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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你溫柔嫻淑的未婚妻,似乎真的跳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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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戴麗斯離開的方向,夏羽沫慢悠悠的感嘆。
歐陽翰廷走過來,不懷好意的挑起她的下巴,“我可是第一次發現,你這麼伶牙俐齒。而且……還很了解我的心思呢。”
戴麗斯和夏羽沫之間的對話他都听見了,本以為夏羽沫會因為戴麗斯故意挑撥離間的那些言辭對他產生誤會,誰知,夏羽沫卻什麼都了解。尤其是當她說出他留著那件風衣是為了提醒傷痛的時候,他簡直驚愕了。
也是此時此刻,他才知道,原來這小女人是很了解自己的。
這種了解讓他覺得貼心放心安心。
“那是因為我想做你**的蛔蟲,想知道你在想什麼啊,這樣的話,如果哪天你變心了,我也好提前做準備,另外攀高枝嘛!”
夏羽沫煞有介事的說著,眉眼間卻都是情思。
歐陽翰廷方才的回護,讓她覺得窩心的溫暖,有這樣一個愛惜自己的男人維護自己的感覺出乎預料的好。
尤其是,這個男人還是自己心頭深愛的那個。
就連以前和江一寒在一起的時候,都沒這種溫暖的舒心的感覺。
“你想另攀高枝?”歐陽翰廷危險的眯眼,湊近夏羽沫。
夏羽沫也眯眼,伸出手指故意戳著歐陽翰廷的心窩,“這不是我想不想的問題,而要看你的心意。你若不離不棄,我比生死相依,這是我給你的承諾。但是,如果你的心變了的話……”
歐陽翰廷忽然傾身吻下去,以吻封緘,起先是淺淺的吻,隨後則不由自主的加深。
糾纏好一會兒,直到兩個人都氣息不穩,歐陽翰廷才懸崖勒馬放開她,“你既然能生死相依,我必然不離不棄。沫沫,我不喜歡背叛,因為我要的從來都是一心人,可以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縱然他曾是百花叢中過的男人,那也不過是因為,沒有哪朵花入了他的眼,讓他找到歸屬感而已。
芸芸眾生,飄零輾轉的心不斷地流浪,只是為了尋找到那個真正適合且心甘情願為之落腳的人。
歐陽翰廷很慶幸,自己找到了。
盡管這個過程中充滿了生死曲折。
所幸,他們終究是走到了一起。
十指相扣,他知道,終其一生,都不會再放開這個女人。
她也清楚,這才是命中注定的那個良人。
不管他擁有什麼樣的過去,生活在怎樣的環境里,因為愛他,所以接受他的一切適應他的一切。
情到濃時,自然會生出跨越一切障礙的勇氣。
“以前,我總覺得,遇見你是我這一輩子,最倒霉的事情,甚至覺得自己一定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所以這輩子要受這樣的苦。可現在,我覺得,老天真的很厚待我。我一定是上輩子積攢了很多很多的福氣,這輩子才能遇見你,被你珍愛。”
“傻瓜,人哪兒有什麼前生後世,把這輩子珍惜好就行了。”
歐陽翰廷溫存寵溺的看著摸了摸她的頭,“好了,今晚我會好好犒勞你的,因為你剛才的表現實在太好了。另外我會多給你用上幾套姿勢,幫你壓壓驚。”
夏羽沫前一刻,還沉溺在溫柔幸福的氣氛里,後一刻就被歐陽翰廷的雷的一魂出竅二魂升天的。
反應過來,不受控制的變成了河東獅,怒吼,“滾死,你個死性不改的臭流氓!”
歐陽翰廷爽朗的大笑起來,每次把夏羽沫逗的炸毛,他的心情都格外好。
他發現,自己這個惡趣味是越來越板不住了。
看見她就好想逗弄逗弄。
賽馬會這天,天還沒亮,歐陽翰廷就已經起床了,夏羽沫也醒了,見歐陽翰廷正穿衣服,坐了起來,睡眼惺忪的看了看時間,“才五點十分,怎麼這麼早?”
歐陽翰廷扭頭看她一眼,笑了笑,“今天事情比較多,要早些安排。你再多睡會兒吧。賽馬會開始的時候,我回來接你。”
夏羽沫確實困。
雖說,在某些事情上,是男人賣力氣更大,更容易疲累腎虧,但也不是一概而論的。
就比如她和歐陽翰廷就完全是個例外。
每次,歐陽翰廷都神清氣爽,神采奕奕,完全看不出坐了某項劇烈的床上運動來著。
而夏羽沫則整個人都無精打采的,好像被人揉虐千百遍一樣。
當然,實際上沒被某人揉虐千百遍,也差不多幾十遍了。
所以,她會精神不濟,渾身虛軟在正常不過。
好在這是一個很現實的世界,沒有什麼玄妙的武功秘籍來著,否則,夏羽沫簡直覺得歐陽某人根本就是在采陰補陽了!
“好吧”回應完這句話,夏羽沫立刻又毫不客氣的倒回去,蒙頭大睡。
歐陽翰廷有些無奈,打好領帶之後,轉身走到床邊,俯身把夏羽沫身上的被單扯開些,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乖乖等我來接你,今天本部人多,亂的很,別亂跑。”
“嗯嗯,你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
有些含糊的敷衍幾句,繼續約會周公,歐陽翰廷沒辦法,輕輕嘆了口氣,看著她身上的痕跡,有些自責,還是自己需索無度了,下次要克制些才行。
歐陽翰廷離開之後,夏羽沫又睡了將近一個半小時才醒過來。
外面天已經亮了,太陽剛剛升起來,看上去是個艷陽天。
洗漱過後,她果然老老實實地在小樓里等歐陽翰廷來接,只是等了好一會兒,沒等來歐陽翰廷,倒是等來一個管家模樣的男人。
男人年紀大概五十四五歲,看上去優雅干練,沉穩持重。
見了夏羽沫之後,先是優雅的行了個禮,然後開口禮貌的發出邀請,“夏小姐,我家老爺想請您過去談談。”
夏羽沫先是有些意外,隨即又了然。
這是歐陽家族的本部,歐陽一諾應該是早就知道歐陽翰廷把她帶回來了。
這麼些天,好多機會都可以找她談,可他偏不,卻選在賽馬會即將開始的時候。
用意很明顯了。
那就是,歐陽翰廷這個新一代當家人會很忙,大概不會有太多的時間來顧及到她。
這個時候把她叫過去,真有什麼問題,歐陽翰廷也趕不及來救場的。
既能跟她好好“談”又能免了爺孫之間的正面沖突,一箭雙雕計啊。
在人家地盤兒上,被邀請了,是拒絕不了的。
夏羽沫倒也不推搪,點點頭,“好,請您稍等一下,我回去換個衣服。”
歐陽翰廷特地讓人準備了幾套衣服,其中有一套是深黑色的斗篷樣的長裙,配上黑色長靴,正和這樣的天氣。
簡單的把頭發挽起來別好,顯得她整個人都精神百倍,有著一種常人難以企及的自信。
而這種自信,是天生的,仿佛存在于她的骨子里。
以前,沒有被發掘,如今卻因為她堅定不移的選擇,而越發清晰的展現出來。
“走吧”
夏羽沫回到客廳的時候,來請人的管家都被眼前的人亮瞎了眼。
有些不敢相信,這是前一刻還隨意披散著頭發,穿著棉睡衣的隨意小女人。
以前,他是一只搞不太明白,自家少爺可以說是人中龍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偏偏取了個小戶人家的女孩做妻子。
這會兒,倒似乎有些理解了。
而且,眼前的女子,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起另一個人,只是因為年深日久,那個身影本來已經很模糊了。
可此時此刻,卻因為夏羽沫而漸漸的變得清晰起來。
越看,越覺得相似。
越看越覺得驚愕。
好一會兒,管家不動聲色的收斂自己的情緒,道,“夏小姐請。”
夏羽沫點點頭,“請前面帶路。”
管家也不推讓,自然而然的走在前面引路。
一路走來,居然走的都是很僻靜的地方。
賽馬會在即,竟然一個人都沒踫上。
“請問,還要走多久?”
“馬上就到了。”
管家說。
夏羽沫閉嘴不再多問。
大概走了十幾分鐘,夏羽沫被領進一座**的小偏院,一進大門就看見對面的石桌旁邊坐了兩個人,一男一女。
兩人正在下棋。
男的,自然是歐陽一諾,女的……是戴麗斯。
見夏羽沫來了,戴麗斯看她一眼,歐陽一諾則盯著棋盤,連眼皮子都沒撩起來,好像根本就沒發現她來了。
管家也不吭聲,夏羽沫只好站一邊等他們殺完一盤。
這一等,又等了將近二十分鐘。
雖然對于下棋的人來說,只是很短的時間,可對于夏羽沫來說,時間就太漫長了。
歐陽一諾撂下棋子兒,終于抬頭看向夏羽沫,眼底閃過一抹奇異的光華,似乎是一瞬間想起了另一個人。
但那光華來的很快去的也很快。
“沒想到,我們還有機會再見。”
歐陽一諾拄著拐杖,端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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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羽沫面對歐陽一諾的時候,沒有半點兒緊張。
歐陽一諾上下打量夏羽沫一番,笑容在皺紋中加深,“夏小姐比以前要沉著很多。”
“謝謝夸獎。歐陽老先生有什麼話,還是直入主題吧,賽馬會就要開始了,我相信老先生也沒有太多時間閑聊。”
夏羽沫的直截了當倒是讓歐陽一諾大大意外了一把,笑道,“小丫頭,還變得有魄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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