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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無言他們第二日如約上路,許無言醒來的時候漠朔已經不在身邊,沒有留下只言片語,去了哪里許無言也無從得知。
www.biquge001.com讓許無言自己都有點吃驚的是,心里只是小小的失落之後,就再無別的情緒。
子雅期和方卓涵騎馬,許無言、許青梨還有楓影坐在一輛馬車之上。此情此景讓許無言不由得想起當初下涵州的情形,只是那時的人都已經不在了。
“姐姐,喝茶!”許青梨端了一小盤點心,放在許無言跟前的小幾上,然後倒了杯熱茶遞給有點兒愣神的許無言,甜甜的說著。
許無言聞聲一笑,接過茶杯,看了看身邊心事重重的楓影,許青梨眼疾手快趕緊倒了杯茶遞了過去,“楓影姑娘,請用茶!”
楓影沖許青梨笑笑,“謝謝!”
“青梨,來坐這兒,別忙了!”許無言看看青梨招呼她到身邊坐著,這幾日許青梨忙里忙外的收拾東西,一刻也不曾停歇,看著她那凍得有點兒發青的小臉兒,忍不住讓人心疼。
“姐姐!”許青梨甜膩的喚著,坐在許無言的身邊,像只小貓似的靠在許無言的身上。
許無言伸出手去攬著許青梨,將手中的手爐遞給她,“你的手冰涼,快暖暖!”
“嗯!有姐姐真好!”許青梨撒嬌的沖許無言笑笑,自從許無言再不說趕她走的話,許青梨乍然心里就踏實了下來,原本害怕哪一天許無言會讓她走,一顆心一直懸著。
雖然從小有不少的兄弟姐妹。可沒有一個是真心待她的,即便是同母所生的許墨離也是長大之後才稍顯親近一些的。至于爹爹。是從不曾把她這個庶女放在眼里的。而娘親,從來都是又愛又恨的。在許青梨的心里。屬于親情的那一塊是缺失的。後來遇到了那麼多事,許青梨明白只有許無言是真心待她好的。在竣國公府的日子里,沒有一天不想著許無言來把她接走。後來如願以償,一直小心翼翼的守護著這份來之不易的親情,生怕再失去。
所以那日許無言說要把她送走的話,她在那般激烈的表達自己的意願,直到許無言滅了送她走的想法,許青梨的一顆心才算是放了下來,而且覺得自己幸福極了。
許無言是獨生女。從小到大都是一個人,也不曾體會過兄弟姐妹之間的感情,而這些日子的許青梨讓她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被人依賴的感覺。有這麼一個人需要你不遺余力的去寵、去保護,這就是妹妹。
“許大人…”一直沒開口的楓影猶猶豫豫的輕叫了一聲。
“嗯!”許無言扭頭看看神色有些猶豫不定的楓影。
“此次前往靈州可能會凶險異常,小女子……”楓影的話說的吞吞吐吐,讓人不由得覺得她似乎隱瞞了什麼。
“此話怎講?”許無言卻是不急,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好性子的等著楓影的下文。
楓影的眸色閃了閃,“許大人。這些年我一直都在四處打听詢問我家鄉遭屠村之事,可毫無眉目,原本以為是那些人不肯真心幫我。現在想來,似乎並非如此。”
“你想到了什麼?”
“很有可能背後指使之人來頭很大。屠村之後還能把消息瞞的死死的!所以,我才沒有打听到任何的消息。”
楓影如實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之前不是沒有想到這個可能。只是狐尾女提刑的名號震動天和,楓影覺得她一定可以查出真凶。為死去的家人和鄉親緝拿真凶、報仇雪恨。可眼下,她越來越覺得那個元凶很可能是許無言也動不了的人。如此一來。他們此次前去不是白白連累他們丟了性命嗎?
楓影雖然淪落風塵,卻也是心底良善之輩,讓無辜之人為她喪命,她還是于心不忍的。
“你是擔心我非但查不了真凶,還可能為此累及性命?”許無言帶著一灣淺笑盈盈的看著楓影,想不到她還是個心底善良之人。
楓影認真的點點頭。
“那你家里和鄰里就這麼被人殘殺,你可願意忍氣吞聲,此生不再言及報仇之事?”許無言面色不改看著楓影神色凝重的問道。
“不能!”楓影回答的毫不猶豫,“我親眼所見他們的慘死之狀,無論如何我都要盡我所能為他們伸冤!”
許無言點點頭,“如此便好!其他的事情就不必擔心了!”
這一次的靈州之行,楓影所求不過是一個導線,不為別的就算只是為了自己,許無言也是要來一趟靈州的。
有子雅期的特意安排,再加上方卓涵的喬裝,一行人雖然招搖但也算是平安無事,一路上緊行慢趕,沒有多少停留也非日夜兼程。個把月的路程走的很是平順,在即將過年的時候到了靈州。
出乎許無言的意料,赤緯、赤琰兩兄弟一早就在靈州城外等候。
“赤緯,你們怎麼來了?”下了車的許無言走上前去,看著一身便服的赤緯,扯扯嘴角,平日里見慣了赤緯一身戎裝鎧甲的模樣,想不到一襲青色長衫穿上也是盡顯倜儻風流。
“想你了!”赤琰上前一把抱住許無言,來了個結結實實的擁抱,多日不見,這個女人似乎清瘦了許多。
赤緯見到自家兄弟的行為,不禁驚得一愣,這可是王爺的女人,饒是自己也不敢如此,盡管心中想了無數次,但也必須化為恭敬,以禮相待,奉命行事。
許無言倒是沒多少不自在,這擁抱原本就是一種禮節,不過赤琰的這般直接倒是惹得許無言像一個姐姐一般,拍拍赤琰的肩膀,“多日不見,我也想你了。”
“真的?”赤琰猛地抬頭滿眼希冀的看著許無言,
“赤琰,不得無禮!”赤緯忍不住呵斥,
赤琰卻是不吃那一套,直愣愣的看著許無言,仿佛他眼里也只看得到許無言一般。
“是的!我不但想你而且也想赤緯。”許無言淺淺的笑著,走到赤緯跟前伸手攬上他的肩膀,“我們是朋友啊!怎麼可能不想呢。”
赤緯被許無言攬著,一下子羞紅了臉,平日里的鐵血漢子這會兒紅到了脖子根兒。按照禮數本該掙開,保持最為恭敬的距離,可偏偏邁不開步子,滿心歡喜的享受著這種距離。
赤琰听罷一下子暗了臉色,知道許無言不過是禮節性的想念,沒有他意,心底的某處涼了涼。轉念又想,至少她是想了自己的,臉上很快又恢復了見到許無言的那種欣喜之色。
“誒,還沒告訴我,你們怎麼知道我們會來?”許無言扭頭發現赤緯紅了臉,大概是從沒被女孩子這般親近過吧,想到他總是一本正經的樣子,忍不住想要捉弄他一下。
赤緯抬頭踫上許無言那雙如溪水一般清澈的眸子,急忙下意識的閃開,繼而低頭掩飾臉上的慌亂,“那個…是王爺交代屬下前來安頓王…許提刑的。”
果然是楚寒徹,這家伙還挺細心的。不過,眼下赤緯的樣子更讓人覺得有趣。都已經是三軍統帥了,還是這般害羞,將來怎麼娶媳婦啊,許無言上前一步,挽上赤緯的胳膊,巧笑嫣然的說道︰“既然這樣,赤元帥打算把我們安排在何處呢?”
赤緯局促的緊,被許無言這麼一挽,整個人都僵硬起來,說起話來也結結巴巴的,“王…王爺讓屬下安排您…在行館…住下,如有需要听憑差遣。”
短短的一句話說的赤緯滿頭大汗,許無言看著臉頰憋得通紅的赤緯忍不住想笑,故意拉上口音,靠近赤緯輕聲道︰“既是如此,那請你帶路吧!”
“大哥,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通紅通紅的!”赤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見赤緯滿臉通紅不禁上前關切的問道,
不問還好,這一問赤緯的臉更紅了,趕緊撤開許無言的手,後退了一步,松了一口氣,“沒…沒什麼,偶感風寒!偶感風寒!”
赤琰哦了一聲,繼而挽著許無言的胳膊,“無言,我大哥他昨夜沒休息好,受了風寒,還是讓我帶你去吧!”
許無言看著赤緯的大紅臉,像是明了一般,故意走進赤緯,“是嗎?那剛好,我攙著你,跟我們一塊兒去,讓卓涵瞧瞧!”說著不死心的拉著赤緯,掃了一眼身後神色各異的眾人,“走吧!”
赤琰有些失落的看著已經走掉的兩人,子雅期上前拍拍赤琰,“你大哥他得了害羞病,狐尾在給他治病呢,走吧!”
“害羞病?”赤琰喃喃重復,可自家大哥他不是見了女人就害羞的人啊,怎麼就得了這麼個病呢?一定要好好問問無言,“喂!你們等等我!”看著眾人都走了,赤琰邊喊邊追。
赤緯一路被許無言拉著,一向沉穩冷靜的情緒一下子變的亂糟糟的,腦袋里一片空白,手心里的那股柔柔的溫暖和心里對楚寒徹的敬畏,不停的相互踫撞,拉扯著赤緯的神經,隨時都有斷掉的可能。
許無言偷眼看著赤緯的神色,忍不住偷笑,看來是時候該給這位三軍統帥說個媳婦兒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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