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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自己劃拳猜枚的手法和技巧,平時多半是贏多輸少,今天卻栽到一個小丫頭的手里,難道真的是自己技不如人,不可能啊,沒看出她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啊,姜海濤不知問題出在什麼地方,稍微猶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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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他們這樣喝下去,準有人喝趴下,苗愛娟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興致勃勃地在一旁扇底火道,“姜科長,寧主任都已經說了,接著來,你可不能當慫包做縮頭烏龜啊!”
姜海濤听苗愛娟說話有些不著調,扭臉瞪了她一眼,冷笑道,“大苗,你可不要狗眼看人低,我姜海濤向來不是認慫的人,寧主任,來,劃拳!”
武效軍看兩人較上了勁,擔心寧萍萍喝高了難受,忙制止道,“姜科長,寧主任,大家今天都很開心,這酒呢,就到此為止吧!”
姜海濤見武效軍制止,沉著臉道,“武醫生,機會難得,剛剛開始,怎能到此為止,接著來!”
寧萍萍微微一笑道,“既然,姜科長這麼說,咱們就接著來,不過呢,事前的先把規矩定好了,誰輸了誰喝,局局清,不再相互陪,成嗎?”
姜海濤爽快地答應道,“沒問題!時間緊,任務重,開始!”
姜海濤今天是遇上高人了,不知咋的,只要一出手,就被寧萍萍擋了回去,結果連輸四局,兩滿水杯酒在眾人的監督下一滴不剩全喝了下去,頓時面色通紅,舌頭發硬,“繼續——,繼——續,繼續——來!”
武效軍看姜海濤已經差不多了,和鄭悅彤商量一下,鄭悅彤隨勸說姜海濤結束,但姜海濤反而更來勁,而且不依不饒,武效軍心說,看來不殺殺他的威風,教訓他一下,讓這小子吃點苦頭,他不知道天高地厚,也不會善擺干休。
于是道,“既然姜科長還沒有盡興,今天我向姜科長學習學習劃拳,不過,為活躍氣氛,規則要改一下,誰贏誰喝酒,一局三分之一,不限局,怎麼樣?”
平時大家劃拳猜枚的習慣性思維是一心想著自己贏,很少在自己如何輸上下功夫,武效軍要說劃拳一點不行也不是那麼回事兒,姜海濤不知武效軍有意在給他挖陷阱,哪里還顧得那麼多,滿口的答應。
頭三局武效軍輸了兩局,他和寧萍萍各喝了三分之一的酒,姜海濤看著他們兩人終于喝了酒,自己有了復仇的機會,洋洋得意,滿臉的興奮,主動伸著手和武效軍道,“武醫生,來來來,開始!”
姜海濤沒劃幾下,很快又回到自己如何贏枚上,這下可倒了大霉,五局全是自己喝酒,等最後一杯喝完,手一揚,杯子“嗖”的一下從鄭悅彤頭上飛到對面的牆上,緊接著就是“嘩啦”一聲摔個粉碎。
鄭悅彤嚇的趕緊一縮頭,等悄悄抬起頭,只見姜海濤坐立不穩,頭一低,雙手一伸,“ 當”一聲重重地趴在面前的餐桌上,不省人事。
由于姜海濤下趴的力道重了些,餐桌立馬失去平衡,向他面前傾斜,稀里嘩啦,滿桌子盤子,碗碟全向他面前滑。
鄭悅彤愛人孫衛國一看,匆忙將桌子按住,還是稍微慢了半怕,半盆八寶蓮子羹濺了出來,流到了姜海濤的臉上,順著脖頸往里面灌。
或許是羹水有些涼的刺激,姜海濤突然一揚煞白的臉,“啊嗚”一聲,緊接著一股強大的胃內容物噴薄而出,落在整個餐桌上面,武效軍,寧萍萍,苗愛娟和趙凱誠愛人小景身上或多或少的沾了點光。
武效軍看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趁著低頭看身上污物抬頭的機會,身子向後一揚,把椅子往後推出半米遠,撲通一聲癱坐在地上,雙眼一閉,一句話也不說。
苗愛娟和寧萍萍的尖叫聲,餐具的落地聲,鄭悅彤等人的唏噓聲乍起,滿屋子亂了套。
鄭悅彤和孫衛國一看姜海濤喝成這樣,想不結束也不行了,讓孫衛國和趙凱誠把姜海濤扶到衛生間,將他沾有污穢的毛衣脫下來,穿上外罩,直接送到樓下。
寧萍萍本來沒有喝多少酒,頭腦一直保持著清醒,但武效軍確實有些超量,好在兩人身上污物不多,簡單的額用衛生紙擦了擦就掉了,要想回家,根本走不成。
由于是晚上,讓他一個人搭出租車回家也不放心,自己一個女人家不方便親自送他回家,但孫衛國和趙凱誠去送姜海濤,眼下也沒有人去送,實在不行只能給他在這里開間房休息一夜。
鄭悅彤憂郁地和寧萍萍說,“寧主任,武醫生家離這比較遠,今晚不能回家了,你先在這看著他,我到吧台給他訂個房間!”
寧萍萍心想,我倆早就沒有見面敘敘舊了,現在他在我的家門口,豈能讓你訂房間,還是省點錢吧,淡笑一下,看著鄭悅彤說,“鄭書記,不用訂,交給我吧,我把他送回醫院!你趕快忙去吧!”
鄭悅彤想了想道,“那成,謝謝你了,寧主任!我去招呼愛娟,小景她們了啊!”
等鄭悅彤走後,寧萍萍猛的一拍武效軍的肩膀,嬉笑著說,“人都走完了,別裝啦,起來吧,回家!”
武效軍慢慢抬起頭,怔怔地看著寧萍萍,半開玩笑道,“人都走完了,你是什麼怪物啊!”
寧萍萍一听武效軍暗罵自己不是人,羞惱的一抬手道,“找打不是,起來!”
武效軍淺笑了一下,慢騰騰地從地上站起來,只感覺頭暈眼花,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寧萍萍看他臉色確實有點不對勁,忙上前扶住了他,“怎麼啦,不舒服嗎?”
武效軍輕輕搖了搖頭,試著向前走了兩步,感覺沒有大礙,苦笑著說,“沒事,沒事!”
這段時間,武效軍在山上吃不好,睡不穩,整天提心吊膽的和遇難者家屬周旋,不但身累,心更累。
古都商廈發生火災之後,他只是匆匆給白玲燕打了個電話,直接被組織上派到山上開展工作,寸步未曾離開殯儀館,連個電話都無法像外界打,完全處于與外界隔絕狀態,雖然僅是一周的時間,但卻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那種心理上的壓抑讓他實在難以承受。
最讓武效軍放心不下的是,白玲燕懷有身孕,不清楚自己去做什麼工作,一個人在家擔心的會受不了。
還有自己家中的老父親,這些年,始終對自己孤身一人在外放心不下,時刻牽掛于心,不知當他看到新聞之後會是什麼反應,自己的傳呼機被沒收,這麼長時間沒有給他回電話,白玲燕也說不清楚自己究竟去干什麼,憑老父親小心謹慎多疑的性格,定是胡思亂想,坐立不安,徹夜難眠,實在放心不下。
好不容易任務結束,繃緊的神經得以徹底放松,本想第一時間回到白玲燕的身邊,告訴她自己所做的一切,給家里打個電話,讓老父親親耳听到自己平安無事的聲音,卻被鄭悅彤安排到這里聚會。
勉強支撐著不讓自己多喝酒,雖然沒有過量,但身體,精力和心情不在狀態的交融,還是感到頭腦混沌,雙腿發沉,身不由己。
兩人從酒店里出來,武效軍鬼使神差地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硬要往里面坐,寧萍萍心說,這里距自己的住處僅是幾步之遙,根本不需要乘車,硬是把他從車上拽了下來,一把揪住他的耳朵,生氣地說,“真喝多了不是,你要干嘛啊!”
武效軍一把將她推開,搖搖晃晃的在路邊坐了下來,雙手抱頭哭了起來,“我老婆懷著孩子,身子不方便,在家等著我呢,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我好擔心,好擔心,嗚嗚——”
寧萍萍看著武效軍哭的傷心的樣子,很是心疼,從他的念叨中,可以想象到他對自己愛人白玲燕的那份真誠和愛,那份責任和擔當,心里雖不是滋味,但確實充滿感動,只可惜,自己沒有白玲燕那份福分,兩人能夠朝夕相守,恩恩愛愛。
長嘆一聲,悄悄蹲在武效軍的身邊,雙手輕抹著武效軍臉上的淚痕,聲音輕柔地說,“效軍,不要想那麼多,外面天冷,趕快回家吧!”
武效軍看著寧萍萍,弱弱地說,“萍萍,我心里好亂,好難受,讓我吹吹冷風,靜一靜吧!”
寧萍萍看武效軍不肯走,索性坐在了他的身旁,“那成,既然你想清醒清醒,我陪著你!”
漸漸的夜深了,面前的街道上行人越來越稀少,城市的霓虹燈在寒夜中不再閃爍,萬籟俱寂,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寧萍萍不由的緊張起來,悄聲說,“夜深了,別在這傻坐了,走吧!”
武效軍感覺酒勁下去差不多了,肚子卻開始難受起來,起身和寧萍萍回到她的住處,哇哇在衛生間里吐了幾次,更是口干舌燥,腹中空空。
晚上,寧萍萍也沒怎麼吃東西,煮了兩包方便面,填補一下腹中的空白。
武效軍看著寧萍萍,心里頓時升起一陣漣漪,愧疚地說,“萍萍,你對我這麼好,真的謝謝你!”
寧萍萍一臉不高興地說,“這些天連個電話都不給我打,也不知道關心問候一聲,給你打傳呼也不回,很讓我失望!不為別的,就當咱們是在一起共過事的同事,也不至于這麼快就把我給忘了吧!何況,嗨,不說了,時候不早了,我累了,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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