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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正巧秋雨從內宅里面出來,匆匆忙忙的樣子,小英子忙拉住了她︰
“秋雨,鈴兒姐姐怎麼還跪著?昨天晚上王爺來時不是已經放過她了麼?”
秋雨欲言又止,見四下無人,才把她拉到了僻靜一點的地方,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又偷偷問道︰
“小英子,從前我們都听說過王妃的事情,如今我們跟在王妃身邊,發現她並不是傳言的那樣,到底是你們瞎說的,還是王妃變了呀?”
“我們當然不會瞎說!”
小英子趕緊反駁,可是王妃的行為確實跟以前很不一樣,這要怎麼解釋?
“算了,我沒時間跟你瞎耗了,王妃讓我去取繡布,如果耽擱了,恐怕我也要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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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說著便急匆匆地走了。
小英子手里握著荷包,千思萬想也理解不了王妃的所作所為,可想著林鈴兒跪在冰面上的一幕,她好似自己跪在上面一樣,疼得鑽心。
將荷包揣進懷里,她裹緊了披風,一瘸一拐地往外挪去。
轉眼間,半個時辰過去了,內宅里,西廂的門大開著,雲傾城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門內,兩旁放著暖烘烘的炭爐,面前放著繡架,上面繃著一塊大紅色的織錦,她拿起繡針,上面穿著白色的絲線,刺入了繡布。
眉梢不時地挑起看向院子里的林鈴兒,她心里無比地暢快,想起因為她而受到的委屈,那些她從小到大都未曾受過的恥辱,她甚至覺得如此折磨林鈴兒還不夠,遠遠不夠。
“春雨!”
她叫道。
“奴婢在。”
春雨就在她身邊伺候著。
雲傾城一邊繡著花,一邊慢條斯理地道︰
“去端一盆冷水來。”
春雨不知她要一盆冷水有何用,卻只能照做,端來了一盆冷水。
“王妃,您要的冷水。”
“嗯。”
雲傾城淡淡地應著,
“去,把這盆水從林鈴兒的頭上澆下去。”
春雨一下愣住了,不敢置信地看著她,王妃這是要折磨死鈴兒姐姐麼?
“王妃,這……”
她不忍心,真的不忍心,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能讓王妃回心轉意,作奴才的,根本沒有這個權利。
“愣著干什麼,還不快去?”
雲傾城的聲音里明顯帶了絲怒意。
她在心里冷笑著,哼,春雨不是喜歡林鈴兒麼,她就要讓她親手將這盆水倒下去,澆得林鈴兒一頭冷水,看她們今後還如何交好?
春雨端著銅盆的手都在顫抖,她該怎麼辦,怎麼辦啊?
默默地轉過身,朝林鈴兒走去,每走一步,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往下掉,她走得很慢,此刻真想這條路變得一輩子都走不完。
“春雨,你的那雙腿好像沒什麼力氣,留著似乎沒用啊……”
身後,雲傾城惡毒的聲音響了起來,驚得春雨渾身一抖,不由得加快了腳步,來到林鈴兒面前。
這院子雖然很大,因四面都是房屋卻很攏音,雲傾城不大不小的聲音悉數收進了林鈴兒的耳朵。
見春雨流著淚站到了她的面前,她只是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笑,然後閉上了眼楮。
春雨的淚流得更凶了,抬起頭去看西廂的方向,發現雲傾城正有一眼沒一眼地盯著她,若是這盆水不倒在林鈴兒頭上,恐怕遭殃的人就會是自己,可林鈴兒剛才卻為了救她們四個一個人挺身而出,她要如何才能對得起她?
她怕,真的好怕……
“鈴兒姐姐,我……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鈴兒姐姐,你別怪我,對不起……”
思前想後,她還是選擇了舉起銅盆,將那盆冰冷的水從林鈴兒的頭上一點一點地倒了下去。
冷水刺骨,林鈴兒閉著眼楮,想像著暑假時去南方的海濱度假時的情景,那時的海水也是涼的,可天氣很熱,一股作氣跑進海水里,不知有多痛快。
現在,天氣也很熱,對,是很熱的,這盆冷水來得正是時候,好涼快,好解暑……只是,她好像已經中暑了,因為頭很暈,一個頭變得幾個大,好沉好沉……
春雨看著林鈴兒閉上眼楮微笑的樣子,再也倒不下去了,她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將剩下的那半盆冷水兜頭倒在了自己的身上,浸了個透心涼。
“春雨!”
林鈴兒感覺到了什麼,驀地睜開了眼楮,看到的是跪在她面前的春雨。
“鈴兒姐姐,對不起,對不起……”
春雨愧疚地垂下了頭,淚水不斷地涌出來。
“春雨,你怎麼這麼傻,你這樣做只會多一個人受罪,結果不會有任何改變,你又何苦?”
林鈴兒語重心長地說著。
她說得沒錯,雲傾城瘋了,卻只是針對她一個人在瘋,她知道她每次說要懲罰春雨幾個人,其實都只是在威脅她而已,因為雲傾城知道她不可能看著自己連累其他人,她太了解她了。
果然,雲傾城的聲音很快就響了起來︰
“喲,還真是姐妹情深啊!鈴兒,本王妃可真有點佩服你了,這剛剛才來了兩天,就收服了這麼多的人心,再過幾天,是不是連王爺的心你也要搶了去啊?”
林鈴兒閉口不言,這種時候,多說無益,只能是火上澆油。
“夏雨,再去端一盆冷水來。”
夏雨年紀尚小,剛才的一幕早已嚇得她渾身顫抖,不敢有任何怠慢,她轉身便跑了出去。
一會功夫,便又端來了一盆冷水,只听雲傾城又道︰
“夏雨,你可別學春雨,把那半盆水糟蹋在了自己身上,不值得。”
“是、是,王妃。”
夏雨哽咽著回道,已經明白了雲傾城的意思,回身便戰戰兢兢地朝林鈴兒走去。
來到兩人面前,她閉上眼楮,舉起銅盆就要往下倒。
這時,一道怒氣沉沉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
“住手!”
夏雨驚得渾身一抖,銅盆脫手扔在了地上,水灑了一地,銅盆也摔得丁當作響,夏雨嚇得連忙跪在了地上,朝著雲傾城連連磕頭︰
“王妃饒命,王妃饒命……”
雲傾城站了起來,看著進來的人,不敢置信地囁嚅道︰
“王爺?”
林鈴兒勉強抬起了眼皮,順著聲音看去,雖然眼前的一切都變得好模糊,可她還是看見穆九霄朝自己走來。
他走得很快,一襲銀袍閃著寒冷的光,刺得她眼楮發酸發脹,她索性再次閉上了眼楮,不去看他。
然而片刻之後,身體卻飛了起來,她睜眼看去,發現頭頂是穆九霄的下巴,堅毅有型,就像她第一次從他的書房被砸壞了腿出來,他也是這樣抱著她,她看到的也是這個下巴,這種感覺,好熟悉……
“王爺,王爺……”
雲傾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穆九霄不是很愛他的王妃麼,他從來不讓別人騎他的黑風,卻讓他的王妃與他同騎黑風,這是她親眼所見啊!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他會對一個初來乍到的小丫頭如此用心?為什麼他沖進院子連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就抱走了林鈴兒?
她拼命地叫著他,追著他,可是直到他抱著林鈴兒進入正房的那一刻,他仍是沒有回頭看她一眼。
他居然抱著林鈴兒進入了正房,正房!
那是她這個身為正妃的人都沒有住進去的地方,他居然抱著林鈴兒進去了?!
“王爺,您听臣妾說……”
她追趕過去,卻被穆圖攔在了門口,她還想故計重施,穆圖卻沒有看她,直接轉身進入了正房,關上了房門。
“啊……”
她雙拳緊握,歇斯底里地吼叫著。
她不明白,她做錯了什麼,為什麼穆九霄要這樣對她?
她只是在懲罰自己身邊的一個小丫鬟而已,一個那麼不起眼、那麼不需要去在意的人,然而卻像觸犯了穆九霄的法律一樣,他竟然把她關在了門外,連句解釋都不想听?
問題到底出在哪里?林鈴兒到底使用了什麼手段,他們只是剛剛在那棵大樹下說了幾句話而已,穆九霄的態度為什麼變得如此惡劣?
難道林鈴兒將易容代嫁的事情告訴了他?
不,不可能,如果是真的,穆九霄怎麼可能不處置她?
她很快便否定了這個想法,正在正房門外掙扎著,穆圖從里面出來了,叫道︰
“春雨,王爺命你去給鈴兒姑娘拿一身干淨的衣裳,還有,你自己也快點換身衣裳進來伺候。”
“是、是。”
春雨連聲應著,一刻也不敢怠慢,忙跑回了自己的丫鬟房。
穆圖站在了門口,卻垂下頭不去看雲傾城,雲傾城卻忙迎了上去,焦急地問︰
“穆圖,里面的情況怎麼樣,王爺都說了些什麼?”
穆圖只是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
“讓我進去看看……”
“王妃,王爺有話,任何人不得入內。”
“什麼,也包括我?”
穆圖點頭,雲傾城氣得咬牙,只能拂袖而去。
穆圖望著她的背影,心里說不出的難過。
正房內,比西廂大上三倍的內室中,林鈴兒躺在床榻上,膝蓋始終彎曲著,由于剛剛那盆兜頭而下的冷水,冰塊與皮肉粘在了一起,拿不下來。
穆九霄看著已經暈厥的她,顧不得許多,便開始動手撕她的衣服。
在他的心里,這個女人的第一次屬于他,不管她願不願意,她今生就是屬于他的,這一點,誰也無法改變。
順著褲管將剩下的褲子撕爛,扯掉扔到了地上,里面,只剩下一條薄薄的短褲。
身上的衣服已經濕透,如果不是他來得快,恐怕這身衣服已經凍成冰塊了。
三下兩下,衣服便被他撕爛,剛要扯下扔出去,目光卻在她身上的肚兜定格。
這個肚兜,不正是之前雲傾城給他展示的那幅牡丹刺繡嗎?如今為何會穿在她的身上?
更讓他驚訝的是,肚兜下面,胸前幾點朱砂痣般的東西若隱若現,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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