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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當妖雪冶拿著剛煉制好的塢芯丹從儲靈戒里出來時,就見張帆已趴在水平南的床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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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了一整天的路,又與魔蜂群戰斗了大半夜,體力消耗過度,所以妖雪冶沒有吵醒他。輕手輕腳的喂了水平南和文達凱幾枚塢芯丹後,確定毒素已除後,便離去了。
文達凱由于中毒最深,一連服用了三顆塢芯丹配以妖雪冶的靈力引導流至五髒六腑,讓藥力揮發得更充分,將一些潛藏在死角的毒素全部清出體內。
水平南體內毒素才剛入侵五髒,耗時較少,喂以一枚半的塢芯丹後,便已沒事。畢竟是藥三分毒,塢芯草屬寒性植被,更何況這還是上千年份的塢芯草,因此妖雪冶也不敢喂太多,剩余還沒完全清除干淨的毒素只能通過慢慢調養,排出體外。
隨後,妖雪冶又去了舒然和火風揚的帳篷,木偉志亦是早已趴著睡下,喂了火風揚一顆塢芯丹後,見他安然無恙,便悄悄離去,沒有驚動任何人。
而當妖雪冶來到樊天、舒明二人的帳篷時,還沒靠近就驚動了里頭的人。
“誰?”
樊天一聲厲喝,屋內的土文斌立即騰地站了起來,辛語蓉此時正好在查看舒明的情況,听到他的厲喝,立即召出黑水玄蛇,與土文斌的契約獸炎獅三人二獸就這麼戒備地盯著帳篷外。
黑暗中,妖雪冶縴眉一挑,這樊天的警覺倒是讓她有些刮目相看,手一掀,帳篷簾子挑起,現出了她那張如仙似妖的絕美容顏。
“是本宮!”
“小王爺,原來是你啊!”辛語蓉頓時松了口氣。
“小王爺?她不是邀月國太子嗎?”樊天疑惑。因為這幾天辛語蓉一般很少說話,更別提和妖雪冶聊天,這一次才注意到她的用詞。
“呃、”辛語蓉尷尬地笑了,這習慣真可怕!旋即連忙轉移話題︰“對了,小……,殿下!塢芯丹煉好了嗎?”
聞言,樊天立即眼巴巴的看著妖雪冶,眉宇間的那絲傲慢早已消失不見,剩下的只有一片哀求。
妖雪冶輕輕掃過躺在床上,昏睡過去的舒明,也不多說廢話,將一枚塢芯丹遞了過去。
“這就是塢芯丹?”辛語蓉眼疾手快的接過丹藥,細細端量了起來,那是一顆直徑兩公分左右的灰色丹藥,一**看不出塢芯草的碧綠,外表似還包裹著一層銀輝,散發著一股奇異的濃郁香氣。
“你試試不就行了?”
土文斌一時嘴快,換來了樊天的一記狠瞪。
這是能試試的事嗎?一個不好人沒了,他上哪哭去?
辛語蓉也是第一次見塢芯丹,與書上記載的樣子有**不一樣,想了想,還是將丹藥放到樊天手里,免得到時弄出個好歹,他把自己當幫凶了!
樊天定定地看著手中的丹藥,看向一旁沉默不語的妖雪冶,卻只遲疑了一秒的時間,便上前將丹藥小心翼翼的喂入舒明的口中。
上千年份的塢芯草所制的塢芯丹藥效果然很強,沒一會舒明傷口處的黑塊便慢慢的變小了,黑血卻還在不斷流出,顯然是在排毒,慘白的臉色慢慢恢復了幾分。
見狀,樊天欣喜若狂的看向妖雪冶,只差沒給她磕頭下跪,慢慢的那股欣喜卻消了下來,臉色的笑容逐漸僵在嘴邊。
“怎麼回事?難道毒還沒完全排出來嗎?怎麼還不醒?”樊天慌亂的看著舒明,身子竟然開始害怕得發抖。
“你先別急!你看,傷口處流出的黑血已經轉為正常的血色,雖然可能還有些余毒未清,但多加調養,很快會沒事的!”辛語蓉一邊運起治療術,將舒明的傷口治愈,以防鮮血流失太多,一邊為樊天解釋著︰“之所以未醒,大概是太累了!你還是別打擾他,讓他好好睡一睡,你也趕緊去休息,你身上的內傷也還沒好呢!”
聞言,樊天這才算松了口氣。人一放松,身子就已軟倒在地。
幸好,身旁的土文斌及時接住了他,將人放到舒明身旁的另一張床,搖頭嘆息︰“這家伙,明明自己都快撐不下去了,還非得和我們一起守著他!這下倒好,舒明沒事了,他倒暈倒了!辛小姐,你快來看看他怎麼樣了?”
“他沒事!只是累了!”眼角瞥見辛語蓉那不穩的步伐,看著她面容上的疲憊,妖雪冶腦海中浮現出木卿翼那張溫和的俊顏,只好搶先開了口。面無表情的看著她,語氣不容拒絕︰“你先回去休息!他們都沒事了!”
“那就交給你了!”辛語蓉自知再這麼硬撐下去,恐怕下一個倒的就是她,帶著黑水玄蛇,踉踉蹌蹌的走出了帳篷。
隨後,妖雪冶將視線落在土文斌和炎獅身上︰“你也休息一會!外頭有本宮看著,不會讓你們睡著睡著就進了魔獸的肚子!”
噗哧!
“……草民知道了,太子殿下!”
……
一走出樊天的帳篷,妖雪冶便見火炫耀迎面走來,朝他左右看了看,卻未看見蕭燼的身影。
“蕭燼呢?不是讓你和他匯合嗎?怎麼一個人巡視?”聲音甚至帶上了一絲難掩地憤怒,要是此時踫上妖族怎麼辦?這蕭燼,憑著她對他的寵溺,真是越來越不把她放在眼里,有空真得給他**顏色看看!!
火炫耀眼神一閃,正想開口,踫巧這時蕭燼似乎知道妖雪冶已經出來了,從火炫耀身後的不遠處慢慢走了過來。
“你去哪了?”妖雪冶見他出現,立即沉著臉質問。
蕭燼心一虛,故作鎮定的回道︰“我去附近巡視了一下!”
後又瞥了眼火炫耀,在妖雪冶看不見的位置,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道︰“至于他,我看他有**累了,就叫他先在這里休息一會!反正四周有我和魔蜂後、魔蝠王看著,沒什麼大問題!”
聞言,妖雪冶視線一轉,果見火炫耀的神色有著難掩的疲憊,不由有些心疼︰“耀,你先去休息吧!他們幾個已經沒事了!不過,帳篷臨時搭的不多,你去我的帳篷里睡!”
“這怎麼行?我睡了,你睡哪?”火炫耀頓時一個激靈,腦海中浮想翩翩。
“你忘了?要是我也睡了的話,只剩蕭燼三獸巡邏,萬一發生什麼事怎麼辦?”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妖雪冶又道︰“更何況,我哪里不能睡,隨便在樹上湊合一下也行!”
“可是,……”
“好了!不要多說了!你快去睡!”又是不容拒絕的命令口吻,被妖雪冶的冷眸一橫,火炫耀就算不願也只能妥協,怏怏的走向正中的帳篷,臨走前還是不放心的看了眼妖雪冶,同時暗誨的掃過蕭燼,眸中滿是擔憂。
看見他眸中的擔憂,妖雪冶沒有多想,在他進入帳篷後,這才將視線收了回來。
“蕭燼,我有事要出去一趟!這里你先看著,我很快回來!”
“主子,你要出去?去哪??”
蕭燼頓時緊張了,卻見妖雪冶根本沒有回答的意向,只好無奈地嘆了口氣。
“好吧!主子,那你小心**!”
而轉身後的妖雪冶,沒有看見他腳下嗆啷了一下。
……
夜很深很深,一道身影卻在夜色的掩護下,悄悄來到了某**帳篷外。
“舒然,還不出來?”帳篷內,原本雙眸緊閉像是睡著的樊天突然睜開了眼。
“你怎麼知道是我?”舒然悄悄閃了進來,輕聲問。
或許是實在太累,土文斌竟然沒有察覺到他的到來,炎獅半睜開眼眸,看見來人後,又閉了起來。
“出去說!”樊天掃過土文斌和舒明二人,從床上坐起身,輕手輕腳的朝帳篷外走去。
舒然緊隨而上,二人來到帳篷外數米的草叢才停了下來。
“我和我哥樣貌一模一樣,這世間還真就只有你能分辨得出啊!”舒然開口調笑,與舒明一模一樣的容顏上,卻閃動著舒明所沒有的活潑好動。
“跟你們生活了那麼多年,還能分不出嗎?好了!別東拉西扯的,有話直說!”樊天翻了個白眼,以他對他的了解,他不可能是那種半夜不睡覺跑來跟他竟說些無聊事的無聊人。加上內傷復發,此時他應該在帳篷里休息才對!
“好!那我就直說了!”舒然臉色一正,穆然問向樊天︰“此次魔蜂群之事,你怎麼看?”
“哼!還能怎麼看?八成是有人要對付我們三個!好在我們福大命大,幸好沒什麼事!”話音至此,樊天神情突然多了幾分愧疚︰“倒是邀月國太子他們被我們牽連了!早知當初就該听你的話,也不至于將他們卷進這樣的危險中!”
聞言,舒然愣愣地看著他,唇邊一絲冷笑溢出,原來這就是你的目的嗎?呵~手段還真是高明呢!垂下腦袋,遮掩眼中的冷意,舒然深深地說了一句︰“樊大哥,你真的變了!”
“……難道,你到現今還在懷疑她?”樊天見他神色有異,細細一想,眉頭不禁蹙了起來。
舒然卻是不答,避開了這個話題︰“樊大哥,如今我們和張帆等人實力大減,正是敵人趁虛而入的好機會,你務必萬事小心**!……還有,記住一句話︰人心難測,有些事親眼所見未必是實!!”
話落,舒然不等樊天開口,便頭也不回的朝自己帳篷走去,只留下樊天一人愣愣地看著他的背影,細細品著最後一句話的深意。
與此同時,迷天陣外,兩道身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那里。
“幻陣?”領頭的少年雙眉一挑,邪魅的笑意傾瀉。
他可是幻陣的老祖宗呢!這種程度的幻陣就想難住他嗎?
只見,他抬起白玉無瑕的芊芊藕臂,火紅的袖擺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度,暗黑的霧氣隨之自袖中涌出,如水波輕薄的迷天陣,瞬間破開一個小洞。
少年回頭瞥過身後的中年男子,後者會意,身子穆然化作一縷黑煙,‘咻’的一聲自小洞穿了進去。
瑩瑩水波再次恢復平靜,在月光下若隱若現,少年身子一晃,消失無蹤。
而某棵大樹上的兩人仍在盡忠職守的繼續著自己的職責,根本沒注意到他們的身後一縷黑煙正悄然逼近……
……
站了不知有多久,樊天的視線仍停留在先前的位置,那里早已看不見任何身影,仿佛那人不曾來過,不曾說過那番攪亂他心湖的話。
這些日子的一幕幕全在腦海中涌現,雖然知道不該多想,但他仍止不住好奇那個明明該恨他的人,為何不止救了他,在這些日子里每天按時用光系魔法為他治療,甚至是在他拒絕治療時,她都沒有怨言,以強硬的手段繼續為他療傷。
做了這麼多,她到底是為了什麼?
而驀然回首,他才發現畫面中那人看著他的眼神竟不時閃過一絲隱忍!
隱忍?
她在隱忍什麼?
是恨不得殺了他吧?!……但又何需救他?
難道,真如舒然所說的那樣嗎?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樊天居然走回了自己的帳篷,站在帳篷前,想起里頭那還在沉睡的男子,心不禁軟了幾分。
或許,這只是他多想了吧!?既然明選擇相信她,他又怎可在這胡思亂想?更何況她是救過他們的恩人,這些日子若非有她和張帆等人的相助,他們早就不知投胎多少回了!
他這樣的懷疑她,對她實在太不公平了!
想通了這**,樊天掀起帳篷簾子,便走了進去,沒有再多想。放輕步伐,小心的靠近舒明的床邊,生怕驚擾了他。
同時在看了眼帳篷內的四周後,一股莫名的怪異在他心間涌動,覺得好像哪里不對勁。
視線在角落里的土文斌身上停滯了幾秒,樊天蹙了蹙眉,卻沒看出他有何異樣。
算了!應該是自己的錯覺吧!
想罷,樊天視線一轉,將目光繼續投向床上的舒明,駐足在床邊,輕輕坐了下來。
此時的舒明雙眸緊閉,白皙的俊顏卻是比平日更白了幾分,樊天一愣,未有多想,猜測是此次失血過多才造成的,深情望著他安詳的睡顏,明明看了這張臉十幾年,閉著眼都能描繪出他的五官,早該膩了,卻總覺得就是看不夠。
好想擁緊他,好想踫觸他,好想就這麼將他禁錮在身旁,一刻也不分離。
而他確實這麼做了,手不安分的撫上了他的俊顏,細細描繪著他精細的五官,眸光眷戀且痴迷。
忽而,樊天身軀猛然一震,發現了一絲異樣,手下觸摸的肌膚竟是那樣的冰涼,異于常人的溫度讓他的手不禁下意識的縮了縮,就這麼僵在了半空。
心中穆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樊天艱難地咽了口口水,顫抖的手慢慢探向他的鼻息……
腦袋轟得一聲炸開了,一片空白。
……沒有……呼吸……
與此同時,他終于發現了先前的怪異到底出自何處!
——和土文斌一起一直守在角落的炎獅居然不見了!!!
心一沉,樊天強忍著心中的哀泣,視線戀戀不舍的從舒明身上移開,落在角落里坐在椅上手撐著腦袋,像是睡著了的土文斌身上,一步一步小心謹慎的朝他靠了過去。
在探過他的鼻息後,得來的是同樣的結果,身子不禁倒退了數步,樊天的眼眸越瞪越大。
怪不得沒有看到炎獅!土文斌與火風揚二人簽訂的都是主僕契約,他死了,炎獅如何能活?
而土文斌顯然是在炎獅之前死去,炎獅受到契約的約束,這才跟著死亡,否則他離帳篷這麼近,不可能听不到動靜!
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有如此實力?竟在二星神獸的保護下悄無聲息的殺了其主人!!
而就在這時,樊天背後一涼,還未回神只覺一陣刺痛自後頸傳來,眼前頓時一黑,意識消散前,他的眼角瞥到了一塊熟悉地玉佩,……形狀似飄揚的雪花。
……還有那熟悉地……冷蓮香!
此時此刻,他終于明白了!
……或許,她等的就是這一刻!
……
‘少年’傾國傾城的俊顏拂過一絲冷笑,在樊天身子即將軟倒在地之前,將人一把扛上肩頭。
“小王爺!!”
就在‘他’欲離去之時,一聲驚呼自帳篷入口處傳來,‘少年’一怔,霎那回頭看到的就是辛語蓉那張滿是驚駭的俏臉。
“你這是做什麼?”愣愣地看著妖雪冶,辛語蓉覺得腦袋有些不夠用,特別是看到她竟然扛著昏迷的樊天,更是覺得說不出的古怪。
然而,未等她多想,只見妖雪冶衣袖一揮,辛語蓉鼻尖忽然傳來一陣怪異的清香,腦袋昏昏沉沉,咚的一聲,人倒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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