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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城門打開,幾十匹東厥鐵騎魚貫而出的情景,雪帥知道自己賭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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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上面的命令是“捉了”而不是“射殺”,所以東厥人連馬刀都懶得拔,直接揮舞著套馬索,企圖把來將套住,再扯下馬來。
這些草原豪強眼力極準,套羊套狼無不精準。只是他們面對的,不是只懂張牙舞爪的狼,和更為軟弱的羊。
在套馬索的空隙中呼嘯飛過的是箭。
第一個倒地的是率眾而出的千夫長。幾乎沒有喘息的機會,長箭就射爆了五個厥人好手的腦袋。
眾人連忙伸手去拔腰際的彎刀,那閃電般的英姿已干脆利索地把十人的腦袋連同他們的套馬索一起砍翻。
這時,厥人陣中的視線才開始聚焦到那個翰軍將領的身上。
又有一隊人馬翻身上馬,拔出彎刀向外殺去。
那個銀甲翰將大聲吆喝,把第一輪的幾十人殺得干干淨淨,竟直接縱馬,迎向狙擊他的厥軍。
沒想到,第二輪的人竟堅持不到片刻,那些嚎叫的聲音,令城中的厥軍方寸大亂,紛紛提刀上馬,沖了過來。
然而人一多,反而亂了陣腳。天色已暗,原本大家還能看到那副銀色的鎧甲在陣中如閃電般沖殺,不知為何,忽然之間,那銀光消失,大家都一個個舉著沉重的長槊,傻氣地拉著馬韁互相兜圈,漸漸這圈子越兜越大。來的人越多,被遮擋的視線越看不清對方是誰。馬蹄之間的踩踏,人的胳膊和武器相互推揉,造成的誤會越發激烈,喝罵聲此起彼伏。
就在前方一片混亂之中,一匹駿馬突圍而出,快速靠近城門。
馬速奇快,天色又暗,所以守城的士兵只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剛來得及確認馬背上沒有人,就讓它閃電般越過了層層的守衛。貼身妖孽保安
也許馬的主人正陷在那個戰陣中叫罵,也許本來就是一匹無主的野馬。士兵這麼疏忽大意地想。
那匹馬就這樣以誰也意料不到的高速疾快無比地進入了宮門。
大小國,比起大翰和東厥這等大國,所謂的皇宮亦不過是矮矮的宮牆後幾棟涂成黃色的殿宇而已。
但是東厥人有逐水草而居的習慣,比起固定的宮殿,他們跟願意住在由厚暖毛皮搭乘的氈蓬內。
銀甲戰將從馬肚下靈巧翻起,躍上馬背時,看到了皇宮外那一頂頂華貴的氈蓬,他就知道自己再一次賭中了。
當然,在這些氈蓬外也有不少近身侍衛,只是誰也沒料到竟然會有那樣大膽的襲擊。
他們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匹駿馬閃電一般越過幾重防線,馬上那個銀甲戰將的槍法詭異莫測,沒人能靠近馬的周圍,就被擱倒。有人壯膽前去阻攔,第一感覺是風暴般壯闊的氣魄,然後是一片黑暗。
“到底是……”
駿馬瞬間來到最華貴的那頂氈蓬前,銀光一閃,槍尖劃破虎皮。里面正在尋歡作樂的東厥右賢王還來不及作出拔起的動作,順勢就抓起桌上的金壺朝偷襲者扔去。
又是銀光一閃,右賢王的腦袋被扎在地上。
長槍利索拔出。
白色的粘稠淌在那個豐姿盡展的美人的身上。然後是噴濺而出的鮮血,把她的艷麗的臉都糊成一片。右賢王沉重的尸身還死死地壓在她身上,一雙驚訝的眼楮瞪得比羚羊還大。
冷月金劍
“啊!啊啊啊啊!”
美人失聲尖叫。被一具尸體塞滿的感覺,想必驚栗。
這時,那銀甲戰將拾起金壺,悠悠地把剩余的葡萄酒喝個精光,這才欣賞地點了點頭,眯著眼走出氈蓬。
“他……他殺了右賢王!是他!”
外面的侍衛都在極度的震驚中清醒過來,拔刀的拔刀,執槍的執槍,人群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
火把熊熊,漫漫搖曳在沙漠小國的皇宮外。無視著那些無能侍衛的架勢,銀甲戰將渾身上下散發著威懾天下的狂傲之氣。
“他是……他不就是那個……”有人已經認出他來,卻吃吃地不敢說。
“雪帥!”
一蓬巨大的火球從天而降,正好落在那些氈蓬上。一張張名貴的毛皮如火上澆油般燃燒起來。一息間,大皇宮火光沖天,無數的火球從不遠處的山丘上從天而降,像憤怒的天神投擲到罪惡之城的懲罰一樣。
厥人把最貴重的東西都放在氈蓬內。這下,倒令很多人都驚慌失色起來。
銀光爆閃,狂烈的殺氣如暴風般人群中強掠。這是以寡欺眾的殺戮,是天神向罪人的懲罰。
烈焰中,那銀色長槍把右賢王的王旗挑下,抖在火舌中染成灰燼。
還是有人清醒過來,大喊道︰“不要慌!派人到城外抵擋,其余的人救火!虎威營擒拿凶手!”
說話的是右賢王的心腹策士,在慌亂之中指揮眾人進退,立顯鎮定本色。
可惜他的話剛說完,就被一支長箭貫穿了腦袋。血之哀殤
當一下倒地的模樣,很像秋天的稻穗。有種淡淡的悲傷。
射箭的人竟身穿翰軍服色。一隊精練的騎兵突破了城門,悍然沖擊到厥軍的大本營來。
這個大本營里,除了派出去有去無回的幾千人之外,足足還有三萬兵馬。
“翰軍?”“怎麼會……”“膽子也太大了吧!”
可是這三萬兵馬都被氣勢洶洶的幾百人嚇懵了。
那個單槍匹馬殺入敵營的雪帥也就算了。怎麼連他的每個手下都是亡命之徒?
真正的亡命之徒。
如同殺入了羊群的餓虎,每一次沖擊,都是一擊斃敵。不過一會的功夫,厥軍大營就人仰馬翻,竟沒有任何力量能夠阻攔得住雪帥的突圍。
燃燒的氈蓬冒出滾滾的濃煙,遮住了厥軍的視線,煙霧也嗆得毫無準備的他們半死。他們亂成一團,不知道應該先搶救財物,還是攔截敵人,甚至是搶救傷員。他們一股勇莽無處發泄,只得對著天空嗷嗷直叫。
就像他們的祖先一樣。
火熄滅後,殘余的厥軍撤出了大,灰溜溜得抬著他們右賢王的遺體,一路向北。逃回他們的東厥王庭。
天上又在下起雪來。
悠悠揚揚,潔白明淨的小雪。
憤怒暴虐,殺戮無情的大雪。
一支“雪”字旗號的彪悍翰軍,在雪停之際,進入了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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