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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順子這句話是威脅,也是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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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飛雪突然深深看了他一眼,微微蹙眉︰“真是風往那邊吹,樹就往那邊擺。”
“見風使舵原本就是人的本性,請王妃快上馬車吧,耽誤了時辰,皇上怪罪下來,奴才可擔當不起。”小順子說道,表面上波瀾不驚,實際上在暗示白飛雪,如果不上馬車的話,就不要怪他用強硬的手段了。
“好,我這就跟你走。”白飛雪說道,卻讓身邊的絕松更著急了。
絕松想攔,可是攔不住,畢竟他不可能帶著一幫幽衛公然和皇上作對,可是,白飛雪這麼一去,恐怕禍福難料。
白飛雪只能用眼神示意絕松不要為她擔心,同時盡快將消息傳遞給刑部大牢里的皇甫高毅。
不論如何,這必須走這一趟。
看來,小順子和小德子同氣連枝,肯定都已經歸順了太子,她這一去必然會成為皇甫高毅的制肘。
白飛雪跟著小順子上了馬車,九皇子府里的幾個小廝和丫鬟站在門口,目送她離開。
馬車空蕩蕩的,她就那樣坐著,顛顛簸簸的馬車讓她的心也變得愈發難受。
她掀開馬車的窗簾,紛紛擾擾的集市正是最熱鬧的時候,京城里的百姓還不知道一場變故即將來臨。
窗外的天空不知什麼時候變得陰沉沉地,似乎快要下雨,白飛雪算了算時間,距離皇宮大概還有半個時辰的車程。
馬車路過一品樓,白飛雪往大廳里看了一眼,這個時間吃飯的人不多,但是一品樓的生意卻也還不錯。
就在這時,馬突然受了驚,長長嘶叫了一聲,馬車用力一晃,一個人手持一柄長劍,“刷”的一聲便劈開了馬車的車頂,白飛雪只覺得腳下一輕,那人一手將她抱起,足下輕點飛身便上了屋頂。
“你是什麼人?”白飛雪不知道這身穿黑衣的人究竟是個什麼來歷,難道是皇甫高毅的人?
不可能,他們的行動沒有理由這麼快。
“別動,是我。”那人在將白飛雪帶到一個隱蔽的角落,從懷里掏出一個發簪。
白飛雪認了出來,這發簪原本是她的,後來被徐文修連騙帶搶地拿走了。
只是,徐文修為什麼會突然打扮成這個樣子來劫她的馬車?
“你先不要多問了,快跟我走。”徐文修看到白飛雪疑惑的目光,知道她現在一定想問為什麼他會在這里出現,為什麼又要出手相救。
“不,我不走。”白飛雪說道,語氣強硬,目光決絕。
“難道你真的認為這是皇上的急召?這分明就是太子的圈套,將你召進宮去,然後軟禁起來,要挾九皇子逼他就範。”徐文修見白飛雪不願意跟他走,心里有些急了。
“我知道,可是,我不去就等同是抗旨,根本就是白白送給太子一個殺皇甫高毅的理由。”白飛雪想了很久,才下了這個艱難的決定,如果此刻她跟徐文修走了,一切就功虧一簣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難道真的要進宮,做太子手上的籌碼?”徐文修瞪眼看著白飛雪,心里有些焦急,然而,白飛雪此刻的每一個動作和表情都無不是在告訴他︰她已經做了決定,並且不會再輕易改變。
“我別無他法,進宮只是權宜之計,我相信皇甫高毅有辦法救我出來。”白飛雪說道,其實自己心里也沒有底,但是,不去卻是斷然不行的。
“你听我一句勸,落進太子的手里,逃出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況且九皇子現在仍被關押在刑部大牢里。”徐文修並沒有放棄,而是繼續勸說白飛雪。
“我知道,真的非常謝謝你今天肯冒險來救我,也謝謝你給我的消息,我們現在已經掌握了太子指使絕心刺殺自己的證據,況且鎮國大將軍即將回京,我們不是完全沒有籌碼跟太子抗衡。”
白飛雪雖然表面是在感謝徐文修,可是,徐文修也明白她話里的意思,看來,她已經下定決心要去皇宮走一遭,誰也攔不住。
“既然如此,我知道任憑我怎麼勸說都是徒勞了,你去吧,不過你要記住,千萬不要激怒太子,他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太子了,現在的太子陰鷙可怕,而且依舊個性沖動,我怕他會做出什麼對你不利的事情來。”
徐文修叮囑道,白飛雪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往回走去。
“記住我說的話。”徐文修的聲音越來越遠,白飛雪回頭,見他已經跳上屋頂,絕塵而去。
太子的人很快追了上來,白飛雪坦蕩地站在那里,絲毫也不畏懼。
“奴才救駕來遲,請王妃不要怪罪,這是剛雇的馬車,請王妃上車,以免耽誤了行程。”小順子焦急地走到白飛雪面前,躬身說道。
白飛雪點了點頭,再一次上了馬車。
一路上,她在想徐文修的話,太子現在真的變了一個人,她不知道再見太子,還能跟他說些什麼,是將他看作從前那個朋友,還是應該小心翼翼地提防他,步步為營。
由于先前耽擱了一些時間,駕車的太監不禁加快了馬車的速度,很快,馬車就到了皇宮門口。
皇宮果然是一個金碧輝煌的囚籠,白飛雪突然想起剛剛穿越到冷宮的時候,這麼久以來,她竟然沒有好好看過這宮門一眼。
那高高的紅牆,將一個至高無上的人關在里面,這樣一個人,享受著榮耀、權利,同時也必然要承擔起寂寞、空虛。
皇帝的命,如今已經掌握在太子的手里,真是可悲可嘆。
令白飛雪意外的是,小順子並沒有將她帶到大殿或者是皇帝的寢宮,而是將她帶到了冷宮,白飛雪知道,真正要見她的人,恐怕不是皇帝,而是太子。
一路無話,崔公公的院子里,太子正坐在樹蔭下靜靜品茶。
明明天空有些陰暗,他坐在樹蔭底下,就顯得更加灰暗了,明明和太子中毒的那天一樣,可是,卻又有太多的不同。
白飛雪記得當日太子的信任,不過,此時此刻,他斷然不會再信她。
“太……”小順子走過去,本想稟告一聲,太子卻突然間揚了揚手,示意他退下。
小順子會意,鞠了一躬,匆匆退下了。
“太子今日召我來,不會只是打算請我喝茶吧?”白飛雪說道,鎮定地走到太子身邊,沒有拘泥于禮節,而是坦然地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太子放下茶杯,深深看了她一眼︰“你還是來了。”
他的表情有些詭異,原本白飛雪已經做好了翻臉的準備,然而,眼前的太子卻表情柔和,似乎有些驚喜。
“是,我來了。”白飛雪從茶盤里取出一個茶杯,為自己斟了一杯茶。
“你不怕我下毒?”太子問道,看著白飛雪手里的動作,卻也沒有阻攔。
“你如果要下毒,大可以以皇上的名義下一道聖旨,賜我毒酒一杯,犯不著大費周章地請我來這里。”白飛雪知道太子將見面的地點選在了這個院子,就是還顧念往日的情分。
“你很聰明。”太子微微勾了勾唇角,怔怔地看著她。
“不,我不夠聰明,如果我聰明,今天皇甫高毅就不會蹲在刑部大牢里。”白飛雪的話讓太子臉上的笑容一僵,半晌沒有說話。
又過了一會兒,他才緩緩開口︰“這麼說來,小雪……不,王妃今天是為了九皇子而來?”
“為誰而來又有什麼所謂,反正你並不打算放我走,不是嗎?”白飛雪臉上沒有絲毫畏懼之色,她在賭,賭太子不會那麼狠心。
“沒錯,從那日你拒絕跟我走開始,我就一直在等這一天。”太子的眼神逐漸暗淡下去,他垂眸,端起桌上的茶杯,輕輕嗦了一口。
“等著有一天,我落在你手里?”白飛雪輕笑,看來,他終究還是變了,昔日那個不顧自己的性命也相信她的太子,早就不見了。
“不,你猜錯了。”太子放下茶杯,抬眸看著她的眼楮︰“我在等和你面對面,好好談談的這一天。”
“面對面好好談談?”白飛雪滿心疑惑,緩了緩,又說道︰“你覺得,你用這樣的方式召我入宮,我們還能好好談談嗎?”
“為什麼不能?”太子問道,似乎對她這句話有些反感。
“因為從皇上的聖旨傳到九皇子府的時候,我們就已經處于一個不平等的位置上了,你想要的面對面好好談,應該是建立在平等基礎上的,像朋友一樣的交談,對嗎?”
白飛雪雖然只是猜測,但是,星眸流轉間,她看到太子臉上一閃而過的詫異。
“是我的錯,我考慮不周。”太子突然從身邊的座位上,拿出一個錦盒。
“這……”白飛雪不知道太子是什麼意思,難道這錦盒里放著什麼秘密物件,會治皇甫高毅的罪?
心髒突然漏跳了一拍,白飛雪看著眼前這個錦盒,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打開看看吧。”皇甫高毅淡淡開口,聲音是那樣平穩,沒有半絲波瀾。
白飛雪想了想,反正橫豎都是一死,看就看吧。
她定了定心神,將錦盒移動到自己跟前,輕輕地打開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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