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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一面透明的牆,那些剛剛逃過一劫的修士根本來不及慶幸,紛紛瞪著一雙驚懼的眼楮看著對面的景象。
www.biquge001.com原先那個磕破了手的女修如今根本看不出原來的模樣,白皙的臉腫脹青紅,凹凸不平的皮膚地下正在一鼓一鼓的動著,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皮膚底下蠕動,此刻,那女修的五官幾乎完全來個乾坤大挪移。
原本小巧紅潤的嘴巴幾乎歪到了耳根處,眼楮往中間擠著,竟然把那精巧的鼻子給擠得完全變了形,乍看去,女修的臉便宛若立體的太極圖,瞧著讓人想笑,可看著女子“噗嗤噗嗤”的往外噴著血,不過是一刻鐘的時間,女修體內的骨血便宛若全部被她噴了出來,整個人干巴巴的只剩下一層皺巴巴的皮囊。
而女子所噴出的血液中,均爬滿了密密麻麻的蟲子,而後眨眼間化出翅膀,似乎瞧見了牆後的眾人,那些蟲子紛紛飛蛾撲火般朝著眾人死命飛去。
眾人在牆後看得心驚,即便知道那里有一面可以隔絕飛蟲的牆,可眾人還是下意識的往後面退去。
意料之中,那些蟲子在距離眾人三米遠的半空中被擋住,丑陋的身子因為速度過快,在撞上的那瞬間貼在透明的牆面上,兩只芝麻大小的小眼珠子惡狠狠的看著牆內的眾人,既然讓那些活了至少也有百年的眾人硬生生起了一身寒毛,長長的口器還不甘心的朝著眾人的方向伸了伸,最後,被透明的牆面上一股突然閃過的電流“噗嗤”一聲電為飛灰。
那面透明的牆能隔音,活下來的眾人默默的看著對面一面倒的廝殺,那些蟲子宛若飛蛾,即便知道牆上有可惜殺死它們的電流,卻仍然奮不顧身的往上面撞。
不過是半個時辰,牆對面的人已經全部被蟲子殺死……其實,也可是說是,全部化為了孕育蟲子的肥料。地面上半點血液也沒有,干干淨淨的,宛如他們一開始看見的那樣。
牆內的修士沒有一個說話的,眼楮內迷迷瞪瞪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而那些撲在牆面上的蟲子越來越多,一波一波宛若海上的浪潮,黑乎乎的一片,然而。那牆面上的電流宛若沒有盡頭一般,無論多少蟲子,都是頃刻間化為飛灰。
那些飛灰在封閉的空間內化為一股股白色的煙霧,讓人驚恐的是,那些煙霧竟然化為一顆顆升騰而起的骷髏頭,頓時,牆內傳來一陣陣淒厲的哭泣呼喊聲,于此同時,牆內的溫度也開始下降,眾人這才紛紛不安起來。花小小不動身色的看了那些人一眼。冷笑道︰“吵啊,吵大聲點!”
她的聲音不大,可她的聲音落下之後,那些原本開始悉悉索索的私底下議論的修士頃刻間安靜了下來。
自然有些修士憤憤不平的看著她,可先前兩次如果不是她,眾人此刻那里還能或者呼吸?花小小不在理會對面的鬼哭狼嚎與旁邊那些修士,而是徑直觀察起他們此刻所待的地方。
花小小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自從到這里之後,她老是有種很奇怪的感覺,那種感覺非常飄忽。她形容不出來。而且……還有那個男人,她絕對相信自己從來沒有見過他,可是,第一眼瞧見他的時候。她便有種很熟悉的感覺,仿佛……仿佛她曾經盯著那男人看了很久,很久,究竟久到什麼程度,她也說不清楚。
只是感覺,男人似乎。不應該這個模樣,可,又覺得他長成這個模樣才正常,到了最後,那些紛紛揚揚的思緒攪和得她腦子疼痛,最後索性不想,方才好了些。
圍著周圍看了一圈,花小小心里有了些計較。此刻,他們所在的地方像一個倒置的梯形,旁邊的牆面上長滿了密密麻麻的灰紫色蔓藤,那些蔓藤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有陽光照耀的緣故,花小小試著伸手摸了摸,感覺不像植物,倒是像金屬,冰涼中透漏著一股腥氣。
而且,那蔓藤堆積得極厚,花小小巴拉了半天,竟然瞧不見隱在蔓藤下方的牆面。因為先前的事情,活下來的修士瞧見花小小在哪里摸來摸去,他們也不敢伸手,而是或坐或站的,在離花小小五米遠的地方瞧著她。
花大寶也不知道是累了,還是怎麼了,竟然拖著那個男人坐在一個角落處,低著頭不知道在做什麼。胖墩倒是跟在她身後,胖嘟嘟的臉上再也沒有平時的笑眯眯,而是嚴肅異常,此刻瞧見花小小看他,抿抿嘴,低聲道︰“師祖,您還記得先前我說的事嗎?”
花小小皺皺眉頭,想了想,恍然大悟,先前她曾經瞧出胖墩似乎有話要說,可是那時候剛巧遇上白蜜蜂,便忘了這件事情。如見胖墩再次說起,她心里突然有些猜測,不過,她還是低聲道︰“傳音!”胖墩明白,便給她傳音︰“師祖,這里,我娘親似乎說過!”
雖然是傳音,可胖墩還是下意識的沉下聲音。花小小倒是不介意,听見他的話,挑挑眉頭,較有興趣的看著他,有點疑惑有點意外︰“你娘親?”在花小小的心里面,胖墩的娘親說好听點,就是個花瓶,說難听點,不過是被人**的小妾。
當然,實際情況,胖墩的娘親也是個小妾,而且,今時今刻,還是個不受寵被迫去投胎重新做人的小妾。可听胖墩的話,他的娘親,似乎有點來頭?
這些話花小小自然不會當著胖墩的面說,那畢竟是人家的親身娘親,她雖然性格直爽,可還沒到口無遮攔的程度,頓了頓,也不說話,而是盯著前面的蔓藤看似發呆,實際上是豎著耳朵听胖墩傳音。
胖墩其實也猜得到自家娘親在別人眼里的形象,也不解釋什麼,而是說起另外一件事情來。
“師祖,您還記得,我先前說,我娘親重新投胎做人嗎?”
花小小點點頭,示意自己的腦子還沒到老年期待的程度,胖墩似乎也不太介意她記得否,徑直望著她旁邊的前面,似乎透過那牆面看什麼似的。“我娘親。其實不算我父親的小妾,呵呵,是不是很好笑?”
他的聲音里有太多的苦澀與無奈,花小小不知道他這個時候說這些有什麼用處。可還是安安靜靜的等著他說。
胖墩苦笑了兩聲,眼楮瞬間濕潤了兩份,似乎想到了什麼,不過,他卻沒說。而是又接著道︰“我娘親不是我父親取來的,而是自個兒尋上來倒貼的,這些,自然不是我娘親告訴我的,而是我父親其他小妾罵我的時候說漏嘴的,而我娘親,從來沒有否認過,她似乎以此為榮,每每此刻,她都會理直氣壯的插著腰與那些人叫罵。罵完了也不哭,而是拉著我大吃大喝。”
說到這里胖墩不動聲色的摸摸眼角,花小小也不說破他,又听到他繼續到︰“那個時候我什麼都不懂,只覺得娘親很威武,跟著娘親大吃大喝完了之後,我娘親便給我講她以前的事情。”
花小小眨眨眼,知道說到重點了,也沒打斷他,而是靜靜的等著胖墩繼續說。此刻。胖墩的聲音里已經有了些鼻音,他紅著眼眶,吶吶的道︰“那個時候我原本以為是娘親吹噓的,也沒認真听。不過,卻記得些片段,有一段,我娘親似乎講得有點像這個地方,所以,我一上來。便有種似熟非熟的感覺。”
胖墩停了下來,花小小歪歪腦門,問道︰“胖墩,說重點!”
她的聲音軟軟的,也不硬,可胖墩听著,滿腔的委屈霎時不見,悲憤的看了自家師祖一眼,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清清嗓子,倒是沒了先前的哽咽,徐徐道來︰“我娘親似乎也不記得什麼時候到過這里,當然,她也不記得怎麼離開這里的,她只記得,她在這島上遇上了白色蜜蜂,那些會吃人的蟲子,還有,銀色的海!”
花小小突然轉身盯著胖墩,聲音變得有點硬邦邦的,不像是詢問,倒是像質問︰“你確定?”胖墩胖嘟嘟的臉非常凝重,他認真的盯著花小小,重重的點點頭,肯定的道︰“我確定!”
花小小又轉頭看向其他方向,凝重的沉思了半天,也不知道是說給自己的,還是說給胖墩的,問了一個與之完全無關的問題︰“你,娘親,真的去投胎了?”胖墩愣了楞,才點點頭,有點沉重的道︰“是,那天,是我送她去脫骨陣的,我,我親眼看著她跳了下去,不過……”“不過什麼?”花小小立即問。
胖墩低著頭,低聲道︰“我娘親跳下去的時候,似乎回頭看了我一眼,嘴巴張張合合,說了一句話,那句話我雖然沒听清楚,卻記得她做的嘴型。”
“她說……要記得娘跟你說的,以後,活著,或許就要靠那些了……”“我當時不明所以,只顧得悲傷,不料,如今想來,我娘親似乎早就預知了這之後的事情!”
花小小想了想,想不明白胖墩的娘究竟是怎麼回事,不過,卻知道,胖墩的娘絕對不簡單,不然,不可能預知到這之後的事情,也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麼。可惜先前自己沒遇上那女子,如今听著胖墩的話,倒是覺得那女子不單單是個花瓶,倒是像凡間那些豪氣爽利的大俠女,無所謂什麼,就單單圖自己安心快活。
在想她投胎重新做人的事兒,似乎處處透露著巧合,如今結合胖墩的話,花小小想了想,問了一句︰“胖墩,你有听你娘親說過……”這句話是花小小用嘴巴問出來的,胖墩冷不丁的沒听清楚,便又問了一句,道︰“師祖,您說什麼?”
花小小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沒再說什麼了,然而,就在這時候,一個修士指著花大寶驚呼道︰“啊啊啊,那個人,那個人……”
花小小似有所覺,猛的抬頭看向花大寶的方向。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心髒突然一悸,推開擋住她路的胖墩,身子一閃便飛到花大寶身邊,胖墩冷不丁的被一推,根本回不過神來,便被一股巨大的力氣猛的砸在那些金屬般硬邦邦的蔓藤牆上。
喉嚨一甜,竟然噴出一口鮮血來。這個過程非常快,眾人根本沒回過神來,事情已經成了定局。
有些修士驚疑不定的看了看胖墩,又看了看蹲在地面上給花大寶檢查的花小小,下意識的往旁邊移了移,離花小小遠了些。花大寶不知道怎麼了,俊臉慘白,整個人癱在地面上,眼楮緊閉,甚至抽搐,也不敢貿貿然給他的身體輸送仙力。
仙力這種東西看起來是個好的,可也要看放在什麼時候,有時候,沒頭沒腦的輸送仙力,就好比給那吃了吃了老鼠藥的人再喝上一杯砒霜,沒有以毒制毒的功效,倒是有催命的功能。伸手一探,卻發現花大寶體內力量紊亂,如無頭蒼蠅般在經脈內亂竄,把花大寶體內的經貿沖撞得七零八落,竟然是走火入魔狀!
花小小一驚,顧不得其他,從乾坤袋內掏出一顆晶瑩玉透的丹藥便想往花大寶嘴巴里送。這丹藥一出,整個空間瞬間充滿了淡淡的藥香,那藥香極其好聞,眾人禁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頓覺得整個身體都輕松了起來,再看向那顆丹藥的眼神便不同了。
不過,這里修為最高的是花小小,那些人也不敢有什麼動作,不過有幾個修士眼神閃了閃,也不知道他們想做什麼。就在丹藥即將要落入花大寶嘴唇之時,花小小的手腕突然被一只修長白皙的手拽住,花小小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珠子,凶狠的盯著那人,卻見原來手的主人既然是哪個被花小小救出來的男人!
不過,此刻,花小小心中再也沒了淡定,化身為失了犢子的母狼,咬牙切齒的低吼︰“放,或者死!”聲音慷鏘有力,分分秒秒顯示著她根本不是在說笑。
不過,卻見那個男人依然不放手,而是抿著嘴巴,淡淡的道︰“你如果想他現在就死,就給他吃吧!”說完,便松開了她的手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