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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現在一起拍戲的伙伴,而且這些日子相處下來,清深殤也放下了芥蒂,覺得竇漿兒是一個不錯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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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清深殤之所以會來,全都是因為導演安室的要求,畢竟是新電影,男女主角多多的參加一些活動,對電影的宣傳效果是非常不錯的。
“謝謝你,來看我!”
雖然不是宮南修,但是看到那張和自己弟弟相似的臉,竇漿兒的心里也好受了些。
“竇小姐,你太客氣了,我一直以為咱們是朋友了。”
清深殤難得的說出這樣溫情的話,不禁讓竇漿兒有一種抱著他痛哭的沖動,是不是他知道自己是他的姐姐了?如果是的話,就是姐姐,而不是朋友了!
唉,失落。
冷夜熙看著竇漿兒那復雜的小臉兒,不禁臉上黑了三分,看清深殤的鳳眸,多了七分的敵意。
“當然是朋友,是朋友的話,就叫我漿兒吧,我叫你深殤,怎麼樣!”
恨不得,直接說叫我姐姐吧,但是想起來自己因為一開始太過激進,引起了清深殤的反感,這句話,也生生的讓竇漿兒咽進了肚子里。
“呵呵,好!漿兒和冷總有話要談,我就先走了!”
感受到冷夜熙濃烈的敵意,清深殤才突然警覺,自己剛剛進來看到屋子里只有他們倆個人,一男一女的,也說不好自己是不是打擾了他們,不過看冷大總裁這個眼神,他肯定是的。
“別走,呆一會兒不行嗎?”
突然抓住清深殤的手,竇漿兒怕,怕水水夢的死,更怕眼前的冷夜熙。
女人那樣乞求一般的眼神,清深殤哪里還走得了!
“好——好吧!”
看來是冷大總裁對竇漿兒有意,而人家無情啊,反而她好像很不喜歡和他獨處的樣子。
“冷夜熙,你沒看到我有客人來了嘛,你趕緊走吧,我們有些話,當著你的面,不好談!”
就這麼明晃晃的趕人?而且可是冷氏集團的總裁?清深殤驚訝的瞪著眼珠子,竇漿兒是不想在娛樂圈混了嗎?冷夜熙是什麼人,居然敢得罪?
“怎麼不好談了?我倒是很好奇,我就是不走,你能把我怎麼樣?我想清先生也不介意吧?”
這下清深殤的兩個大眼珠子直接掉了下來了,這冷大總裁和傳說中怎麼完全不一樣?冷酷無情,討厭女人,怎麼通通現在完全體現不出來?厚臉皮,倒貼女人,這才是真的好不好?難不成眼前的冷夜熙是假的,但是他很快否認這個說法,這張比女人還要漂亮的臉,成天在經濟版出現,怎麼會認錯人。
“。。。。。”
兩邊那個都惹不起,清深殤也只有坐在那里尷尬的掉眼珠子的份兒了!
“你怎麼這麼無賴,不知道自己不受歡迎嗎?”
這戰火是有越來越旺的勢態啊,清深殤覺得自己才是多余的那個人。可是竇漿兒又一直接著他的手,想逃,沒門兒!
“我就無賴,又怎麼樣,竇小姐,除非你如實的告訴我,我們之間倒底發生過什麼,否則你別想擺脫我!”
哪些認真的鳳眸中火焰爆棚,冷夜熙已經忍耐到了極點,明明很在意,缺她不可,為什麼自己卻偏偏把她一個人給忘了?為什麼?沒有她,這五年他過的如同行尸走肉一樣,他只是想過得好像正常人一樣,也知道疼,也知道痛,而這一切在失去竇漿兒之後,冷夜熙,再也感受不到了。只有心里的麻木,只有每夜在夢里,有一個她的影子,陪自己度過一個又一個難熬的黑夜。
“走,趕緊給我走,如果你再不走,外面就是警察,信不信我叫人?”
玩兒狠的,看誰比誰狠?竇漿兒已經受夠了擔驚受怕的生活,可是偏偏她又沒有那個膽子真的和冷夜熙說清楚,有了小維矣的存在,他們之間,怎麼也是說不清楚了。
冷夜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竇漿兒,挺著個小身板,瞪著憶經夠大的眼楮,趾高氣揚的好像一個不敗的母雞。
罷了,罷了,女人瘋起來,冷夜熙還真的下不去手。想起還有韓玄風這個點可以下手,就暫且的放過她吧!
冷夜熙走了,清深殤也被自己女朋友白綺落一個電話找走了,幸好後來晚上的時候宮南修來了,一臉的疲憊。
培養一個水水夢這樣的一個歌壇天後非常的不容易,沒想到就這麼死了,宮氏的損失也是巨大的。雖然這麼說有些失禮,但是水水夢死後的很多潛在商機也是巨大的,不過這還是要經過周密的策劃。
在房間里呆了一天,竇漿兒和宮南修去船上的餐廳吃個飯,然後去夾板上走走吹吹風,黑晚的大海漆黑一片,好像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大嘴,只要掉進去,完全沒有生還的可能。
“水水夢是從哪里掉下去的,你知道嗎?”
既然出來了,竇漿兒就想去水水夢逝去的地方祭奠一下,表達對逝者的尊敬。
“知道,和我來吧!”
一切來得太突然,宮南修這樣鐵血的軍人,也不免有些走不出來。畢竟一起做事這麼多年,人的感情不是說斷就能斷的,尤其是在一個人走了之後,那曾經相處的種歷歷在幕的好像看電影一下,怎麼也揮不去。
“這里好亮啊!”
這里是船頭的夾板,原本是最暗的地方,現在卻是最亮的地方,亮得好像是白晝一般。
“水水夢死了之後,說明這里很不安全,當然要提高照明度,防止再有人出事!”
望著遠方,宮南修也不免和竇漿兒有一樣的感慨,原來以為人類很堅強的他,也開始覺得,生命如此的脆弱。
“你看那邊,好像有一個人飄在海上!”
為了看得更清楚一些,竇漿兒半眯起大眼,飄在海里的東西越來越近,她居然穿著和自己一樣的雪白色皮草披肩,看清臉之後,竇漿兒不禁嚇得倒退兩步,如果不是宮南修反應快,接了她一下,竇漿兒肯定會一屁股坐到船的夾板上。
“怎麼了?你看到什麼了?”
宮南修當然知道自己的媽媽風中花和竇漿兒都有陰陽眼的這個事情,但是從來都沒有真的親身經歷過鬼魂這個事情,所以他的心里對鬼魂也沒有更清晰的概念。
“你沒看到嗎?水水夢,水水夢就飄在海上!”
看到宮南修沒有焦點的雙眼,竇漿兒突然明白,自己見到的不是水水夢,而是她的鬼魂。
如此新鮮的鬼魂,竇漿兒還是第一次見。
“我沒看到啊?你看到了嗎?是不是眼楮花了?”
依然是雙眼沒有焦點的往大海上看,在水水夢飄的地方很快掃過,宮南修分明是看不到。
“水水夢和我有一個很相似的雪白色皮草披肩嗎?”
為什麼她覺得,這點很重要呢?
“是啊!她那天見你穿很漂亮,特意讓人買給她的。她死的那天正好很冷,在發現她的尸體的時候,那個披肩已經不見了,估計是掉進大海里了吧!畢竟披肩很容易掉的。”
宮南修不知道竇漿兒怎麼這麼沒有條理性,剛剛他們明明還有談論她看到水水夢的事情,一轉眼怎麼就問什麼披肩了,這讓他一時還真有點反應不過來。
“你說,會不會那個人要殺的是我,偏偏水水夢和我穿了一樣的披肩,被誤以為是我,被推到了海里?”
如此大膽的假設,從理智上來說,竇漿兒也是全盤否定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里這個想法越來越強烈,甚至她相信這就是真正的事實。沒有任何理由,只因為兩條相似的皮草披肩。
“瞎說什麼,怎麼可能。再說水水夢的死因還沒有出來,說不定她只是喝多了,自己掉進去的!怎麼會有人想要推的是你,又不是什麼懸疑影片,你是不是太累了,想法怎麼這麼奇怪?”
畢竟現實太過普通平凡,宮南修完全不相信竇漿兒那種在他看來太過天馬行空的假設,而且也沒有任何的證據,讓他相信,除非是真的見鬼了。
“你說得也對!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南修,你去給我倒點兒熱水吧,有些渴了!”
拼命的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一些,看向海面,水水夢依然飄在那里,而且越來越近,近到他們之間只隔了一個欄桿的距離。
“好,你在這兒等我,不要亂跑!”
宮南修見竇漿兒終于有些恢復正常了,拍拍她的肩膀,不放心的叮囑了一句,為了爭取時間,用跑的向客房區跑去。
這里因為水水夢死的關系,跟本沒有人敢來,所以現在這個船頭的夾板上只有竇漿兒一個人,沒有任何人會來打擾她。
“你能看見我?竇漿兒。”
見宮南修走了,鬼魂水水夢開口了。
“恩,能看見。”
到這個時候了,竇漿兒怎麼可能否認。
“我死了,你知道吧!我好傷心,終于得到所有人的認可,我可以和錦城結婚了,可是偏偏在結婚的前一夜我死了,終究我們還是做不成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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