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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鴿對小白照成的“‘騷’擾”,不是當事虎,根本沒有辦法理會,後來實在嫌那破鴿子在籠子里折騰地太厲害,小白忍無可忍,從‘床’上跳下來把籠子打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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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啊,動物千萬不能太通人‘性’,否則所作所為絕對會出乎人的意料。
就好比小白,它一只老虎,開鳥籠時不要太輕松哦,爪子稍微動了下,謝林也算是費了點勁才關上的鳥籠,就被它輕而易舉的就打開了。
在小白看來,就是只破鳥的信鴿,看到鳥籠打開,撲開翅膀,不顧一切地就朝小白身上撲去,小白做出的表情雖然是不屑,心里到底還是覺得暖暖的。
小白把信鴿放出籠子,不是看它可憐,而是不想讓它再繼續聒噪下去。
信鴿一開始不懂小白的意思,圍在它身邊轉圈,小白總覺得這只破鳥吃錯什麼東西了,不然怎麼會興奮成這樣。
如果小白是遲延森養的老虎,看到這只破鳥,莫名其妙,而且一直保持這個興奮狀態,肯定會覺得它吃了那方面的‘藥’,如果‘藥’‘性’真的很猛的話,還是考慮給它找只體積龐大一點的鵝比較好。
可是它不是遲延森養的,它是在男‘女’方面還是相對比較單純的遲靜言養的,也就只能覺得是吃錯東西了。
被鳥翅膀扇起的風吹得都快有點冷了,尤其是眼前一直有個東西在晃來晃去,真的快要暈了,搶在它被繞暈想吐前,一把抓住再次飛到眼前的信鴿,幾度強忍才沒有一掌拍死它。
它小白好歹也是只來自京城的老虎,見識懂不?
它很有見識,也正是因為它太覺得自己是從帝都來的,是只非常有見識的老虎,導致那天夜里它干了件被遲靜言知道後非常不齒的事,至于不齒的事後文馬上會說到。
小白看著被它抓在手里,依然保持著它難以想象興奮狀態的信鴿,一只老虎卻發出一聲長長地很無奈地嘆息。
它已經能肯定這只破鴿子這麼興奮不是因為吃錯東西了,問題還是在它身上,把抓著信鴿的爪子放到眼前。
一般的情況下,它一直盯著某個動物看,哪怕是七王府後院那群在外人看,已經是異常凶猛地狼狗被它這樣盯著看,也是會非常害怕。
就算那些膽大,又很喜歡它的母狗,頂多會偷看它兩眼,像以前這只破鳥這樣,就因為它盯著它看,又興奮地直撲翅膀還真是第一次。
這破鳥居然不怕它!
小白沉默了,又讓信鴿興奮了會兒,一把松開爪子,對著信鴿發出一聲壓在嗓子里的虎嘯。
很顯然動物和動物之間,‘交’流起來方便多了,也不知道小白對著信鴿的那聲低吼到底是什麼意思,反正信鴿很快安靜了下來,而且整個一晚上都出奇的安靜,哪怕小白從窗戶跳出去,它也只是眼巴巴的看著它。
這樣安靜的信鴿,反而讓小白有點不習慣了,像是覺得以大欺小有點過意不去,朝窗外跳出去時,又回頭看了眼,喉嚨里再次發出只有信鴿才能听懂的聲音。
信鴿一改剛才的沮喪,再次撲著翅膀興奮起來。
小白無語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給點顏料就開染坊,對著信鴿又一聲低吼,信鴿馬上又耷拉下小腦袋,變得無比乖巧。
就當小白跳下窗戶,遲靜言其實也已經不在房中,本來她想出‘門’的方法和小白一樣,翻出而出,但是把信鴿送去給小白後,她就改變了主意,不管說什麼事,都沒必要鬼鬼祟祟。
沒有其他住店客人在,客棧顯得很冷清,店小二趴在桌子上睡覺,睡得很沉,遲靜言走下樓,他都沒醒過來。
遲靜言沒有急著開‘門’出去,而是去後院找客棧老板。
到底是為人妻了,怕打擾別人夫妻,遲靜言故意在‘門’口發出幾聲咳嗽,“徐老板,你睡了嗎?”
房間里很快傳來應答聲,“還沒呢。”
悉悉索索的穿衣衣聲傳到耳邊,房‘門’很快由內打開,“原來是大妹子啊,你怎麼還沒睡啊,是不是我們哪里招呼不周?”
“就是有點睡不著。”遲靜言看著他,微笑,“我想問徐老板借一樣東西。”
客棧掌櫃的愣了愣,心頭忽然涌起一陣狂喜,難道說他眼看都老了,又惹桃‘花’運了,巨大的驚喜很快被身後傳來的打呼聲沖的一干二淨,不行啊,他不能對不起老婆啊。
可是……遲靜言眉清目秀的,尤其是整個人透‘露’出的那種靈氣,又的確是他喜歡的,這可怎麼辦呢?
好緊張,這麼冷的天,手心里滿滿都是薄汗,他舍不得很久都沒遇到的‘艷’遇,但是吧,他又不想對不起屋子里的老婆,如果再一次被她發現行為不檢點,她估計再也不會原諒他。
正無比糾結,腦子轉得飛快,怎麼才能有兩全的辦法,遲靜言已經開口,“徐老板,那位姑娘給你的銀子,能再借給我看一下嗎?”
客棧老板一愣,從他年輕時非常喜歡沾‘花’惹草的經驗來看,主動開口問他要銀子的,通常有戲。
“大妹子,不是徐哥我不想把銀子借給你,而是……”回頭朝身後看了看,再一次看向遲靜言時,臉上的表情是更加的猶豫,整個人都像陷入深深的難以抉擇中。
遲靜言本來就覺得他怪怪的,看到他現在的樣子,一下子就明白了什麼。
原來喜歡朝自己臉上貼金,是不分朝代,從古至今都是一樣。
要不是看在客棧老板娘的份上,遲靜言早一拳朝客棧老板打過去,像這樣的人,給他幾拳頭,讓他清醒一下,對他的懲罰算是很輕了。
年紀一把,還為老不尊,有句話說的果然多,不是壞人變少了,而是壞人都變老了。
“徐老板!”遲靜言打斷客棧老板,從荷包里掏出錠金子發到他面前,“我用金子換你那錠銀子,這下你總不會再為難了吧?”
遲靜言用的‘交’換之策,其實‘挺’好的,既然能免了誤會,她又能順利拿到夏荷給的銀子,只是,事情總有脫離計劃的時候。
客棧掌櫃的瞪大眼楮直勾勾地看著遲靜言放到眼前的金子,一連咽了好幾下口水,等好不容易把眼神從金子移到遲靜言臉上時,他語速飛快道︰“大妹子,既然你一個‘女’子都不怕什麼,我堂堂男子漢大丈夫,還有什麼好怕的,你把金子收起來的,我……”
砰!
不等他把話說完,一聲悶響打斷他的話,猝不及防,鼻子挨了重重一拳,從他年輕時三天兩頭被那些良家‘婦’‘女’的丈夫當街毆打來看,不管是力度,還是他自己的感覺,都應該是流血了。
他是喜歡清秀的‘女’人,卻不喜歡暴力的‘女’人,本以為遲靜言再凶,也是動口不動手那一類,真是沒想到啊,她居然這麼暴力。
“你打吧,就算你今天打死我,我也不會從你的!”客棧老板皆掌櫃的,也難得血氣方剛,一手捂著鮮血長流的鼻子,不算中氣十足的聲音透過手掌,悶悶地傳出。
遲靜言看著他,嗤鼻冷笑,“徐掌櫃,有句話,我覺得真的太適合你了。”
“什麼話?”客棧老板已經推翻一開始的判斷,遲靜言和年輕時那些找借口和他搭訕的‘女’子絕對不一樣,她開口借那錠銀子,像是真的只是像借那錠銀子,而不是他想的搭訕。
“有空的時候啊,你真要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
這話傳到掌櫃的耳朵里,對他是天大的恥辱,本想借著已經流血的鼻子對遲靜言發難,想到她身邊那麼厲害的幾個“幫凶”,就算再多挨兩拳,也只能當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夏荷給的銀子很快到了遲靜言手上,遲靜言雖很鄙視客棧老板的為人,到底沒有再多為難他,拿著銀子,把金子給了他,就出‘門’了。
大概是掌櫃的打開上鎖的櫃子聲音太響,把店小二吵醒了,看到遲靜言要出去,還‘揉’著眼楮跑過去主動開‘門’。
別看人家伙計年輕,眼力界可比年紀一把的老板好多了,知道這是老板娘的貴客,在遲靜言抬腳出‘門’時,還對她說了聲,“姑娘,小的給您守著‘門’。”
遲靜言還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回來,讓小二給她開‘門’,還是有點過意不去,‘摸’了點碎銀遞給他,算是對他的獎賞。
小白和遲靜言都出‘門’了,因為走的路不一樣,一人一虎還真沒踫上。
按道理來說,以謝林的警覺,肯定能察覺到遲靜言的動靜,這一次,他卻沒有。
不是他這個暗‘侍’在七王府做了幾天的家丁,感覺不靈敏了,也不是他的身手不如從前,而是他躺在‘床’上睡得很沉。
晚飯的時候,他只喝了一小杯的酒,根本不可能醉,為什麼會睡這麼沉,還真不怎麼正常。
身為暗‘侍’,為了應對隨時有可能發生的突發情況,每一秒鐘都繃緊著神經,他卻之所以會毫無任何戒備的睡著,只是因為他喝了房間里的茶,而那壺茶,遲靜言剛好在里面加了點東西。
至于什麼時候去加的,就是在支他帶著信鴿去買鳥籠時,只是因為速度很快,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
至于遲靜言哪里來的‘藥’,那就更簡單了,遲靜言不是幫著老板娘一起做晚飯了嗎?
她找了個借口說晚上睡眠不好,有沒有喝了助眠的‘藥’,還真是湊巧,老板娘的睡眠也不怎麼好,把自己服用的‘藥’給了遲靜言。
遲靜言還是有那麼一點懂‘藥’理,稍微加大了點劑量,謝林喝了之後就昏睡了過去。
就當我們帥氣無比的小白大俠,蹲在一家布莊外面,就等著機會去偷布料,遲靜言也到了一家打鐵鋪。
時間太晚了,遲靜言找到打鐵鋪已經打烊休息了。
很多事不能急于一時,遲靜言認了下地址,轉身回客棧。
今晚的月‘色’很好,散落在遲靜言身上,把她的背影拉得很長,更顯形單影只,讓人看了忍不住暗暗嘆息。
這一天夜里,除了小白深更半夜找遲靜言幫它做衣服,一切都很正常。
遲靜言沒有遇到像很多電視劇里演的狗血劇那樣,深情的男人因為不放心心愛的‘女’人,一直悄悄的躲在‘女’人身邊,看她黯然傷心,猛地出現給了她巨大的驚喜。
遲靜言不知道那樣的橋段,是不是編劇為了迎合觀眾的口味特地編撰的,反正她等到很晚,除了等來了小白,連只蚊子都沒等到。
她做的針線活自然很蹩腳,那件按照小白身量大小做的黑衣,披在小白身上,連她自己都看不下去了,要求一向比較高的小白,反而沒‘露’出一點嫌棄,而是‘激’動地原地打了兩個圈,回去睡覺了。
等小白走後,遲靜言才知道這夜到底有多安靜,她幾乎都能听到自己的每一次心跳。
她想到了以前看過的一篇文章,說的是古代那些死了丈夫的‘女’人,為熬過寂寞的深夜通常會把一串銅錢扔在地上,然後撿銅錢,等把一串銅錢全部撿起來,難熬的深夜也就過去了。
人如果沒有那個心境,真的沒有辦法理解別人的感受,就像遲靜言,不管她看到過的那篇文章的敘述是真是假,至少她深有體會漫漫長夜,孤獨一人的確非常難熬。
時間對所有的人都是公平的,遲靜言這里是晚上,大軒京城也是晚上,遲靜言覺得正冷清的可怕,大軒皇宮卻熱鬧的像是炸開了鍋。
就在大晚上,一連發生了三件事,其中一件是喜事;還有一件是悲事;至于另外一件,每個人所在的角度立場不同,得到的結論也不一樣,算是一件有人看了是喜事,有人看了是悲事的事。
喜事是,經過太醫院院正孫遠親自診脈,已經確定皇後夏茉莉懷有龍胎,胎像穩固,文昌帝端木亦元龍顏大悅,賞了孫遠不少金銀珠寶。
悲事是患了瘋癲瘋的高惠妃,趁著宮人沒注意,獨自一個跑到御‘花’園,一頭載進荷‘花’池,等被找到時,早就沒了氣息。
至于最後一件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事,就是升平公主的婚事。
已經過完年,這都開‘春’了,升平公主的芳齡也已經從二十變成了二十一,再怎麼是先帝唯一的掌上明珠,也是老姑娘一個,從一開始的愁嫁變成了非常非常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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