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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二天天在家忙著干活,經常累的直不起腰來。
www.biquge001.com他那洪杏老婆,是個典型的懶老婆,自從她爹洪縣長殺豬以來,吃肉吃的渾身肥胖,整天坐在街上嚼老婆舌頭,不是東家長就是西家短,從她嘴里冒出來的左鄰右舍,不是頭禿,就是眼瞎。連他男人牛二,也叫她眨的一文不值。在她眼里,唯一的好男人就邢二一個。大伙都知道她是個半吊貨,也不與他計較,跟一個二百五的女人一般見識。不值。對于她的話,誰也不在意。她無所事事,頂多就是看護一下孩子,遇她心情不好,便把孩子往婆家一送,好幾天也不去接回來親一下。更甭說替牛二搭把手幫著燒燒火了,對此,牛二一肚子怨言,可他天生怕他丈母娘老革命,所以敢怒而不敢言,忍氣吞聲,天天和那些豬下水打交道,一天又一天,一年過去又是另一年。度日如年。苦熬硬撐。
有一天,他把煮好的下貨送到集上,交給老革命。回家路上踫見邢二在等車。多日不見,邢二可是身形大變。渾身洗的白生生,打扮的油頭粉面。烏黑的頭發,黑中帶亮光,雪白的襯衣,扎一條猩紅領帶,腳下的黑皮鞋錚明瓦亮。白白的 襪,一塵不染。手指頭上戴一大金戒指。原來那一口大黃牙刷的干干淨淨,腰上掛一個時髦的傳呼機。手上提一個小型黑色皮包,里頭裝的不知是些啥東西。
牛二看人家邢二這身打扮,再看自己的寒酸模樣。心中很是憤憤不平︰都是人,憑啥他邢二就穿的光鮮照人?手不動身不搖,整天價吃香喝辣。夜里還摟個洋娘們快樂。我牛二就得天天不是殺豬洗下水,就是鋤地拔草?老天爺呀老天爺,你是怎麼安排的呀?難道我天生命賤麼?人都是活一 子,為什麼單單我命苦?象邢二那樣,當老板出人頭地,這樣的好日子,哪怕叫我過上一天也行啊。就一天,老天爺就一天呀。叫我也嘗嘗那人上人的滋味。過上一天好生活,哪怕叫我當驢拉磨我也認了。
邢二似乎看穿了牛二的心事,叫住牛二問他︰“牛二,今日有空麼,有空的話,隨我去城里玩玩。”
牛二喜出望外回道︰“好哇,我正累的要死呢。”可他的高興勁轉眼便誚失的干干淨淨,低著頭用手使勁擰他的衣角,苦著臉想笑笑自我解潮,可他笑的比哭還難看。咧著個大嘴,那熊樣讓人實在不敢恭維。
邢二說︰“沒錢是吧?我帶著呢。你不用掏一分錢,今天我請客,不過你得回家好生洗把臉,Q身干淨衣裳才行。”
牛二說︰“好,好。你可別耍我,我回家一趟立馬回來,你若自己偷著走了,你就是王八。”邢二揮揮手催他快去快回,嘴上還在笑他︰“還王八哩,你老婆早先相中的笫一個男人就是我,我要一出手,還等到這麼?那王八我早叫你當上了。”
功夫不大,牛二風風火火的從家里跑出來,抬頭看邢二果然守約,還站在街上等他。他滿心歡喜,正要夸贊邢二幾句。可巧進城的小中巴蹲乓懷グ 就梁糶Е 粒 6 瞬簧縴悼推 埃 嫘隙 淺底 謾R桓魴 輩壞劍 狄淹T諍闌 姆 私稚希 夥 私質淺搶鎰罘被 囊惶踅鄭 宰⊥嬗諞簧恚 溝暌患醫 チ患遙 魃 朗秤τ芯∮小O氤源 x有豪華的五星級酒店,吃各種地方特色美食的小店比比皆是,各家飯館都有主打菜,包你吃的滿嘴飄香。想買東西有最大的商廈,全國零售業排名 一,只要有錢,什麼名牌也不缺。牛二跟在邢二身後,在商場里轉了一圈。從一樓一直逛到八樓。只看不買,每當邢二湊到櫃台前,女服務員總是笑臉相迎,不嫌麻煩的講解各色產品的性能、價格等等,只要邢二不走,那些姑娘們也不怕口干舌噪,一直不停的給他講解下去。牛二待遇不同,無論他看什麼商品,服務員不光不給他講解,反而兩只眼情老是目不轉楮盯著他的兩只手,很明顯,是怕他偷東西。尤其在黃金首飾專櫃,守在櫃台旁邊的保安,手按警棍的把手,時刻警惕的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隨時準備對他抓捕。
牛二也不是呆子,他知道服務員們瞧不起自己。他放眼四顧,逛商廈的那些人,個個穿著打扮光鮮亮麗。只有他一個人衣衫陳舊,穿在身上不合時宜。難怪保安拿自己當賊看待,不怨人家勢力眼,自己低頭瞧自己,實在不爭氣。他在眾人異樣的目光中,覺著那時間特別難熬。再看邢二,邁著四方步,毫不理會眾人,很隨便的跟牛二說說笑笑,牛二勉強的應付著,跟在邢二身後,一逛就是一上午。牛二餓的肚子咕咕叫,邢二問他︰“想吃東西麼?”
牛二苦著臉說︰“買幾個火燒吃罷,我餓的不行了。”
邢二領著牛二在自助x吃飯。牛二飯量大,邢二專給他挑那海鮮吃,大蝦扇貝吃了一盤又一盤,只吃的服務員目瞪口呆。十八塊錢一位,牛二吃的是只佔便宜不吃虧。當然是邢二買單。可這單買的舒服,心里痛快。他見牛二吃的肚子鼓的象個氣蛤蟆。樂的他閉不上嘴。商人嘛,佔了人家便宜能不樂麼?
兩個人嘻嘻哈哈走出自助x店,在街上稍站片刻。邢二便把牛二領進了近前一家名為“鳳凰樂”的舞廳。剛進門,姑娘們便圍上來打招呼。一個名叫紅玫瑰的姑娘,熟練的伸手接過邢二的皮包,挎著他的胳膊蠢鎰擼 勞Π擔 6 碌舳櫻 焓腫к︵隙 笱 謁 竺媯 蟾鑫舶鴕謊 揭患湫“ 俊= 帕伺6 共環攀鄭 男隙 蛩 忠幌攏 岢獾潰骸胺攀鄭 鮮底 撤か稀!彼 矸願籃 倒澹骸敖新堂倒褰 磁闥 傘! br />
不大功夫,身穿一身綠衣的綠玫瑰推門進來,邢二微微一笑,用手指刮一下她的鼻子說︰“這是牛老板,開豬肉食品加工廠的。往後想吃肉,找他便是。”
綠玫瑰往牛二身邊一湊,接著捂著鼻子退了回來︰“邢哥,我怎麼覺的他身上一股豬屎味啊。”
邢二苦笑道︰”職業病嘛.當醫生的身上有藥水味,大姑娘身上有香水味.你們這幫美女們身上有股騷味.這很正常,拿半瓶子香水灑在他身上,給他去去身上的職業病味。”
綠玫瑰嗔道︰“香水可是錢買的,邢老板,結賬時你可得加錢喲。”
紅玫瑰抱住邢二去跳舞,牛二坐在沙發上,抬頭望著頭頂上旋轉的水晶燈,還有那旋轉七彩燈光,轉的他有些眼花燎亂,他使勁把後背倚在沙發上,兩手按在坐位上使勁撐住,生怕摔倒踫破頭。電視里那些美麗姑娘們舞動身恣,漂亮無比,比電影里的七仙女還俊俏。直把牛二饞的直流口水。再看眼前的邢二,抱著一身紅衣的紅玫瑰。特別是紅玫瑰那高挑的身材,那細細的腰,還有那白的皮膚,長長的眉毛,忽閃忽閃的大眼楮。比起自己的老婆洪杏來,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天壤之別呀。他正在呆想,綠玫瑰回來了,手拿香水往牛二身上亂噴一氣,過會還伸過頭去聞聞味對不對。邢二順手把她一推,她便跌進牛二懷里。一個美女突如其來,把牛二嚇了一大跳。他趕緊把綠玫瑰扶正身子,自己則使勁往後靠身子躲避,他那手忙腳亂的熊樣,惹的屋內其他三人哈哈大笑。
綠玫瑰起先坐在牛二身邊,過不多會,她發現牛二很老實,便斷定他是個生鐵蛋子土老冒,從未進過舞廳,更不用說跟小姐們打情罵俏了。她試探著問了幾個牛二身家事業上的事,牛二有問必答,問一句答一句,不問不答。綠玫瑰確定牛二確實是個老實人。便不再嫌棄他,主動投情送抱,拱在牛二懷里任他撫摸。
牛二懷里抱著綠玫瑰,就覺著頭昏惱漲,血流加塊,心跳的更快。一會功夫便昏昏沉沉的迷糊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邢二用腳輕踢他一下吆喝他︰“走吧,以後有空再來。”他這才清醒過來。極不情願的松開手,綠玫瑰站起來,甜甜的送一個香吻給牛二,嬌滴滴的說道︰“牛哥,再來看我呀,我等著你。盼著你早點來。”
從舞廳里出來,邢二問牛二︰“兄弟,感覺怎麼樣?”
“這兒的娘們太漂亮了,摟在懷里真不想撒手。”
“這還叫漂亮?少見多怪。”
牛二︰“邢二,不,邢老板,啥時候再帶我回來呀?”
“以後有空吧。你看這舞廳門口就有站牌,就有通咱拐子莊的車,五十七路小公共汽車,就咱倆坐的那趟車。”兩人正在站牌前比劃,車來了,邢二掏出一塊錢,遞給牛二,叫他上車回家,而他卻朝縣木器廠走去。
縣木器廠原是地方國營企業,制度完備。屬計劃經濟產物。進入改革開放以來,集體,即那種大鍋飯的毛病顯露出來。工人進廠學徒三年,出徒後不管技X高低,都不能帶徒弟。工資待遇是按工令計算。技術高不一定多拿錢。一些進廠早的職工,在木器廠混日子,盡管技術不行,可因為工令長,參加工作年歲長,發的工資卻高。相反,一大部分最近幾年進廠的年輕木工,因為文化高,頭惱靈活,技術高,干活也快,但因為工令短,拿的工資還不到那些進廠瞎混的老油條的一半。從邢二承包縣木器廠那天起,大鍋飯被打破,工資制度發生了根本變化。即計件工資制。就是干多少活拿多少錢。年輕人也好,老職工也罷,還有許多從牛場撥過來的臨時工,大家都是站在同一起跑線上。憑本事吃飯。完成的件數多,質量合格,發工資就多,這樣調動起了所有人的積極性,從前干活是靠政治覺悟,現在改變了,一上斑開干,誰也不想熬日頭,更沒人象從前那樣閑著四處喝茶說閑話,就連中午吃飯時間,也有人在加斑。先前那部分老油條,能退休的早辦了手續離廠。一部分確實因技X低干不了的工人,大都想法另尋了出路。照他們的話就是︰此處不養爺,自有養爺處。對此,邢二不怒反樂,拍著他們肩膀說︰“到養爺的地處去吧。誰缺爺你去找誰。”
自從邢二承包以來,工人們很好領導,也不用講大道理教育他們,只是月底發工資就行。經過幾年的淘汰。那些爛竽充數的人,已經走光,剩下的基本全是技術精英。王有華還在廠里留有辦公室,代表甲方收取租金,上交縣財政,不過他這甲方也很快被淘汰出局。原來邢二承包的三年欺限已到,縣里直接把木器廠轉讓給了邢二,使用權三十年。王有華跟邢二是把兄弟,邢二便把他留下來專管技術工作,他那個死對頭情敵,叫邢二手下的幾個小兄弟一陣胖揍,抱頭鼠竄,泥牛入海無消息,再不敢踏進木器廠半步。他那老婆孩子也回到他身邊。還是邢二出面說情,王有華才把那哭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老婆收下。邢二仍然叫王有華的老婆管理後勤。這樣安排令王有華老婆感激涕零,給工人們做中午飯,也上街親自去買菜,還給查甜甜的財務科打掃衛生。
邢二根本不把王有華兩口子當外人看,吃飯在一塊,出去喝酒也叫上王有華。沒有應酬,晚上他們就在廠里整幾樣小吃,邢二和查甜甜一幫,王有華夫婦一幫,兵對兵將對將開喝。過個幾天,他們四人就去找徐光達聚會,有時也把馬老先生接過去,兄弟四人開懷暢飲。他們回味前幾年那艱苦歲月,個個感懷萬千,遙想過去,展望未來,兄弟四人,均珍惜他們之間牢不可破的兄弟情誼。
邢二有時也想田寶寶,可他把對田寶寶的愛深埋在心底,不象從前那樣輕易外露。為了讓田寶寶和周局長搞好關系,三年來他沒給田寶寶打過一個電話,更沒去找過她一次。有些間斷消息,也是七嬸傳過來的。去年邢二把牛場重新改造一番,叫朵兒仍然住在廠里,讓孫三當了分管領導。但他只負責行政,經濟大權還在朵兒手里。邢二又把縣木器廠那個大院子整平,在四周蓋些小活動板房,租給那些小木器作坊當辦公室,允許他們在院子中間各自門前賣自己的產品,幾十家一進駐,大院實際成了一個木器大市場。這樣一來,邢二的產品足不出戶就能賣出去。還有一條,技術信息暢通。車間門口外就是大市場,什麼東西賣的快做什什麼東西。永遠也不會落在潮流後頭。還有一個大好處,就是貨真價實。邢二一貫遵循這個原則做生意。木制家具不摻假。買家具的人,即可到廠鵲某導洳喂邸R部勺砸焉杓僕賈餃貿 詡庸ゅ 餉錘桑 叢黽恿瞬 分譜韉耐該鞫齲 玫氖裁戳弦慘 [二楚,不藏不掖。叫買家買著放心。另外,漆的顏色也能根據客戶各人的喜好而改變。客戶也能當家作主,想要什麼顏色都行。直到客戶滿意為止。由于操作上的靈活性。使的邢二的產品基本沒有積壓。桃木的,要現錢。越轉邢二手里錢越多,錢越多越好辦事。工資發的越及時,工人們干勁越大。大伙鼓足了勁干活,質量自我控制很嚴,自己嚴格要求自已。
這天吃過早飯,邢二正要坐到涼蓬底下喝茶。紅杏拽著朵兒闖進門來,一見到邢二,紅杏松開朵兒,上前抓住邢二胳膊就往懷里拉。王有華上前欲拉洪杏,邢二趕緊擺手道︰“拉不得,拉不得。越拉她事越多。”
洪杏氣勢 洶道︰“干什麼?我拉我先前的男人,關你屁事?你知道我跟他是啥關臐H沒結婚前他還、、、、、”
朵兒知道洪杏又要說那摸車把錯摸到大腿上的事。趕緊上前截住洪杏話頭道︰“他還有事,先說來要辦的事。等把正事辦完了再敘舊不晚。”
洪杏說︰“邢二,把我男人藏哪兒啦?在你這兒干活更好,我順便把工資領回去。不好找算啦,他呀,在我這兒是年五更逮個紛印 興 補 輳 匏 補 輟S忻揮姓飧瞿腥耍 匏 健U易拍閌戮推肓恕M 笪液湍愎 彩且謊 U食乜燒易叛 牡亓恕I臣冶跛檔暮茫 食乩囪劍 筒蛔 恕!彼 黃 勺 諦隙 講拋 哪前岩巫由希 賞紉患埽 雲鷓劬ψ八 帕恕 br />
“到底咋回事呀?”邢二問。
朵兒長嘆一口氣︰“牛二不見了,偷了老革命一萬塊錢失綜了。家里、莊里,所有親戚家都已找遍,就是不見人影。把老革命氣病了。這一萬塊錢可是她這兩年多全部汗水錢哪。幸虧洪縣長殺豬賣肉的錢和老革命賣下水的錢是分開放的,要放在一起,叫牛二一鍋端的話,洪縣長非上吊跳井不可。”
洪杏說︰“前上去一月多,他帶著一身香水味回家,經盤問,說跟在你的 後頭進舞廳啦。還給他安排一個叫綠玫瑰的娘們。打那以後,我們家牛二精神大變,整天低著個腦袋想心~,干活也沒心情。煮肉不加水就燒火,還有一回,是加了水就燒火,煮了三個鐘頭。我回去一看,豬下貨還在案上呢,他在白煮開水。你說氣人不氣人?這不,十來天不見人影,活不見人,死不見尸。也好,邢二你沒媳婦,我呢,沒男人,咱倆才是天生的一對,準備好生跟我過日子吧。咱也把香水灑在身上,享受享受那香味。”
邢二一拍腦袋︰“他肯定在鳳凰樂舞廳,趕快去找!”他招呼站在旁邊的頌 穡骸靶詠閬不斷闥 共豢烊Ш茫棵豢 猓 黃空 摹! br />
查甜甜趕緊跑回她和邢二住處,把昨天剛買的一瓶香水連同發票都拿了來,一齊交到洪杏手上。
洪杏看了發票,三百多,又把香水在鼻子上聞過,很香,隨手裝進衣袋︰“這還差不多,走,去找那牛祖宗。逮住他,看老娘不扒他的牛皮,抽他的牛筋才怪!”
眾人這里去找牛二。這會的牛二正在大鬧“鳳凰樂”哩。事還得從頭上說起。十天前,牛二用螺 刀把他丈母娘盛錢的小木箱撬開,把里面老革命早已數好的一萬塊錢拿出來,又抓了一把零錢,全裝進一個黑色塑料包里,換好衣服洗好臉,偷偷溜出家門。站在街上等進城的小公共,中巴車一到,立刻鑽進車里,伸手從包里摸出一塊錢交了票錢。隨後便龜縮在後排角落里不再動彈,生怕被他丈人看見。到了鳳凰樂舞廳門前站牌下,他“哧溜”一下鑽下車,緊走幾步進了舞廳。正巧綠玫瑰在門囗抽煙,他二話不說,叫一聲綠玫瑰,便把那錢包遞過去。綠玫瑰打開一看是錢,喜出望外,眉開眼笑,當即上前垮住他的胳膊,陪他走到吧台跟前,把那一萬多塊錢全交到吧台上。老板娘叫女會計收好錢,笑臉相迎,樂哈哈的告訴牛二︰“你在這里吃飯唱歌都可簽單,預存現金的老板可享受九折優惠。綠玫瑰,好生伺候牛老板。”
舞廳內的其它姑娘們也圍過來起哄,叫嚷著讓牛二請客。大家七嘴八舌,有恭維著叫牛哥哥的,也有小聲罵他下三濫二百五的。一幫姑娘們嘻嘻哈哈,把牛二簇擁在中間,朝舞廳下屬的酒樓走去,眾人把牛二按坐在飯桌正中間。服務員趕緊過來倒水。綠玫瑰不失時機的給牛二嘴里插上一根煙,另一邊的紅玫瑰早把火機拿在手中,叭嘰一聲打著火,很小心的給牛二點上煙,說句實話,舞廳的姑娘們伺候人那是一絕。按慣例,一個在座的姑娘一人點一道菜。再喝上一瓶五糧液,外加一箱青島罐裝啤酒。紅綠兩朵玫瑰,一邊一個,分工明確,一個端酒,一個喂菜,一口一個牛老板,一口一個牛哥哥,把個牛二弄的渾身軟甦甦,舒服無比,簡直就覺著飄飄欲仙。他在心中嘆道︰身邊美女圍繞,嘴里吃香喝辣。這才是神仙過的日子。一句話,美滋滋,一個字,爽!他這一爽不要緊,一頓飯吃進去兩千多!吃飽喝足了,服務員拿來單子讓他簽字。他一看,小寫有個二,後頭好幾個零,認為是二百多,雖有些心疼,繼而轉念一想,上回在舞廳,他和邢二兩人,沒吃沒喝,光唱了一會兒歌曲,還花了一百多哩。和這頓飯一比,二百多不算貴。自己交上一萬多塊錢,離花完還早著呢。當下拿起園珠筆,在服務員手指的地方寫上牛二兩個字。綠玫瑰心眼多,怕日後牛二賴賬,忙說道︰“姐妹們,告訴你們個秘密。我這位牛哥哥有個特點,不管什麼單子,簽完字一定是要按手印的,這叫雙保險。服務員,拿紅印台來。”她笑著拿起牛二那粗笨的二拇指頭,沾滿印油,在牛二的簽名上面按上手印,見此,姑娘們又是一陣哄堂大笑。有幾個好笑的競笑出了眼淚。見姑娘們一齊笑,牛二也心花怒放,隨著姑娘們的笑聲,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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