己有機會伺候皇貴妃了,當初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可是激動的好幾個晚上都睡不著覺。
現在自己在皇貴妃身邊伺候,從前的那些欺負自己的小人也不敢再欺負自己,甚至見了自己都很是殷勤,饒春知道這和皇貴妃脫不了干系。
所以她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表現自己,千萬不能出差錯叫皇貴妃丟人,也叫自己難看。
所以今天皇貴妃說要用荷葉做糕點,她便自告奮勇說會親自去摘荷葉。
可是若要摘得湖中心不沾塵土的荷葉那就得下水啊,苦惱的是她根本就不會水,她自小在皇城根底下長大是個旱鴨子,雖然摘荷葉不必下水里去摘,可是就算是劃船自己也不會啊!
關鍵是現在就自己一個人,饒春正愁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在荷花池旁的長廊里來回踱著步,她左思右想可是終究想不出個什麼好法子。
可是皇貴妃第一次給自己交代的任務,自己即便是為了表現自己也該努力完成,所以她一鼓作氣,將褲管挽到膝蓋下,袖子也挽起至胳膊肘處,順道脫了鞋子襪子,那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給人打架了呢。
弘晝來宮中請安,請了安他挺無聊的所以就在園子里四處逛著,本來他嫌棄湖中荷花未開沒個看頭所以要走,可是卻無意間瞥見了長廊的小丫頭。
弘晝好笑的看完饒春在長廊里的所有動作,這才大步從旁邊的宜春亭進了長廊里。
饒春本來想挽起褲管想要淌著水去湖里摘點荷葉就成了,但是听見身後有人咳嗽。回身看到是五阿哥,這才覺得手腳沒地方放,驚慌失措的給弘晝請安道,“五阿哥吉祥。”
弘晝含笑看著跪在地上的丫頭,她的半只藕臂極力的擋在身後,小臉上尷尬又驚恐,許是害怕弘晝會責罵自己在園子里這樣失容。白皙的腳丫因為緊張的緣故蜷縮在地上。許是知道男女有別所以正跪在地上偷偷的將腿上的褲管往下拉著。
這個可**的動作叫弘晝笑彎了眉,自抬手笑意漸濃,他本是**不羈。所以就這樣看著一個女孩在自己面前尷尬也是種樂趣,自道,“起來吧,怎麼穿成了這樣?這是要去哪?”
饒春聞聲尷尬咬唇。說道,“娘娘說要些新鮮不沾塵土的荷葉。奴婢是要去湖中給娘娘摘荷葉來著。”
摘荷葉?
弘晝四處瞧了瞧竟然發現只有她自己,在看看湖中的荷花從中一片安靜,弘晝問,“哦。只有你自己一個人?”
饒春聞聲頭往下低了低,回應道,“嗯、”
弘晝听見這話又笑了笑。問了句,“你會水?”
饒春聞聲凝眉看了看弘晝。搖頭還有點委屈的意味,說道,“嗯~~,奴婢不會。”
弘晝見饒春不不會水,還做足了一幅大義凌然的意思,自笑道,“你不會水還敢下水?若是掉下去可怎麼上來?”
饒春本來就不害怕自己會被淹死,眼下被弘晝這麼一提醒就更害怕了,自往荷花池了看了看,“啊?奴,奴婢、”
弘晝見饒春實在不會水,還想做巾幗英雄,自笑道,“呵呵,好了,本貝勒唬你的,還不快起來。”
弘晝話至此處,想著自己本來就無聊何不逗逗這丫頭?
又說道,“你既然要去采荷葉,本貝勒就和你同去,一來你告訴額娘這荷葉本貝勒也是盡了孝心的,二來,你回頭不能淹著也能好好侍奉我額娘。”
饒春本來要起身的,可是听見弘晝也要去湖中,自嚇的不敢起來了,弘晝見饒春不為所動,好笑道,“起來吧,還愣著干什麼?”
饒春聞聲跪在地上不敢動,說道,“還,還是奴婢自己去吧,五阿哥你身份高貴,可別出什麼岔子,所以還是奴婢自己去吧!”
弘晝听見這話自笑這個丫頭還挺實在的,故作一本正經,問道,“怎麼,你是怕本貝勒會拖累你?”
饒春知道五阿哥脾氣好,可是自己也不敢輕易得罪,忙的解釋道,“不是,奴婢是擔心阿哥、”
弘晝聞聲掃了地上的人一眼,提步向荷葉處走去,路過饒春時還不忘提醒道,“用不著你多擔心,還不跟上!”
饒春跪在地上擰過頭看看五阿哥正往湖邊走,眉頭緊蹙,這個五阿哥怎麼這麼強人所難呢?
饒春這樣想著,也害怕回頭弘晝出事忙的起身追了出去。
六月的天正是火辣辣的時候,饒春才站在太陽底下便感覺一股熱浪直襲的自己冒汗不說,還難受的看看弘晝,覺得五阿哥在這簡直就是奪走了自己的另一半空氣一般。
弘晝不露聲色看的出饒春的眼神子不理會她,躬身解開系在柱子上的繩索,就著勁將一條小船拉了到了岸邊,他抬腿上了船,又叫饒春上船去。
饒春是個宮女不過抗議什麼,只能和弘晝同乘一條船,更何況她是幾世羞來的好福氣,能讓阿哥給自己撐船!
就在饒春花痴的覺得弘晝很帥,待人溫和的時候,她忽然想起戲文里唱的詞,說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來。
她頓時臉色紅的火辣辣的,她怎麼能想到這些呢?
自是痛罵了自己一頓,忙的制止了自己的想象力。
為了不使自己在胡思亂想,她忙不迭的幾乎是看不清楚荷葉是好是壞,也不敢看弘晝就胡亂的把荷葉往手里拽。
弘晝瞧著饒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往另一只手里塞著荷葉,他笑這個丫頭膽小,真是不會來事,換做有心機的女孩子,還不知怎麼惹自己注意呢。
她倒好。恨不能馬上完成任務離開自己的身邊,弘晝瞧著饒春不看好壞的樣子,只怕根本不能達成額娘的標準,好心提醒道,“你不用這麼著急,當心這些嬌嫩的荷葉被你弄爛了。”
饒春聞聲趕緊說道,“不會。奴婢很小心了。”
弘晝瞧著饒春這麼著急的樣子。好笑的問道,“你這麼著急回去是怕人看到你和本貝勒在一起?”
饒春聞聲手上的動作截然而止,她也不敢說實話。忙的掩飾,抬頭笑看著弘晝,舉著手中一大把的荷葉,說道。“好了,差不多了。娘娘說要做點心應該用不了多少,貝勒爺咱回去吧。”
弘晝見饒春笑的如此沒心沒肺,他心頭忽然不滿,白了眼饒春手上的船槳一丟。倚在船上閉目道,“我劃船累了,想歇會!”
饒春見狀咬唇。貝勒爺這是生氣嗎?
他不願意走,自己怎麼上岸呢?
單獨叫他們兩在一起被人知道了。不知要怎麼說了,所以咬唇定了定神,抬手輕輕推了推弘晝,說道,“那換奴婢劃船送貝勒爺上岸,只怕皇上找貝勒爺找不見,要著急了呢。”
弘晝聞聲不理會饒春的話繼續裝睡,饒春見弘晝不理會自己,試探性的看了幾次弘晝,可是弘晝還是不動。
饒春瞧著這是生氣了嗎?
自也不管了,抬手將荷葉丟進了弘晝的懷中,並且從船上撿起船槳,說道,“貝勒爺你幫奴婢拿著啊。睡著的時候小心點啊,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摘到的,你可別給奴婢弄丟了。”
話至此處弘晝假裝不知可是嘴角處卻溢出一抹淺笑來,他雖未睜開雙眼可是卻感覺到船在動,那就說,這個笨丫頭在自己劃船了?
弘晝偷偷看了看,只見荷葉遮住了自己的半張臉頰,饒春正笨拙的劃著船,可是人笨就是沒有辦法,這船簡直就像蟲子怕一樣緩慢。
弘晝盡情享受著,自是偷笑閉目假裝不知,都隨你去!
過了好一會,饒春終于總結到了劃船的要點,也會自船也終于在自己手中游動的比之前快了許多,而弘晝還在睡,根本不打算醒來的意思。
饒春見狀輕嘆一聲,抬起胳膊幫自己拭了拭汗,手中的船槳也順手許多,那船在水中蕩起了白嘩嘩的波浪來,綠色的荷葉和以成花苞的荷花美輪美奐。
弘晝雖然睡在那里,可是他的側臉很好看,睫毛很長,即便荷葉遮住了他的半張臉,可是他還是很英俊和煦,叫饒春覺得能和五阿哥有這麼一段時光,真的已經很幸福了。
所以她努力的不發出一點聲響,努力的劃船,饒春抬著頭往遠處看了看,河岸上的涼亭已經看的見,那就是說自己就要靠近岸邊了。
饒春高興了幾分,船身很平緩的向岸邊又游了幾步,就在此時,岸上忽然傳出聲音來,這個聲音弘晝認識,以至于听見這個聲音,弘晝也不再裝睡,而是睜開了雙眼,眼楮定定的看著水面,耳朵很認真的听道,“姐姐還是不要傷心了,眼下最要緊的是要求皇阿瑪開恩,好叫伯父能早日沉冤得雪。”
這個聲音是屬于弘晝的側福晉海嘯的,而接下來說話則是他四哥的側福晉,那拉氏靜嫻的,“真是沒有想到哥哥的事情還沒有著落,爹爹又被人誣陷貪污受賄,也不知我們家到底是犯了什麼小人,最近總是不順。”
海嘯聞聲忙的勸靜嫻道,“姐姐不要擔心了,我相信邪不壓正,即便現在伯父受了委屈,過不了幾日皇阿瑪查明了真相,就會還伯父和姐姐兄長清白。”
靜嫻哪里就能安心呢,想起前幾日剛剛求過皇貴妃,現在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去求人了,只能說道,“也不知道皇貴妃有沒有幫哥哥說好話,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很擔心哥哥的安慰,人人都道天牢如同地獄苦不堪言,希望哥哥不要受太多的苦才好。如今父親也被誣陷,我真的很擔心。”
海嘯聞听靜嫻說是求過皇貴妃了,自是擔憂的蹙眉道,“姐姐剛剛說請皇貴妃幫忙說好話?”
靜嫻蹙眉點頭表示沒錯,是求過皇貴妃了,而海嘯則似關心,似挑事的說道,“姐姐難道忘記了,之前姐姐對皇貴妃的態度?”
“若是我沒有說錯,最近這些事情也是發生在那日宴會之後,會不會是皇貴妃她?”
靜嫻聞聲心頭一緊,自驚的心里直跳,問道,“會嗎?”
海嘯見靜嫻似信非信的,嘆道,“人心隔肚皮,誰知她會不會呢?姐姐還是要小心為好,可不要什麼人都相信。”
靜嫻聞聲還是不太願意相信皇貴妃是她口中說的那個小人,自說道,“可是除了她,只怕沒有人能勸得了皇阿瑪。”
海嘯聞聲不依,“姐姐還是小心些吧,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要早作其他打算。”
靜嫻聞聲眉頭微蹙不再說話,她本來想來湖邊散心,可是不想被海嘯這麼一說,她一點心情也沒有了,自長嘆一聲提步走了。
海嘯見靜嫻走了,也嘆氣跟了上去,湖中的兩人將這些話都听了去,弘晝已經臉色鐵青,看樣子是氣的不輕,而饒春听見有人說側福晉家的事情與皇貴妃有關,她忽然開始擔心起來,自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弘晝,問道,“剛剛說話的那個人,是不是側福晉?”
弘晝聞聲極力隱忍自己的怒氣,自己的側福晉最是多嘴,不論什麼場合都是,如今她竟然公然散步對額娘不敬的謠言,看樣子是平日子自己太過給她好臉了,竟然叫她如此再外頭惹事。
弘晝無瑕在跟饒春玩笑了,自接過饒春手中的船槳,快速將船劃向對岸,說道,“你去給額娘送東西去吧,記住今日你什麼都沒有听到。”
饒春聞聲不敢在多說什麼,畢竟剛剛說話的人是弘晝的側福晉,饒春只能乖乖的說道,“奴婢記住了。”
景燻園
饒春一路上都忘不掉剛剛五阿哥上了船,臉色鐵青就走了的事情,她真的很怕五阿哥一時沖動做出什麼事情來。
可是明明剛剛想叫住五阿哥勸幾句的,可是五阿哥上了船就自己先走了,根本沒有給自己機會。
再加上剛剛她听到了一些話,這會子心里真的很亂,所以才一早出去,大半天才回來。
而我在景燻園里則哄著弘瀚玩,我瞧著饒春抱著荷葉進來了,忙的問道,“回來了,蓮葉是按照我說的去湖中心摘的嗎?”
我話至此處饒春似乎沒听見似得,抱著荷葉出神的走著,只怕下一秒就要踫到擺在一處的梅瓶。
見狀我自一聲比一聲高,提醒道,“饒春,饒春?”
饒春聞聲回神,驚得眼楮瞪了老大,自對我說道,“哦,是,奴婢一直記著娘娘的話呢,說要湖中心不沾塵土的荷葉,奴婢已經取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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