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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對嗎?”隨著手上力氣增大,許青凝那被鉗制住的下巴泛出漲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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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許青凝突然像是發了瘋一般,猛的甩開許無言的鉗制,“許無言,這一切都是你害我的!都是你!我原本就是這靖王府的女主人,我原本就該是受人尊崇的靖王妃!都是你奪走了這一切!都是你!”
許無言冷笑,伸手抓住許青凝的衣領,“是嗎?就是因為這樣你們才一再的欺辱年幼的許無言,甚至不惜污她清白,害她失蹤!”許無言拽著許青凝把她拉起來,“許青凝,你以為許無言不回來,你就可以得到這一切嗎?”
“是的!如果,你一早死了,這一切都是我的!竣國公府也不會如現在這般淒涼!”
“呵呵!”許無言嘲諷的看著許青凝,“所以,我回來了,你更是恨之入骨。甚至不惜親手殺了你腹中的孩子陷害與我?”
許青凝的身子一抖,臉色驟變,“你胡說!明明是你把我推進荷花池的,是你害了王爺的骨肉。”
“楚寒徹的骨肉?哼!”許無言甩開許青凝,單薄如紙、元氣大傷的許青凝如殘葉一般踉蹌幾下倒在地上,“你心里比我清楚這個孩子的來歷!”
說罷,許無言無視倒在地上淒慘無比的許青凝,轉而走到許青顏的身邊,“許青顏,原本我不想對你動手,可有你背後一推,怕是由不得我了!還有,孩子無辜。他在天有靈,你猜他會不會放過你呢?”
許青顏被許無言的話嚇了一跳。再看她那宛如孩子一般純淨的明眸當真宛若嬰靈前來復仇一般,沒有任何的殺意卻叫人五內具寒。
“好好安慰一下你的新王妃吧!”末了。許無言朝一直端坐著的楚寒徹一笑,輕言譏誚,轉而看了看子雅期,“戲看完了,咱們走吧!”
子雅期別有深意的看了楚寒徹一眼,轉身跟著許無言走了出去。
“阿言,今日導了一場好戲,可還過癮?”
許無言轉過身,看看出現在眼前的漠朔。心里竟然生不出多少欣喜。知道自己沒多少日子可活之後,先是恐懼、擔憂甚至害怕閉上眼楮。後來,知道方卓涵也束手無策,許無言的心境就慢慢變化了。那一日,了無大師告訴許無言少則三五月多則半載之後回來給許無言解毒,許無言突然就釋然了。
對死亡釋然的結果就是,對愛的人沒有想象中得那麼愛了,對恨得人也不及想象中那麼恨了。一如在靖王府,許無言本不想在楚寒徹面前那般羞辱許家姐妹的。如果不是她們為了害她不惜害死一個無辜的孩子,許無言是很願意不說出那些的。又如,現在的漠朔,許無言突然覺得自己並不是有了愛情就不在乎生死的。相反在自己有限的日子里,這個自己認為相愛的男人也不過是閑暇之余才出現的。
剩下的不過是數的過來的日子,許無言不想自己活的憋屈。更不想做聖母,對誰對什麼事都可以容忍。許無言只想肆意的過完剩下的日子。隨著自己的心意活上一回。
“過癮談不上,不過是出口氣罷了!”許無言口吻淡淡的。旋即看看夜幕下的太傅府邸,羞辱許家姐妹之後許無言和子雅期就徑直離了靖王府回到太傅府邸,比之靖王府和奢華的鴻若殿這里不過是不上檔次的官員府邸,卻給了許無言家的感覺。
“阿言!你怎麼了?見到我不開心嗎?”見許無言眉宇淡淡的,漠朔上前伸手要把許無言環在懷中,多日不見著實想她了。
許無言輕轉身子,躲開了漠朔的手,站在漠朔的安全距離外,一雙清眸染著星子的寒色疏離的看著漠朔,“你此次前來京師,所謂何事?”像漠朔這般謀略天下的人,沒有要事是不可能來京師的。
楚寒徹和漠朔都是曾說要帶著許無言過遠離紛爭生活的人,但相處的久了,許無言發現其實他們是同一類人。都有著自己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放棄的東西。比如之前的天和江山之于楚寒徹,現在的仇恨之于漠朔。他們對許無言,愛則愛矣,但都有著一個他們自己所認為的限度。若說痴情種子,他們都算不上。
“阿言!”許無言的疏離讓漠朔有些吃驚,先前無論許無言吃醋還是發脾氣都不是現在這般冷靜而又疏離的。正是這種淡淡的漠然讓漠朔的心里撕扯一般的疼痛。
“漠朔,如今天和的局勢大半掌控在楚寒徹的手中。想必你比我更清楚,他若不想放人,你也不能耐他何。”忽略掉漠朔那受傷的神色,許無言揀了張干淨的石凳坐了下來,“你有什麼計劃,不如先行說給我听听。”
漠朔在許無言的對面坐了下來,失神了片刻,緩聲說道︰“阿言,楚寒麟他與我不共戴天,而且他那般毒害太傅……”
“你是要我幫你勸服楚寒徹放出楚寒麟還是要我幫你找到他?”許無言面無表情的問,
漠朔一愣,怎麼都沒想到許無言會是這般淡淡的神情,“阿言,我……”
許無言唇角微揚,這天是越來越冷了,下意識拉了拉外衫,站起身來,“楚寒麟這幾日就會出宮,到時你若報仇只會我一聲。夜深了,你若想留宿,西側廂房,任意一間皆可。不奉陪了!”
說罷,許無言轉身就離開了,剩下漠朔目送她離去的背影,腦海里盡是那一抹堪比月色的笑意。
第二日,許無言誰也沒告訴只帶了許青梨駕了馬車就離開了太傅府邸。
“姐姐,我們在這京郊已經轉了一圈,究竟要去往何處?”
坐在許無言身邊的許青梨,疑惑的看著只告訴車夫繞著京郊跑上一圈,上了馬車就閉目休息的許無言。雖然前幾日按照許無言的吩咐去了一趟涵州城,但許青凝假孕的事情,這一路上許青梨多少也听了一些。許青凝雖然被楚寒徹處置的很慘,但許無言也吃了不少的苦頭,縱然羞辱了那兩姐妹,許無言心里也不是那麼爽快的吧!
許無言掀了車簾,一條泛著白霧的河流出現在眼前,應該就是護城河了,四周雖是遍布著荒草,看在眼里卻有另一番韻味。
“就在這里吧!你告訴車夫找一處兀自休息,另外你看看周圍有沒有什麼人家,我口渴的緊,找些熱水溫湯來喝吧!”說著許無言就下了馬車,許青梨也吩咐了馬夫,接著去找水去了。
支走了兩人,許無言兀自走至河邊,轉身朗聲說道︰“跟了這麼許久不累嗎?現身吧!”
話音剛落,幾十號黑衣人跳了出來,個個黑紗蒙面,手持利器,齊齊凶神惡煞的看向許無言。
許無言輕笑,“看來,為了除掉我楚寒麟可是費了不少心思!”
這些人當中有一半是夜隱門的暗探,他們手上的武器都是許無言見過或是知道的,另外的就都是一些尋常的刀劍了。也就是除了這些暗探,扶持楚寒麟還有一些人。
“少廢話!許無言拿命來!殺!”為首的一個暗探,冷喝一聲,幾十號人都舞動兵器朝許無言招呼來。
許無言眸色不改,只小步後退,等到那些人逼至跟前時,腰間一緊,接著被人提了起來,“狐尾!小心!”
來不及多說,子雅期把許無言護在身後和那些人纏斗起來,緊接著就有不少身穿鎧甲的侍衛蜂擁而來將那些黑衣人圍在中間。
楚寒徹一身銀色勁裝也趕了過來,見到許無言無恙,便投身其中,指揮殺伐起來。
許無言冷眼看著不遠處血肉橫飛的場面,心里是一種近似空洞的空白。听子雅期說,楚寒徹雖然幾乎掌控了整個天和,但楚寒麟的那些暗探還有一些在暗處的人沒有揪出來,時不時會制造一些麻煩出來。大概,一個安定的國度,都需要從血流成河開始吧!
雖然楚寒徹和子雅期的武功不弱,但那些暗探的身手也都非泛泛之輩,制服起來還是需要一些時間的。
“姐姐,這是怎麼回事?”找水回來的許青梨見到這般場面急忙跑到許無言跟前,踐踏沒有受傷才緩了心緒。
自從出了竣國公府,在許青梨眼里此生就只有許無言和許墨離這兩個親人了,除他們之外,他人的生死,她一概不關心。
許無言沖許青梨笑笑,“那些是楚寒麟的余黨,不用擔心,他們會處理好的!”
許青梨點點頭,把找來的水遞給許無言,“姐姐,喝水!”
許無言笑了笑,接過水仰頭喝了起來。
“姐姐!啊!”許青梨驚叫一聲擋在許無言的身前,一只袖箭直直的插進了許青梨的肩膀之中。
“青梨!”許無言一驚,扔掉手中的水壺,扶著許青梨,自傷口處流出的血立刻成了烏色。
“有毒!青梨以忍一下!”許無言驚叫一聲,伸手拔了那只袖箭,低頭去吸傷口的毒血。“姐姐,不要!”知道許無言在幫自己吸毒,許青梨掙扎著要阻止。她是不想死,可如果要許無言的命去換,她寧願去死!
“別動!”許無言鉗制住許青梨,一口一口把那些毒血吸了出來。
“言兒,你在做什麼?”制服了那些黑衣人的楚寒徹和子雅期見到許無言為許青梨吸毒,不由得驚了一下。
許無言抹了抹已經發黑的嘴唇,強忍住眩暈的意識,掃了一眼楚寒徹身後壓著的那些暗探,眸色乍寒,冷聲道︰“把他們都殺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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