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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棕發女孩突然說道︰“慧姐，你給我們找鐘點工了啊？”
“靠，是我還沒醒吧？這家里怎麼變得這麼干淨了？”另一個女孩跳起來，蓬著頭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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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亂糟糟沒法下腳的客廳，桌上的泡面和吃剩的盒飯全被收拾掉了，地面的垃圾也不見了，沙發上亂七八糟的內衣被收在髒衣籃里，門口踢得到處都是的鞋子也擺放的端端正正。
甦念風正在給一盆快死了的多肉植物澆水。
“她就是保姆命。”柳子慧看了眼甦念風，攤開手說道。
“你們好，我叫甦念風……”甦念風一抬頭，看見床上五個女孩都瞪著她，慌忙笑道。
“她就是那個什麼甦牧雲的姐姐？”黃色頭發的女孩皺皺眉，問道。
“唔，怎麼樣？一點都不像吧？”柳子慧有些得意的說道，“是不是讓你們很吃驚？”
“靠，不是吧？”栗色短發的女孩只穿著內衣，騰的跳下床，也不怕冷，走到甦念風的面前，眯著眼楮打量著，“甦念風？跟我印象中完全不一樣嘛！”
“她晚上有表演，你們看著弄。”柳子慧點燃一只煙，挑眉說道。
“這小妞是我喜歡的類型，哦活活……”恐怖的笑聲響起，那個長頭發的女孩唰的蹭到甦念風的面前，伸手攬過她，上來就襲胸，“好身材就不要藏著啦，有b杯吧？”
眼真毒……
“喂，潔潔，別嚇著人。”柳子慧不滿的說道。
看著幾個年輕的女孩，我抓抓長發，有些不知所措的笑了起來。
“她們有的是美甲店工作的，有的是化妝師小助理，還有發廊妹，喏，那個是按摩師。偶爾晚上去坐台，陪酒不陪睡。”柳子慧對我說道，伸腳踢了踢床角還在死睡的女孩，“起來給我捏捏背。”
那個女孩紋絲不動，柳子慧嘆了口氣，看了眼甦念風的表情，附在她耳邊問道︰“你不是看不起這些人吧？”
“怎麼會……”甦念風雖然沒和這種人打過交道，但她沒多余的想法。
“和齊媛歐陽晴雪之流相比，這些人可愛多了。”柳子慧哼了一聲，繼續說道，“她們都是自食其力的人，你別擔心，不會把你帶壞。”
“她們都很小。”看著正穿衣洗漱的年輕女孩子，我低聲說道。
“十七八歲，家里困難就出來打工，很正常。現在初中畢業就出來工作的孩子，隨處可見。”柳子慧哼了一聲，“像你這樣只知道讀書的好學生，應該多出來接觸社會，就不會那麼容易被人欺負了！”
“你怎麼認識她們的？”甦念風有些疑惑的看著柳子慧，問道。
“簡單，有一次看見她們被人欺負，看不下去就上去隨便說了幾句——我是什麼人，東街西街誰不給我幾分薄面。”柳子慧嗤笑，轉著食指的指環，動作和歐陽予很相似，“就這樣認識的。”
和她們相比，甦念風太幸福了。
很快，女生們都洗漱好，也穿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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