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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的是幻象?
還是夢境?
金龍族為什麼要毀滅亞歷山大城?
那頭奇怪的龍是什麼回事?
等等,里面的人裝束很奇怪,有一種復古的味道,難道被毀滅的亞歷山大城就是現在被埋葬在地底的那座城市嗎?
可伊佩雅女皇不是說古代的亞歷山大是在海神族引發的海嘯中被毀滅的嗎?
現在全亂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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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伊佩雅女皇是不是還存留著這樣的記憶?
她現在人又在哪里?
“主人、主人……主人!”
“哦……丹特,有事嗎?”
被侍從強行從沉思中喚醒過來的朱利安,精神仍然有點晃忽。
“主人,您剛才突然一言不發,整個人都在發楞,樣子太嚇人了。”
“不用擔心我,剛才我只是在想一些東西想入謎了。”
“那還好。我以為精神攻擊又發作了。”
“什麼精神攻擊?”朱利安有些摸不著頭腦。
“在地底城市時,您和伊……您和大小姐突然暈倒,而其他人卻安然無恙,于是我和‘河邊人’,還有那三位費爾南德斯家族的小姐都一至認為,你們是受到類似于那皇陵石室里的精神攻擊影響,而且這種精神攻擊只對會使用魔法的人起作用。”
“嗯。”朱利安點了點頭,“對了。有件事忘了問你。‘河邊人’在哪里?大小姐和那三姐妹呢?”
“離開地下城的當晚,‘河邊人’就和我們分開了,您應該听說了現在亞歷山大的局勢非常緊張,軍隊查得很嚴,像‘河邊人’這種身上有傷,而且到哪里都背著一張長弓的陌生面孔,在人多的地方相當扎眼,所以他只能到城外躲起來。至于大小姐,被那三姐妹帶走了,據說她們去的是費爾南德斯家族安插在帝都里的秘密據點。當然,為了保密起見,她們並不允許我們跟著一起去。”
“呵呵……”听到這里,朱利安禁不住笑起來,他不由得腦補起費爾南德斯三姐妹凶神惡煞地驅趕丹特離開的幽默場面。
丹特當然知道朱利安笑什麼,和她們相處的時間雖不長,但就算沒親眼所見,也能大概摸索這三個奇女子的行為模式,想起她們三人給自己踫過的釘子,丹特也不由得笑了起來。
兩人嘻笑片刻之後,丹特突然收起了笑容,正聲道︰“主人,還有一件事必須讓您知道。”
“說吧。”朱利安也收起笑容,他知道丹特在這張嚴肅的臉背後,說出來的事情肯定非常有份量的。
“咳。主人,當您听到這件事之後,一定要保持冷靜。”丹特清一下噪子,在進入正題之前鄭重提醒道,“事實上,這幾天我還听到了另一個傳聞︰大約在一個星期之前,中央教庭,嗯,其實是聖教皇島上面的聖城發生了……”
突然,連串不協調的吵鬧聲打斷了丹特的話。兩人不約而同地朝窗外望去,只見街道上雞飛狗跳,行人、商販四處逃竄,緊接著200多外全副武裝、手持長槍的士兵,在5名騎馬的軍官率領下出現在街道的轉角處,向旅館的方向直奔而來。
旅館的賓客紛紛把窗戶關上,朱利安和丹特也不例外,但他們把窗戶拉開一小條縫隙,往外瞄出去,只見這五名軍官之中,中間的那個粗壯漢子身穿皇家騎士戰甲,看起來像是這支部隊的最高指揮,他勒馬停在旅館門前,一言不發,其他四名官軍指揮著士兵把旅館里三層外三層重重包圍起來。
“將軍閣下,現在就算是一只蒼蠅都飛不出來。”一位軍官向那皇家騎士匯報。
皇家騎士沒有說話,他往前一揮手,兩名軍官立即帶著一隊約40多人士兵沖進旅館。
在他揮手的瞬間,朱利安看到這名皇家騎士的左手小臂上有一個老虎頭的刺青。
“難道他就是‘南方之虎’梅納維諾將軍?不對,他應該是梅納維諾將軍的兒子,巴札克•梅納維諾。”朱利安輕聲說了一句。
其實早在第一眼見到那皇家騎士時,朱利安就有一種眼熟的感覺,只是想不起來自己在哪里見過,當見到那老虎頭刺青時,朱利安終于記起來了。數天之前,朱利安曾經與這張面前有過一面之緣,在皇陵的石室之中,他們受幻術魔法影響,在幻景中與“傷痕騎士團”的石雕像戰斗的時候,其中一具騎士雕像的原型,就是現在鎮守帝國南方邊境、外號“南方之虎”的艾瑞克•梅納維諾將軍年輕時的樣子,而且虎頭刺青又是梅納維諾家族的標志,因此朱利安條件反射地認為這位皇家騎士正是“南方之虎”本人;然而他很快又否定了這個猜測,因為朱利安在石室里見到的騎士雕像的面孔,其實是二十多年前的相貌,如今梅納維諾將軍應該已經很老了,可現在見到的這位皇家騎士,卻比起他在石室里看到那張年輕的面孔年長不了幾歲,所以此人不可能是梅納維諾將軍本人,最大的可能就是將軍的長子巴札克。
兒子長得像老子年輕的樣子很正常,而且朱利安曾就听說過,虎父無犬子,艾瑞克•梅納維諾將軍的兒子巴札克,早在幾年前就已經取得和他父親一樣的皇家騎士資格以及將軍職務,父親長期鎮守邊關,而兒子則留守帝都,成為了梅卡登堡親王尤列•卓根手下一名得力干將,結合現在帝都正處于尤列一派控制的事實,因此朱利安幾乎斷定,此人就是巴札克•梅納維諾。
思考和推理的信息量雖然龐大,但對于朱利安來說不過是心念電轉的1、2秒鐘而已,然而這時朱利安卻看到巴札克抬起頭來,朝自己的窗戶方向投來充滿殺氣的眼神和冷笑,朱利安打了一個哆嗦,他連忙把那條小小的縫隙關緊。
剛才自己說的那句話已經把聲音壓得極低,難道這樣也會讓巴札克•梅納維諾听到?
事實上,巴札克沒有听到朱利安所說的話,他之所以望向朱利安所住的房間,只是因為武者的直覺告訴他,里面有與他實力相當的強大勁敵。
沒時間讓朱利安和丹特思考其他可能性,因為他們听到士兵們正在逐房逐室的拍門,將旅客驅趕到一樓的大堂里,還有一名噪門特別大的士兵高聲喊道︰“所有人听著,我們懷疑這里躲藏著行刺皇室成員的歹人,你們一個個排好隊走出來,到樓下集合接受檢查,不得違抗,否則殺無赦!”
“行刺皇室成員的歹人?我的身份暴露了!”朱利安感覺到一陣頭皮發麻。
這時,他們听到了士兵上樓梯的“咚咚”聲音。
“主人,冷靜一點,事情可能並沒有您想的那麼糟。”丹特道。
“不,我深刻感受到了外面那個皇家騎士的眼神,他分明就是總著我來的。”
“一個眼神並不能說明什麼,主人,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看清楚形勢再作行動,絕不能自亂陣腳。”
此時,房間外響起了粗魯的捶門聲音,並伴隨著士兵的吆喝︰“開門!快開門!”
“丹特,你說的雖有道理,但我們可不能存在任何僥幸的心理。”
“那您打算怎麼辦?外面有一名皇家騎士,還有那麼多士兵,硬拼是下下之策,我們不能冒險。”
“還有別的辦法。”
門外的士兵已經非常不耐煩了,他們開始用長槍去撬房門。
房間門突然被打開,兩名撬門的士兵和開門的丹特打了個照臉。
“為什麼現在才開門?找死啊!”兩名士兵用鋒利的矛尖抵住丹特的咽喉,惡狠狠地吼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家少爺生病了,所以……”丹特點頭哈腰,虛以委蛇。
“生病?”
兩名士兵疑惑地向睡床處,只見床上側身躺著一名男子,背對著門口,不時發出一兩聲咳嗽聲。
“喂!叫你們到樓下集合,聾了嗎?”
其中一名士兵盯著丹特,另一名士兵大步流星地朝躺在床上的男子走過去,正當他想用槍桿敲打朱利安的後背時,朱利安突然翻身躍起,一腳踢在士兵的太陽穴上,士兵退後幾步,暈了過去。
另一名士兵沒想到“病人”居然會突然發難,端起長槍沖過去,然而剛踏出半步,眼前突然一黑,失去了知覺。
丹特一記手刀擊暈了士兵後,轉身把房門關上。
“快穿衣服。”朱利安吩咐道。
兩人麻利地將兩名昏迷的士兵身上的制服給扒下來,然後穿戴在自己身上。等一切就緒之後,丹特端起長槍,往其中一名士兵的心髒刺下去。
“你要干什麼?”朱利安及時抓住了槍桿,救下那名士兵的性命。
“他們見過我們的相貌,不能讓他們活著。”
“他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等他們醒來時我們早已脫險了。”
知道主人的脾氣,丹特無奈地嘆口氣。兩人把士兵挪到房間的一個角落里,掩蓋好,然後提起兩把長槍大搖大擺地走出二樓的走廊上。
走廊外面,三三兩兩的士兵跑來跑去,不斷有客人從房間里被押出來。朱利安和丹特壓低頭盔,掩擋樣貌,可他們剛出房門,就和從隔壁房間出來的兩名士兵撞個滿懷。只見對方同樣把頭盔壓得很低,長相看得不太清楚。
“你們……”朱利安和對方一名士兵同時開口。
頓時,朱利安從對方兩人身上感受到一種說不出來的壓力。
四個人沉默了一兩秒,互相讓開,但在錯身而過的瞬間,這兩名士兵給朱利安帶來一種不安全的感覺。
沒時間考慮更多,混在一群士兵里的朱利安和丹特,成功走到了旅館一樓的大堂。外面的皇家騎士可沒有這些士兵那麼好騙,所以朱利安和丹特不敢大搖大擺地從正門走出去,而是趁著周圍的士兵的注意力都被成群押到大堂的旅客和店員吸引住時,悄然溜到了廚房,打算從廚房里用來送進食材的側門離開旅館。雖然廚房早有士兵檢查過,但反復檢查的事情也是非常正常的,所以他們的舉動並沒有引起其他士兵的注意。
然而計劃永遠比追不上變化。正所謂冤家路窄,他倆在廚房里再次遇到了在走廊上踫見的兩名士兵。
“我們早被盯上了。”朱利安丹特同時產生這樣一個不祥的想法。
還沒讓人有思考的余地,身後的那群士兵之中,突然有人高聲喊道︰“不好!我們有同僚被人打暈了,還剝掉衣服!”
糟糕!果然暴露了!
沒想到這麼快被人發現,朱利安和丹特心里同時大喊不妙,但他們卻不約而同地產生一個想法,就是先發制人把這兩名攔路的士兵瞬間打倒。
可是正當他們持槍刺向對方時,對方也采取了相同的行動。
四根長槍兩兩相撞,雙方使出的力量不相伯仲,四桿長槍的木制槍桿在強大的撞擊力之下同時被折斷,四個槍頭飛脫出去,兩個槍頭釘在廚房的牆壁上,另外兩外槍頭飛到了外面的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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