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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飛雪疑惑,怎麼上菜竟然也那麼快,這一點倒是不錯,顧客花了那麼多銀子,總還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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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吧。”皇甫高毅吩咐道,店小二便推開了門,隨即迅速上完菜離開了。
白飛雪看著桌子上的菜發呆,這些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沒想到這每個盤子里就那麼一點可以吃的。
賣相是不錯,可你當是吃西餐嗎?
“皇甫高毅。”
“嗯?”
“這麼點東西吃得飽嗎?”
“吃不飽再點。”
“……”
于是,白飛雪便開始搜刮每一個盤子里的精華,果然十幾個盤子都吃完了,還一點兒飽腹感也沒有。
雖然味道還不錯,可是總覺得有那麼點坑。
沒錯,她曾經無數次跟楊謙灌輸少而精的思想,可是,這也太少了吧,難怪上菜那麼快,直接炒一鍋,每個桌子上分一點兒,一份菜能賣幾份錢,何樂而不為呢?
這真是白飛雪沒有料想得到的,看來一品樓的經營模式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了。
門外走過一群人,一個粗嗓門兒的男人大聲說道︰“哥請你們吃飯,就要來這種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地方。”
白飛雪在屋里听得很清楚,沒有想到她離開京城的這段時間,一品樓儼然已經成為身份與地位的象征,不少人甚至以能夠在一品樓請客吃飯為榮。
突然有種成就感在心里暴漲,看來一品樓的市值應該大大超過了原先的十倍。
可惜,這個世界沒有股市,如果有,相信一品樓一定會成為股市的龍頭老大。
這麼想著,白飛雪的內心突然萌生了一個不錯的商機,既然這個時空沒有股市,那麼就由她來創造一個股市吧。
靈感說來就來,不過,可能還欠缺一定的考量,譬如,如何設置監管機構,如何規範股票買賣,如何印發購股憑證等等。
“皇甫高毅,我突然有個想法。”這些事情交給皇甫高毅來安排,相信一定能夠處理妥當。
“你說。”他悠閑自得的飲著茶,似乎桌上那麼多菜根本都入不了他的眼。
“我們可以創造一個股市,進一步提升一品樓的價值,讓更多的人來參與投資……”
她說了幾句,皇甫高毅卻似乎無動于衷,也難怪,這個時空的人或許難以理解,更何況,他們的思想畢竟與現代人不同。
或許,他們寧可自己做老板,也不會願意輕易將自己手頭上所擁有的權力分給別人。
“股市是什麼?怎麼不說了?”見白飛雪突然沉默了,皇甫高毅淡淡問了一句。
白飛雪想了想,朝他攤了攤手︰“我想這個計劃可能暫時還缺乏一定的理性,不過我相信總有一天,我一定會構造一個這樣的股市!”
她倒是很有信心,皇甫高毅點了點頭︰“你要是想好了,需要我協助可以隨時跟我說,不過,你現在最好先解決一下自己五髒廟的問題。”
他這麼一說,白飛雪還真有種半飽不飽的感覺,想了想,隨即咧開一個大大的笑容︰“要不,我們把一品樓所有的料理都來一份吧。”
“不行,你現在有了身孕,很多東西不能吃。”皇甫高毅放下茶杯,語氣十分堅定。
“好好好,孕婦不能吃的,我都不吃,行了吧?”白飛雪嘆了口氣,有時候真覺得皇甫高毅緊張得過了頭。
試問,楊謙那麼細心的人,怎麼可能不單獨檢查菜單呢?
正準備把小二哥找來繼續點菜,剛剛踏出門口的白飛雪卻意外听到一個聲音︰“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那麼大一頂綠帽子扣在當今皇上的頭上,你以為這是開玩笑?”
“噓,你小聲點,被人听到要殺頭的。”
聲音是從剛剛那個大嗓門的男人所租包間里傳來的,白飛雪听著奇怪,皇甫高毅什麼時候被人戴了綠帽子?
正想一探究竟,誰知走到門口的時候,卻發現屋里寂靜無聲了。
“有人在嗎?客官,請問您需不需要再點一些餐?”白飛雪故意用店小二的語氣問道,可是,屋里卻沒有半點兒反應。
于是,她輕輕推了推門,卻意外地發現,門並沒有鎖。
走進一看,竟然一個人也沒有,桌子上的菜都還熱著,怎麼人說不見就不見了呢?
“你在看什麼?”皇甫高毅不知道什麼時候悄悄走到了她的身後,他的手剛一觸及白飛雪的肩,她便嚇了一跳。
“沒……沒什麼,剛剛還有人在里面吃東西,怎麼轉眼人都不見了?”白飛雪疑惑地說道,回眸,見皇甫高毅正溫柔地看著她︰“大概是你听錯了吧,我剛剛已經幫你點了菜,一會兒就有得吃了。”
白飛雪點了點頭,跟著皇甫高毅離開了房間,可是,心里總覺得有些不妥。
“在想什麼,看你心不在焉的樣子,飯都被你挑了一地。”
白飛雪一看,剛剛只顧著想“綠帽子”的事兒了,一不小心把飯都挑了出來,真是浪費啊。
“皇甫高毅,戴綠帽的是什麼意思?”白飛雪試探性地問道,皇甫高毅面色一沉。
“怎麼突然這樣問?”他的聲音依舊溫柔,只是帶著一點點擔憂,讓人捉摸不透。
“沒什麼,剛剛听到有人說起這個,覺得好笑,所以就問問你了。”白飛雪訕訕一笑,從皇甫高毅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一定是知道些什麼。
皇上戴綠帽子,也就是說她這個皇後跟了其他男人了,這些人究竟在說些什麼呢?
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可是,這里是一品樓的地盤,這樣的風言風語肯定早已經傳進了楊謙的耳朵,究竟是他沒有告訴皇甫高毅,還是皇甫高毅其實早已知曉呢?
心里突然覺得悶悶的,再吃什麼東西都變得索然無味了。
“上次和楊謙匆匆一別,一直沒有機會找他敘舊,我去找他聊聊。”白飛雪說完準備起身,卻被皇甫高毅緊緊拉住了手。
“敘舊什麼時候沒有時間呢,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們回宮吧。”他說道,臉上雖帶著笑容,笑意卻不達眼底。
“皇甫高毅,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白飛雪嚴肅地問道,目光灼灼地盯著眼前的皇甫高毅。
他卻搖了搖頭,強裝鎮定︰“夫人多慮了,只不過,你答應了為夫只出宮一個時辰的,現在似乎已經超過了。”
白飛雪找不到辯白的理由,沒有多說什麼,跟著皇甫高毅離開。
恰好踫到店小二經過,白飛雪問道︰“小二哥,剛剛我們隔壁那些人怎麼吃著吃著人都走了?”
“隔壁那桌……”店小二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什麼︰“剛剛有位壯士請他們喝酒去了。”
白飛雪更加疑惑了,這一品樓可不是人人都消費得起的,這位壯士看來很有錢啊。
離開了一品樓,跟上皇甫高毅的腳步,目測他們大概還是沿著原路回宮去。
只是,出來的時候明明是四人同行,可是現在卻少了一個周雄。
“咦,周雄去什麼地方了,他不跟我們一起回宮嗎?”白飛雪問道,皇甫高毅眸色一深,淡淡道︰“我有件事派他去辦了,所以,他不跟我們一起回去。”
“哦……”白飛雪點了點頭,心中不免懷疑,難道周雄就是那位請人喝酒的壯士?
而此時,一品樓的某個包間。
“壯士饒命啊,我們都是老實人,是一時喝多了,才會酒後失言,壯士,您就給我們一條活路吧。”
大嗓門的男人跪在地上,心里想著,今天真是倒霉了,怎麼他偏偏就遇上這麼一個武功高強的男人,怎麼偏偏這人就听到了他們說起皇上戴綠帽的事情,怎麼偏偏這人還是個死腦筋,給錢不要非要報官呢?
“酒後失言是吧,很好!”周雄走到桌子旁邊,伸手將桌子上的辣椒油全都倒進了酒壺里,搖了搖放在那大嗓門的男人面前︰“喝了它,我就不計較你酒後失言的事兒。”
眾人紛紛朝他投去同情的目光,誰知,周雄卻又開口說道︰“人人有份!”
誰不知道一品樓里的辣椒油是出了名的辣,平時作為佐料,大家也只敢稍稍放一點點調味,可是,現在,整瓶辣椒油被倒進了酒壺,怎麼可能有人受得了?
“怎麼?不喝?”周雄上前猛地踹了那大嗓門的男人一腳,疼得他嗷嗷直叫。
“不喝就別想從這里平平安安走出去!”周雄原本就是土匪出身,武功又極好,那些人都害怕得緊,根本沒有人敢輕易反抗。
那大嗓門的男人也不敢說話了,只是靜靜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死了沒有,沒死就給我起來喝!”
周雄又在他身上踹了一腳,他只好緩緩爬起身子,顫顫巍巍地拿起酒壺,一口酒猛地灌下去,他劇烈地咳嗽著,差點把肺都都咳了出來。
在場的其他人,沒有一個人敢說句話,只是靜靜看著,像親眼看著一個人被凌遲處死一般。
氣氛有些嚴肅,周雄卻笑了笑︰“原來你們這麼喜歡戴綠帽子,好,我今天就成全你們。”
周雄說完,隨手扯了一塊綠色的桌布,包在那男人頭上︰“去,去大街上走一圈,這事兒就這麼算了。”
那男人好不容易緩過來,摸著腫成香腸的兩瓣唇,眼神哀怨地看著周雄。
“去不去?”周雄狠狠推了他一下,那大嗓門的男人,此刻只怕嗓子也毀了,只能默默點了點頭,一個勁兒的找水喝。
——
當白飛雪和皇甫高毅等人快走到密道口的時候,突然听到不遠處傳來一陣沸騰的聲音︰“快看吶,那個男人戴著個綠帽子在街上唱歌!”
白飛雪頓時覺得新奇,二話不說拉著皇甫高毅就跑去看熱鬧了。
只見那個大嗓門的男人頭上戴著一頂綠布包成的帽子,紅著臉在哀嚎。
說他是哀嚎一點兒也不過分,還有那腫成香腸的嘴,看上去十分滑稽。
“咦,這個人不就是從我們一品樓出來的嗎?”白飛雪驚嘆倒,突然想起窗前那一閃而過的身影,不正是眼前這個男人嗎?
然而,白飛雪的話卻沒有引起皇甫高毅的共鳴,他仍舊一副歸心似箭的模樣︰“熱鬧也看完了,該回宮了吧?”
白飛雪拿他沒有辦法,只好緩緩轉身,往巷子里走去。
白飛雪不傻,她知道這一切一定有著某種聯系,今天的皇甫高毅太過反常了,可是,轉念一想,他似乎在隱瞞著什麼,保護著什麼。
回去的路上,絕松像個透明人,一句話也沒有說過。
在那狹窄的密道里,皇甫高毅一直小心翼翼地牽著她的手,生怕她會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皇甫高毅,你變了。”白飛雪不知怎麼突然沖口而出,只見皇甫高毅握緊她的手微微一滯。
“我什麼時候變了?此話怎講?”皇甫高毅微微蹙眉,倒也沒有生氣,只是滿臉疑惑。
白飛雪笑了笑,緩緩掙脫他的手︰“你今天有心事,不然,你牽著我的手,怎麼會掌心發汗?”
他無言以對,沉吟片刻,微微垂眸︰“的確,這幾日,我們夫妻之間少了一點樂趣,為夫我也是人,也會有情不自禁的時候。”
白飛雪一瞬間臉紅到了耳朵根子︰“喂喂喂,有人在呢,說話能不能注意一點兒!”
皇甫高毅朝四周看了看,然後攤了攤手︰“哪里有人?”
好吧,他壓根兒沒有把絕松當成人,絕松默默退到後面,緩緩消失了,果然是皇甫高毅身邊最得力的助手。
“你看你,把絕松嚇跑了。”她在皇甫高毅胳膊上捏了一把,皇甫高毅頓時大聲呼痛︰“傷口還沒好,被你撒了把鹽。”
“你又騙我,我昨天偷偷看過了,你的傷口早就好了!”白飛雪得意地說道,往前走了幾步,將皇甫高毅甩在身後。
誰知,他迅速追了上來,一把將她撈進懷里︰“你偷偷看過?怎麼看的,是不是偷偷掀開我的衣服了?”
白飛雪神色中有些慌亂,迅速推了皇甫高毅一下︰“我才沒有,明明是你自己把衣服掀開的。”
“是嗎,為夫怎麼可能自己把自己的衣服掀開,不過,為夫知道你心中是怎麼想的,如今你有孕在身,就忍一忍吧。”他臉上帶著詭異的笑,深邃的眼眸似乎要將白飛雪洞穿。
皇甫高毅什麼時候變成如此顛倒是非的一個人了?
“皇上。”白飛雪突然變得溫柔,輕輕靠在皇甫高毅的懷里。
“夫人,是不是為夫說中了你里所想,現在變得異常溫柔了?”皇甫高毅笑道,手掌輕輕撫上她的臉頰。
“不是。”她微微一笑,修長的手臂環上了他的脖子,深情看著他,呼吸距離他的唇越來越近。
“那……是……”皇甫高毅有些不淡定了,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的臉,借著點點燈光,她今晚顯得異常誘人。
“其實……”她緩緩靠近他的耳朵,在他耳邊輕輕道︰“我……”
卻沒有再說下去,而是迅速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下,便又靠在他懷里了。
皇甫高毅原本就敏感,被她這麼一撩撥,整個人像觸電一般,身體里某種因子在不斷的沖擊著他的理智。
“夫人,你在耍我?”許久,他僵持著,摟著懷里秀色可餐的妻子卻踫不得,心里癢癢的。
“我哪敢耍你呢,我就是想試試你的忍耐力能有多好。”她靠在他懷里咯吱一笑,這可是有史以來她第一次那麼主動的挑釁皇甫高毅。
如果不是有了孩子,她可不敢,小小的擦槍走火,明天睡在被窩里起不來的人就可是她了。
“夫人。”
“嗯?”
“你這個樣子,讓我好為難。”
“這是應該的。”
“不如,明天我就宣旨將選秀提前吧。”
“……”
白飛雪“蹭”地一下從他懷里睜開,瞪著圓溜溜的大眼楮盯著他︰“皇甫高毅,你敢!”
“不敢不敢,得罪了母老虎,今晚要被趕出寢宮了。”皇甫高毅慌忙去牽他的手,卻被她擋開了。
“誰是母老虎,皇甫高毅,你今晚不說清楚,就休想踏進寢宮半步。”白飛雪咬牙說道,面對這樣的皇甫高毅,她還真是有些頭大。
“是嗎,如果我想要待在寢宮里,你覺得那幫奴才敢攔我?”他腹黑地笑了笑,白飛雪差點被他氣得吐血。
白飛雪嘆了口氣︰“好吧,你來吧,到寢宮來吧,繼續體驗掙扎在忍耐邊緣的那種痛苦吧,我其實並不在意。”
誰知,他果然湊近了過來,輕輕勾起了她的下巴︰“夫人,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知道,你也想的。”
“去去去,在孩子面前不許說這樣的話!”白飛雪輕輕撫上自己的肚子,都怪皇甫高毅,沒個正經的,被他這樣一胎教,將來孩子也不知道會不會變成流氓……
“孩子能理解咱們的,不然,你覺得他是怎麼來的?”皇甫高毅勾了勾春,白飛雪只好舉白旗投降了。
論厚臉皮,誰的臉皮能厚過皇甫高毅呢?
暗自嘆息了一聲,真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
正想著,兩人已經到達了寢宮門口,兩個宮女守候在那里,看上去有些焦急,見到他們回來了,更是喜出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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