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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若是無事,請回吧!”送走了許墨離,許無言淡淡掃了其他人一眼,聲調不改的清冷,轉身就要走回府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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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許墨軒失聲叫道,他就知道許無言對他們還是有感情在的,不然也不會那般對許墨離,他就知道,許無言還是那個小妹。
許無言扭過頭,嘴角掛著淡淡的疏離,“許墨軒!你在本公主的府門前喊什麼小妹?!”目光清冷一片,絲毫不見方才對許墨離的那般笑意。
“言兒,你!…”她對自己稱本公主,她……許墨軒無論如何都不能相信,能夠那般對許墨離的許無言會如此冷淡的對自己。
“許無言已經死了!失蹤的時候就死了!一年前,你們又害死了她一次!”想到五年之前許無言的失蹤,許無言心里還是恨的,雖然主謀是楚寒麟母子,但他們始終是參與了的,對的還是自己的妹妹。
“許無言,你怎可如此對大哥?你當真是沒有一絲良心嗎?虧大哥他對你一片情深!”許青凝一直都覺得許墨軒對許無言是厚待的,至少在許無言被欺負的時候,許墨軒一直都是護著她的。
許無言冷冷的瞥了說話的許青凝一眼,“你閉嘴!除了那張臉可取之外,你還有什麼值得人多看你一眼的!想要就光明正大的去爭取!暗地里那些伎倆只會讓人覺得惡心!還有,以後別讓我再听到你方才的話!否則,我不但會毀了你那張臉,也會把竣國公府夷為平地!”
“哼!你不過是用來和親的冒牌公主,有什麼好張牙舞爪的!?還是個丑八怪!拿著雞毛……”
“清凝!閉嘴!”許墨軒急忙瞪了許青凝一眼,不過還是沒能挽回她脫口而出的話。
許無言的眸色漸冷,冰冷如霜的眸子盯著許青凝,看來竣國公府的失勢並沒有讓許青凝這個繡花枕頭增多少見識。既然她這麼急于撞槍口,那就拿她開刀吧!
“妖男!十個耳光!”許無言側了側身看了看身邊已然比自己還要怒的子雅期低聲說道,
“啪啪!……”許無言的話音剛落。許青凝的臉上便綻開了花,人都沒反應過來便被一記又一記的耳光打的暈頭轉向,幾欲摔倒。
“清凝!”一邊的許青顏反應過來的時候,耳光已經打完了。急忙扶住搖搖欲墜的許青凝。
“啊!好痛!”站穩腳跟的許青凝,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一陣陣傳來,齜牙咧嘴的抽著冷氣。
已經回到許無言身邊的子雅期,隨手掏出一塊雪白的絹布擦了幾下手,扔在許青凝面前的地上,“口出狂言!自討苦吃!”
許墨軒這下真的心虛了!許無言方才的話加上剛才連自己都沒能反應過來的作為,說明許無言已經知道了一切。如今的許無言再不是以前的那個小妹了,如今的她愛恨分明、殺伐決斷,毫不手軟。還有她身邊的人也都非平庸之輩,眼下那兩個又不知死活的出言得罪。想要她出手幫竣國公府就更……
許無言不願再看他們任何一眼,轉身就往府里走去。
“言兒,父親危在旦夕,已然彌留之際!我希望你可以去看看他,讓他去的舒坦一些!”許墨軒的心里還是難過的。那一塊的缺失無論如何也彌補不了。
許無言的身形頓了一下,腳步未停。
“言兒!明日,我們會一直等你,直到你來!”許墨軒沖著緩緩合上的府門,誠懇的說道……
許青梨始終沒抬起的雙眼看著那褐色的門檻,一絲情緒一閃而過。
太多的事情會在意料之外,一如借著這個少女的身體存在于這個莫名的皇朝。一如遇到這些最高尖端儀器都掃描不到的人們,和他們發生著這樣那樣的交集……
許無言抬頭看著有些灰暗的竣國公府大門,一年之後自己又來到了這里,雖然沒有絲毫的留戀,甚至沒有想過再踏進這里一步,但還是來了。不為別的。只為這里住著的是原本許無言的親人。
“小…小妹!”在希望即將殆盡的時候,一直等在門口的許墨軒還是等來了許無言。
許無言清冷的看了看許墨軒,“許侍衛注意措辭!帶我去看看竣國公吧!”抬腳走了進去。
許墨軒立時臉上覺得訕訕的,情急之下叫出了小妹,忘了此刻的許無言已然不是自己的小妹了。而是堂堂的靜雅公主。
子雅期和方卓涵只淡淡的掃了許墨軒一眼,沒有任何表示,心底對這個男人也是帶著些許悲哀的,原本可以是個不錯的兄長,不想卻為了府中榮耀,被人嫌棄至此。
亭台樓閣依舊,水榭回廊依舊,不同的是再不是之前的心境了。
不只是許墨軒刻意支開了許青顏和許青凝,還是別的原因,這一次許無言沒有再看到他們兩姐妹,許卿和的房間內除了楚婕妤外,別無他人。
“臣婦見過靜雅公主!”比之許墨軒他們,楚婕妤倒是神色平和很多,禮數也周到無比。
許無言看了看身著素服的楚婕妤,微微笑了笑,“許夫人請起!”繼而掃了一眼躺在床榻之上,看不出有任何生命氣息的許卿和一眼。
他衰老了很多,如同死灰的臉色,輕微蠕動的嘴唇,曾經這座府邸的主人,如今成了這般一個行將就木之人渾身散發著生命殆盡的氣息。
“卓涵!你去看看他吧!”許無言對身邊的方卓涵說道,
方卓涵點點頭,抬腳朝許卿和走了過去。
“一直都是如此嗎?”
楚婕妤看著許無言,曾經那個任人欺凌的小丫頭如今貴為一國公主,即便是前去和親,也是官居一品的女提刑,而且聲名響徹天和。再不是自己可以小覷的黃毛丫頭了。
“啟稟公主!一直都是如此!”
許無言扭頭看著對自己恭順無比的楚婕妤,想想一年之前,那個氣焰囂張、盛氣凌人的竣國公夫人,從來沒有把自己看在眼里,即便當初頂著待嫁靖王妃的稱號。而現在。她是那麼的恭敬、得體,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像是事先演練過一般。
“哦!”許無言淡淡應了一聲,看向回轉而來的方卓涵,“卓涵。情況如何?”
方卓涵看了一眼楚婕妤,“脈息平穩”
許無言有些驚異,“什麼意思?”
方卓涵抿了一下嘴唇,以不變的溫和聲線說道︰“除了脈息平穩,還有心跳之外,許國公並沒有其他任何生命的跡象。不但如此,他體內的毒會讓它每日遭受劇痛。”
‘植物人!’听到方卓涵說那些第一個竄入許無言腦海的是這三個字,只是植物人這種病癥在二十二世紀已經不是不治之癥,類似于現在許卿和的這種有痛感的假死狀態,也已經為醫學所攻克。只是。在這個時代卻是再不能稱之為活著的絕癥。
“方公子,家父可還有救?”許墨軒看著方卓涵問道,
方卓涵搖了搖頭,“許國公如此也不過還有半年的光景,且日日受著劇痛煎熬。你們還是早些做決斷的好。”與其如此活著。早些了斷未嘗不是一種解脫之法。
楚婕妤似乎對這樣的診斷並沒有太大的異樣,只是垂了垂眼瞼,繼而微微頷首,“臣婦有一事相告,不知公主可否借一步說話?”
“好!”許無言爽快的答應,
“公主這邊請!”楚婕妤朝著偏廳做了個請的姿勢,接著兩人相繼走了過去。
竣國公府的確落魄了許多。連著偏殿的裝飾也還是一年前的舊物,沒有了許卿和,這竣國公府的確是支撐不起來。
“失蹤的事,你已經知道了,對不對?”到了偏廳,楚婕妤沒有讓座。也沒有任何的寒暄,而是轉過身來,直直的看著許無言,眸光里有著明了一切的洞察。
許無言點點頭,在楚婕妤面前一點也不想掩飾。畢竟當年的事,她也是參與者之一。此番叫許無言單獨談話,想必是有什麼要說的。
楚婕妤細長的眼楮扯出一絲笑意,“當年的事是我們對不起你,但那也是沒有辦法。太後和皇上的命令,我們作臣子的不可不從。當年我讓軒兒把你騙出府,弄暈讓太後的人帶走,並非只是為了一己私欲。當年,太後拿整個竣國公府數十條人命威脅,我們沒有選擇的余地。”
許無言看著楚婕妤,她雖然也帶著一點兒皇室的血脈,但很多事情也是沒得選擇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況犧牲許無言一個無足輕重的人,便可換來闔府的榮耀。任誰也都會和她的選擇一樣。
“誰知你命大,非但沒有死,反而有了今日這般地位。如今,你看著竣國公府這般淒涼,心中一定很痛快吧!但是,唯一一個你不能改變,也不會改變的是,你是許家的人,許家敗了,對你沒有任何好處。”楚婕妤一雙精明的眼楮盯著許無言,篤定的以為任你如何痛恨這里,但這里是你的根,無論如何都改變不了。
許無言的嘴角在這個時候卻是那般詭異的揚起,看著楚婕妤的眼楮里帶著不在乎一切的淡漠,朱唇輕啟,淡淡的如同山縫里流下的泉水一般,不經意卻透心涼的聲音響起。
“你錯了!如你們所願,許無言早在失蹤的時候就死了!而我只是一個跟你們、跟許家沒有任何關系的人。也可以說我只是一縷幽魂。所以你們許家的榮衰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楚婕妤整個人被凍住,眼看著許無言那清瘦單薄的背影連同心里那一點最後的靠山一同在眼簾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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