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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帳內,龔吉剛結束了對幾個拉杰人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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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戰場上的善後工作還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但救助傷患是金鏃的職責,清點戰場物資是坎兒火的職責,追逃宿敵是獵梟的職責,保養戰馬是闊達的職責,總理全局、譴責葉家軍、向朝廷匯報等亂七八糟的事,都是達里泊這個雪軍“大管家”的職責。
而他龔吉,身為審訊官,職責就是從降敵口中獲知更多的情報。
從戰斗結束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停地提審他們,動用各種強刑,軟硬兼施,好不容易才得到珍貴的情報。他原本並不是個窮凶極惡的人,卻要一天到晚繃著張黑鐵臉,即使身為行刑者,也精疲力盡。
所以他揮手讓部下們把那些家伙帶出去,獨自盤坐在審訊帳內,冷靜頭腦。
他听到帳外有陣堅定的腳步聲正在靠近,連忙起身站立,恭敬地道︰“雪帥。”
“你帶我到這兒干什麼?”沒想到,雪帥的懷里原來還抱著那位清澈又野性的美人,正在不停地甩手踢腳,一副極不情願的模樣。
龔吉有些吃驚,只道他倆情深意重,又是小別勝新婚,必定要在帳內大干一番,誰知如今看來,雪帥不僅還沒吃上,連人家的心都沒留住。
雲鳳一見到這帳內林立的刑具就嚇傻了,鐵爐里熊熊燃燒的烙鐵長桿、各種長短不一的刀具、還有箍在腦袋上的鐵箍,木制的長枷、粗細一溜排開的鐵鞭,竹簽等等,好多連她也喊不出名字的東西,全部沾滿了血。
龔吉一見她臉色發白全身發顫的模樣,自己倒先心虛了,趕緊打開木箱,忙不迭地那些東西胡亂朝里面一塞,嘴里嘿嘿地干笑著︰“我說……雪帥啊,你怎麼把公主帶到這種地方來,你們不是……那個……”
雪帥看了他一眼,理所當然地道︰“她要留在雪軍內,自然什麼地方都要走一走。”互為武器[龍x龍]
“誰說我要留下了?”雲鳳趕緊從他懷里跳下地來,也不顧得腳下生疼,齜著牙道,“我、我……我等小花它們回來了,馬上就走,才不會留下呢!哼、哼!”
龔吉一听就傻了,“門樓那條地下通道,已經被泥土掩埋了。這兒兵荒馬亂,還是兩國邊界,不知還會不會有壞人埋伏在山林里,公主你執意要走,萬一身邊又沒有大蛇和大蜘蛛守護,遇上壞人怎麼辦?”
雲鳳捏著拳頭,不住跺腳道︰“你們才是壞人!你們是最大最大的壞蛋!”
龔吉嘿嘿笑著,看雪帥一本正經的模樣,愈發覺得這個小女子好玩,“不錯,我們是有對不住你的地方,不過公主,你要是多見識些世面,多跟在咱們的雪帥身後看看外面的世界,你就會知道,其實我們都是好人,有最大最大的好蛋蛋!”
說完,他的目光愈發猥瑣起來。
“你……”雲鳳真拿這個詼諧的家伙沒辦法,她天真爛漫,哪里听出他的話中之話,“你要是好人,怎麼會用這些東西呀!這些,都是折磨人的!”
龔吉認真地搖頭,隨手拿起一條鐵鞭,“那天我審蠻將的時候,你也在听著吧?我們打開門口歡迎他們回來,可他們怎麼對待咱們?要是他們的陰謀得逞,我們雪軍落在他們手里,可不見比他們落在我們手里更好吧?就算是你爹大蠻王,我听說……”
“好了。”雪帥制止了這場爭辯,朝龔吉下巴一沉,“你也累了,去歇一陣吧。”
龔吉見雲鳳已經眼淚瑩瑩,心里輕嘆了口氣,拱手道︰“屬下遵命。”
帳內只剩下兩人,雪帥走到燒紅的鐵架前,盯著那一排大小不一的烙鐵,忽然拿起其中一桿,問雲鳳︰“你知道這烙印代表什麼意思嗎?”絕世獨寵,王妃別太壞
雲鳳被那燒得通紅的烙鐵嚇了一驚,感覺里頭的熱氣朝自己臉上瘋狂撲來,不由朝後退了一步。听他語氣平靜,不似有害的樣子,才鼓起勇氣細細去看。
鐵塊上凸刻著一個十字痕印。
如果把它烙到皮肉上,不消說,會出現一個永生難滅的十字烙痕。
“十……十……”她不明就里,吞吞吐吐地答。
他把那桿烙鐵放下,淡淡地道︰“厥人的規矩,要在自己俘獲的奴隸身上烙上這樣的十字標記,這樣奴隸一輩子只能服從自己的主人,永遠不會逃……”
“啊呀!”雲鳳尖叫一聲,身子像一只受驚的小白兔般向著帳門逃躥,可惜沒跑幾步,腰肢就被他在背後輕柔箍住。他鐵腕如鑄,她豈能逃脫?
“放開我!程開雪,大壞蛋,放、開、我!”雲鳳一邊叫喊一邊掙扎,連身披的薜荔,腰束的女蘿,耳側的石蘭和杜衡花都全部掙掉在地,她飽滿的耳珠、精致的鎖骨、柔白的胳膊、宛如冰河色澤的肌膚,僅僅看到這些,就令雪帥感覺氣血翻滾。
如果不算她因為驚恐而左右蹭動,那雙修長縴細的腳足,惶恐不安、叫人憐惜的神態,以及……雙手緊緊護著的那些……聖域。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勉強把腹下的騷動摁下。
他不顧她的嬌聲叱呵和奮力掙扎,強行把她抱到鐵架前,低聲問︰“你想挑哪一個?”
“不!我哪個都不要!”雲鳳心想我才不挑呢,誰那麼笨要挑個刑具烙在自己身上!她感覺那些烈火已經灼到自己嬌嫩的皮膚上,忍不住把全身蜷縮在一起,那樣子,倒像是渴望被他抱得更緊一般。尸寵
她瞬間就領悟到這種尷尬,可是要是不往他懷里再鑽緊一點,那些火焰就會灼傷自己的身體,可是,他明明要對自己行刑啊!她怎能向這個可惡的劊子手求憐呢?
“挑一個。”他不為所動,一雙深黑的眼眸,平靜地看著她。
“不……我不……”她顫顫地搖著頭,黑緞般的長發披散在胸前,遮住她小小的手掌未曾掩住的美好,卻使那誘惑更顯欲拒還迎。
“不這樣,你還會怕我。”雪帥忽而微微一笑,伸手在鐵架上取了一桿,溫柔地在她耳邊問,“這個好麼?”
“不好!”唯獨這時,雲鳳知道必須一口回絕。
“那這個呢?”雪帥又拿起另外一桿,看樣子比剛才那方還要大。
“不好……不好!都不好!”雲鳳一口氣說了十幾個“不好”,眼淚撲閃而出,無助地抽噎起來。
雪帥好似拿她這種無助到哭泣的模樣毫不辦法,最後拿起一塊最小的烙印,問︰“這是給奴隸帶來的孩子的。一般很少使用。你是想要這種麼?”
雲鳳眼見他語氣堅定,再多的眼淚也動搖不了他殘酷的心,只好麻木地點了點頭,閉上眼,咬緊牙關。
誰知他輕輕地把長桿的一端遞了過來。然後,溫柔執起她的手,用力地一戳。
她听到“滋滋”的皮肉綻破聲。
她聞到腥臭的皮肉焦糊聲。
然而,不是烙在她身上。
她睜開眼一看,他手掌心上青煙直冒,血肉模糊。等青煙散卻,那十字烙印深深地、永世不移地,烙在了他的掌心內。
“主人,我的命是你的了。你還會怕我麼?”他眉頭都不皺,眼里帶著柔和的笑意,如此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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